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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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高黑浸浸的脸别了别,似有不忍、为难之色,挤出笑来:“老奴也不知晓,皇上在承瑞宫里候着娘娘所为何来”
老奴才!倒也奸滑,我便笑了笑,整了整襟袖,道:“你们略坐一回,本宫换件衣裳就去吧!”
那司宫处为首的太监“呔!”了一声,几个太监却左右将我围住了,也不拦我玉贞、秋令、李齐、刘发财飞快的挤进那七八个太监围成的圈子里,却将我护了起来,又将几个太监挤了一个外圈去!
我瞧这架式,是将我当成贼子、要寻死的样子了,不由得大怒,喝道:“刘高,这是哪一宫哪一处的奴才?!既不服你这内廷大总管,也敢在本宫面前毛毛躁躁!”
刘高上前一步,向那为守的宝蓝衣裳的太监首领,斥道:“这是紫宸宫的宫主娘娘!李守忠,你不要命了么?!”
我笑了,点了点头,向那李守忠道:“好奴才,本宫记着你了!”
我便不再言语,又再牵了牵衣襟,笑道:“那就走吧!”
第398章 玉妃受害落囹囫,帝苑深深心机狂 15()
常言道:未做亏心事,何怕鬼敲门?!何况完全无稽之事!我堂堂正正向宫外走,玉贞与秋令分了左右护住我,李齐同刘发财站了次后,那八个太监四个在我前面领着我,四个在后面押着我,刘高却走在我身前一点。
趁着出宫的功夫,刘高向我道:“那里的诬陷倒仿佛证据确凿的样子,娘娘小心应付!”
我冷冷一笑:我东方书月行得正,坐得端,想要诬陷我,也总得有谱!
上了轿舆,奴才们依旧如此列队,玉贞在旁问我:“娘娘想想,还有什么交好的娘娘们没请?”
我扶头想想,原来能请的还有嘉卉同蝶舞、素心,只是,嘉卉带着元琏,与我如今已沦落成这样的感情了,请她倒多有不便;蝶舞同素心,如今更不必说。我叹了一口气道:“镇定点,本宫连诬陷都对付不了,还做什么一宫之主!”
轿舆走了三刻钟,终于到了承瑞宫,玉贞掀了帘子,我立了出来,认了一认,却有东奕、皇后、庄静夫人、欣妃的小轿在侧,还有御医院的一些步辇在,庄静同欣妃我是知道因同皇后商量春节之庆、要寻东西而来的承瑞宫,东奕同皇后想是后来请来的,御医院的步辇倒有七八乘,想来,元因同元琪真的有不适!
只是,丽贵妃伤元琪还有理由,她本是心手毒辣的人,只是伤元因我万万想不通,万不至于要伤我,而先伤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我看一眼,惊一回,惊一回,想一回,仍不得要领,只好入了承瑞宫去,当面应付罢了!
承瑞宫原是皇宫之东南侧,是上一品夫人所居,气派自是不小,我的紫宸宫自忖是端庄华贵第一,这承瑞宫与我紫宸宫比起来,却更为端庄略有不足,华贵、体面却又足足多了许多,一走进殿来便闻得馨香扑鼻,那馨香之中却又还带着许多烟火之气。
正自奇怪,便见得主殿之外、台阶之上立了黑压压一大队人马,台阶之下,又有两排太监与宫女们侍立着一右一右两排炉子。
不用瞧,那人马无非是东奕同皇后、庄静、欣妃等人的随从,至于这两排炉子,少不了是替元因同元琪在煎药,元因、元琪年纪尚幼,怎么禁得住这些折腾!我暗叹帝王家的子女表面看起来金枝玉叶,金贵非常,又哪有人知道时时性命不保,在家就得时时有提防被害的感受呢!
