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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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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清面色大变,她和夏云深彼此都明白,这是在和谁作比较。
  “夏云深,你……”
  华云清恨得咬牙切齿,夏云深却突然面色陡变,讽刺道:“华云清,你以为如今的你,失去了华家,失去了所有的庇护,还凭什么跟孤叫嚣,你如今,就是我手中的鱼,想如何杀便如何杀,你还是不要再说那些可笑的话,就从那三个死法中,痛痛快快的选一个吧。”
  夏云深说的云淡风轻,眉眼却藏着说不清的锋利。
  华云清气的浑身发抖,那样死后还要被人踩住的恐慌一下子击溃了她,她哆嗦着唇,疯了一扬想要扑过去厮打夏云深,偏偏中了药的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
  她只能徒劳无功的挥动着双手,嘴里癫狂的大骂道:“夏云深,我诅咒你,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你的江山,你的天下,永远都会被别人占据,你把窦漪房那个贱人放在心尖上,你以为那个贱人会同样这样对你,我告诉你,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你迟早会后悔的!”
  夏云深双眼通红,制住华云清的双手,猛地逼近一步,惨笑一声,阴狠道:“我早就有报应了,我最大的报应,就是娶了你,我也早就后悔了,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在窦家的时候,没有不顾一切的将她带回太子府,那个时候的我,若是要她,夏桀定然会答应的。这也是我的报应!”
  那个时候的她,不过还是窦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庶女,夏桀当初非要带她入宫,最大的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要利用她对付自己。若是他当时不顾一切,不怕那个以下犯上的名声,不怕外界的人说他被美色所迷,孤注了一掷,今日,就是别样的结局。
  所以,华云清说得对,他已经有了报应,已经在深深地后悔。
  可惜,往事不可追,不可追……
  夏云深苦笑一声,面对着被明显震惊住的华云清,神色一变,松开华云清的手,将她摔在床榻上。
  “你好好选吧,选好了,就让外面的人来告诉孤,孤自会给你一个痛快。”
  华云清惨白着一张脸,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夏云深走出门口的时候,转身望着华云清阴阴的道:“不要妄想自尽,你该知道,就算是你死了,孤也能将你挫骨扬灰,再死一次!而且,若是你自尽不成,反被孤发现,孤会让你将这三种方法通通试过,才能咽下最后一口气!”
  夏云深头也不回的离去,空空落落的屋子里,顿时只剩下满面青灰的华云清,等待着属于她的死期。
  三日之后,当负责看守华云清的人前来求见夏云深的时候,禀告夏云深道:“殿下,华云清请太子将她沉入水底。”
  夏云深头也不抬,淡淡问道:“为何?”
  那负责回禀的人,便有几分犹豫,后才道:“华云清言入水底而亡,可消去一身污秽,被鱼虫吞噬,也算是一桩善事。”
  “呵……”
  夏云深嘴角边便满是 讥讽,飞快的睃了一眼负责回禀的人。分明是不信。
  “回殿下的话,华云清,华云清说,被淹死的人,死后魂魄戾气最重。”
  夏云深就啪的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冷冷笑道:“死后戾气最重!”
  这是想要死后再来报复他!
  他一生手中鲜血无数,不管是当初和夏桀争夺朝堂,还是如今起兵勤王,每一天,手上都会添不少的冤魂。若是惧怕厉鬼索命,他早就寝不安枕,食不知味了。
  忽然,夏云深脑海里就窜出了华云清在提到漪房时,那张可怖的脸。
  心思一动,他重又拾起书卷,吩咐道:“告诉行刑的人,将华云清溺于塘后,寻高僧用经文封其魂魄,让其永生永世不得出!”
  那回报的人就不禁一颤,看到夏云深不再多说的模样,默默的退了下去。
  夏云深却在人走后,看着虚空而不知名的远房,眼神里,有几分惆怅和深深的萧索。
  漪房,我能为你做的,如今也便只有这些了。
  夏云深番外 (六)(3281字)
  景泰十六年的时候,夏云深看着身前那一群饿的面黄肌瘦,却依旧誓死效忠的将士,沉沉而笑。
  数年征伐,从一开始的势如破竹,到夏珏死后,他的举步维艰。
  初始,他以为自己能够成功的收复夏珏的势力,谁知道边塞那些蛮夷部族,根本就是一群茹毛饮血的疯子。
  打起仗来,丝毫不受约束,想要如何,便要如何。一路攻城略地之后,封王拜相尚且不满足,依旧还想要着和他分国而治,每年只上岁币。
  这也就罢了,这场仗,从一开始,他就是打着戾帝残暴不仁的旗号。可他下属的那些兵马,这些蛮荒人,一旦攻入一个城池,就必然要屠戮百姓,凌辱女子,老弱妇孺,皆不放过。
  如此一来,他的名声,在民间中大大受损,夏桀却依仗着京中以及江南之地源源不断运来的粮草,哪怕是他用大军围城的时候,也会保障城中百姓的衣食无忧。
  这恰恰,就是他最紧缺的。
  听说,那些粮草,尤其是近两年的辎重,都是她亲去江南,说服那些南地富商,自愿捐献出来的。而夏桀所要做的,就是要在平乱之后,给这些富商一个小小的爵位,再为这些人立一个功德碑,将这些人的名字都镌刻在上面,名垂青史。
  多好的主意,为商者,地位低贱。
  能有一个爵位,还能被后世称赞。
  如此一来,不用官府强行征粮,强行举行募捐会,那些豪富之人,家中囤积有无数米粮的地主都争先恐后的拿出来家中的粮草财物,唯恐落后了一步。
  而他,本也可这样做,但即使如此,也已经失去了先机。
  夏桀实力大增,无粮草辎重的后顾之忧后,士气如虹,民意大涨,一举从他手中夺走了数个重镇。他实力受损,占据的数个州府中,那些富商已经看出他显现败势,都将财物转运到深山中隐匿起来,唯恐和他扯上关系,这样的他封出去的爵位和承诺,也不过是一纸空话,起不了半点作用。
  一步错,步步错!
