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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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是……是朋友嘛……”鸾萱看著他清透春水般的目光直直的看著自己,心口又如小鹿乱撞一般的跳动起来,她红著脸颊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目光泛起一丝局促的娇羞,“朋友有难……本来就应该仗义相助的……”
泠春涧低头笑了笑,收回眸子,盯著自己手腕上那沈重的镣铐,沈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
“若是那剑他刺的再深一些,又或者他没有来得及收回手中力道,郡主可知道,你现在已经无法站在我面前与我说话了,以後郡主……还是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我……我……我管不了那麽多啊……” 鸾萱本来以为他会很感激自己的,可是却没想到他的神情却仍然只是淡淡的告诉自己别再做傻事。她忽而心中莫名的便有些委屈起来,低著头呢喃著道,
“我当时什麽也没有想,我只是想著不能让你有事儿,不可以让他……伤害你……”
泠春涧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漫涌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寂静,温柔疏离的声音里含著隐隐的自负与清傲。,
“我是一个男人,不需要女人的保护,纵然性命攸关,也不需要女人来保护”
“你的意思是……是我做错了麽??!” 闻言,鸾萱心中更是委屈,乌黑水亮的眸子湿漉漉的看著他,粉嘟嘟的唇也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烁著微微的水光。
泠春涧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低垂著头,春水般的眸子如同结了冰的湖水,雾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楚,过了半响,方回过头看著她,唇边的笑容模糊不清,
“我只是怕我承担不了你对我的期望,你难道就不怕洞箫子说的是真的,不怕我有朝一日,会真的夺走你所有在乎的东西,你不怕有朝一日,我……会让你失望麽?”
“不会的!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鸾萱脸色一白,连连的摇著头,目光坚定的咬著唇道,:“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的,虽然洞箫子常跟我说,中原人喜欢口是心非,薄情狡诈,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他说的那一种人!”
“呵,你怎麽知道我不是?” 泠春涧唇边的笑容更深,湖水般潋滟的眸子里雾气一片。
鸾萱又咬了咬唇,目光闪了闪,直视著他道,:“因为我就是相信,就是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对你的妻子,那麽一往情深,那麽专情而温柔,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是好人,一定……是的……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让鸾萱失望……”
闻言,泠春涧春水潋滟的眸子泛起一圈圈凌乱的涟漪,仿佛有人拿著一块巨石一下下的敲击著里面笼罩的一层寒冰,一小块一小块的寒冰从他眸中碎裂开来,裂出一道道冰痕,他用手抚了抚胸口,重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淡淡道,
“这牢狱里太过潮湿,郡主身子刚刚恢复,不宜久留,我也有些困倦了,想休息一会,郡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鸾萱目光有些沮丧的低垂下去,轻轻点点头,:“嗯,那我回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作家的话:晚上再一更咧
(19鲜币)第179章 告诉他你不跟他走 (限)
城郊之外,一辆马车在梅林只见飞快疾驰,如雪的梅花随著冷冽的北方簌簌飘落,漫漫洒洒,仿佛片片飞扬的雪花。
忽而,一个身影梅林间穿梭而来,霍然挡在马车之前,赶车人立时收紧手臂,紧紧一勒马缰,那雪色骏马立时扬起乌黑的蹄子,仰头嘶鸣一声,险险的停在了那人的面前。
“是你?”耶律渲云看著马车下的人,神情有些惊诧。
迟暮也不多言,只是单膝跪在地上,目光恳切,:“七皇子若是去找虞萝公主,还请同意属下一同前往”
耶律渲云敛下眸子,淡淡道,:“给我一个理由”
迟暮浓黑的眉头复杂的凝聚在一起,耸动了几下,猛然豁出去一般的抬起头来,目光如炬,
“七皇子可还记得在大牢里时,我还有一个亲生妹妹,她……便是我的亲生妹妹!”
“妹妹?!” 耶律渲云这一惊当真是非比寻常,他惊诧的看著跪在马下的男人,纤细好看的眉峰微微聚拢,一时间也难辨真假。
到底该不该再信他?该不该再相信这个狠狠背叛过自己的人
“个中原因,日後迟暮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七皇子,只是现在时间紧迫,我们……”
“上马吧” 不想再多耽搁,片刻犹豫之後,耶律渲云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男人,毕竟,这个男人是他在宫中从小玩到大的同伴,也是他在这个宫中唯一的朋友。虽然奴桑儿再次失踪,已经闹得宫中人人皆知,可是因为自己的不得势,真正关心她下落的人又有几个,大部分的人只是奉命出去转一圈,便草率的回宫休息,没有人将她的安危放在心里。除了他们。
闻言,迟暮立时放下心中大石,目光感激的抬首一笑,便握紧手中的长剑,动作潇洒的跃上马车,接过耶律渲云手中的马鞭,在马臀上重重一甩,驾著马车朝著梅林深处直奔而去。
醉舞沈香楼。水晶帘内,暖香阵阵,
一室荼蘼花香,伴著交合之声如烟似雾的在屋内飘动不止。
但见玫红和深紫色交叠缠绕的重重帷幔之内,两个男人夹著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雕銮倒凤。女子娇柔啜泣的声音不时的传出来,惹得两个男人身下的巨物更加坚挺。
“恩……哼……好涨啊……不要了……”
