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孤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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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好些高小松的朋友。
在独山的当晚,高小松就把钱给散出去了。无凭无据,哪怕消除不了嫌疑,警察查到也没有办法捉他。根本不用担心进警局调查偷窃的事,高小松担心的是自己现在身上的那几张票据。要是今天进去,这几张票据被搜出来,身上多年经营的事业,就会被警察给顺藤摸瓜给一口端了。为了事情不败露,那就只得默认那钱是他们拿的。
陈楚默现在死死认定那钱是他的,倒也说的过去。因为二狗子列车上,多次担忧没钱做不成生意,没准儿这钱还真是陈楚默这小子的。也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别打了一辈子鹰,还被鹰啄了眼了。得套一套他!走到哪,套路到哪,这是高小松的行事风格。
“楚默,我替龟仔给你赔个不是。我之前也不知道龟仔要出手,下车了,龟仔才告诉我他把你的钱给顺了。想过要还回去,可是来不及,火车都已经开走了。”高小松把责任推到龟仔那里去,毕竟现在要和楚默谈判的是自己。把责任担子卸给龟仔,有利于己方接下来的谈判。
说着以茶代酒,敬了陈楚默一杯,算是道歉。
“楚默,你那五万块钱我们哥俩给。。。”高小松进一步套路,对自己很有信心。此刻心里得意得不行,自认聪明极了,粘上毛比猴儿都精,嘿嘿。
“m,剩下的钱,你们给扔火车厕所里去了?”陈楚默暴怒。站起来,“吧啦”一个响亮的耳光,高小松直接被扇倒在地上。陈楚默的手劲可想而知。
陈楚默骂声就一直没有停过嘴,现在又动起手来,我看诚心找事。干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伸手不打笑脸人。收拾我,也就忍了。现在老大高小松,被你莫名其妙被一巴掌干趴下,我再不出手就不配跟松哥混饭吃。“咣当”一声,龟仔操起身边的椅子,就往陈楚默身上砸。
“嘭”又是一声巨响,龟仔倒飞出去两三米,狠狠的砸在角落的空调机上。陈楚默的动作之快,龟仔都来不及反应。尼玛,今天遇到硬茬子了。这等身手,陈楚默练家子无疑。
“是十万,是十万。”高小松忍着痛,躺在地上咬牙说道。
是我没有表达清楚的意思,还是陈楚默没有听明白呢?我想说那五万块钱,被我们哥俩给花掉了。要是钱真是他的,应该回答说是6万才对啊。要不是他的,那也总该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他也好做出判断回复我啊。
丫的,陈楚默这畜生不安套路出牌。根本不给我套路的机会,直接就谈判起来了。
“十万?你丫的确定是十万?我那钱还能生仔啊?”陈楚默学的京城口音不伦不类。“嘣”的一脚踢在高小松的肚子上,疼得高小松眼冒金星,气都喘不上了。墙角的龟仔看到老大再次被揍,想站起来跟陈楚默拼命,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劲。
什么意思啊,这是?十万块还多了?还有人嫌钱多的?等等,不是!难倒不是谈判,又回到讨论钱原本的数字来了?挨了一顿打,还是在套路的路子上,没有偏离轨道嘛。高小松眼睛咕碌碌飞转,重拾起套路的信心。
“不,不,是八万,八万。我们哥俩花掉的是你那八万。我说的十万是我们哥俩孝敬您的。误会了不是?”高小松喘匀了一口气,说了一个吉祥的数字。小子就看你接招了,你不是说你家人给钱你出来做生意嘛。那你总该知道那黑袋子里多少钱吧,看你怎么回答。要你丫的是搞事的,咱们出了这个门那就没完,以后慢慢收拾你。
“哦,误会啊,原来是误会了。以茶代酒,兄弟我给你赔个不是。”陈楚默表情凝重的说道。
一把提起高小松重新坐回椅子上。斟了两杯茶,一杯递给高小松,一杯自个儿拿着。
“吧”又是一声。高小松的嘴刚碰到茶杯,冷不防又被陈楚默扇过来一巴掌。这次还好,没有被干趴下。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扇得后退了三四步才勉强站住。
“m,你耍我玩儿呢。我那6万块钱,一会儿十万块,一会儿八万块的。成精了还,会72变了都。是不是以为我小学没毕业不识数啊,倒忽悠起我来了。”陈楚默接着说道。语气比之前平和了些,打出去这几下,出了不少气。
早知道你们两个老江湖不好糊弄,居心不死。可没想到,菜都没上,就套路起我来了。要真被你们套路,青城山老道士的脸面,还不被我给丢尽了?尼玛,陈楚默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说得好像青城山的名号有多厉害似的。不就一个破道观吗,现在的百姓对道士隔空取火之类的法术,早就不买账了。你以为还是几百年前啊,个个老道士被当成半个神仙给供奉。
6万块,那就对上了,十有八九那钱就是陈楚默的。跟陈楚默玩弄数字游戏,他不生气才怪,这一顿打该。
能猜到6万块,倒不是完全是陈楚默的运气。那个黑色塑料袋,里里外外包了好多层,厚度上看10万都是有可能的。高小松一出口就说是10万块,既然是套路,不可能讲真实数。10万这个数肯定是假的,可以排除掉。
8万,也不太可能。二狗子两人每人四万,还不如加多一万凑够10万呢。再者华夏人一向讲究吉利,四听着就像是“死”。很不好听,8万也可以排除掉。
5万呢,每人2万5。东北人很忌讳别人说他们傻大个,2万5,不就250吗,那也是不成啊。
所以,陈楚默这一通分析下来,就猜是6万这个数,有八九成的信心。
