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第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恢茫涌悍堋
一直到了深夜,要够了,才抱着她回到卧室。
天鹰山的日子很平静,叶慧没事逗逗孩子,洗洗温泉,向老公们交交公粮,过得很是舒心。
过完年,三月里春暖花开季节,还没等她做好准备,就接到皇甫泽端从帝都派来的三千御林军,为首的二人认识,是周寻、商鸿,来了后恭恭敬敬的见礼,口称接太子妃娘娘回帝都跟太子殿下团聚。
皇甫泽端把一路上需要的都准备好了,根本不必她带什么,但叶慧秉持不浪费一针一线的好传统,回到楚王宫,让人库藏珍宝都取出来,装车带走。
这一日风和日丽,叶慧抱着恒廷上了车,夫君们都骑了自己的坐骑,护卫在车厢两旁,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萍州,往东而去。
天气暖和,一路上遇到风景好的地方就停下来,玩个三五日再赶路。
沿途州县大小官员早接到了朝廷邸报,把自家最好的园子让出来给太子妃,细心接待,各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不一而足。刚开始叶慧很不习惯,时间久了见怪不怪。
这一天来到了郦县,是一个很富庶的小城。
秦宇航抱着洗完澡的妻子来到床上,听见敲门声,披了一件衣服去看门,进来的是老十一,这才想起来今晚该轮到他,苦笑了一声,打算离开,被叶慧叫住:“别走,今晚一起。”
一起就一起,老十一无所谓,只要他在妻子身边就行。
脱衣上床,妻子刚沐浴过是身子又柔滑又香软,他抱在怀里亲吻,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亲遍了每一寸肌肤,最后把她摆出跪趴的姿势,扒开她的臀瓣,伸舌舔吻,越探越深,越吻越热烈,……
叶慧最怕他这样玩,被吻得身子乱颤,随着他的舔吻不时的发出娇吟,臀部扭动,希望他能进入的更深。这时他的舌头却离开……她正觉得空虚,他的手指又伸进来,极富技巧性的玩弄着内壁,一只手从裆下绕到前面的那个,深入进去,两个同时玩弄。
“嗯嗯……”
她全身直哆嗦,一抬头,大老公就跪在前面,胯间的庞然大物透着一道道青筋,正饱受情/欲的折磨。她两手圈住他的臀,埋头在他的胯间,张嘴含住……
深陷她内的二处手指越发激烈,挑动一波波电流,全身都然起了可怕的情火,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儿般被迫挣扎弹动着身体,她想要那个绚烂,要那个顶点……可是手指从体内抽出,身子被抱在他的胯间部位,两个男人跪立床上,把她夹在了中间。
先是老十一在后面进来,然后是老十一的,前后夹击,疯狂的缠绵。
这一夜的3P,男人们要了好几次。
叶慧很累,但很满足,躺在他们中间,一手抓着一个,正要入睡,却听阿金的声音,说是县令夫人带着两位公子来拜访。
她有点恼怒,这么晚了,还来拜访,有没有用脑子。
“让她明天再来。”
一路上见多了这种逢迎巴结的人家,各种花招层出不穷。
叶慧翻了个身,面朝大老公,闭目睡觉。
第二日,正在吃饭的当口,阿金又来报县令夫人带着公子来拜访。
叶慧蹙眉看他,从前看电视剧太监都收受贿赂充当皮条客往皇帝床上放美女,阿金不是见钱昏了头吧!
