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甜喜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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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咏宁点头,“我是在想,这次失窃的事,有没有可能和唐提学有关系!”
想想,之前阁楼几十年都没啥人,可最近只有唐提学来了,突然丢东西了,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他。
裴咏毅却戳了戳裴咏宁的额头,“这话千万不要在爹爹面前说,我听爹爹话中的意思,说不定是唐提学在背后为裴家出头,不然朱家也不会这么干脆的拿出钱来,所以,这事呢,我想也不太可能。”
唐提学,朱志春会忌惮他?
还不至于拿出这么多的钱财,去讨好他,更何况,朱敏乔给他送到贺礼上,存在虚情假意,唐提学又是风骨清高之人。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裴家同朱家又牵扯一起?
不过,爹爹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除了唐提学,谁又会为裴家出头呢?
能让朱志春甘愿拿钱,比登天还难的事,会是谁呢?
“嗯,我也觉得不太可能……”裴咏宁虽然这么说着,可心里仍是有疑虑。
裴咏毅贼贼的笑了笑,凑到裴咏宁身边,抬着下巴,示意外面,“早上,那事听说是因为一个小厮……这个小厮是谁啊?能让我家咏宁亲自说话,还是头一次瞧见?”
裴咏宁见裴咏毅开了口,给了他一个苦笑,“我怎么会知道是谁,我只不过看下人们欺负姨娘,方姨娘对咱们可是一心一意,你肯让那些子下人为难?相知道那小厮,你去问姨娘,姨娘知道的详细。”
裴咏毅立马撅起嘴巴,“姨娘怎么会和我说这个,只要她们没欺负你,我就不管,下次张春那老东西若敢惹你,你只管向我和哥哥说,我们一定会让他好看!”
裴咏宁心里一暖,她这个弟弟,真心护着她!
她随即点头,“嗯,下次第一个通知你!”
裴咏毅笑的无比灿烂。
突然,门口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娘子,奴婢有事回禀。”
裴咏宁一听,是一草,轻声道:“进来!”
一草见裴咏毅坐在娘子的对面,她走近裴咏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躬身立在一旁,等着差遣。
“你先去,等会我便到!”
一草应着是,便退了出去。
裴咏毅诧异问:“咏宁,你现在有事,都可以瞒着我了?”他指着出去的一草问:“刚她和你说什么?”
裴咏宁不回答他,反问:“你刚回来,母亲那边,你有没有去?”
裴咏毅一拍大腿,惊叫:“糟了,我只顾的和你说朱家的事,母亲那边我都忘了,我先不和你说,我要去给母亲请安,顺便将今日的好消息带给她!”
裴咏宁见他猴急的跳起来,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还是母亲这招好使,自从他答应爹爹立身后,他就日日给水氏请安,日日读书,读兵法。
像是找到了人生目标,并发誓这辈子要做到大将军。
裴咏宁满心欣慰,他总算知道他这辈子要做什么了,也算不错。
既然裴咏毅走了,那她也不能闲着了。
刚才一草说,有人私自去过后院柴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叶桓被暗处的人打伤。
他如今躲在伯府,恐怕不是怕被五大家族搜到,而是担心他被那暗处的力量,发现踪迹。
到时不等五大家族的人到,伯府和他都会有危险。
为了伯府,她必须亲自去看看!
她起身,门口的二草在候着。
“去后院!”
二草应了声是,便为裴咏宁拿个灯笼往后院去。
两人来到后院,一草在门口等着。
见到裴咏宁来,她走上前,禀道:“娘子,他醒了,吃了药,也喝了点汤粥,正在睡着。”
裴咏宁点头,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裴咏宁走进去,放眼望去,看到床上躺着的叶桓,烛光下的他,纸白色的脸上,有丝微微红色,像是恢复了些。
她看向身后的一草问:“来人可曾和他说过话?”
一草轻声禀道:“奴婢来的时候,那人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当奴婢走近时,那人已经却不知所踪了,不知道两人有没有说过话。”
裴咏宁略微思忖,来人不知是敌是友。
但唯一确定的是,叶桓已经被人发现了,不管是敌还是友,尽快转移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可是天已经黑下,将他送去哪里呢?
又不能被人瞧见,他此时身上有伤……
裴咏宁细细的看了叶桓半晌,见他浓眉微蹙,像是伤口又疼了一样。
心里真后悔将他带入伯府。
站在床边的裴咏宁皱了皱眉头,看着摇曳的烛火,微微长出一口气。
“怎么长出气了?”
静默的房内,突然床上的人微微睁开双眼,虚弱的问了声裴咏宁。
裴咏宁垂下头,双眼正好掉入深不见底的水潭。
叶桓正凝眉深望着自己。
见他似醒非醒的状态,像是在做梦一般,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第84章 ,消失()
被人发现的事,还是等他养好身子再说,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万一有什么错漏,倒霉的可不止他。
思量罢,裴咏宁倒也轻松了,“你懒在裴家不走,我正想着该怎么将你丢出去!”
叶桓努力的睁开眼,也不生气,反而轻轻一笑,笃定的摇着头,道:“你不会!”
