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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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卉转身面向我们,眼中是射人的光芒:“二位姐姐,都是能人儿,琪贵嫔跟着二位姐姐学得好生利落!只是,能利落一辈子自然好!万一,就能再利落那么一二年,那就惨了!”
第670章 峥嵘帝妃再施治宫手段,俪嫔春药恩恨皆向帝王 15()
“什么意思?!”德妃问她。
其实,殿中四个人都懂了,嘉卉是在说,她若做了皇太后,绝不给我们三个好果子吃!
琪贵嫔此时一笑,道:“三位娘娘,听嫔妾说说嫔妾的错吧!”
我与德妃便止了声气,听她说,嘉卉无奈也只好听她说,琪贵嫔道:“嫔妾是要提醒惠妃娘娘,如今在处理的不是太妃的丧礼,是孝文端敬皇后的丧礼!那走了的也不是太后,不过是先帝早就明白她罪恶情形,只是先帝身体虚弱,还未待定她罪,就没了的一个嫔,只称太嫔!”
我与德妃对视一眼,明白琪贵嫔说得很好,但要听嘉卉作何想。
如今的嘉卉在我眼中,不过是一个普通嫔妃,我不会为她心疼!
嘉卉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了,一时愣住。
琪贵嫔道:“嫔妾没有提醒惠妃娘娘是嫔妾的错!还望惠妃娘娘不要再忘记了!失了礼仪与分寸是小,违了国家制度、有伤国体是大!回头,说不定还要为难俪贵嫔呢!”
琪贵嫔说完,我与德妃皆是一抿笑。
“哼!”嘉卉失尽先机、百般难耐,一拂袖,简便蹲了一蹲,便退了下去。
我指了琪贵嫔笑:“好一张利嘴!我现在才知道!”
琪贵嫔立起身来:“淑妃姐姐,方才是嫔妾不懂事,绕嘴了,并非对东方家不敬!”
我笑而起座,亲手拉起她:“你哪会对东方家不敬?东方家就是你妹妹的家!”
德妃笑道:“敢情就我一个外人?!”
我慌忙转头对她说:“这里没有外人,故此,正好商量大事!”
后宫需要风浪,所以,我令德妃照料后宫之时,与琪贵嫔一道,多为俪贵嫔施威搭建机会要暂时转移后宫视线、在孝文端敬皇后的葬礼之上,后宫争的是如何尽孝,才好令皇后党的人夺嗣之举衬托出来!
德妃沉吟道:“好则好!可是,皇后别的罢了,唯守礼二字持得最严,怎会在端妃太妃的葬礼未完成前急功冒进?”
第671章 峥嵘帝妃再施治宫手段,俪嫔春药恩恨皆向帝王 15()
我笑道:“她会!”
于是德妃与俪贵嫔二个这样聪明的人,也不再深究怎会,只是信了我的话,她会!皇后会急功冒进,这样国丧之时、皇帝亲娘未下葬之前,就要立储夺嗣!
于是,我后宫里安排妥当,为了尽孝而起的纷争就在眼前
却又向东方府里传了讯息,要教表面上皇后之党,实质我父亲党羽,飞快的向皇帝议储而且表现得越急越好,越迫切越好!
诸事停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那天晚上百般的睡不着,虽夜色浓重、凉风袭身,仍忍不住借了头顶明月,拉了玉贞、秋令等人在御花园里漫步
暴风雨的前夜,这样安宁
秋虫啾啾,声声应和,我娘亲幼时与我说过,说是秋虫啾啾,是在求偶。
呵呵,求偶,一雄一雌在求偶!
我把手捏得很紧很紧,在亭子护栏上一拳一拳捶着。
玉贞上来阻拦说:“娘娘,仔细手疼!”
我笑:“我不疼!”
