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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沙舞九天-第88部分

小说: 沙舞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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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得罪我了!”孟叠霜恨恨地盯着罗沙道:“因为凤西楼在意你,所以我才想要你死!” 

“你喜欢他?”对于这个莫明其妙的女人,罗沙直接的反映就是这个,不然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我恨他,所以才要他痛不欲生。凡是他在意的,我都要毁掉!”孟叠霜咬牙切齿地说着,美丽的面容显得有丝扭曲,而手下不自觉地用着力。 

咽喉处传来一丝疼痛感,罗沙知道刀已划破了她的肌肤,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这个女人莫不是想来杀她的?但她还不想死,她还有话没对凤西楼说呢。但眼下这种情况下,她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 

“你怕了?”看着罗沙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孟叠霜“咭咭”地笑了起来,但眼神却冰冷的可怕,带着一丝诡异的疯狂。 

罗沙没有回答她,她又笑道:“你不必怕,我不会立刻杀了你的,那岂不是便宜你了?留着你还有用处呢!”说着,突然将一物塞入罗沙的口中,将她下颚一抬,强迫她吃了下去。确定她已咽下后,才松开手,笑盈盈地望着她。 

“你给我吃了什么?”罗沙抚着脖子,半伏下身,想将那东西吐出来,但却徒劳无功,反引得自己一阵猛咳。 

“会让你和凤西楼都生不如死的东西!”孟叠霜微微笑着,轻柔的声音却如刀刃一般冰冷刺骨。 

九十一、血蛊 

让她与凤西楼都生不如死的东西?罗沙抚着咽喉,无法置信地望着孟叠霜,她不知道这女人是否与凤西楼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但此刻自己却觉得被牵扯的很无辜,也很莫明其妙。 

就算她要报复凤西楼,但当初自己被箭射伤时只和凤西楼见过一面,而且还并不知道西官就是凤主,那时,她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喜欢的,更多的只是好奇吧?就那种情形下,孟叠霜还放箭射她,她真的是个很不正常的女人。而此刻,她又不知道给自己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一定不是致命的毒药……至少不会立刻致命,否则孟叠霜刚才可以直接用刀解决她了,何必喂药这么麻烦?但这样一想,罗沙不由得心中更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如果她还是要自己的命的话,那给她吃的一定是会令她死前痛苦万分、受尽折磨的毒药,就算不是致命毒药,怕也不会让她好过。 

“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罗沙根本还来不及去害怕,她还未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蛊!”孟叠霜冷笑着道。 

“蛊?”罗沙不可思议地重复着孟叠霜的话。她曾听说过蛊术,但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东西应该算是一种虫子吧……呃,她居然吞了虫子!心念一动,罗沙忍不住一阵恶心。 

“怎么?怕了吗?罗姑娘!” 

“你有病!”好不容易忍住恶心的感觉,罗沙抚着胸口瞪着孟叠霜哭笑不得地道:“你和凤西楼有仇的话,你怎么不去找他亲自解决?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听了罗沙的话,孟叠霜的脸上闪过一丝惨白,在月色下衬得她的肌肤更显得白晰、剔透。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那模样甚是让人心痛。“我杀不了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恨意,寒着声音道:“无论多少次我都杀不了他,所以我只能选择对付你,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让他痛不欲生!” 

瞪着孟叠霜半天,罗沙才头痛地望着她问道:“你和他有什么仇?”罗沙已经不想跑了,都被人下了蛊,那她跑不跑也无所谓了,否则孟叠霜又怎么会放开她?不过她倒是好奇这两人之间的过结。有什么仇恨可以让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至此?“你喜欢他?”罗沙苦笑着问道。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我没有!”孟叠霜大声地否认着罗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只是这般激烈的否认,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我只是恨他!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 

看着孟叠霜的样子,罗沙脸上又是闪过一丝苦笑。她对凤西楼有什么样的感情,那双眼中早就写得清清楚楚了。没有爱的话,哪来那么深的恨,那么深的痛?罗沙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好象才被人下了蛊,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但她却还有心思去可怜孟叠霜。爱上那样的男人一定很辛苦吧?况且这男人说不定还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那种煎熬就更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看着罗沙眼中那显露的一丝同情,孟叠霜不由得恼羞成怒地望着她,咬牙道。 

“没什么?”罗沙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不该可怜她,象孟叠霜此刻的样子几乎可以说是可悲了。“你如果是来给我下蛊的话,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怎么还不走?”自己居然被下蛊?这种事对罗沙而言几乎比穿越了更加荒唐!她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是该害怕还是该觉得好笑?老天还真是厚爱她,片刻都不让她消停。才和凤西楼吵完,好不容易她算有点想通了,决定再去和他好好沟通一下,却又生出事端来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走?”孟叠霜抬眼望着罗沙,象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娇声笑道:“奴家为何要走?” 

“你不是说凤西楼正在追杀你吗?而且你也已经给我下了蛊了,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下蛊只是第一步而已!”孟叠霜的眼中浮起一丝阴毒的笑意,道:“让凤西楼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带走,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这对骄傲的凤主而言才是最痛苦最耻辱的事情吧?” 

