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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沙舞九天-第12部分

小说: 沙舞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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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若无其事、装腔作势地坐回了椅子上,一本正经、满脸严肃地和弄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也许是她装腔作势的样子太可爱了,弄月很不合作地掩嘴轻笑起来,惹得罗沙拼命地对她挤眉弄眼地“要求合作”,却更增加了反效果。 

“不知罗公子与弄月姑娘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可否愿意让我等一起分享?”慕容清晖又将目光移向这边。 

“没什么啦!”罗沙尴尬地笑笑,心中暗骂对方三八,怎么什么事都要管啊? 

“没什么?没什么竟能让你二人聊得这么开心?清晖道是起了好奇之心了。俗语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望罗公子不要吝啬才好。” 

“罗公子,楚某也甚是好奇,你如何能将弄月姑娘逗得这般开心?” 

“其实……其实真的没什么啦!在下是看弄月姑娘的皮肤太好了,所以向她讨教保养的秘方啦。” 

“哟,罗公子堂堂男子,竟然对这种事情有兴趣?这话说出来,不光是莲儿不信,只怕在座的诸位也不信吧。”那莲儿早已对罗沙怀恨在心,这会儿立刻出言相讽。也许罗沙不了解慕容清晖的性情,但她可是很清楚他阴郁古怪的可怕性格,他不喜欢被人忤逆,也不喜欢被人敷衍,任何一件在别人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有可能犯了他的禁忌。她还记得上回在芙蓉馆里,一个姐妹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当场就被慕容清晖掐死了。每次一想起当时的情景,莲儿就会从心底里颤抖。今日她被罗沙搧了一记耳光,之所以忍着没发作,就是因为对慕容清晖有所顾忌。而此刻罗沙那一看就象是在敷衍的回答,说不准就已经触怒了慕容清晖,她这里稍稍拨撩,说不定就能借刀杀人了。 

 罗沙自然不知道这些了,依然一本正经地道:“我又不是自己问,其实是帮我表妹问的啦。她老嫌自己的皮肤不好,总缠着身边的人帮她找秘方,我也是一时想起了,才帮着问问看的。” 

“你表妹?”慕容清晖突然露出一个无比温和的笑容道:“听罗公子口音不象是本地人士,不知家住何方?” 

“我家啊?”罗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家住在乡下的地方,说出来慕容公子也不知道啦。” 

“再乡下的地方也总有个名字吧?”慕容清晖又打开了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扇着。不知是不是罗沙的错觉,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寒气,就有如慕容清晖那开始变淡的笑容一般。 

“我家乡……呃……是在浚国凤鸣州一个叫罗家村的地方(这是风无息给她的‘户口本’上的身份)。”为什么觉得那么冷?为什么她的心跳的那么厉害?如果她没弄错的话,这种感觉叫“害怕”。但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算当初掉下悬崖,以为自己就要死时,也不曾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十一、杀意 

“罗家村?”慕容清晖微挑了挑眉,透着寒意的目光终始没有从罗沙的脸上移开。 

罗沙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因对方的目光而一阵的轻颤。悄悄地咽了口唾沫,偷偷地瞥了眼身边的弄月,却见她脸色苍白,一脸担心地望着她。对面的莲儿却露出了个阴险、有如蛇蝎般的笑容。而楚睿则皱紧了眉头,目光肃然地看着身边的慕容清晖,身形有如上弦待发的弓箭一般绷得紧紧的。 

此刻的情景十分的诡异,在场的所有人神情都绷得紧紧的,有些人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空气中有一种一触即发的窒息感。一种危险的意识令罗沙不自觉地握紧拳头,目光警戒、凝重地望着慕容清晖,血液悄悄地沸腾着。以往遇到强敌打架时,就有这种感觉,不过此刻更多了一种未知的战栗感,这种感觉是陌生的,但不知为何,却令罗沙有些莫明的兴奋。 

