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谁与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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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水润的眼睛瞪着穆郁修,里头雾蒙蒙一片,不仅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透着一种纯情的诱惑。
穆郁修眼中燃起的怒火慢慢就被**之色代替,在温婉还是毫不自知地瞅着他时,他猛地低头,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便狠狠吻上了她那双让人欲罢不能的眼睛。
温婉只觉得眼睛上一阵发麻,脊背紧紧贴在车上,不敢睁开眼睛,就怕这有咬人怪癖的男人会吃了她的眼睛。
几秒钟后,穆郁修那冰凉冰凉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一点点地、慢慢地吮吸着她皮肤上的水痕,每到一处都要留下一片湿热,让温婉止不住地酥麻。
“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眼中的水都吸干。”穆郁修停下来,一只手抚上温婉的眉眼。
他的眼眸里洒进了车灯的光芒,似乎闪烁着痴迷,低声喃喃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里像是盛满了一池湖水?”
温婉怔怔地盯着穆郁修突然温柔的脸,还是没有说话。
穆郁修再次拉住温婉的手腕,准备拖温婉上车。
温婉的眼眸倏忽一冷,另一只手顺势抓住穆郁修的手臂,上前一步,准备来个过肩摔。
但事实上穆郁修却比她快了几秒,只听“嘭”地一声,温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一软,被穆郁修仰面摔倒在地,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郁修居高临下地站在温婉跟前,见她疼得蹙紧了眉,却还是没有叫出声的模样,他缓缓地蹲下身,扯住温婉的一缕头发,把温婉拽起来,“跟爷比身手是不是?温婉,你忘了你的过肩摔是谁教的?你要青出于蓝,也不想想你的老师是谁。”
温婉闻言唇边绽放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心里又痛又酸。
那时知道穆郁修会过肩摔时,便要他教自己。
然而他却没有要教的心思,每次手臂都要故意抵上她的胸部,事后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说过肩摔就是这个姿势。
直到他几乎摸遍了她上身的每一处,她才知道他是借机吃她豆腐。
然而那时他的性子太过于孤冷清贵,她心里怀疑,却不敢当面揭穿他。
她知道了他想借此触摸她身体的龌龊心思,再被他抓住手臂,他的手肘抵上她的胸部上时,她总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根本无心再学下去,结果他却斥责她不专心。
温婉一想到这里眼睛就发酸,没出息地想哭。
其实真正回忆起来,和他交往的那段时间,在外人看来,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他们是很幸福的一对。
哪怕那时他不爱说话,也不常对她有过多亲密的举止,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认真和投入,能感觉到他是真心喜欢她的。
可实际上,他不止有她一个女人。
那么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不重要了。
喜欢与否,对于死心的她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宁愿从来没有学过。穆郁修,我为有你这种老师,而感到可耻。”温婉说完后,不顾穆郁修眼中凝起的冰寒,伸手扯回还被穆郁修拽紧的头发,慢慢地站起身。
虽说穆郁修有手下留情,但她一个女人被他摔到地上,就算不残废,也很难再支撑多久,没有走出几步,脚下一个踉跄,便扭到了脚踝,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穆郁修转过身准备开车走人,听到身后的响动后回过头,见温婉就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脚。
他动作一顿,又返回到她身前,蹲下来后单膝跪地,抓住她的脚,拖了她的鞋子,大手正要揉上去,
温婉却伸脚揣向他,提高声音说:“你放开!你以为你是武侠剧里的张无忌,还会接骨?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去找你那个乔什么敏。”
穆郁修闻言果真没有再动作,只是轻轻握着她白嫩纤美的脚踝,狭长的眼眸斜睨着她,“所以呢?”
温婉在穆郁修森然的目光里低下头,咬紧唇说:“你送我去医院。”
穆郁修眯着眼眸紧锁着温婉,那目光像要看透她心里一样,半晌后讥笑道:“原来你又是让我摔你,又是故意扭到脚,就是宁愿去医院,也不跟我回去是吧?行!我带你去医院,我看你还要耍多少小聪明。”
说完便抱起温婉。
***
从诊室里出来后,穆郁修大步走在前面,半天没有见温婉跟上来,转过头见温婉蹲在地上,他又返身回到她面前。
温婉揉着自己的脚,抬起眼睛看向身形高大的穆郁修,面不改色地说:“脚疼,我估摸着要住院几天。”
穆郁修额角的青筋跳了起来,紧握的手指发出一阵脆裂的声响,他俯身揪住温婉的衣领,“想住院?那要不要我再摔你几次?”
温婉闭着眼睛,神色冷冰冰的,“你摔吧!最好给我摔残废了,我一辈子住在这里好了。”
话音刚落,温婉的身子就被穆郁修丢到地上,“坐在那边的椅子上等着我,我去办住院手续。”
温婉站起身,本来不用回去他跟袁浅住过的地方,睡他和袁浅睡过的床,她应该高兴的,可是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几分钟后,温婉被穆郁修抱到病床上。
她躺下去后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语气疏离地说:“今晚辛苦穆先生了。我要睡觉了,穆先生再见。”
岂料他扯开被子,脱了鞋子便上了床。
穆郁修在温婉震惊的表情下,侧躺在温婉的身边,长臂一伸把温婉捞到怀里,“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不让你陪睡,我还要你做什么?”
