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谁与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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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郁修只觉得上一秒还干涩的身体,缓慢地涌出一股热流,一点点浇灌了他,**的快感倏忽袭来,差点就让他缴械投降。
“好紧……”他满足地闷哼一声,意识到自己刚刚冲破了什么后,他向两人的结合处看去。
只见那鲜红的血从她的里面淌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像是白纸上的朱砂,红得刺目。
穆郁修一愣。
他再抬头看身下的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第4章 信仰破灭()
她肩上的衣物在拉扯的过程中已经滑落到手臂上,露出的肩膀圆润纤薄,白皙的肤色在水晶灯的映衬下反射出如玉的光泽。
穆郁修的眼眸又深又暗,见她用一双被泪水溢满的眼睛瞪着他,里头即便带着恨意,还是让他觉得另有一番风情魅惑。
他只觉得全身的**都集中到下腹某一处,低下头猛地吮住她肩上的肌肤,直到在上面印下一片片红痕,衬着她的肤色,像是雪中的一朵朵桃花。
他再次有力地挺进,再次强迫她张开,撞入蕊心,在她痛得哭出声来的时候,他含住她的耳垂。
她的耳朵如珍珠,触感美好清凉,即便是不喜欢亲吻和爱抚女人的他,也忍不住反复流连,而身下则将她的紧窄塞得满满的。
他轻蔑低语,一如他抽送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情和疼惜,“你这是第几次修补这层膜了?别跟我装委屈了,我会给够你再补的钱。”
温婉无法回应,她唯一能感到的只有被贯穿撕裂的疼,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眼前天旋地转的,天花板上耀目的水晶吊灯化成一片斑驳璀璨的光斑。
她被穆郁修顶晃的快要昏厥过去,却又感到自己胸前的那点被他滚烫的唇舌吞含,仿佛一阵电流席卷而过,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耳边传来**撞击的声音,恍恍惚惚中,他的大手握住她的细腰,又深又重地刺入的同时,亲吻一点点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冰凉的唇吻过她白皙的额角、黛色的眉、流泪的眼、小巧的鼻……一直往下,唯独避开她的唇。
温婉颓然地收回推拒着他胸膛的手,不知心中究竟是欣喜,还是悲哀。
他还是从来不肯和女人接吻。
还在读书的时候,g大有人卖穆郁修的吻,简单说来就是收集穆郁修用过的一次性杯子,试图用这种间接的方式得到穆郁修的吻。
她的室友就收集了不少,据说一个仅仅几分钱的杯子,被穆郁修用过之后,就能卖到上千的价格。
室友每天各种猜测穆郁修的初吻给了谁。
初吻啊?
她默然地把速写本举到眼前,掩住自己红透的脸。
七年时光一晃而过,他仿佛一点没有变,也仿佛变得让她再也不认识了。
温婉不知道这种折磨进行了多久,想晕死过去,偏偏疼痛让她越来越清醒,一颗心不停地下坠,坠入无尽的深渊。
她放弃了挣扎,尸体一样躺在那里,死死地咬紧唇,不再发出任何哭声和呻吟声。
她的滋味美妙得让人疯狂,穆郁修的动作恣意而肆虐,拉起她一条细长的腿架在肩上,他从斜上方插进去,尽情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那晚是那么漫长,仿佛过了一生一样,温婉转头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浩瀚的苍穹漆黑的一如她的世界。
一个小时后,穆郁修终于稍稍餍足,紧实的脊背线条紧绷,又快又狠地**了一会儿,他低吼着从她身体里撤离,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张开的大腿里。
温婉受不住地晕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时,男人还在她身体里驰骋。
穆郁修见她醒来,浅浅抽出,深深顶入,他满眼森然的讽刺,“这样就不行了,还敢给我下药?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我倒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一夜七次的功力。”
温婉用力地闭眼,两行清泪无声地滚落在脸颊。
她喜欢他那么多年,就在这一刻,她觉得她终于可以放下了。
第5章 跟了我()
温婉再次醒来时,落地窗外已是晚霞漫天。
这里的楼层很高,豪华的大床离玻璃窗很近,温婉睡在那里就能看到整个城市,这种从高处俯瞰全城的感觉,像是身处在云端。
也仿佛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直到肩背上传来一片湿热酥麻,温婉猝地一惊,一颗心瞬间又像是跌进地狱。
男人的唇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觉察到她的身子颤动了下,穆郁修这才抬头去亲她的耳朵,“你再不醒来,我就要叫救护车了。”
温婉屈辱地闭上眼睛,昨晚的画面一点点涌入脑海。
男人把她的身体折成各种妖娆的姿势,丝毫不顾及她初经人事,从地板、沙发、再到床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起初她还反抗,后来发现越是反抗,他越是发了狠地折磨她,于是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他身下,自己都觉得他像是在奸尸,偏偏他做得越来越起劲,最后她的耳边只听到男人满足的喘息,和她自己仿佛心碎了一样的声音。
温婉意识到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被他强硬夺去了后,她的心底漫出淡淡的悲凉。
她喜欢了他将近八年。
在国外的这几年,不是没有人追求她,只是她心里始终装着他,哪怕她不知道他是否跟自己一样,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她,这七年来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她还想过如果有可能,她甘愿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给他,然而却没有想过是通过这种方式。
她被他当成了最下贱的小姐,他不顾她的疼痛与哀求,强迫了她。
温婉浑身都在疼,心更是宛如滴血。
不是只有被强迫的屈辱和恨,还有一种梦碎了的感觉。
他以前那么高高在上、俊美清贵,她像是仰望着神一样,连靠近都觉得是奢望、是亵渎。
然而就在昨晚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她才知道他其实也只是普通人,普通到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她再哭再怨也改变不了被他强上的事实,而且她也不可能告他,一来是她不想,二来她也没有证据。
他既然认为她是小姐,那么用完了就会放了她,然而这口气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哪怕知道或许会激怒他,她还是满含嘲讽地问:“穆先生,一夜七次够了吗?”