裴咏宁也不愿多和他说闲话,好像从早上之后,和他之间的对话。
不知何时,他逐渐掌握了主动权,这一点让她极为不安。
以前和他偶尔碰面打趣,也只当戏谑这个帅师兄。
可如今却变成,他在调戏了,这点证实后,让她有点细思极恐。
他的态度有些暧昧,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裴咏宁对男女之事总是懵懵懂懂。
难道仅仅因为救过他,他就改观了?
可他不像那么随意的人呐!
想着这些,裴咏宁的脸色冷了下去,不管他存了什么心思,她都不会让他得逞。
“你能起来吗?”裴咏宁声音冷了下来
叶桓往身下,一眼扫过,“你看我伤成这样,能动吗?”
裴咏宁略一颔首,“这边湿气太重,医婆说不利于你养伤,我命人给你换个房间,你若能起身,就让她们扶着过去吧?”
叶桓欣然点头,“嗯,什么时候挪过去?”
裴咏宁略微思忖片刻,“先让她们给你备个房间,准备好,你就过去!”
叶桓闭了闭眼,极为配合的点头,“嗯。”
说完,裴咏宁见他配合,也不多说,只是深深的打量他一眼。
总觉得他太过配合,有点反常,许是自己多心罢了。
裴咏宁将他安排在前厅的角房内,找了两个小厮和零草在旁伺候着。
伯府,因着朱家的赔偿礼,裴家好生闹了一晚上。
裴德铭和裴咏烨将这些钱财分到了银库中,清点之后,命方姨娘做了账本。
一直到深夜,还没清理好。
裴咏宁今日早早就入睡了。
深夜,大黑时不时的叫上一句,为寂静的夜晚,增添几分生气。
裴家今天都太累了,是兴奋的累,多少年了,伯府都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夜越来越深,所有人都笑着,甜蜜入梦乡。
晨早,二草的一声惊叫,划破伯府的安静。
裴咏宁的院子,因着这一声,所有人都醒了。
顶着朦胧的睡眼,都挤到二草身边。
“二草,一大早就一惊一乍,仔细让娘子罚了去!”
二草惊慌的脸,抓着睡意朦胧的一草就往前厅的角房而去。
一草还没来得及清醒,便被二草如风一般带走。
两人来到角房门口,顿时被屋里屋外的景象吓坏了。
零草躺在地上,而门口的两个小厮交错躺着。
“一草,你看,那床上的小厮不见了!”
一草走入角房。
看到屋里除了零草,哪里还有旁人,浑身一怔。
她转身问:“这是怎么回事?”
叶教谕人呢?
二草摇头回道:“我早上过来替换零草,就看到这个样子……”
一草将地上的零草扶起,摸了摸她的鼻息,带着惊讶的恐慌,长出口气,“还有气,幸好,幸好……”
屋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被子被人掀开,随意扔到一边。
看到这里,一草起身吩咐:“二草,你先在这里看着,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去喊娘子起床!”
二草帮忙扶起零草,“嗯”了声,随即道:“你快去快回,我有点怕……”
一草点点头,将零草扶在了床上,转身就跑向裴咏宁的院子。
沉睡在梦中的裴咏宁,听到一草说,叶桓被人劫走了,心里陡然一惊。
脸上的睡意如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清凉醒来。
“零草和门口两小厮有没有事?”
一草安抚着回道:“娘子,他们无事,只是被迷晕着……”
裴咏宁起了身,让她赶紧为自己梳洗,她要过去亲自看看。
叶桓被人劫走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五大家族或者他的人,那就算了。
可若是敌人呢?
裴咏宁心里有点担心,万一被敌人带走,有一天叶桓家里人若是追究下来,责怪伯府,到时伯府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该怎么办?
可从眼下的情形所看,像是叶桓自己的人。
不然,零草和两名小厮,怎么会没事呢?
怕就怕,来人只盯上叶桓了!
她来不及细细打扮,带着一草就出院门。
她迈出主院子,从穿廊的处,下来两人。
两人走近细看,是黄粱嬷嬷。
裴咏宁看到她们,才想起昨天的事。
是她让她们过来。
她心里正担心叶桓的去向,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吩咐这两人去做。
于是,她停了脚步,还是不让人对后院小厮的事起疑的好。
她回头吩咐:“一草,你回去将我的柜子中的一个锦盒拿来,交于两位嬷嬷。”
一草见两人走近,退了下去。
两人福了礼,恭恭敬敬的站着齐喊,“娘子!”
裴咏宁略一点头,开门见山的说道:“两位嬷嬷,此次去乡下,若有什么要带的尽管和一草开口,我会尽量满足两位。
“另外,我希望你们把眼睛放亮了,让你们去乡下,相信两位嬷嬷心里已经有了底,要多多留意田庄里的人和事!”
梁嬷嬷心思细腻,哪里听不出裴咏宁话中意思。
她眼珠子转溜一圈,便明白了自家娘子的用意。
她谄媚一笑,悄声问:“娘子是想让奴婢们先去乡下为娘子探路,查询一些人的底细?”
裴咏宁清灵的双眼,深深的望着梁嬷嬷,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会揣摩人心?
不过她的目的也的确如此。
“梁嬷嬷甚懂我心!”
黄嬷嬷好像才明白自家娘子的用意。
原来她动她们两人不是突然或者临时起意,早就有了这个打算。
而且,她下一步,想动乡下那群人……
是想让她们两个去探底?
越想,黄嬷嬷越不敢想象。
裴家娘子一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