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美色可"餐"-第2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挽卿满头黑线,“行了罢,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你还提它干嘛?有时候不好好想想我到底怎么才能脱身的把办法。”
“简单,将云家都带走,只要你能说服你爹师父; 。”兰息染慢条斯理的开口,虽然那个皇后并不是来公布婚期,但绝对不是好的预兆,后来他们问她事情的经过她只说没什么,只有鬼才会相信没什么。
云挽卿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你还不如让我去登天算了,说了等于没说。”
长廊那头一抹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摇曳的身姿,飘逸的的衣衫,不是玉岫烟又是谁,“方才听人说萧公子从后门进来了,我还纳闷呢,这萧公子怎么就从后门进了呢?原来是带了家属啊?”“玉老板你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的么?”云挽卿没好气的白过去一眼,侧身走了过去,“沈遇那家伙来了么?”
“沈遇?我就说呢?你这么几天都不朝这儿,今儿什么风将你吹来了呢?敢情是为了见沈遇啊?”玉岫烟眸色微微一沉,轻哼道,“来了,还在老地方。你们不是对头么,你见他做什么?”
别说她了,沈遇也很久没到这婵娟楼来了,今夜居然都来了,看来是早就约好得了,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
“跟你无关。”
丢下四个字,人已经走远了。
看着那三抹身影远去,玉岫烟的脚步停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还真是将我排除在外了呢?”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房中那抹端坐在桌案边的身影,云挽卿挑眉走了过去,“来的挺早啊。”
听到声音,沈遇扬唇一笑,伸手端起酒壶斟了四杯酒,“我只是准时而已。”说着,起身转向身后,话先出口,“兰先生,好久不见了。”
兰息染见状,眸中掠过一抹暗色,不着痕迹的拱手轻笑,“好久不见,沈先生。”
云挽卿径自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唇角抽了抽,“你们两个酸够了么?兰息染,这家伙已经知道我的事儿了,你不用跟他装模作样师父; 。”
已经知道了?兰息染诧异的扬眉,薄唇轻勾,“原来已经知道了,方才我还以为沈先生有未卜先知的异能呢?”
沈遇摇首,转眸望向了云挽卿,“我哪儿有什么异能,只是个凡人罢了。今日来此也是为了云沈两家的恩怨,还有我跟阿卿之间的恩怨。希望一切今日都能有个了解,上一代的事情我们管不了,但这一代就在我们这里终结。”
阿卿?这个称呼让云挽卿皱起了眉,“沈公子我们很熟么?是谁让你那么叫我了?再说,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跟你化解什么恩怨,云沈两家的恩怨是化不掉的。我只想知道,你给我爹的信到底写了什么?”
果然么?沈遇眸色一暗,轻轻点头,“可以,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此话一出,房内的氛围凝结起来,十三面无表情,兰息染冷笑。
“好,十三兰息染你们到外面等我。”云挽卿开口,应和的干脆。
兰息染面色一沉,正欲开口却被十三拦住,就那么拉着手臂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云挽卿挑眉,“现在可以说了罢。”
居然还要单独说,她就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的一百六十六题~~~风情万种
沈遇淡淡的看了云挽卿一眼,倒了杯茶递了过去,“为什么想知道那封信里写了什么?你知道,我不会有害人之心的师父; 。”
云挽卿接了茶杯放到一边,好笑的挑眉,“我知道?沈公子,不要说的我们很熟一样好吧?我们根本就不熟不是么?至于我为什么想知道,你问的不是废话么?你无缘无故写信给我爹,我们两家原本就是敌对的,谁知道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为什么你就认定我会害你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沈遇问的认真,眸中带着几分苦恼,“阿卿,我们认识几年了?自从在这婵娟楼相遇,都是你对我而言相对,不待见我,我什么时候对你做什么?连半个不好也没说过罢。”
“停!”云挽卿扬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哎,沈公子你现在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我今日来是为了听信的内容,不是来倾听你的烦心事好么?你在我心里没有样子,因为你从来就没出现在我心里过。从我第一天认识你就知道你是沈遇,是沈君的儿子,那种既定的印象早已烙在脑海里了。我倒是不懂你了,云沈两家敌对这么多年了,你现在突然要消除什么恩怨啊?”
“因为我从未觉得云沈两家有过恩怨,我也一直将你当成朋友。”沈遇闻言凝眉,她的意思是若他不是沈遇,一切都会不同么?她对他的厌恶,只因为两家那根本就算不上恩怨的恩怨,说是恩怨应该有冤家来形容更合适罢?一开始也只是爹他们在朝上斗斗,不知怎么地就延伸到了家里来了,几十年这么一过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纠缠,对,就是纠缠,其实爹他们也在享受着彼此之间竞争斗嘴所带来的快乐罢?
“朋友?”云挽卿扬眸,轻轻勾唇,“好,那朋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信中的内容了么?”
一直将她当成朋友?她怎么没看出来?再说他的狐朋狗友满天下,她算什么啊?这家伙真奇怪,越看越奇怪,而且这张脸会让她想到那个变态!这两兄弟,她还是少沾惹为妙。
对上那双略带嘲弄的眸子,沈遇眸色微微一暗却没说什么,顿了顿缓缓开口,“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事情,因为我答应了别人要绝对保守秘密师父; 。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是朝堂上。”
“真的是朝堂上的事儿?你没骗我?”云挽卿倏地眯起眸子,骗谁啊!弄了半天是在耍着她玩儿么?