她虽然常常打架,但却自认不是个暴力的人,几乎每次都是逼不得已才出手的。但续欢却曾经很不客气地骂她装无辜,说她根本就是“一只装作无害的,天生暴力,渴望战斗的野生动物”。甚至有一次她打跑了一群找她们搭讪、找茬的小混混后,续欢二话不说就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伸到她面前,当时,她看到的是一双发亮、快乐的眼睛,以及,几近疯狂、嗜血的野性的笑容。当时她被自己吓到了,之后才开始注意到,她真的会为那些“逼不得已”的打架而莫明兴奋,而对手越强就越快乐。自从注意到这些后,罗沙便开始渐渐地收敛了,甚至不再对比自己弱的人出手,连光挨打不还手的情况都有。但不知为何,那些“打”过她的人或是和她打过架的人竟然越来越怕她了,她也越来越迷惑,打不还手也会令人害怕吗?后来她去问续欢,但续欢却只是叹了口气道:“因为你自己看不到你挨打时的眼神,所以才会不明白。沙,其实罗刹这个名字更适合你!” 

她当然不会一边挨打,一边拿面镜子照,看自己是什么表情了!那样只怕不光会令人更害怕,还会被人送去“特殊机构”做研究。后来想着只要那群好朋友不怕她就行了,这才不再为此烦恼。但此刻,久违了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野性的直觉告诉她,慕容清晖会是个可怕的强敌。她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想对她动手,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散发出的杀气,这也算是她从未碰到过的情形,可罗沙却发现自己真的很期待对方出手。续欢说对了,她真的有点不正常。 

一种瓷器破碎的清脆的声响,象是魔咒般打破了充满火药味的紧张气氛。可能是因为气氛太过诡异紧张,那一声响竟让有些人惊的当场跳了起来,但这种情形却没人觉得滑稽,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那西官微皱着眉,望着落在地上,跌得粉碎的酒杯,之后才展眉露出一抹略带歉意的笑容,望向慕容清晖,用那仿佛有种安定人心的魔力的声音温和地道:“抱歉,西官不胜酒力,怕是有些醉了,竟然连个杯子都拿不稳,惊扰众位了。” 

望着那绝世的容颜,慕容清晖脸上的寒冰竟然瞬间就化了,只见他淡淡地扫了罗沙一眼后,转向西官缓和地笑道:“不碣事,西官不必自责。是我一时忘了你酒量不好,令人备了烈酒。” 

“是啊!”楚睿也放松了下来,笑道:“这诗会也进行了不少时间了,一会儿还有晚宴,大家不如先各自去稍事休息,去船外走走吧。” 

“楚大人说的是。”一听楚睿这么说,众人忙连声附和,都各自松了一口气。 

听众人道好,楚睿转向慕容清晖道:“表弟,你意下如何?”楚睿是故意这般称呼慕睿清晖,想提醒对方亲戚的身份,就算不能稍加约束,但至少提醒他卖几分面子,不要轻易惹事。 

“一切依表哥吧。”慕容清晖露出一个略带嘲弄的笑容,但却并未有异议。 

看着众人如获大赦般向船舱外走去,罗沙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但身体依然兴奋地微颤着。虽然她知道自己可能逃过了一劫,但心中竟然有些失望的感觉,坐在原位,不自觉地轻皱着眉头。 

而她身边的弄月见她的身形微微有些发颤,还以为她在害怕,忙轻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安慰道:“不必担心,没事了。” 

看着身边人那关心的目光,罗沙知道弄月是误会了,但依然十分感激,回了她一个笑容道:“谢谢姐姐关心,我不碣的。” 

看到罗沙笑了,弄月这才抚着胸口吐出一口气道:“适才可是把我吓死了。” 

