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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沉迷暧昧-第28部分

小说: 沉迷暧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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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比、你、好。”

    白炽灯管有些刺眼,她不拖泥带水说完便踩着小羊皮高跟鞋走了,背影依旧曼妙纤细,却多些从未有过的味道。

    例如自信,或者,畅快。

    被辱骂的人反而不那么生气了。

    邵云辉回想了很久,才觉得,一个人真能为了另一个人天翻地覆。

    而他不知道,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女王,此时只能蹲在警局走廊锤头。

    “木少倾,冲动是魔鬼,你这个魔鬼。”

    灰心丧气回到拘留室,余江枫故意转过头不看她,“哼”了一声把头转过去,露出下巴处被石子划破的伤口。

    赵警官倒是乐了,“对方没同意和解吗?”

    现在和解已经不重要了。

    木少倾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处,用小学生坐姿散发萎靡气息。

    人家很可能要加倍追究了。

    许是情绪太会感染别人,闹脾气的男孩不自觉回头,就看见她撅着嘴垂着头,一副受气的样子。

    这还了得,他的人还能给流氓欺负吗。

    余江枫顿时变脸,连连问道,“他跟你说难听的话了?骂你了?”

    可惜都没有回应。

    “啧,等老子出去的,弄不死他。”

    可怜的赵警官差点把肺咳出来,还是没能阻止他暴虐的心。

    这届群众不好带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余江枫急的火烧眉毛,就差给她跪下,叫一声:“小祖宗。”

    小祖宗这才回神。

    苦大仇深,唉声连连。

    “我刚才骂他是个傻比。”

    ……

    场面一度寂静。

    余江枫回忆遇见木少倾以来的种种,似乎都没听见她骂过脏话,最生气时也只会说“你有病啊”。

    现在有了小鳖,变成了“你王八蛋”。

    女朋友会骂人了。

    他面色缓缓地,像放进热水的年糕。

    从寡淡变得饱满。

    “你太棒了吧,你居然真的骂他,我好开心!”

    木少倾:“可是他肯定很生气,和解估计无望了,万一他起诉你怎么办?”

    “起诉就打官司呗,人生就要及时行乐,骂了他难道你的心情不好吗?”

    一语中的。

    木少倾被戳中心事,羞赧答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道。

    “确实……挺爽的。”

    两人因为这事脸对着脸傻笑了三分钟。

    余江枫把人搂在怀里又是夸赞又是鼓励,就差当场发个锦旗小红花了。

    赵警官捂脸。

    这届群众真是太难带了。

    //

    邵云辉叫律师来,余江枫自然也要有个律师。

    木少倾拿着手机犹豫了很久,毕竟她跟合作律所还有笔款项没有掰扯清楚,这个时间把人家叫过来,也不知道会不会买账。

    “别看了,我刚才打电话给柳轩了,待会儿律师就来。”

    所以说,小朋友只是在恋爱中比较幼稚,维权方面倒是半点不含糊。

    两个人坐在拘留室里等,即使开了空调,北方没有地暖的屋子里仍难长久停留。

    木少倾身上披着余江枫的牛仔外套,双手仍是冰坨子。

    少年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然后缓慢揉搓,想用摩擦增加点热量。

    “不然你还是先走吧。”

    “不行,今天我必须跟你一起把这件事解决。”

    她态度坚决,禁止他再游说,抽出手捏住他的嘴巴,像可达鸭。

    余江枫眼里带着笑意,挑眉顺应她的游戏,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腮帮子一鼓一鼓,像盛满了海水的气球。

    气氛欢快地不像是在警局。

    律师推开拘留室的门,还诧异地退步回去,确定门牌上明明白白写了三个大字。

    拘、留、室。

    果然是没有半点悔过之意啊,他忍不住摇头,然后不自然地敲了几下门,直到吸引了屋里小情侣的目光。

    “你们好,我是余氏集团的合作律师,姓齐。”

    余氏集团四个字,成功让木少倾星星点点的眸子瞬间黯淡。

    可以理解为,他们已经惊动了小朋友的父母。

    彼此第一次间接接触,居然是因为打架斗殴,木少倾有些不自在,话立刻就变少了。

    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质。

    不辜负自己“小雷达”的称呼,余江枫敏锐察觉到她的变化。

    便立刻起身,“我自己找律师了。”

    他很奇怪,在家的时候又脆弱又幼稚,动不动还要发脾气叫人哄,可是每次出门在外,就又变成英勇骑士,不假思索站在木少倾前面。

    姿态高昂,散发着要为之战斗的决心。

    齐律脸上挂着标准笑容,拿出委托书给他看,“柳先生给您请的律师本来也是我们律所的,现在因为业务调整,便由我暂代。”

    狗屁暂代。

    余江枫恶狠狠地扔掉那张纸,没听过不经当事人就换律师的道理。

    他想起余照升那张脸就头疼,但是又回头看了眼被冻得嘴唇煞白的木少倾。

    最后还是不甘地妥协,“那你保释手续办好了吗?”

    齐律又拿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下,是红色印章和龙飞凤舞的签名。

    “对方同意和解,只要赔付医药费就好,我已经帮忙垫付了。”

    说到底邵云辉还是卖了余氏的面子,只是这面子,怕不仅仅值这点儿医药费的价格。

    木少倾闻言不自觉抿起嘴。

    从余江枫的身后探出头,声音清冷甘冽。

    “我现在就转给您。”

    齐律没有推辞,很大方出示了收款码,事情办妥后也没有停留,拿着公文包飞快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而这晚上的经历,对木少倾来说实在太过光怪陆离。

    她有些抱怨,“以后不准去拳馆啦,以后你会变成暴力狂的。”

    说罢还不解气的用粉拳捶了他几下。

    余江枫不服气:“分明是你说我打拳是很帅的!”