“我骗你做什么,的确是朝堂上的事儿。”沈遇颔首,面不改色。
“哼。”云挽卿嗤笑一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脚踩在凳子上,越过桌面靠近了对面的人,“沈公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是么?居然用这么敷衍的理由搪塞我,你觉得我很好骗?若是朝堂上的事儿你为何要我送给我爹?而且我爹在看了信之后一直用很怪异的眼神看我,你敢说这不是你搞的鬼!”
靠近的面容,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沈遇眸中掠过一抹涌动,依旧坐在原地,“我没有搪塞你,更没有骗你,那封信的确是朝堂上的事儿。至于你说的云将军为什么会用怪异的眼神看你,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若不信我,我可以发誓。”
“发四?发五我都不会相信你!”云挽卿咬牙切齿的开口,看到那淡淡然的表情怒意更甚,“我不相信!你若没写什么我爹怎么会在看到信的瞬间那么震惊?你将信的内容说给我的听,我自己分辨。”
朝堂上的事儿鬼才会相信他!
四目相对,僵持半晌,沈遇无奈的叹了口气,“好罢,我坦白。那封信其实不是我写的,我只是代为转交而已。”
“什么?!”云挽卿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不是你写的?现在又变成不是你写的了?不是你写的,好,那你就说这是谁写的?又是谁让你转交给我爹的?更见鬼的是,为什么要我去转交!”
“这我无法相告,我可以发誓,我接到的信的时候说的就是朝堂上的内容,否则让我孤独终老,不得善终师父; 。”无奈之下,沈遇举手发誓。
她对他的信任度还真是薄弱的可怜,说起来……为什么云将军会有那样的反应?是巧合?还是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可他当时听到的明明是……等等,为何要嘱咐他让他叫云挽卿转交呢?当初没感觉奇怪,现在倒想觉得越奇怪。难道,那封信里还写了别的东西?
在那双眸中看到了同样的质疑,云挽卿缓缓站直了身子,这信真不是这家伙写的?他们倒是很在乎发誓,而且从他的眼睛里她也没看到任何闪躲,可是信不是他写的是谁的?问这家伙他又不说,该死!难道就这么断了?
“你真的不能告诉我写信的人是谁?”云挽卿凝眉,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不能。”沈遇郑重的摇了摇头。
云挽卿郁卒的拧眉,转身便朝外走去。
“等等。”见云挽卿要走,沈遇反射出的拉住了云挽卿的手,掌心相触的温软让两人同时一愣。
顿了顿,云挽卿回过神来,缓缓转身,勾唇浅笑,“沈公子你饱读圣贤书,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罢?你明明知道我是女子不是么?你就这么拉着我的手不太好罢?”说着,抬起了两人的手。
沈遇闻言眸色一暗,反射性的松了手,掌心一空不由得握紧了,“只是一世情急才会……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很好,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云挽卿满意的点头,还真是嫌少看到意气风发的沈公子这个样子呢?平素那可都是被人簇拥着,不论到哪儿都被抬的高高的,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跟她道歉罢?
沈遇抬眸,看着眼前这样得意的面容,脑中不由得出现昨日的画面,那一身女装的柔美模样。
对上那双失神的眸子,云挽卿愕然,“喂师父; !”
“什么事儿?”沈遇一怔回过神来,微微别开了视线。
那闪躲的眼神,云挽卿也没在意,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个变……你哥哥他还在洛城么?”
那变态说会来找她,害的她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小霜儿跟她一起睡的时候她真担心他会夜半三更的出现在房间里!话那么说了,但过了两日也没见那变态的踪影,难道当初只是吓唬她的?不管了,先确定那变态有没有离开再说。
突然提到了另一个人,沈遇一怔,倏地眯起眸子,“为什么突然问题我哥了?你……很关心他么?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种怪异的氛围,虽然才接触了两日,但哥绝对不是那种随意带人走,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两个都不愿多谈,对于过去更是只字不提,怀疑的同时又担忧着,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从那一身的戾气与那些守卫,排场来看,身份绝不简单!他们是亲人,有什么不能言明么?他看得出来哥很在乎他们,只相认两日而已就很听娘的话,即便如此,娘问及他的过去时他也没有回答,多半避开了话题或是一两句话带过。还有,他异于常人的体温又是怎么回事儿?正常人怎么会有那样冰冷的体温?
还有很多谜题他不清楚,这样被蒙在鼓里有种的不安,仿佛他们之间隔了一道鸿沟。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只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过什么样的事情,这也是他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云挽卿闻言挑眉,无声的笑了。
沈遇见状蹙眉,“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明明不是来和解的却打着和解的旗号,其实你次来是想向我打听你哥的事儿不是么?”云挽卿缓缓开口。
“是,这是其中一个目的师父; 。”沈遇并不否认,清俊的脸淡然如初,“一半是为了你,一半是为了哥。我想知道哥的一切,你知道的对么?可以告诉我么?”
云挽卿摇首,“不可以。我是知道一点儿,不过我不能说。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你那哥哥可不是等闲之辈,他有能力给我下毒威胁我一次就能威胁我第二次,我好不容易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