奴桑儿前面和後面都被两个男人紧紧塞满,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涨裂了,潮湿的内壁困难而紧致的包裹著男人们的肿大,就连那上面缠绕的青筋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小小的喘息都能感觉到青筋与内壁的小小厮磨,这样的感觉暧昧而又充满了压迫力,只让她脸颊发烫的伏在花独酌的胸口上,不停的声音媚叫。
“叫的真是媚!桑儿,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嗯?说你喜欢这种感觉! ”花独酌听著她绵软无力的媚叫,只觉身上一阵阵入骨的酥麻,那种快慰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更加握紧她的腰肢,将自己的巨物一次又一次的深深送入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重重的抽插著,强迫著她享受这感觉一般的命令叫道。
“啊啊……嗯……”
“……好深啊……啊啊……不要进去了……已经到顶了……不要再进去……”
奴桑儿被他这般蛮力疯狂的戳弄惹的浪叫连连,快感连连,整个小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著,小穴口的春水流得无法停歇。
“……里面好紧……这个小骚货的小嘴真的好会吸啊……又紧又湿……是不是舍不得我们离开,嗯?……” 子不语跪伏在她的身後,让那红紫色的巨物在她的臀缝里忽快忽慢的进出著,深深浅浅,忽而慢慢研磨,忽而又疯狂急速的顶弄,只惹得奴桑儿受不了的流著泪,胡乱踢蹬著双腿,想要逃脱这可怕的快感和折磨。
而子不语却只是邪笑著握紧她的的腰肢,让那跟奇大无比的欲望埋在嫩粉色的臀缝里越插越深,最後抵著那层子宫口还不够,他还不停的往里面转,使得整个分身都完全进了那紧窄的後穴之内,
“好深……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呜……太深了……停下来……求求你们……”
怒张的欲望激烈地插进去,一次次狂顶到柔软的子宫口更深的地方,那种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快感让奴桑儿畏惧的哭著摇头。眼泪从小脸上哗啦啦的落下来,唇边断断续续的吐出淫荡叫声。
“啊啊……恩啊……啊啊啊……”
“怜儿……舒不舒服?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嗯?说你喜欢,说你喜欢这种感觉!” 花独酌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律动著,一边用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强迫般的抓著她的下巴,一双眸子赤红如血,近乎绝望的吼叫道
“说,你喜欢这种感觉,说,你喜欢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啊……好痛……痛……”奴桑儿只觉得下巴仿佛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可是看著他眸中那深深的绝望,她为何也突然觉得有一丝心痛。
“说,说你喜欢这种感觉!说你喜欢我给你的这种感觉!!”花独酌嘶吼的更加大声,双手用力狠狠掰开她的雪臀,将那两瓣臀肉分开到极致,不顾她落泪呼痛,便将身下更加肿胀的巨物对准不肯重负的红肿小穴狠狠插入进去,一次比一次的深,重重的撞击,又深又狠,如打桩一般的,像是要把她狠狠的钉穿,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嘤……不要……好痛……痛……嗯……啊……啊啊啊……” 奴桑儿被他弄的痛的脸色苍白如雪,她徒劳的想要锁紧双腿,想要减轻这撕裂的痛楚,但是臀瓣却是被扯的更开,一次次的硬生生承受著两个男人猛烈地戳弄撞击。
“啊啊……啊啊……”
“真紧……怜儿……你看你的小嘴儿都舍不得我们离开……多舍不得我们……”
“何必问她喜不喜欢,你看她的淫水流的这麽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麽?!”
“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嗯……”
奴桑儿伏在二个男人身上,布满瘀痕的身子随著他们的节奏而无力摇晃出淫荡的弧度,她只觉得浑身都酸软不堪,下身更是痛的就快要失去知觉,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被他们做到昏过去的时候,忽而听到门外一阵吵闹声传了出来。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不可以进去!!……哎呦!!!” 伴著门外那一声尖锐的惨呼,门扉被硬生生的撞开。两个男人赫然出现门外。
“哥哥……七皇子……” 奴桑儿泪眼朦胧的看著门外的两个男人,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惊疑是梦。
迟暮看著他们三人赤裸交合的样子,看著奴桑儿被他们这般糟蹋,只气的脸色发青,紧攥著拳头大声斥骂,
“你们……无耻!!!”
“……无耻?若是鱼水之欢也算是无耻的话,那你们擅自闯入别人的地方,坏了别人的兴致,又指著别人大骂人无耻的行为,难道就是有耻了??”感受到迟暮浑身散发出的强烈杀气,子不语邪森一笑,毫不在意的将埋在奴桑儿後穴里的巨物抽了出来,奴桑儿娇躯一颤,红著脸又是一声娇吟,似是有什麽从她腿间流了出来,她急忙红著脸将身子缩了缩,水气腾腾的眸子一片羞耻。
迟暮气极,二话不说便拔出手中的寒剑飞身而起,冰寒剑锋直直的朝著子不语和花独酌刺了过去,剑气寒光闪烁,势要夺人性命。
他的剑法快,子不语的动作却是更快,只见他抓起床上的长袍旋身一转,将衣服重新穿在身上,抽出乌金长鞭引他飞出窗外,在楼外打斗起来。
屋内,随著那两人的离去,竟出现了一片诡异的死寂。唯有,窗外的兵器相接的缠斗声零零落落的散入进来。
屋内没有人说话,是奴桑儿羞耻的不知该说什麽,而耶渲云则是怔然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麽,
过了片刻,还是花独酌打破了沈默,他搂了搂奴桑儿的腰肢,笑容温柔而动人,:“怜儿,来,去告诉他,你不会跟他回去,你喜欢我,你要跟我在一起”
奴桑儿怔了怔,眼睛朝著耶律渲云转了过去,耶律渲云也朝著她看过来,清净无争的眸子没有厌恶,没有嫌弃,干净的纤尘不染。唯有丝丝心疼,在乌黑的眸中萦绕不散。
也不知怎麽的,奴桑儿便心口一酸,一种羞耻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