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太子,别撩!-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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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拿下西南大军,否则我们”
“们”是夜禛言语的最后一个音,回荡在密室里,飘飘渺渺的,不说清楚也能知道其后果如何。
幕僚本以为夜禛并不会如此愤恨,可是幕僚从夜禛的言语中听出了憎恨和被逼的无奈。
他不知夜禛的处境竟以如此艰难,不知夜禛背后的压迫如此之重。
幕僚对眼前的夜禛刮目相看,他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羸弱的少年了,身上散发出来的君王之气实属震人心魄!
“是!鄙人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书房里摇曳的烛火被人影吹灭,屋内没有了任何动静。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
院子里的金桂原本孤零零的枯干竟冒出了些许嫩绿的新芽。由着残枝败叶在泥土里的滋润,仿佛就像是重生一般,万物的奇妙总是会让人感叹。
容颜这断日子没有刚出生的孩儿的陪伴,难免会有些小感伤;更准确的说是因为自己无法陪在孩子身边而感到内疚。
孩儿的大名皇帝早就赐了名,叫做夜徽,而乳名却一直没有在宫中听人叫唤。
容颜偶尔会和夜禛赏夕阳时会谈及到孩儿,也就寻思着帮着孩儿取个乳名。
“要不叫做安儿吧!”
“行!平安,安定,安确实是个好字!”
“”
安儿是这段日子里容颜对孩子的唯一念想和寄托,也是容颜对上天许下的关于孩儿的夙愿。
容颜虽一面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儿,却早已盼望着母子相见的那天,她可以唤着他的乳名拥他在怀中,细心呵护和爱抚。
掐着日子,容颜知道自己的安儿即将满月,一个月…这也是夜禛承诺她的期限。
到了一个月,自己就能见着安儿,好好瞧瞧安儿的模样,哪哪长得像谁,睡觉时有什么习惯,生性如何
能了解到有关孩儿的一切,容颜甚是高兴,一连几天红光满面,精神劲儿十足。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这对夜禛来说并不是件好事儿。压力如大山一样压在夜禛的肩膀上,自己对容颜的承诺能否兑现,这最后的几天对夜禛来说至关紧要。
在谋划之中的事情也得步步小心,更加谨慎!
让夜禛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这号人物会来拜访东宫。
紫檀木书案上放着一摞折子,朱笔的笔头红的像浸透了血。黄梨木椅上有套着苏绣的坐垫,椅背雕出了翻腾的浪涛。明黄的帘幔遮住了柱子,投下深色的阴影。屋内很安静,只有风翻动文案的声音。
“太子爷!门外褚国共求见!”一个小太监敲门进了书房。
夜禛这几日基本上都在书房待着,书房能让其些许急躁的心稍微有些缓和,能让其平静下思绪思考眼前的问题。
夜禛没想到褚国共竟然为找到书房来,这个日子过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夜禛微微地皱着眉,放下手中的竹简,对着小太监吩咐道:“伺候褚国共大厅等候,我马上就来。”
“遵命!”太监慢慢地退下了!
几丝光从镏金镂花的门框和墙壁中漏进充斥着龙涎香燃烧的香气的屋子,洒在波斯羊毛地毯雪白的长毛上。厚重的帘子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祥云边,帘面上的山河隐在一片繁华之下,银丝织出四字暗纹“海清河晏“,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墙上的窗子。
褚国公坐在大厅内黄梨木椅上被好生伺候着。
手里端着上好的碧螺春,紫檀木的茶几上摆着精致的糕点,静候着夜禛的到来。
“褚国公!久等了,有些政事需要处理,就难免来得晚了些!望褚国公海涵!”夜禛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大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无妨!无妨!今日微臣前来打扰太子爷,是想太子爷赏脸一起喝个小酒,商量点小事儿!政事要紧!”褚国公停下了嘴上的拒绝,看着夜禛坐了下去开口说道。
夜禛刚刚才落座,听褚国公的这意思是想和夜禛饮酒一番。
在厅内饮酒不雅,夜禛也没有理由拒绝褚国公的请求,也大概猜到些他今日的来这儿所谓何事儿!
第174章 操控()
夜禛知道酒桌对于权贵皇族来讲就是个更容易谈事儿的场合,虽然对于夜禛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褚国公并未如此觉得!
酒后吐真言!烈酒能麻痹人的神经,在酒桌上往往能让人稍稍展开隐藏着的恻隐之心,让彼此看清对方合作的诚意。双方都等着对方精神设防崩塌的那瞬间,那就得到了这场酒宴的主动权!
酒桌上的生意,能坐下来谈,有九成的把握能够谈成。
“来人!备好酒菜!”夜禛对着厅外的太监吩咐着,“额那就要麻烦褚国公移步膳厅了!”夜禛起身伸出了一只手臂,恭敬地做着“请”的动作。
褚国公点了点头,起了身子。在太监的带路下,两人到了膳厅。
膳厅里早已备好了酒席,丫鬟和太监也已准备就绪,就等着两人落座。
一旁的丫鬟为着夜禛和褚国公添着酒,屋子里传来夜禛浑厚的试探性的声音:“敢问褚国公此番特地前来所谓何事?不知本王能否帮上褚国公的小忙!”
褚国公抿了一口玉杯中的古井贡酒,眦了一下牙。
毕竟这夜禛放上酒桌的可是高纯的古井贡,酒液清澈如水晶,香醇如幽兰,酒味醇和,浓郁甘润,粘稠挂杯,余香悠长,经久不绝,是闻名的贡酒,等闲之人,并没有此等口福。
这酒性烈,但品着香甜,为众人之宠儿,但也价格不菲。
夜禛命人拿出这酒来招待褚国公,褚国公甚是高兴,但褚国公此番并没有随性地畅饮。
若不是这样的场合,以贪杯而出名的褚国公不会克制着本性。
“哦?太子爷竟然如此爽快,微臣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褚国公停顿了一下,继而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今日微臣为了吾女之事而来!”
