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小地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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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兴宝自是沉醉在自己的梦里,无法自拔。
此刻的他,也就没有注意到牡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鄙夷神色。
严兴宝心里美得不行,前前世那些做惯了的举动,不由自主地就出现了。
譬如说,他的那只小爪子已经越过重重障碍,进到了牡丹的亵衣里面
就在那一刻,牡丹端得再好的面具,也有了一丝裂痕。
不过她的情绪调整的极快,只不过短短的一个瞬间,她便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仍是言笑晏晏地伺候着严兴宝茶水点心。
她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丝的尴尬,对着这样一个六岁小童,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她就是脸皮厚比城墙,也是使不出来的。
可严兴宝却是没有那个自觉,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这副小身板只有六岁,是个距成年男子甚远的稚童。
他还是按着前前世遗留下来的作派,对着面前的好风景一通施为,把个牡丹惊得心肝直颤。
第58章 吕经赋()
牡丹自小就在玉香楼里长大的,阅历自不是寻常人能比。
但这会儿李承学使出手段,也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见识浅薄了。
一个年貌不过六岁的小童,使出的手段竟能令她这副惯经风月的身体也被撩拨得受不住了。
严兴宝那双小手不停动作着,牡丹脸上那一成不变的温柔笑容,终是维持不下去了。
看着牡丹那泛着红晕的双颊,严兴宝也觉差不多了,按着前前世惯常的步骤,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可就在这一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这副小身板不过六岁,只能看,不能吃!
严兴宝心中怒火升腾,一巴掌拍在了牡丹的身上。
这一巴掌不但没令牡丹清醒,反而使她火一般烫的身子扭得更欢了。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时,房门外突然响起了男子高亢的叫骂声。
未等严兴宝和牡丹起身去看,紧闭着的房门“咣当”一声,被人猛力踹开了。
牡丹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就这样大喇喇地落在了破门而入的那些人眼中。
虽说是出来卖的,可牡丹也没有大庭广众之下随意任人欣赏的癖好。顾不得去看是谁来闹场子,她急忙忙地整理起衣裙。
严兴宝也从初时的惊愣中回过神来,他鼓着眼睛怒瞪着来人。
“啊哟哟,瞧瞧诶,一个连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孩子,就知道出来嫖了!
啧啧,你小子虽说年纪太小了点儿,不过这眼光倒是不差的。知道这玉香楼里哪个姑娘是最惹爷们疼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就凭你也动小爷的牡丹?”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袍,年纪也就十四、五岁的少年郎,一脸嫌弃的睨视着严兴宝。
这少年郎也不管后面急急冲进来的秦妈妈,就指使着身侧跟随的黑衣护卫,将严兴宝揪了过来。
严兴宝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硬闯他包下的场子,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不但闯了,还指使着手下的护卫把他堂堂严府小少爷,像拎鸡崽子似的揪了出去。
这颜面丢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严兴宝气得眼中冒火,可那些黑衣护卫沙包样大的拳头,就要砸在他身了,他也不是钢筋铁骨,哪里承受得住。
霎时,冷汗濡湿了衣衫。
严兴宝可不是原来哪个啥也不知道的傻子了,他可不会吃这样的哑巴亏。
就在那少年郎对着身边护卫开口的那一刻,他也怒吼出声,“住手,本少爷可是安泰城首富严青元的小儿子!
伤了本少爷,你小子担待得起吗?”
此言一出,那少年郎的脑子立时清明了不少,他连忙阻止了身边护卫的动作,仔细地打量起严兴宝。
一旁的秦妈妈终于得了空,也在一旁为严兴宝说起好话来。
那少年郎听了秦妈妈的话,又见严兴宝通身的穿戴也是不凡,再看严兴宝的年纪倒也在六岁的样子,便也信了这小孩就是是严家的那个小少爷了。
只是一时间,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拉不下脸来,只得硬撑着吼了一句,“我当是谁,原来是严家的那个傻子!本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们把人放了吧”
话一出口,少年郎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只得硬撑着涨红的面皮,气势汹汹地瞪着严兴宝。
乍听之下,严兴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他这副身体的原主是傻子,这小子还是在骂他啊
严兴宝是真的不傻,脱离了那些人的桎梏,他立时眼珠一转,将所有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遍,便将这些人的样貌全部记在了心里。
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要不是这会儿形势比人家弱,他上将这些突然闯进来的人全部打出去了,哪里还容得这小子在他面前撒野。
“你是哪家的,报上名来!”严兴宝自觉失了颜面,但仇人是谁,他也要弄清楚了。
“小爷吕家吕经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那少年郎倒也爽快,朗声报出了自家的名号。他觉着话既已出了口,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这严府的小少爷非要和他计较,那他也是不怕的。
好歹他们吕家在这安泰府,也是数得着的富户,就是比那严府差上一些罢了。
两家长辈真要面对面地论起来,也未必就比严府差到哪里去。
对于报出自己的名姓,吕经赋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这里可不只玉香楼的一干人等,还有不少巴巴地跑过来看热闹的呢
要想知道他吕经赋的名姓,稍一打听,便全知道了。
坦荡地报出名姓,不必去做那跳梁小丑!
