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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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两?怒!那李老丈与老妇却也惊得张大了嘴,蝶舞闻言,两眼如烛遇大风,一时熄灭,她亭亭的身姿摇了摇,遂向地面委顿去。
“岂有此理!这妇人说这姑娘的爹只欠了你十两,你说债滚债、利滚利,五十两也有了,我们还给你二百两,你怎么出尔反尔?”文虎大喝。
素心也喝:“老奴才,利欲熏心!”
那大汉笑:“这样好的底子的货,拿回家调教一年半载的,还怕赚不回上千两银子?!”
我见蝶舞可怜,也不欲争,举了玉霞佩,将它光艳润泽的样子示与那大汉,大声道:“这玉霞佩少说也值五千两,今天不与你多说,你接住它,放了那姑娘!”
说罢,一扬手,将那佩射向那壮汉,一道红霞之光便划出一道弧线直往那大汉飞去。我一是嫌恶他,并不想让素心或者文虎、文龙亲手给他;二是也看出他太阳穴鼓着,天庭处隐隐有气,认定他有些功夫,生怕他伤了蝶舞。玉霞佩虽是珍物儿,却不及蝶舞一条性命,她那样烈的性子,也绝不可能苟且活在青楼妓院之中,委身于那百千男子,想必我弃了玉霞佩、救她性命,娘也是乐意的。
那壮汉果真也不惧,伸手接佩,却见场中一道白光自人墙中飞降,我身边也有一道青光飞向场中,目标是那玉霞佩的终端,玉霞佩的霞光在接住白光之时,顿时隐去。
场中稳稳站了两位男子,青衫的是我的文虎表兄,白衫上闪着银花的却是一陌生青年男子,那男子手中握了我的玉霞佩,向我笑道:“何须小、小公子这样破费,我们可以让这姑娘去官府击鼓申冤!想江平知府刘司道怎能不替百姓伸冤?!”那男子长身玉立,飞眉星眼,唇线分明,颇有气势,他的声音也是清清朗朗,仿佛在哪里听过。
第29章 蝶舞 6()
我搜索脑海之中,可有这么一把声音,呵,怎么如此像凝秋园里的声音,我细观他眼睛,也是明亮非凡,但,他必是不凝秋园里的那个人,倘若是,此时应该就守在凝秋园里,愁闷不能与我祖父一般飞赴西疆杀敌,又乍会在此间!
可是,他的声音真像那夜与我畅谈的声音,我无端端对他生了些许好感,此时听他说起官府,我也要好好听听,看看文龙说得对,还是他期望的对。我倾耳听着。
此时,又从人墙中扑了两个仆人模样的男子分左右站在这白衫男子身侧,都鼓着腮帮,捏着拳头。
“击鼓申冤?!哈哈哈”那壮汉不可一世的狂笑,笑得络腮胡子也飞扬了起来,他笑罢,张狂道:“你去打听打听,这江平府衙门向着谁开!”
白衫男子并不恼,微微一笑:“如此,这江平府的衙门是向着你开的?”
那褚红大汉笑道:“你去打听打听,这江平府里谁人不知刘老鸨?谁人不知我张老六?谁个不知道刘老鸨与江平知府是啥关系,哈哈哈!”
“啥交情?”那白衫男子问。
周边的百姓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李老丈却颤颤走向白衫男子,哭道:“公子啊,刘老鸨就是江平知府的亲姐姐啊!这些年,在我们江平府不知道多少逼良为娼的事,那衙门还真不是为百姓开的啊”
那褚红衣衫的壮汉笑道:“这下明白了?江平府的官司你打得赢么?!”
白衫男子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那壮汉越发张狂,伸出手来,对他说:“快将那公子的赎金给我看看,我看看值不。”
白衫男子怒,抬手要如何,文虎却伸手一格,将他手稳稳格开,笑道:“莫伤了玉霞佩,将佩先给我!”