第399章 玉妃受害落囹囫,帝苑深深心机狂 16()
我入了主殿,东奕与皇后分坐左右,左右坐着丽贵妃、欣妃,庄静夫人,面上颜色还不得辩,却见殿前跪了一个人,她背朝我跪着,我辩不得是谁,但见那石榴红的裙子甚是刺眼,心里便是突地一惊。
我守了礼,向东奕与皇后见礼:“皇元玉妃参加皇上!皇后娘娘!”
东奕与皇后未及答言,只见一声喝:“好贱妇!”便有一个穿水红色影子面前一晃,不是丽贵妃是谁,只见她横眉怒眼、满脸怒火,青筋都跳跃了起来,指了我骂道:“好贱妇!你对本宫不满,就来杀本宫好了!怎敢对未满四岁的孩子下手!狗贱妇!”
“住嘴!”又一声,不是东奕,却是右首坐着的皇后。
皇后孤独氏也是满面怒火,虽强撑了端庄样子,可她那眉眼口鼻竟无处不生着火,连鬓角也毛躁了,她喝止了丽贵妃,向我道:“皇元玉妃,今日元因公主与元琪皇子在承瑞宫中中毒,你可知情?”
我别眼望东奕,东奕一双目紧紧的锁着我,轻揪了眉头,嘴线紧抿,与他夫妻做了这二年,他遇事情一向镇静,说话还可,不说话自是怒极的,想来也是认定了我是让他皇子皇女中毒的元凶。
我心里暗叫不好!
方才那未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气魄早已是敛了三分。
我且不答话,飞快的往欣妃面上瞧去,欣妃端了身子也是一双怒目望着我,比皇后还甚三分,并不压于丽贼之焦躁,她是元琪亲母,原是自然的事。而庄静夫人也严肃了表情,脸上对我还有三分关怀!
我答道:“臣妾自在紫宸宫中闲坐,如何能知情?!到底是哪个奸贼,要害皇上、皇后的金枝玉叶?!”
“贱妇,你还犟嘴!就是你这个贱妇所指使的人!”丽贵妃扑了上来,她髻上的珠花“叮咚”“叮咚”跌了一地,她扑了上来,举掌要打我。
此时非彼时,我不是新入宫,不懂规矩的宫人,怎容你放肆!何况,我虽身陷此劫,却也深知你在东奕心中的份量,怎会怕你?!
我抬了臂,轻轻捏住了她的腕,信手一弯,那丽贼吃痛不过,连声叫唤:“哎哟哟”
我跪在地上,道:“娘娘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却是为什么?既有人说嫔妾害皇子皇女,且拿证据、证人来!”
第400章 玉妃受害落囹囫,帝苑深深心机狂 17()
说罢,我放开丽贼的人,且在腕上一使力,丽贼猝然跌落,鬓角一根碧玉簪便“叮”地跌成了两半。
那丽贼捂了腕转面向东奕哭喊:“皇上,皇上!你快看这贱妇!竟敢殴打本宫!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丽贼真是没本事,一跌之下,火气越发涨大了,竟然分不得是与谁说话,本宫、臣妾的胡乱叫了起来,我心底里虽然沉重,也禁不住因她的失措而放松了一分。
我跪直了身体,重新整整衣衫,向东奕与皇后重新郑重磕了一个头,道:“皇上在上,皇后娘娘在上,臣妾委实不知公主与皇子中毒之事,方才无状,皆是臣妾是入了皇家祖庙,拜见了列祖列宗,又为朝臣为共贺过的一宫娘娘,且服侍皇上二年来,战战兢兢,不敢有错!若是臣妾有错,只有皇上与皇后罚得,哪有她这样冲上来边要打臣妾的!”
我说的原是正理!
东奕与皇后听了,就算心里有不爽,也怪罪不了我!
皇后压了压火气,向我道:“玉妃,你转过脸去看看,那下跪殿下的是谁!”
我心里早就一突过了,有了心理准备,转过面去,那下跪的人正是素心,素心原先是跪着、低着头的,此时听了皇后叫我转面去看,她也慢慢抬起了头,四目对上,我在问:“出了什么事?”
素心的眼对上我的目光,就哀哀求道:“娘娘救命!娘娘救命!”