知道了仇人的名姓,严兴宝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今个儿这事儿,他认栽!
不过,这个丢掉的颜面,早晚会要找回来的。
见那严兴宝面色阴沉,吕经赋也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
那再搞大一些,也是不怕的。
“家里已经有了娘子,还要出来风流,真不知道你这副小身板吃得消吗?”
谁家里有了娘子?
这是说谁呢?
突然听人这样说,严兴宝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刚转过身去的严兴宝,又转了回来,瞪向吕经赋,喝道:“本少爷这么小的年纪,哪里就有娘子了?倒是你小子家里有了母老虎,还敢到这里来寻欢作乐,真不怕闪了腰!”
吕经赋听到“母老虎”三个字,立时变了脸色。
严兴宝也没想到只是用来损人的话,当真戳到了吕经赋的痛点。
吕经赋今年过了年,迎娶了一位门门第相当的女子为正妻。
家里兄弟姐妹的婚姻都是遵照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个个的虽说不上都是自己心仪的那一位,可也都能凑合着过下去。
谁曾想,他娶进门这一位,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就现了本色。
吵嚷着不舒服,一脚把他踹下了炕。
天呐,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在新婚时被新媳妇嫌弃被而踹下了炕,无论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当真是奇耻大啊!
更令吕经赋气闷的事儿,还在后面。
天不亮,他的糗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吕府。
上至家里辈分最高的祖父母,下至牙牙学语的小崽子,明里暗里都能对着他嘲笑一番。
自那以后,他家有河东狮的事儿,也被传扬开来。
他吕经赋也成了整个安泰府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第59章 被揍()
吕经赋最忌讳人提起家里的那个野蛮恶妇,未曾想这么个黄口小儿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他的短处。
通天大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往上撞,这可怪不得本少爷不讲情面了!
“哼,抓住这小子,别让他跑了!”
站在吕经赋身后的护卫只是一个闪身,人已经来到了严兴宝身边。
转瞬间,严兴宝只觉天地倒转,头朝下、脚朝上,被那黑衣护卫倒提了起来。
严兴宝的一张脸由红转紫涨痛得厉害,刚刚吃下那些茶水糕点顺着食道往下冲,来不及捂嘴,已经“哇”的一下,全部吐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在场所有的人都恶心到了。
吕经赋连连后退数步,要不是有墙挡着,他一定会立时退出屋去。
他一脸嫌弃地瞪了严兴宝一眼,对那护卫冷声命令道:“狠狠地揍这腌臜的,别把人给弄死了,留一口气就行!”
“小子你敢,本少爷一定不会饶了你!”严兴宝眼前阵阵发黑,他勉强提了一口气,冲着吕经赋吼了过去。
吕经赋已经将前前后后想了个仔细,只要不把这严府的小少爷弄死,揍了也就揍了~
在这安泰府城,那严家也未必就能动得了他吕家。
心里打定了主意,吕经赋便冷冷地看着严兴宝,只待那护卫动手了。
听到吕经赋的命令,提着严兴宝脚踝那个护卫心里可是郁闷得不行。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要对一个五、六岁的小童动手,当真是颜面无存的糗事。
可自家少爷的命令已经下达了,他自然不能有所迟疑,那护卫咬了咬牙,便扬起了蒲扇般的大掌冲着严兴宝的屁股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起,严兴宝堪比杀猪的嚎叫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那护卫也没想严兴宝的嗓门儿这样的脆亮,只是一巴掌下去,就差点吼破了他的耳朵。
他晃了晃脑袋,心里最初升腾起的那一丁点儿的不忍,消散得无影无踪。
有了第一巴掌,这第二巴掌、第三巴掌,就变得十分顺溜了。
那护卫也不知道挥出去了多少巴掌,直到手上提溜着的小人儿叫声渐渐弱了下去,一直到最后没了声响,这才看向吕经赋,说道:“少爷,这小子差不多了,您看?”
“嗯,行了,把这小子和他的小厮全部给本少爷丢出玉香楼!”吕经赋扫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严兴宝,对护卫们冷声吩咐道。
几个护卫应声后,十分利落地将严兴宝和他随行的四个小厮扔到了玉香楼大门外。
严兴宝带来的那四个小厮,早在吕经赋进门前,便已被那些黑衣护卫们打倒在了地上。
严兴宝和四个小厮被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出了玉香楼的大门,自是有许多人围上前来看热闹。
尚有一丝神智的严兴宝,只是撩起了一丝眼皮,被那些毫不掩饰的嘲笑目光刺得立时闭上了眼睛。
一路跟着过来的秦妈妈,指挥着楼里的打手,将严兴宝和四个小厮抬到了严府的马车里。
为严兴宝赶马车的这个车夫,名叫钱顺,是严府的家生奴才,因着为人木讷本分,那些有油水的差事根本到不了他的头上,已经四十岁的年纪了,在严府里仍是做了这个又苦又累的赶车活计。
钱顺见着小少爷欢欢喜喜地来了,却是让人抬了出来,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小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跟着出来的下人,是会受到极重的责罚的。
钱顺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摆了,他浑身打着摆子,勉强坐到了马车上,这才一挥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向来时的路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