夜禛听见了褚国公的陈述,眼底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明亮,果真和夜禛想得一样。
“不知太子爷能将皇太孙交予吾女抚养,然后好生安置其生母,让其不再打扰吾女和皇孙的生活!”褚国公一边说着,一边提起想着红玛瑙的银质酒壶为夜禛添了一点酒。
夜禛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褚国公的言里之意,也就是想让夜禛处理掉容颜这号干扰他女儿的人物,让安儿认太子妃做母亲。巩固其诸氏的势力和地位。
褚国公的这点小心思,其实夜禛心里有数。夜禛怎么可能会顺着褚国公的意思将容颜铲除呢?
就算是皇上有动容颜的念头,夜禛也从未让容颜的半根毛发有所损伤,更何况他褚国公!
但褚国公,对于夜禛也有着忌讳的地方。
“太子爷,若此事办成!西南大军的操控,我定不插手!绝不干涉!”褚国公看着夜禛喝了一杯酒之后并没有说话,继而抛出了诱饵。
西南大军的操控对于夜禛来说极为重要,而偏偏
夜禛知道褚国公手上握着的条件,没有这个条件,褚国公并不会独自跑来和夜禛商谈;没有这个条件,夜禛也并不会带着褚国公如此恭敬,与其坐下来洽谈!
夜禛记得先前幕僚对自己曾说过诸氏的重要性。夜禛虽对于褚国公的无稽之谈感到荒唐但也不好明面上将诸氏一族再次推拒门外。
若是由着性子疾言厉色地拒绝,这段日子对西南大军的操控付出的操劳将会如一江春水,付之东流,更别说护着容颜周全。
夜禛脸上并没有显现出什么异样,只是从容地继续着酒宴。
“吾儿的生母之事着实为难,不过本王会考虑考虑褚国公为此事提的建议!着实让褚国公费心了!劳烦褚国公费心家事,本王实则愧疚!”夜禛端起玉杯放置鼻梁的高度,等着褚国公举杯。
“不敢当!不敢当!”褚国公继而也端起桌前的玉杯,一口饮了下去,“微臣还有些家事儿未处理,就不打扰太子爷了!”
“无妨!”夜禛放下酒杯,用眼神示意了站在门口的小太监,“将褚国公安全送回府中!”
“多谢太子爷费心!微臣先行告退!”褚国公行了个礼,就高傲的扬袖离开。
夜禛看着褚国公离去的背影,眉宇间的凝重和压抑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这事儿只能如此了!
夜禛心中想着计策,脚步若生了火般回到了书房,召见了栗真。
不久之后,栗真就出现在了夜禛的书房里。
栗真是筹备此事的最佳人选。先前栗真与其一同游历的时候,容颜曾救过他一命,那段日子也算是同甘共苦。
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就凭着这一层关系,夜禛也就放心将此事儿交给栗真去做。因为没有比夜禛更好的人选了,夜禛只能一搏。
屋外风沙吹得树沙沙作响,时而若清脆悦耳的风铃声,时而若夸张吓人的野兽咆哮声。这天气,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屋外的风吹草动并影响不了屋内之人的平和心境。
“栗真!这事儿就由你着手准备!这事儿能否成功,就在你了!”夜禛略显语重心长地对着栗真说。
“太子爷放心!此事我定拼尽全力!”栗真行了个礼,便匆忙地退下了,眉间留存着褶皱。
从栗真的神情中这件事对于栗真来说并不是轻而易举,落实起来会有些难办!
夜禛交代完栗真之事,眸子渐渐地深沉了下来,微微上扬的眉峰透着戾气,宛若噬人的匕首上寒冷的剑意,让所见之人犹如身处千年寒冰所造的冰窖之中。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书房内的烛火开始摇曳了起来,摇曳的烛火给书屋平添了不寻常的氛围。
在烛火的摇曳的光影下,夜禛轮廓清晰的脸庞倒映在了紫檀木的案面上,连有棱有角的倒影中都能看出夜禛坚定的意志。
有人心思上动了容颜的念头,夜禛绝不会让其心思在世界上存在太久;若老天对容颜施加暴虐之手,那夜禛定毫不犹豫直指苍天,与其作对!
第175章 视如己出()
日子虽然难熬,但也很快就过去了,就在容颜朝思暮想,痛苦难当的的煎熬中,夜禛所给的承诺——一月之期终于到了。
再过几日就是夜徽的满月,太子妃宫中上上下下忙碌不停,尽管夜徽并非是她亲生的,但对于多年来一直渴望得到自己孩子的诸氏,夜徽是她干枯生命里的一支嫩芽,是她的希望。
对她而言,夜徽记在她的名下,那就是她的孩子。
她不可能,也永远不会放手。
夜徽被抱到玉华宫的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太子妃入主东宫以来最为舒心的日子了。尽管是她所厌恶之人所生,他的身上也带着她所厌恶的血脉,可难得的夜徽表现的十分乖巧,不知道还要以为这就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
每日看着夜徽天真的笑容,诸氏只觉得自己满身的伤痕都被治愈了,在他面前心完全化作了一滩水。
原本她并没有完全把自己的心敞开,相处不到一日,她真的觉得自己与这个孩子有着深深的血脉的牵扯。这就是她的孩子啊!
她把自己多年来缝制的各种小儿的衣物,全部取了出来,她甚至还给夜徽取了个乳名——福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