白衫男子朝文虎一笑:“这佩我自然要还的,只是不是还你。”
那壮汉越发着急了,向前一步,扑向佩,白衫男子将身子一退,右脚站定,左脚一划,却将壮汉扒拉一带,“嘭”地摔在地上,那壮汉也是颇有些功夫的人,只是不料白衫男子忽然这样轻松出手,因此吃亏,摔得一脸灰,周边百姓轰笑出声。
壮汉灵巧爬了起来,一挥手,那立身于旁的另外几名壮汉便围拢过来,白衫男子的两仆身形一换,一前左,一右后将白衫男子护住,文虎拿出金鞭,也护在身前,形势一触即发。
第30章 侠而不义()
待我悠悠醒来,却在行进的轿子中,素心蹲在我身边,替我抹着额上细汗,我急忙起身,问:“这里哪里?文虎呢?蝶舞呢?”
素心笑道:“快到白虎驿了!公子在前面探路,蝶舞在后面的轿中。”
“啊,怎么回事?”我问素心。
素心道:“文龙公子怕你们打架,偷偷打晕了你,文虎公子自然就不打架了;可是,怕您起来要问蝶舞,就给了李老丈二百两银子,把缚蝶舞的壮汉打晕,将蝶舞抱了走。这不,给你们雇了两顶轿子!”
“那,那个白衫人呢?”我急道。我们走了,还是偷偷打伤了那壮汉走的,蝶舞也安全了,可是那打抱不平的白衫人呢?
素心一面替我后着细汗,一面说道:“那白衫人还在与他们打斗,他功夫不差,占着上风呢!不过,又追来了一些人,我们走的时候,还没有分辩出是哪一伙的”
“哎呀!”我急了,夺了素心手里的帕子,掷于轿子地面,掀开轿帘忙喊停轿!停轿!
轿子外,夜色初降,唉呀,我昏睡的时候不少啊,从被文龙击晕到此时,好几个时辰了!
见我喊停轿,文龙便让停了镖队,他自前方策马而来,文虎则自后方策马而来。
文虎在轿窗前,问我:“月儿,感觉可好点了?”
文龙也问:“表妹,好些了吗?”
我大怒盯向文龙,恨他将我击晕,但是,此时的重点不在文龙击晕我,我急向文虎道:“表兄,那白衫人最后怎样了?”
文虎举鞭搔搔头,闷闷答道:“不知道!”
“他能打赢那些混蛋吗?”我急着又追问。
文虎仍答:“不知道!”
我伤心极了,为那明亮的眼睛的难受,在江平知府的地盘上,打江平知府的姐姐,还三个人对五个,后面来的那拨人又完全不知立场,恨文龙表兄,恨文虎表兄,不过,最恨就是自己了,为何不就让他把玉霞佩给那壮汉,舍了佩,好歹保住我们大家呢!
我恨恨的拍了拍轿窗,哭了。
文龙见我不理会他,也知道我在生气,遂转身走了。
文虎忙道:“月儿!你可是为玉霞佩难受?我让那白衫人还我了!给你!”他慌忙掏出玉霞佩,放我手边。
我却怒道:“表兄啊表兄,都是侠义心肠,为何你的侠义心肠却只为自己?打架的时候,你就跑了!”说着,说着,我越发哭得伤心了。
“我”文虎表兄终于闹明白了我为什么而哭了,他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此时见我越发傻心,急道:“妹妹,我是担心你!我不怕打架,我真的不怕!”
第31章 突如其来的圣旨()
我推开他的手,向素心道:“我要回家,现在就回家!”
文虎一急,眼睛通红,他捧了我的手,说:“月儿、月儿,你别哭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文虎的话吓了我一大跳,我止了哭声,瞪大双眼看着他,他英俊的脸上眉眼都急火燎燎的,他在说什么?!我们都愣住了!他的脸慢慢涨红起来
文虎是我的表兄,幼年一起成长,成年一起习武,他对我从来关爱有加,比文龙与其他表兄弟更亲厚许多,所以,文龙不肯让我一道走时,他会帮我;打架之时,他会护我;我晕了时,他会不管不顾的停了手;还会担心我醒来要蝶舞,所以就连蝶舞,他也掳了来难道他对我另有他想?!