“你是他的对手吗?”虽然罗沙也不清楚凤西楼的武功有多高,但孟叠霜不是说过她无论如何都杀不了他吗?那应该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她又凭什么觉得能在凤西楼的眼前将她带走?难道要他看她毒发身亡?想到这个可能性,罗沙的脸上一阵苍白。 

“正因为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将你带走,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神经病!”罗沙喃喃地低声咒骂了一句,受不了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突如其来的这一切让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应付,但如果让凤西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走,如果他对自己还有感情的话,一定会无法承受。目光微动,罗沙突然向窗口处冲去。二楼的距离不算很高,她只要跑了出去,就算被孟叠霜抓住,她也不会那么无聊再将她带回来吧? 

可她才跑到窗沿处,孟叠霜便已拦在了她的身前,一掌向她的胸口击来,罗沙的运动神经还算不错,险险地闪过了一招,但却被第二掌击中了右肩,身形猛地向后退出几步,撞上墙才停住,不由得伏身猛咳了起来。 

“想跑?”孟叠霜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身中蛊毒,就算跑了,没有药引也必死无疑,你还是乖乖地在这里和奴家一起等凤主过来吧。不然,你上窜下跳的只会催发毒性。” 

“凤西楼不会来的,我和他已经一刀两段了,如果你要带我走的话,就别再磨磨蹭蹭的了。” 

“是吗?”孟叠霜悠然地望着罗沙,唇畔才勾起一抹笑容,却听得一声巨响,房门便被震飞了,尚不待那扇可怜的门落地,一道白色的光影已然闪到孟叠霜的身前。她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那纤细优美的颈项便已被人单手擒住上提,踮起的脚尖几乎离地。 

突来的呼吸困难令孟叠霜不由得微张着嘴,拼命地呼吸着。她的双手攀上钳制住她咽喉的那只手,死死地握紧,睁大的眼中倒映中凤西楼那比以往更冷更妖异的容颜,绝美中带着一丝薄怒。虽然扼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可能随时要了她的性命,但孟叠霜却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心中有种复仇的痛快。四年了,她终于看到凤西楼在她面前流露出一丝情绪了。她的唇畔露出一丝笑意,心中却觉得格外的酸楚。他的情绪却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流露的。 

罗沙微愣地看着这一幕,她没想到凤西楼会突然冲进来。但她只呆了一呆,立刻直起身来,向两人冲过去,这样下去孟叠霜会死的,虽然自己对她没有好感,而且她还用箭射她,并给她下蛊,但罗沙实在没有办法看着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 

但只迈开两步,腹部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令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伏倒在地。 

察觉到罗沙的异样,凤西楼脸色微变,一把将孟叠霜甩在地上,转身走上前去单膝着地,半蹲下身望着罗沙道:“怎么了?” 

罗沙右手撑着地面,左手捂住腹部,那种如同被千万只毒虫啃啮的痛楚,让她只能半张着口,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冷汗从她的额头顺着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上滴落了下来,整张脸全痛苦的皱成了一团。这就是蛊毒吗?怪不得有那么多人会谈蛊变色,这种痛苦果然非常人所能忍受。 

看到罗沙的样子,凤西楼第一次感到了慌乱,猛地转头,冷冷地望着正半伏在地,拼命地咳着的孟叠霜,寒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孟叠霜止了咳,脸上露出一抹惨然的笑容道:“我只给她下了蛊而已!” 

凤西楼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解药!” 

“没有解药,我只有一剂药引,可让她减轻痛苦!”孟叠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向凤西楼抛了过来。 

凤西楼接在手中,拇指轻挑便将瓶盖打开,却见里面暗红一片,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那玉瓶也是上好白玉所制,那血液在瓶中竟然不凝不腐。“血蛊!”凤西楼的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但望着罗沙痛苦的样子,他终是紧抿着双唇,将瓶中之血给她喂下。 

浓重的血腥气让罗沙一阵反胃,但最终没有吐出来,靠在凤西楼怀中半晌,那种痛终于渐渐消失了,她紧闭着双眼,左手仍然置于腹部,右手则紧紧地攥住凤西楼的衣袖,虽然疼痛感已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放手。虚弱让她一时无力开口说话,也让她的大脑晕晕的无法正常思考,但她仍然记得两人还在吵架中,而凤西楼此刻出现在她身边却让她有种不确定感,这种不确定感让她无法松开手,生怕一松手他又会转身离去,而她还有话没对他说呢。 

望着怀中那苍白虚弱的脸庞,凤西楼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起来。他为何要与她赌气,与她吵架?如果不是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何被让孟叠霜有机可趁?好一个孟叠霜,居然能混入锦州城,虽然他适才已然收到下属的飞鸽传书,说她人在城中,自己立刻想到罗沙的安危赶了过来,但终是迟了一步。 

“这是何人之血?”凤西楼望向孟叠霜,眼中凝结起一阵彻入骨髓的寒气。 

“自然是饲蛊之人的血了!”孟叠霜露出一抹妖媚的笑容望着凤西楼,咭咭笑着:“我杀不了你,但终于找到让你痛苦的方法了!” 

“当年,我应该杀了你的。”凤西楼一字一句地说着,冰冷的声音足矣让空气结冰。 

“是啊!”孟叠霜依然笑着,但两行清泪却自她苍白的脸上划落。“你为何不杀了我?为何不让我随爹爹、兄长一起去了?为何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世上?凤主,你当初真该将我一起杀了!” 

九十二、入营 

春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 

春分一过,天气已然渐渐转暖,但阴雨天依然持续着。罗沙与孟叠霜分骑两匹马向北而行,斗笠与蓑衣并不能将雨水完全阻挡,身上的衣服始终泛着潮气,令人感到万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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