“刚才那慕容公子为何发怒?”那人的性格真是很阴暗。 

“咱们出去说。”弄月拉着罗沙走到甲板上,支开了身的边的丫环,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才道:“那莲儿真是恶毒,她明知道慕容公子的脾气古怪、心狠手辣,还故意用你的话去拨撩他。若慕容公子对你不满的话,你的处境就危险了。适才……”弄月欲言又止地住了口,一脸忧心地望着罗沙。 

“适才那个慕容公子是不是想杀我?”虽然从没碰到这种情况,但她能肯定刚才慕容清晖身上所散发的是杀气。 

“你知道就好!”弄月关切地道:“姐姐虚长你两岁,不敢说见多识广,但就当我倚老卖老,嘱咐你几句。” 

“姐姐请说。” 

“妹妹你一看就是个直性、豪爽的人,但这世人却不全都象妹妹你这般良善。这人心是世上最难测的,品性脾气也各自不同,你一不小心就可能得罪人。量大的人自然不会事事计较,但这世上也有象慕容公子这般性情阴郁难测且心狠手辣的。你刚才在席间与我说笑,之后又以谎话去敷衍他,若是别人自然不会介意。但慕容公子的性情却最不能忍别人的忤逆、敷衍。适才若没有西官掷杯为你解围,只怕你都死了十次了。” 

“掷杯为我解围?”虽然隐隐猜到他可能是故意的,但听弄月亲口说出,罗沙还是有些惊讶。 

“西官是个有心之人,我虽与他接触不多,但也看得出他是个知轻重、明事理的人,而在当时这种情形之下,也只有他能帮你解围了。我想慕容公子是知道的,但依然卖了他的面子。” 

“那我是不是该去道声谢?”谢他牺牲色相帮了她!这种想法好象有点恶劣。只要西官不是“玻璃”,和那个慕容清晖没什么暧昧,她的道谢只会让人觉得难堪吧? 

“西官不会要你谢他的。但为了别辜负他的好心,你切莫再去惹那慕容公子了。” 

“我本来就没惹他啊!是他自己脾气古怪、心理变态嘛。” 

“嘘!”弄月忙捂住罗沙的嘴,慌张地四周张望了一番后,才道:“被他听到你就完了。”不过这“心理变态”是什么意思? 

“姐姐,有件事我弄不懂,还望姐姐指教一二。” 

“你说!” 

“我知道,这里是帝王制社会,凡事皇帝说了算……” 

“妹妹且莫乱说。” 

“知道知道,我知道不能乱说皇家的事,我也知道那个慕容清晖算是皇亲国戚,但国家总有律法吧?杀人又不是小事,他真的能那么随随便便地把我杀了?楚大人也不会管吗?” 

“所谓律法原本就是官家定的,咱们百姓说到底也不过是砧上肉,无权无势的除了任人宰割外又能如何?楚大人虽然正直清明,但身在官场,却还是有许多不得已、不如意的地方。上回芙蓉馆的月红被慕容公子活活地掐死,楚大人也不过大发雷霆,与他大吵了一架,将他遣回凉城受了些不知是轻是重的家法,他还不依然做着他的小王爷?” 

“掐死!”虽然电视上常常会放法制节目,什么谋杀、分尸的都会播,但在现实中听到,感觉还是不同的。何况电视上的凶手至少都抓到了,该判刑的一个都没放过,那个慕容清晖杀了人居然还能在这里继续风光,这是什么世道啊? 

“死的多着呢,又岂止一个月红?你道今日这花舟上,人为何这般少?那些没来的不是怕了慕容公子借口推脱,就是看不惯他。” 

“这世道还真是没王法啊。” 

“好了,这些事原也不是我们能议论的,你只要记得切莫再去招惹那慕容公子就是了。” 

“我好象从头到尾都没惹过他吧?”听到这些话,罗沙那鸡婆的正义感又抬头了,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蕴含着怒意的浅笑道:“本来就是他硬要我留下来参加这个诗会的,又不是我强烈要求的!我跟你说笑关他屁事?告不告诉他是我的自由,他那么三八干脆去当内监总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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