  到了如今,他已经接连败退,半年之间,没有打过一次全胜之仗。
  手下的兵士每一次趁着两军对阵的时机,佯装战败被俘,借机投敌的人越来越多。
  直到三个月前,他带着仅剩下的五万人,被围困在怆城这里,后方被夏桀派出去的右翼兵马截断退路,前面是夏桀的亲自领军。
  进退无路,战败,已经是必然的结局了。
  这三个月里面,全军上下,无粮可食,军营中,已经有人暗地里将死在战场上的将士尸首带回来,做充饥之用。
  他看在眼中,偏偏无能为力。
  青山居士看着夏云深的沉默,深吸一口气,跪在地上,字字沉沉道:“殿下,请您速速随云衣十三铁卫离开。”
  夏云深闭目,再睁开时,眼底是一片嘲讽之色,“离开,去哪里,像野狗一样,东躲西藏,还是隐姓埋名,就此过着不人不鬼的日子!”
  如果注定落败,他宁可一死。也绝不过这样的日子。
  一名将士站出来,高声喊道:“殿下,您乃是先帝的嫡长子,身份尊贵,如今苍天无眼,护佑戾帝妖妃。您就应该先行离开,等待时机,再回来收回江山。”
  夏云深眼神飘忽的望着远方的城墙,上面站满了满面红润,精神矍铄的将士。而自己这一边,全都是残弱之人。
  对面的那些兵士们,应该知道,他们快胜了吧。
  夏桀和她,此时是不是在房中,拥在一起,等待着他战败的好消息。
  漪房,漪房……
  心里反复回荡着这几个字,已经记不清楚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面容渐渐变得模糊,原来时间才是这世间上最强大的,哪怕是那般爱过的女子,那般倾国倾城的女子,也会被时间的锋利,割裂的面目全非。
  可是为何,她的名字,依旧在他心房里面,反反复复的回荡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哪怕是在战场上挥起屠刀砍向敌人的一刻,也会念着这个名,想着那个女子,会不会看到自己最残忍的面目。
  这几年,青山居士已经看见太多次夏云深这样恍恍惚惚,如醉死一般沉溺的神情。
  他觉得心里发苦。
  果然,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还是走上了他的道路。
  半生痴爱,一生想念。
  时也命也!
  那个叫窦漪房的女子,的确是妖妃,不过,不是亡了夏桀,是亡了云深,成全了夏桀。
  若不是这个女子,让云深一度理智全失,甚至打乱了后宫格局,直至牵动前朝。也许,云深和夏桀这场争斗,未必会用战争的方式解决,云深,也未必会输。
  可云深,终究还是不恨她。甚至为了她,用那种方式处死了华云清。
  军营中的兵士,都说云深是心中愧疚,用那样残佞的方法处死了发妻,所以才要找高僧封着华云清的魂魄,生生世世永远被囚禁,不能转生。
  只有他这个当师傅的才明白。
  云深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在担心着那个女人。
  输了江山,输了一切,到了现在,即将输了性命和骄傲,败在最恨的人手上,依旧还是想着她么。
  早知道云深执念如此之深,当初,也许就该在看出云深对那个女子动情的苗头时,趁着戾帝还未对那个女子专宠,也动了真情前,想办法将那个女子从宫中弄出来,送到云深的身边。
  如今,一切,都晚了。
  想到自己曾经的诺言,青山居士站起来,挥退了其他的人,望着夏云深良久,忽然淡淡道:“深儿,你走吧,走的远远的,不管是留在青山在也好,还是从此天涯隐世也好,你总要留下自己的一条命。”
  夏云深就笑了一声,手指着头顶的天空,怅怅然道:“师父,天下之大,已无孤容身之处了。”他顿了顿话,眼神料峭,“何况,师父难道不记得了,从小您就教导孤,一定要登上皇位,一定要当皇上,这样,您和孤,才对得起母后的一片心意,才对得起母后那么多年的忍气吞声,冷宫岁月。”
  青山居士一滞,“深儿,你母后,是为了你好。”在那个时候,若是深儿身为嫡长子,却没有雄心壮志,恐怕景安帝早就不会留下深儿了。
  毕竟,当初景安帝之所以愿意保护深儿,留下深儿,就是因为先皇的那份遗诏,只有深儿,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才能和夏桀对抗。若是深儿不在,皇位就永远是夏桀一脉的了。
  所以,若是深儿当时表露出不愿意做太子的意愿,恐怕,最先容不下深儿的,就是景安帝。
  谁又能想到,多年谋算后,深儿的命中,会出现窦漪房这个命定的劫呢。
  而且,翻云覆雨,深儿就是逃不开啊。
  夏云深敛眸低低的笑了一声,定定的看着对面,这三个月来,他常常站在这里。
  以前,他也常常这样看,两军对阵的日子里,知道她就住在对面的城中,他便这样细心的凝望,用性命去望着。期盼着哪怕是一个眨眼的光景,她会出现在城楼上,能让他看上一眼。
  可过往,他多是带着一些怨愤和不甘的。
  怨愤上天的不公,不甘自己终究得不到她。
  到了如今,被困在这里,败局已定,他望着对面城楼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他不再期望她会出现,毕竟城楼上太过危险,她不该出现。他只是想这样看一看,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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