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让他们等着。”
阿金汗水直流,他只收了县令夫人的一尊巴掌大的金佛像,被太子妃这么一瞪,后悔不迭。
“娘子生气实在多余,官场上都这样的,我在帝都见得多了。”老十夹了一块熘肝尖喂进她的嘴里:“如果不喜欢拉去打板子就是,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老十一附和道:“对付这帮不知深浅的东西就不能手软,如果娘子狠不下心,交给我处理。”
叶慧夹了一块排骨送进他的嘴里,斥道:“显不到你。”她可不想多年以后被史学家们冠上一个恶皇后的名声。
秦宇航手一捞,把妻子抱到自己腿上坐着,笑了笑:“反正县令夫人很闲,就让等下去好了。”
“父亲,我也要抱抱。”恒廷原本被墨琪抱着吃饭,这会儿从他膝上挣扎着下来:“娘,下来。”他小手推着母亲,打算自己坐上去。
“不下。”叶慧童心上来,笑嘻嘻的搂住老公的脖子:“相公是我的。”
秦宇航笑呵呵拍了拍妻子脊背,给老十使个眼色。
“过来,叔叔喂你吃饭。”老十收到眼色,弯身把恒廷抱起。
92
吃完了饭;恒廷被墨琪带走,老十和老十一没事时候会很本份的扮演好侧夫加侍卫的角色,一个到院子里散步,另一个回到自个房间打坐。
叶慧回到卧房;倚在榻上;随手取了本人物传记翻阅。
秦宇航坐在妻子身边,把她垂在鬓角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拈了拈圆润的耳垂;微笑道:“娘子的耳垂小巧可爱;配上蓝宝石耳坠更美,被发丝挡住可惜了;露出来才好。”
“在你眼里我就没有难看的时候?”叶慧把书放下;用手圈住他的脖颈:“连日赶路很辛苦,我本来打算多住几日,但这个郦县实在没意思,不如明早启程吧!”
“听娘子的,怎么都行。”秦宇航笑了笑,拖家带口的长途跋涉,行得非常缓慢,如果他一个人骑着快马用不上一个月就到京都了。把她抱到梳妆台上,动手抚了抚秀丽的乌发,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支七宝珊瑚簪别在发髻上,再把她身上的那件居家服脱了,从箱子里找了一条彩虹般的七彩克丝烟霞凌罗衣裙为她换上。
叶慧在地中央转了几圈,料子轻薄柔软,宽大的水袖,飘然欲飞,展开时有如七彩的羽翼,巨大的裙摆逶迤于地,转动时如浮云飘动。
秦宇航脸上流出满意:“很好看,去接见县令夫人吧,罚她等了这么久算是教训了。”
“你这是干嘛,郦县的县令不就是想攀高枝?”叶慧蹙眉,从桌案倒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大热天多喝水有好处。”停了下,道:“我最烦送上门的男人,为了利益恨不得爬上女人的床上折腾,没自尊没自爱的男人,一向是我鄙夷的。”
“娘子!”秦宇航摇摇头,把递来的水杯一口喝光,道:“我刚刚打听了县令的来历,他是李伟晨的一个族叔,因为读书不成,前年前捐了个县令职务,被派到此地来做官。”
叶慧揉了揉太阳穴:“官官相护。”封建社会就这点不好,什么都能花钱买来,以后她当了皇后,一定帮皇甫泽端剔除弊病。
秦宇航在她背上搭了一条白色的蝉翼纱长披肩:“我没是让你收了县令家的公子,没用男人弄到你身边,别说你看不上,就连我都恶心,不过是见一面,对李伟晨的面子也好看不是?”
“就听你的。”叶慧走出卧房,对门口侍立的阿金道:“宣郦县县令夫人进来。”
阿金脸现喜色,答应了一声,出去把许家母子引进来。
叶慧打量许夫人,三十几岁的年纪,容貌还算过的去,带了两个十几岁的俊秀少年,进了客厅,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她招呼阿金赐座,县令夫人谢了座,不敢坐实,两个少年站在母亲身后虽然低垂着头,但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看坐在主位的贵人。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像几个老公那样坦率直接
叶慧不喜欢扭扭捏捏,欲拒还迎没有骨气的男人。
“夫人来可有事?”叶慧只瞥了一眼二个少年一眼,半点兴趣没有,用淡然的语调问道。
“是这样的,寒舍简陋,妾身担心娘娘住得不习惯……”徐夫人说着,伸手把身后的两个少年拉过来:“他们都是妾身的孩儿,自小通达礼仪,上贤下孝,能弹琴,能作诗,娘娘要是喜欢他们,不妨都收了去,在身边做个沏茶倒水的侍候下人。”
叶慧眼神淡淡:“作诗弹琴的下人我不缺,不过昨日听养马的许师傅缺个干粗活的徒弟,不知道贵公子可有吃苦耐劳的心性?”