我心里一惊,不理她呼叫,只向东奕与皇后道:“这是关睢宫的李贵人!”
“娘娘!我正是素心呀!”素心在我身后说。
“那你与李贵人有可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皇后怒了目又说。
我正要答话,却见寝殿方向里跑过来一个太监,向上向皇后见了一礼,道:“元琪皇子方才醒了,要见皇后娘娘!”
皇后飞快的望向东奕,东奕沉声道:“你去看元琪,朕来审!”
皇后这才站起了身,向东奕略一屈膝,匆匆忙忙去了。
朕来审?东奕,就连你也认为我要谋害你的皇子?!
我这时才答:“臣妾与李贵人已多时未见,没有不可告人之处!”
第401章 玉妃受害落囹囫,帝苑深深心机狂 18()
“不是的!”一声大呼,却是欣妃离了座,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向东奕道:“皇上,玉妃在撒谎!元琏皇子抓周那天,臣妾,臣妾亲眼看见玉妃同李贵人在慈宁宫外说话来着!而且只有玉妃与自己的心腹,李贵人同她的心腹!”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元琏抓周后,我确与素心在慈宁宫外见过。可那天只说了两三句话,不是欣妃迎头撞见的,好像很多妃嫔都见过!
我慌忙又磕了一个头,道:“的确,臣妾只在元琏皇子抓周那天与李贵人说过话!不过二三句,最平常不过的问候!”
“你胡说!”丽贼一声怒喝,她自殿上爬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拿一根指头,指了我,哭诉道:“你是省亲回来以后就与关睢宫有着联系的!紧密得狠,却还偏偏说最平常不过的问候!”
“皇上!我没有!”我急了,方才说错了一句多时未见,让欣妃更加认定了此事与我相关,丽贼偏又提起我省亲后又与关睢宫有联系,这样串连下去,岂不是要将我家人也害了么!我也大失体统,直在殿前称起“我”来。
只是,此时还有谁听那个“我”字的好歹呢!
东奕不理我的茬,向素心喝道:“李贵人,你把皇元玉妃如何指使你的话说一遍!”
“素心!”我急声唤道,“你下毒害人了?你还说与我相关?!”
“掌嘴!”东奕喝道,却分明是要掌我的嘴!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向我夹来,我“腾”的立了起来,向东奕道:“皇上,原是臣妾错了,不该在您问话时,问李贵人!臣妾该打!可是臣妾的脸,只能皇上打,皇上要掌嘴,只管来掌,假手奴才却不可!臣妾还有紫宸元端公主、腹中孩儿的脸面要顾!倘若查明白与臣妾无关时,皇上,您又当如何”
说到此处,我当真是又屈又苦,我还有女儿元端,我还有腹中的孩子,我之升起跌落本来只关东奕的心,东奕的心没了,真的无所谓,但是,涉及我元端公主、腹中孩儿未来的脸面,我不得不顾!
为了儿女,我说得恳切极了!
“皇上!不可!”主殿门口一声急阻,不是薜氏,又是何人呢!
我转脸看她,眼中“哗哗”的流泪。
第402章 玉妃受害落囹囫,帝苑深深心机狂 19()
东奕道:“你来了!”
薜氏匆匆朝上向东奕伏了一礼,却立正了身形,道:“皇上不可轻易伤及玉妃!第一个是玉妃是双身子的人,动一指头都恐有害!第二个,皇上平日时何等疼爱玉妃,玉妃又最是庄重守礼的一个人,倘若因她偶一失礼,皇上就下令重责,他日知道玉妃是清白的,皇上又该如何心疼?第三个,端端你还要不要?!”
我听薜氏说话,句句维护我,不愧是我素日待得最重的姐姐,再细细一想,她语气之中,比我与东奕说话,寻常的宫妃对东奕说话却有不同之处:她直截了当,绝不思索,且句句维护东奕的利益,重点却又落在元端身上!而且,她称东奕是“你”!
我此时身家性命如何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细细再三思索,只沉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