穆郁修从身后抱着温婉,两人肌肤相贴,细腻光滑的触感让穆郁修心尖发痒,然而一双墨色眼眸却更加森然。
他原本覆盖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揉捏着她的盈白,唇角微勾,声音阴沉,“你知不知道挑战我底线的后果?”
他这人若真耐着性子调起情来,也十分的有技巧,另一只大手在温婉腰间游走,灼热的气息就在她耳后,暧昧地舔着她的耳廓。
温婉浑身又酥又麻,死咬着下唇,血珠子都冒了出来,“那穆先生知不知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了解国内行情,更不知道穆先生你是怎样的大人物,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没有用。”
“行啊!伶牙俐齿的……”穆郁修轻蔑地说完,他掐住温婉的腰,一个挺身的动作,顶在温婉臀后的某物猛地进入她的身体。
他不待她适应就动作起来,“你这性子我倒是喜欢,跟了我怎么样?”
第6章 他恨她()
异物的突然入侵让温婉一下子蹙紧了眉头,她不适地蜷缩起身子,试图摆脱,却被穆郁修用力搂住,死命地往怀里按,粗长硕物无情地抽出,再直插入底,对准她的娇嫩,狠狠地、凶猛地撞击。
他向来清贵的嗓音渐渐沙哑,“我的技术比任何男人都好,你们做小姐的除了喜欢金钱外,不也是很享受吗?”
他喷洒在她背上的喘息粗重而灼热,温婉却被他顶得倒抽一口冷气,暗骂自己沉不住气,结果受罪的还是自己,但是依照她对穆郁修的了解,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男人,此刻却为了她一句嘲讽,如此折磨她。
就算是小姐,大家寻欢作乐一场而已,有必要这么较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侮辱她吗?
还是说……他恨她?
不!
不可能。
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在排山倒海般的**冲击下,温婉却越来越清醒,然而刺入她深处的硕大是那么强烈,她根本无法忽视,干脆任由他折腾。
温婉在他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说:“包养?我一个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小姐,穆先生不觉得脏吗?若是传出去,恐怕会辱了穆先生的名声。”
穆郁修的动作一顿,眼眸掠过温婉的肩膀,落在床头柜上的抽屉里。
昨晚他在她睡后给她清理了身体,把沾了她处女之血的毛巾折叠起来放在了抽屉里。
他再看着她眼中的厌恶,只觉得胸腔里着了一把火,烧得他又躁又痛,仅有的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
明明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现在凭什么做出一副他强奸她的样子?
穆郁修深沉眼眸里的光芒一明一暗,他化身为兽,健硕的双臂托起她的臀部,冲刺的速度越来越狠、越快,咬着她肩上的嫩肉,阴冷地说:“你以为你有选择吗?温婉,要么我们一起脏,要么我就真让你尝尝被万人上的滋味。”
温婉剧烈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僵住。
他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这么说……他其实还记得她,只是装作不认识她?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装作不认识她,还要把她当成小姐?
温婉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片酸苦。
以前他是鲜少有人知的将门之后,她配不上他,如今他的身份似乎更加尊贵,她与他云泥之别,就算他还记得她,他也不屑跟她相认了。
怕是现在在他心中,她只够做他发泄工具的资格了吧?
然而哪怕这些年她活得再艰辛,哪怕对方是她喜欢那么多年的男人,她也不会让自己沦落到做地下情人的地步。
女人可以不强势,但一定不能卑微,如果自己都作贱自己,你还指望谁珍惜你?
“你要做的话就快点,晚上我还有别的客人!”他不是跟她装吗?那么就装到底好了,等他发泄完了,自然会让她走了。
“别的客人?”穆郁修沉声一笑,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着他,他只觉得腰眼一阵酥麻。
他舒爽地狠狠地一顶,尽根没入,“你还真的希望被男人上是吧?好啊!我今天非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撕裂般的痛再次传来,温婉“啊”地一声尖叫,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漫天的恨和屈辱将她包围。
比昨晚更残酷的蹂躏再次上演,只是这一次除了熟悉的疼痛外,温婉竟也渐渐感到了舒服,被他弄得没出息地到达了巅峰,换来他更蔑视的冷笑。
他的手指也跟着他的巨硕揉弄着她那里,带出她动情后体内不断淌出的蜜液,“呵……!果然是做小姐的料,这样你都能**了。”
“穆郁修你混蛋!”温婉像是受伤的小猫一样呜咽地抓住穆郁修的手臂,闭眼用力咬下去。
穆郁修闷哼一声,更加疯狂地律动。
后来他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仍旧射在了体外,推开她下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