    “打拳很累的,说得好像我很喜欢似的。”

    “坏女人,有本事你别喜欢我的腹肌。”

    ……

    赵警官在后面目送他们离开。

    掏了掏耳朵。

    好吵。

    作者有话要说:  赵警官:加点儿戏呗。

    作者:钱到位了,OK~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宝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32 chapter() 
警局旁边就是一条繁华商贸天街; 从南往北挂满闪烁的星星点灯; 让零下的北方夜晚莫名燃起些许温度。

    牵着余江枫的手走在去小会轩取车的路上。

    木少倾眼睛亮晶晶看着路两旁的商铺; 最终驻足在一家冰激凌店门口; 黑板上贴着粉红色卡通纸——元旦大酬宾。

    她恍然大悟; 看了眼手机日历。

    “今天是元旦,要跨年的!”

    怪不得前方小广场上人头攒动; 原来是情侣间值得纪念的日子,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少年此刻也才反应过来,转而却赌气道; “你都不记得。”

    木少倾诧异:“这些事向来是你负责提醒。”

    “圣诞节我提醒你了,可你总是很忙; 前天我就说快要跨年了,是不是要给对方准备礼物……”

    男孩的脸蛋在冷风里挂上层绯粉色; 声音渐低; 蒙上层委屈颜色。

    他实在很喜欢爱情里的仪式化; 仿佛只有不断提醒、庆祝,才得以获得些许安全感; 拥抱中寻找慰藉。

    越发想着; 他嘴角凉凉软软; 有亲吻接近。

    抬眸,女人已经笑着跑远,大衣裙摆在风里飞舞摇荡,回身冲他招手,“我亲了你; 你又被我亲,咱们俩的礼物,这样够不够?”

    那笑容灿烂夺目,是从未涌现。

    比悬挂的灯光还要璀璨。

    他从错愕中醒来,挂上害羞而满足的笑容,快步飞奔而去。

    这体重木少倾接不住。

    但欢喜接得住。

    木少倾自小就喜欢游离在人群之外,见多热情的笑脸会忍不住心虚,想要错过与逃避,但是这次又不同了。

    她跟小朋友十指紧扣,在漫天烟火中倒数。

    然后学着旁边的人,偷偷亲吻。

    驱车回到花园小区时,这份喜悦和冲动还未消弭散开,彼此眸子里都是绚烂的光,倒映着他们的身影。

    打开客厅的灯,木少倾连忙拿出医药箱,虽然年轻人扛造,基础消毒也还是要做。

    那张白皙的俊脸被青紫色伤口衬得妖冶,尤其是下巴上的裂口,血水已经结痂,以不规则线条状与肤色分裂。

    她又心疼起他的莽撞,酒精棉球故意使劲在伤口上怼了几下。

    “嘶,你又欺负我。”

    下耷的小狗眼楚楚可怜,鼓着腮帮子控诉。

    门铃突然被人按响,应当是木艺又忘了带钥匙,木少倾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嘴上唠唠叨叨,“留疤变成丑八怪,我就不喜欢你了。”

    “哇,我这是英雄的印记!男人的象征!”

    吵吵闹闹间拉开防盗门。

    入眼是一张完全陌生又些许熟悉的脸。

    相对无言,木少倾心中隐隐焦虑,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余江枫察觉到异样走过来。

    也被那张脸震慑。

    别别扭扭,不情不愿道,“爸。”

    //

    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搪瓷杯,木少倾竟没察觉到自己额头已经冒出细汗,简直比人生第一次参加招标还紧张。

    余照升父子坐在沙发上却尽可能保持距离。

    她从厨房的推拉门玻璃上偷偷往外看,被冷凝的气氛吓到,这到底是亲人还是仇人啊。

    上好的铁观音泡入滚开热水,待彻底舒展枝叶后,她又添了点凉白开,免得烫嘴。

    端着两杯茶出去时,讨论正达到激烈处。

    余江枫:“那是你的目标,不是我的,为什么要对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呢?”

    余照升:“可你现在开工作室、打架斗殴,所接受的便利不是仰仗于我吗,因为你想独立了就可以抛弃现今拥有的一切,那曾经得到的,你怎么还呢?”

    父母和子女的债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木少倾坐在小马达上,似乎也想不透谁对谁错,就像她和顾漫云,谁还谁的债早就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亲情越来越像可以标价计较的商品,廉价与昂贵并驾齐驱。

    “总之你现在就跟我回家!”

    “绝不可能!”

    剑拔弩张之间,不知是谁起身时碰翻了茶水,刚变翠绿得铁观音怏怏躺在白瓷砖上,碎片散落在众人脚底。

    因这场小插曲而戛然而止的争论没了音信。

    大眼瞪小眼,似乎都在说:是你碰洒的。

    当然不可能怪罪任何一个人,木少倾好脾气地笑着,“碎碎平安嘛,刚好跨年夜,是个好兆头。”

    稍稍缓和下情绪,小朋友没了言语,自顾自去厨房拿扫把和拖把。

    余照升也因此偃旗息鼓,沉着脸坐下,端起完好的那杯茶啜了一小口。

    水温刚好,茶香浓郁。

    他也从没见过儿子扫地做家务的样子,很专注,和记忆中乖张的模样截然不同。

    又和遥远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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