第68章 病房缠绵()
温婉没有力气再挣脱,索性自己不愿跟他回去的目的已经达成,她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睛。
她本来是要睡觉的,谁知没有过多久,她就感到顶在自己臀后的硬物,她的脸顿时通红,就怕接下来穆郁修又要做那种事了,她懊恼地问:“那是什么?管好它!”
“你这是在引诱我吗?用过那么多次了,还问我这是什么?”穆郁修说着,一只大手罩住温婉胸前的柔软,那个庞大的巨物更加贴紧了温婉,“我管不住它,它只有你能控制。”
温婉知道穆郁修和那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后,她越加反感穆郁修说这种话,嗤笑一声说:“你说什么只有我能控制,我看乔菲敏和袁浅也用过吧?”
穆郁修揉捏着温婉胸部的手指僵在那里,脸色也一点点沉下来,一双眼眸复杂幽暗,“你怎么那么扫兴?如果你非要拿自己跟她们比较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什么叫她想跟她们比较?
如果有可能的话,谁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温婉扯着穆郁修的手臂,冷若冰霜地说:“没错,我扫了穆先生的兴,我比不得其他女人有情调,不讨穆先生喜欢。既然这样的话,请穆先生离开。”
“你有完没完?!”穆郁修两只大手握住温婉单薄的肩膀,把她的身体展平,他突然翻身压下去,抬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阴沉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刺猬一样,随时都竖起你浑身的刺扎我?你以为除了你之外,我还会大半夜地陪着别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吗?温婉,你仗着什么?你不过就是仗着我放不开你!”
温婉看到他的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一样,渐渐变得狂乱,她心底惊颤,面上还是冷冰冰的,别开眼睛说:“那我是不是该每天烧香拜佛?能被穆先生时常惦记,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
穆郁修看着温婉讽刺的表情,只觉得像是有块巨石压在自己胸口一样,沉闷无力,满腔的怒火无从宣泄,抓过不远处的玻璃杯子用力地摔到墙上,“行!你就跟我这样拧着吧!看看最后吃亏的到底是谁。”
说完便放开温婉,转身侧躺下去,背对着温婉闭上眼睛,“睡觉吧!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跟我对着干。”
温婉冷笑一声,翻过身去,挪向床的另一侧。
房间的灯被关上,月光从窗户外投过来,两人中间的薄被凹下去很大一块。
黑暗里,分明还是近在咫尺,心却隔着天涯般遥远的距离。
***
第二天早上温婉是被冻醒的,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从阳台传来穆郁修打电话的声音。
“上次给你,你不要,现在开口给我要钱?袁浅,你怎么不干脆清高到底?就算你们母子饿死街头,也不要来找我!我的条件?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把陶韬给我,我给你一大笔钱,不仅能保证你的下半辈子,我还能……”
说到这里,穆郁修似乎察觉到身后的目光,猛地转过头,就见温婉噙着冷笑睨着他。
“我让向锐联系你。”穆郁修挂断电话走过来,坐在床头捏住温婉的下巴,“醒了?昨晚睡得很好吧?”
“不好……”温婉摇头;冷眼盯着穆郁修,“有个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不要的男人躺在身边,我怎么可能睡得好?穆郁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是私生子,你还让你的儿子变成私生子,是不是很多年后,你的私生儿子也会来报复你?”
穆郁修闻言瞳孔急剧收缩了下,狭长的眼眸几乎眯成一条线,里头如狂风一样掀开海面,卷起层层巨浪,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看得温婉心生恐惧。
穆郁修用那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她,有那么一刻,她丝毫不怀疑穆郁修想把她捏碎。
她到底还是害怕,想转过脸避开,下巴却被他捏住。
温婉垂下眼睛,咬紧唇不敢再说话,单薄的肩膀在不知觉中轻轻战栗着。
“怕了?”转瞬穆郁修又恢复如常,唇角依旧勾起蔑视的弧度,眯眸欣赏着温婉苍白的脸色,“就你这心理素质,还跟爷横呢?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温婉冰着脸色,挺直脊背没有动。
穆郁修的脸色完全阴了下来,起身大步走到窗户前,拉上房间所有的窗帘后,返回身便撕扯温婉的衣服,“我看你是忘了怎么求我上你的是不是?!温婉,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温婉根本来不及反应,裙子下的底裤已经被穆郁修退到膝盖上,下身顿时一凉,她下意识地闭紧双腿,却被穆郁修的手握住大腿根部,用蛮力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对他完全敞开。
温婉吓得面容惨白,用力踹着他,“你做什么?!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样?”穆郁修抓住温婉的脚,他跪坐在床上,把温婉的两条长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那胀痛了整夜,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到纾解的庞然大物。
他冷声讥诮,薄唇间吐出最伤人的话,“你作为律师不是讲究人证物证吗?最好是你躺在我身下哭泣的画面被随时都会进来的医护人员看到,传出去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你温婉是怎样一个表面冰冷,实际淫荡的贱人!”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他的巨物猛地冲入温婉干涩的体内,坚定地直直插入到尽根,腰臀跟着用力来回耸动着,每次都全部抽出再插入。
穆郁修纯粹凌虐性的方式让温婉痛得哭起来,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便张口咬住他的肩膀,紧闭着双眼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腰剧烈摇晃着,一张惨白的脸上泪水连连,心更是痛到抽搐,涌出前所未有的漫天恨意。
什么都没有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