我真的不疼,我拳击栏的声音盖不住求偶之声,我的心里便漫漫浮起许多事:四年之前,这御花园离储秀宫最近的地方,是凝秋园,而凝秋园是我与东奕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提了一杆描了几笔细兰叶的灯笼,远远的玉身长立在亭外,对我道:“是谁在品秋色赏菊茶?”
于是,我的人生便这样疯狂的展开了,半点不听我的指令,也不允许我有回头的机会!
其实,当时,也如秋虫,他不过啁啾求偶,我也是啁啾求偶,却不知偶的心骨子里,这样的不堪,这样的为难,这样的痛楚
我的心好沉痛,我放纵心思,去想当年江平府上的白衣少年,他的撩前裾,笑道:“在下周奕!”
他明亮的眼,清晰的唇线,他的笑,好似阳光拨开了层层乌云,穿云破雾,明亮而灿烂
而他起意要立我做贵嫔,娶进宫时,则是轻揪了眉头,似老猫戏鼠,而留下的那一封简笺,却殷殷而嘱:速回京城,你家即将有大事发生,贤弟路上保重
第672章 峥嵘帝妃再施治宫手段,俪嫔春药恩恨皆向帝王 16()
新婚之时,他那样浓情蜜意,我姐姐嘉仪着急翠姨身带金辫子与软剑入宫,埋怨我几句,他便出声训斥我姐,嘉卉一直心里对我不满到了极点,可是那天装得很好,少说了二句,就飞快晋了淑容
一点一滴,仿佛他爱我,爱得那样深重!
可以为了我,与时权重威高的太后对恃,却又懂得巧妙告诉太后他爱我很重,不比寻常宫妃,又还可以低下身段,向花涧求助!
他是帝王,他是帝王,当我知道他向花涧救助的时,真的,当时,我才是最爱他,最爱他的时候
我爱他?
我慌忙收了拳,以长指甲狠狠的扎着自己的掌心!
爱?!呵,你还能更荒唐点吗?东方书月!
什么是爱?!
爱,是他戏你的婢女,连收阿蛮、素衣、素心三房?且害死二房?!
爱,是他就连你二十多岁的旧婢,也要眼馋,幸被你运作化解开,嫁给了唐谷道将军的?
爱,是你为他连生一子一女,半点无息的为他打理后宫,又照料政事,但是,危机重重,人家连真心都没让你触到过一点?
爱是你刚执御书房杂务之时,那样需要步步为营,小心侍候着的吗?若不是当时举措得力,施展小心,又直接率真的说有关于祖父与书珏的奏报,自己不能处理好,只怕,当时一个大意,此时已化骨肉为尘土了!
爱,难道是你与他的女儿被人毒害之时,为了兵权,他还能沉着得住,害怕你对他有意见、连这样的事都半点不告诉你?!
爱是什么?!你爱东奕?!
不,我早就找到答案了,他不爱我,而我,并不看重爱。
我东方书月仰身而起面对明月,我与东奕之间,没有爱,一直就是计较,至于他为什么有我一姐一妹在后宫,要谋兵权,在一个身上下功夫,就足能了解我祖父的心思了,他为什么还要将我计较进来?!
我还没有弄明白东奕!
我同样弄不明白的人,还有一个是薜氏。
第673章 峥嵘帝妃再施治宫手段,俪嫔春药恩恨皆向帝王 17()
我知道他们是真正的结发夫妻,与大事大仪之下,可以与东奕并坐着受百官朝贺的皇后是两码事,真正的夫妻便是内心的呼应,而不是形体坐在一起。
薜氏总是第一时间发现东奕的危机。
总是第一时间,知道哪宫妃嫔有什么样的需求,她对东奕来说要紧程度如何,而后,前去替东奕排解,理顺他的后宫,这是我亲自经历的事,其他妃嫔有没有经历过薜氏同样的点拨?
我还真不知道!
薜氏真正做到了一个皇后要做、能做的事!