县令家的两个儿子自幼鲜衣怒马,被人高高捧在头上,受不得半点委屈,被叶慧的一句话羞得得面红过耳。
许夫人脸色尴尬:“娘娘说笑了,马厩的活计都是……”咬住了话头,不好说是贱民干的,改口道:“妾身听说夫人纳过的一位侧夫是李相爷家的公子?”
叶慧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没事可以离开了。”她连私事私事都盘问,这个县令夫人还真没脑子。
以为她品味很糟糕吗?
只要是雄的都来者不拒?
她又不是幼稚园阿姨专门哄小孩子过家家,搭积木,玩躲猫猫,只有面对恒廷的时候她才有兴趣。
“李公子来了。”
叶慧正要回卧房,听见声音怔了怔,寻思李公子是哪个?就见一名太监急冲冲的过来:“娘娘,李公子来了,就在花厅,要不要宣他进来?”
李伟晨,叶慧心里咯噔一下,一溜小跑出了房间,到了院落里。
花厅门口一名卓尔不群的男子,长眉入鬓,面部轮廓有棱有角,鼻梁挺直,鼻梁下面却是胡子拉碴,乌发束着脏兮兮白丝带,一身白色的绸缎染满了尘土。
俊朗是俊朗极了,却是一身的风尘,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
“你怎么来了?”
李伟晨来不及答话,几步过来,把她一把抱住,头颅埋在她的肩上,嗓子哽咽的会儿,激动万分,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慧了解这个男人的痴狂性子,任他搂住。
过了好久,他才道:“我跟太子殿下请示,来接你回去。”
他实在熬不住相思了,跑到东宫大殿门前长跪不起,要求来接妻子,得到允许,出了西城飞马跑了十来日,每天都在数百里以上,沿途驿站换了许多次马匹。
马歇,人歇得次数很有限,就是想早点见到她。
“太子可好?”
李伟晨嗯了声,想抱妻子横抱着进屋,却被她拒绝,向后侧侧头:“有外人在,你给我留点面子。”
他顺着目光看去,脸色一沉:“五婶,你带着二位弟弟过来作甚?”
县令夫人有些讪讪的,支支吾吾地道:“晨哥儿,你来了正好,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的二个弟弟人品你是知道的,绝对担得起服侍太子妃娘娘,我就想着……”
李伟晨眼神透着冷意:“请五婶带着弟弟离开这里,做事之前想好了,被让利益搞昏了头。”
县令夫人脸色变了变,讪讪的带着二个儿子朝叶慧福了福身,退出院子。
叶慧望着三人的背影,摇头道:“一路上见多了这样人,不是送男人,就是珠宝。”珠宝她还能接受,反正她也能用到点子上,就是男人消受不起。
“娘子不喜欢男人?”
“那也要看什么样的男人,像你这样的愈多愈好。”叶慧打趣着,身子突然一轻,被李伟晨横抱起来。
她用手搂住他,这个男人是等不及了。
进了客厅,李伟晨就对她的唇一顿猛亲,还没等她张嘴,他的舌尖抵开她的贝齿,用力一吸,把她的舌含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取属于她的嘴里的汁液。
李伟晨一身的汗臭味,熏得叶慧直发晕,用手敲着他的肩:“放开,赶紧放开啦!”好容易才阻止住,才感到舌头被吻得生疼,有点恼火的看着他。
“可是舌头疼了?”李伟晨咂咂舌,意犹未尽的回味她嘴里清香,天知道他做梦都在想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说呢?”叶慧瞅着眼前的男子满身的尘土,下巴的胡子可能有好些天没刮了,带着灰尘的汗渍顺着脸淌下,形成一道道水渍。
她禁不住心疼:“你说你,又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晚几天见面也不能死,用得着拼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