不敢细想,更不敢问出,我呆住了!
侍立身旁的素心慌忙道:“公子、小姐莫要吵闹,现在倒要去看看那位蝶舞姑娘才是!”
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慌忙放下轿窗帘子,又令素心与我简略扎好方巾,穿好男子衫冠,下了轿。文虎表兄还在轿侧闷着,我下了轿,他看了我一眼,可我也害怕与他再说话,生怕再引出方才那一幕的话来,敛了长衫,我急急向蝶舞轿子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蝶舞酣酣睡在轿里,脸上的泥污已被素心擦去,满头蓬乱的发下是一张美艳的瓜子形的脸,她的睫毛是又密又长的,好像蝶翼一般轻轻盖在脸上,我在想,她这对睫毛,又去想她在那街道上柔弱的向我望的时候那双柔弱的眼,怎么也无法将如此的美艳与那样的柔弱结合在一起,呵!
难怪有人要抢她,有人要护她,我是女子我也怜,那么,文虎为我去掳她是一定,那白衫的男子呢?当真是为了侠义,还是我的玉霞佩,还是她?
这客栈是江平府虎阳县最好的客栈,客栈的天字房最是昂贵,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住得起,因此,尽管我们来得晚,天字号一排房倒全归了我们住着。
文龙与文龙住天字一号房,我与素心住天字二号房,蝶舞住着三号房,罗孙二位大侠领着诸位镖师依次住着余下的房间。
文龙与文虎的房间中,一张宽大的方桌,文龙表兄急着算帐,一个盘算,几本帐本,他总是那么斤斤计较,巴望着算清楚有多少钱去付了路上的花销,有多少钱将要装进腰包,我还知道他有一个小帐本子是专门针对我与素心的,我要了哪家的花粉,哪家的花蜜水,素心要了哪家的绸缎他一笔笔记得清楚。
第32章 突如其来的圣旨()
可是,此时,因傍晚与文虎的对话,我再不敢和文虎多说一句话了,反而与这斤斤计较,胆小怕事的文龙表哥亲厚了许多。
我与素心也坐在桌前,却是给蝶舞缝着衣裳,我原来就疏于女红,可素心幼年就受着侍婢的教导,因此女红上十分得意。她一针一线细密缝着,我就在一旁打着下手。
文虎表兄则被派去找晚餐,我与素心时不时猜测两句,到底他能带回来什么好吃的,这客栈不论是大小,还是地处什么地方,论起吃食都相差无几,实在是吃闷了。
“笃笃!”有人叩门,素心要放了针线去应门,我却拉了她坐下,说:“我去!”
开了门,却见一个女子伶俐俐站在我门前,正是蝶舞,她穿着素心给她准备的女装,头发挽了个双环髻,半点饰物也没有,就这样,她也真是美艳得不可方物!我真没有思想准备,她怎么如此艳美,一时呆住!
蝶舞向我深深福了下去,道:“公子好!”
我终于回过神来,扶起她说:“不必多礼,请进来吧!”
文龙一见是蝶舞,赶紧放下手里的帐本,扑过来就说:“姑娘,你醒了?我给你安排一顶轿子,好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急了:“表兄…………”
文龙却瞪着我说:“不送她还家?难道还带着她?这一路上吃喝拉撒哪样不花钱?”
我见文龙如此计较,倒觉得很对不住蝶舞,站了起来,拉住蝶舞的手说:“怎么我们东方家给不起她的费用?!你要多少?只管列表!向你姑妈要去!”
“你们东方家有钱也不能乱花啊!”文龙说,还带着点生气的样子:“你看看你一路上都干了些啥,要么和我顶嘴,要么就买这买那,再要么就打架、抢回这姑娘还不让送回去,这要是让你祖父母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我气得无语,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