譬如我知道那承东奕宠的李美人便是李蝶舞以后,我那样伤心绝望,便是薜氏几句话点拨了我,令我重振旗鼓,好好生存下去
薜氏之才智不在我之下,而她的心智则在我之上,她,当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本与东奕是天生一对!
而东奕是如何失去她的?!
只因元妍中毒,投毒者已查明是丽贵妃,而为了东奕想要继续接近丽贵妃以刺探漠西大将军对兵权的心意,所以才没有治她的罪
薜氏,你才智最高,心智最深,奈何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逃不出儿女的束缚!
一个普通的女人,怎么经历得起一而再,再而三,失去本来康健、可爱的孩儿呢?!
况且,被人夺命的方式是那样痛苦的方式!
若不是她爱东奕,以东奕对她的爱,她若要离开这皇宫,必能全身而退!
而她没有,她丢不开东奕这一对夫妻,真是!
我狠狠的捶了捶栏杆,栏杆“扑扑”作声,我愤怒的抬起头来,却正望见我正前面,瓦檩子上,一对脑袋伏了下去
啊,是谁?刺客?!玉贞此时,正好递上一盏热茶,我利落的将杯盏握在手中,将盖碗反扣在腕下
我望了又望那檩子,不再有声息动静,难道,我是看错了?!难道是文虎?!
倘若是刺客,只要目标是我,一定扑来夺命!
倘若是刺客,只要目标是我,一定扑来夺命!
第674章 峥嵘帝妃再施治宫手段,俪嫔春药恩恨皆向帝王 18()
倘若是文虎,他绝不会只支一下头!不,是二个头,是冉玉珠与他一起?!
我心里微微发疼,为冉玉珠,也为我自己,男人,男人,一个爱薜氏而误了我的男人;一个爱我,而误了冉玉珠的男人!
你们到底能不能宁静至致的去爱一个女人?!
细细体味她的心,体味她的体味,还有她的欢喜与哀伤!
男人,你们到底有没有能力去真正爱一个女人?!
我愤怒极了,望着那檩子,我相信,他,还会支头!
半刻钟后,那檩子上的人头,又支了一支,接着,又一个头冒出,两个头皆消失了
这一回,我是沉息静气去看的,不是文虎,是谁呢?!
我恼怒的转头,对玉贞道:“回宫!“
玉贞等人不知其故,只好随着我,收拾了东西,回了紫宸宫!
我的脾气向来大,文虎不会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自小而大,我一拂袖,我一转身,我一皱眉,我一哭一笑,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我在想什么!
自小而大,我要什么,文虎就为我取什么,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人面前!
文龙表兄不知道多恼我的任性,而文虎,只要围着我,就是欢喜,哪怕我满脸猫儿花,哪怕我打得他呲牙咧嘴,哪怕我干的事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只要我想干,我的文虎表兄总是第一时间立在我身旁
我急匆匆,怒冲冲,转过一道花栏,“噔”地一声,福至心灵,茅塞顿开!
有什么好奇怪的?!
薜氏爱东奕,正像文虎爱我!!!
我的不惜福,正如东奕不惜福!!!
所以,文虎伤害冉玉珠,并不自知!
东奕伤我,也并不自知!
更何况,这皇宫流淌的皆是名利与富贵,东奕给我的位份从来是高高在上的,他一定以为,这样就够补偿了?!还是,根本不用考虑,将那个女人占领了再说?!
我的脚步,这个时候才慢了下来,静了下来,怒气全平,心思澄清
一啄一饮!一啄一饮啊!
文虎,我是帝妃,我与你今生无缘,你不要迫着冉玉珠由爱转恨!
我想定了主张,这才快步走到轿舆处,吩咐:“回宫!”
第二天,我一早起来,传了谕:腊月十二,双十二,为岳文虎与冉玉珠成亲!
第675章 峥嵘帝妃再施治宫手段,俪嫔春药恩恨皆向帝王 19()
第二天一早,平静的后宫,果然出事了!
起因是惠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