“对不住,对不住。我们京城人习惯开玩笑,一时没有把住门,让兄弟你误会了不是。袋子里确实是六万块钱。说的十万,我咱哥俩赔您的那份,和那6万无关。”高小松捂着红肿的脸颊狡辩道。
观察到陈楚默愠色已散,大着胆子,慢慢走来,在陈楚默身边扶起椅子坐了下来。龟仔稍微喘过气来后,也慢慢靠过来。拉了把椅子,在陈楚默身旁坐了下来。两人都不敢出声,怕再说错了些什么,又招来一顿毒打。
“你们该,谁特么叫你们说话有一段没一段的。看你们也遭了不少罪,乱说话这一条就过了。至于,顺我钱的事,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陈楚默装着很大方的说道。
第6章 我要入伙你们()
“楚默,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都是我们哥俩不够地道,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高小松说道。
这么会功夫,就被打成了猪头。高小松决定不在轻举妄动,来个以不变应万变。
“那就先吃饭,这会儿也到饭点了。mlgb,被你们老家伙这么一通瞎搞,老子这几天都断粮了,内裤差点都被当掉。”陈楚默恬不知耻,明明是自己每天30块餐费吃不饱,却怪罪到高小松和龟仔这两个京城爷们身上来。
南宁一般的工作,都是1200…2000块/月之间。每天30块餐费,按理说也不算少了。但是南宁的消费水平,和收入却不挂钩,一个小小的快餐都要12块钱。要是这么算下来的话,一分工作就只够养活自己一个人而已。真不知道来南宁打拼的年轻人,到底怎么过活的。
反正,陈楚默每天都被饿肚子。习武之人,比一般人对吃的要求高些,还吃得多。陈楚默每天就那么点伙食费,这么一来,不被饿肚子才怪。
不一会,菜慢慢上来了。高小松倒也大方,也不管能不能吃完,点了满满一桌。红酒要了两瓶,白酒茅台五粮液各要了一瓶,还来了一打珠江啤酒。
尼玛,老子也被人请过吃饭好吧(人家请的是他师傅,他沾光而已)。你这么个点菜法,几个意思啊这是?也不问我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你就擅作主张乱点鸳鸯谱啊?不知所谓,莫名其妙。唉,罢了罢了,肚子饿,就不跟你计较了。
一番大块朵颐之后,高小松右手红酒,左手茅台,轻声说道:“来,楚默,哥们我敬你一杯,正式给您赔个不是。”
说完,就势要斟茅台。看陈楚默没有反对,才放右手的红酒,继续斟茅台。
嗯,白的,喜欢白的。怕了,真是怕了。什么都不敢问,只能这样不伦不类乱试一通。要是有不喜欢的,立马就撤,立马就换,绝不乱问,触碰陈楚默这个大霉头。
龟仔看着陈楚默和高小松,已经渐渐熟络起来。也给陈楚默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茅台,然后站起来说道:“各种不是,都是龟仔我先起的头。在这里给楚默您赔个不是,敬了!”说完一饮而尽。
陈楚默没有说话,接过酒也一饮而尽。我喝了啊,算是给了你面子,也算我勉强接受了你的道歉。
但是我不说话,代表我还不愿给足你面子。这是要告诉你,以后在我面前,不管你是龙是虎都给我趴着。陈楚默装起b来,连自己都被吓一跳。尼玛,原来我那么有b格啊。第一次装起逼来,竟然如此的自然,一点不显得矫揉造作。
“哥们,要怎么赔偿,你尽管说吧。只要我们哥俩能办的,一定办了,能给的,也一定给。”龟仔得到陈楚默的谅解,乘胜追击。高小松替他捏了一把冷汗,给龟仔打个眼色。
果然,陈楚默像个炮仗,一点就炸。
“m,说什么鸡ba玩意呢?说得我好像勒索你们哥俩一样。”陈楚默怒骂道。
出乎意料,这次陈楚默竟然没有动手。
看来陈楚默还是挺上道的,喝过原谅酒就是不一样。
陈楚默接着说道:“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我损失多少,你们赔给我多少便是。”
“我没看错,楚默你果然有大家风范,你这个朋友我们交定了。以后但凡有用得到咱哥俩的地方,尽管说,我们哥俩义不容辞。”高小松抱了抱拳说道。
这种时候就是要打蛇随棍上,把关系先拉牢靠了。不然错了时机,怎么谈都谈不开局面的。
“是,松哥说得是。不打不相识,你这个朋友,咱交定了。来,咱们再来一杯。”说话的是龟仔,附和的时机也恰到好处。
“好说,好说。既然你们肯认我为这个朋友,我也不恭敬不如从命了。来,走一个。”陈楚默说完,也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要是陈楚默还端着,那就真的没意思了。朋友嘛,哈哈哈,还是要平等滴。
话已经说开,那接下来就简单得多了。酒桌文化,中国人最在行。几杯红的、白的下肚,天南地北的什么不能聊?!
通过聊天得知,高小松有一儿一女,家庭挺幸福的。他和龟仔两人,前些年做古董掮客,赚了不少钱。后来,生意越来越难,就开始自己收集起古董来。瞅着时机,低进高出,古董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据他说,现在京城古玩圈子,已经小有名气。
这几年,常年在外边跑,路子也慢慢多了起来。比如说在广西做外贸,就是他们的路子之一。而龟仔,未婚,据说大学女朋友被一个富二代给撬走了。毕业后,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就跟了高小松。虽然看着木讷,也不太会说话,但是做事谨慎周到,几乎不犯错。
陈楚默没有什么好说的,之前说的基本属实,为了表示诚意,也就细致的再说了一遍。
“楚默,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高小松和陈楚默又碰了一次杯问道。
“生意是没法做了,被你们给搅黄了。你看,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