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闺秀-第2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彦早知道独孤凯会这么说,不由暗自扬唇一笑,继而又冷下脸来看着景嘉莲道:“上次本王在书房里就跟你说过,不要肆意挥霍你父亲留下的情分,看来你是没有记在心上。那么本王就明确地再说一遍,你就是本王收养的一介孤女,本王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将你养大,厚待你,但并不表示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景嘉莲看着平王的冷脸,听着他如此无情的话,不禁泪如雨下,不信地摇着头不断后退。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兄长怎么能对她这样冷酷,这样无情?
杨彦看自己的话总算有了点效果,这才又继续说道:“以后好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要随便出来,你的婚事由王妃做主,你要是自己选不出来合适的人,就由王妃订!若是你不愿意,就离开平王府,本王再也不会管你!要不要做本王的义妹,从王府出嫁,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说完,杨彦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回关雎院去了。
独孤赶紧跟上去,走出一段才担心地问道:“殿下,她要是真的离开王府怎么办?那些御史肯定又会弹劾您,说您连救命恩人留下的孤女都容不下……”
杨彦冷哼一声道:“那也要她有这个胆识!”杨彦顿了顿,又轻笑道,“你放心,景嘉莲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她知道听话才是她最好的出路。由着王妃做主,她至少可以嫁一个小官,衣食无忧,又有王府当后盾,没人敢欺负她。离开了平王府,她一介孤女什么都没有,怎么活下去?”
独孤凯点点头,赞道:“还是王爷算无遗策。”
杨彦嗤笑道:“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罢了,也配上本王算计?你小子不学好,上哪儿学的这些拍马屁的功夫?”
独孤凯挠挠头,小声道:“王爷,等会儿这事要不要告诉王妃?”
杨彦顿住脚步,在独孤凯肩上锤了一拳,笑骂道:“媳妇儿还没娶进门呢,就变节投到王妃门下了?”
“哎呀,殿下您自己说的,对王妃要像对您一样敬重的!王妃的话,属下自然也要听。”
“她可没让你当耳报神!”
“王爷,这您也知道?属下不就想找个机会讨好一下王妃嘛!您说能不能把请期的日子提前?”
独孤凯看出王爷很疲惫,所以有意想引他开心一笑,放松一下。
“怎么?怕把你的大雁关傻了?”杨彦轻笑一声,倒没有生气。
独孤凯这桩婚事,因为男女双方都着急,所以前面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四礼就合在一起办了。但为了表示对这桩婚事的慎重和满意,独孤凯才一定要去猎一对大雁回来请期。
也是独孤凯运气好,居然出城第一天就抓了一对大雁回来。虽说现在是秋天,正好大雁南飞,但要捉一对活雁可不容易。谁能想到他小子运气这样好?居然手到擒来,一天一个来回,这大雁就有了。而之前安然为了给他充足的时间捉大雁,请期的日子安排在半个月后。
回到关雎院,就见安然等在门口。
杨彦拉着她的手正要进去,安然这才发现独孤凯跟在后面,不由好奇道:“独孤将军怎么回来了?”
杨彦笑道:“这小子运气也忒好了,出城就抓到一对大雁,这不就回来了。想求着你把请期的日子提前呢!”
安然望着独孤凯,只见他满脸的喜悦兴奋,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自己,那小心翼翼又极为期待的样子将他的喜悦急迫表现得淋漓尽致。
安然想了想,无奈地说道:“请期的日子提前也无所谓,不过成婚的日子没法提前。成亲是大事,得准备充分了才好,我娘置办嫁妆需要时间,这边新房的布置,院子的整理也需要时间。你再怎么着急,至少也要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吧?”
独孤凯微微有些失望地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又红着脸道:“王妃什么时候有空,请家里的女眷也来王府认认门才是。”
安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杨彦也忍不住给了独孤凯一拳,笑骂道:“就没见过比你更着急的。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独孤凯哀怨地看了杨彦一眼,自从开始提这桩婚事,他可就开始守身如玉了,看着王爷王妃整日里夫妻恩爱情意绵绵的,他能不急吗?就算婚期不能提前,让他见见人,要一件定情信物过来睹物思人也好啊!
王爷这就叫饱汉不知饿汉饥,真真是要不得的。独孤凯恨恨地想着。
安然笑道:“行,过几天我请我娘带着嫂子和表姐来王府赏花。”
“多谢王妃!属下告退了!”
独孤凯心满意足地离去,一脸的春意盎然。心里禁不住想着:看吧,还是王妃善解人意,也不怪他变节向王妃投诚对不对?
跟随杨彦这么多年,独孤凯心里很清楚,王妃就是王爷的心头宝,自己投靠王妃,王爷只会更信任他。
安然和杨彦手拉手回到房里,先送他去沐浴,又很贤惠地帮他擦背按摩,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疼道:“安王和那李国舅也太不知趣了,难道他们以为自己还能翻盘不成?现在给你下绊子,就不怕以后你收拾他们?哥哥,你最近出门小心一点,我心里总是有些担心,怕他们又搞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杨彦闭着眼睛享受着安然贴心的服侍,不禁放松身体靠在浴桶上,抓住她一只为自己按摩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吻了一下道:“不到最后一刻,他们总是不甘心的。这也没什么。你放心,哥哥会很小心,不会有事的。”
“哥哥,今晚我让厨房做了荔枝鱼,还有天麻炖乌鸡。你要多吃点。”天麻补脑的,希望哥哥补一补,朝中的事情再繁琐也不要头疼才好。
现在他们一天只能一起吃一段晚饭,做的荔枝鱼,是体贴他太累,不要他帮她挑鱼刺了?杨彦体会着安然的体贴,不禁又拉住她的手道:“今天回来的时候,在书房外面的小路上遇到景嘉莲了。”
安然轻轻嗯了一声,说:“不要我按摩了吗?要起来了?是不是饿了?这就吩咐摆饭?”
杨彦起身出了浴桶,扯了浴巾擦干身上的水,让安然帮着自己穿上衣服,携着她的手出了净房,一边走一边笑问:“你不问问我她都说了什么?”
安然不以为意道:“她还能说什么?左不过就是说我不好,不让她见你,说她想给你当侧妃之类的话罢了。若是别的事情我还有兴趣问一问,女人的事情,我放心得很。”
杨彦佯装不悦道:“王妃,你不关心本王,没有将本王放在心上。有女人打本王的主意,你怎么能不管不问?”
安然知道他又要作怪,不由嗔了他一眼,随即便装出一副担心忧虑焦急的样子来,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眨巴着眼睛望着他撒娇道:“王爷,听说您回来的时候遇到景姑娘了?她都跟您说了些什么?您告诉妾身好不好?妾身保证会很贤惠的。您可不能轻信别人的话,不然人家要伤心了……”
安然嘟着小嘴,轻轻用自己的胸部蹭着他的胳膊,仰着小脸娇滴滴地望着他,将一个吃醋的宠妃演得入木三分。
杨彦心里极为受用,不管是她蹭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团绵软,还是那嘟着的小嘴,还有那娇滴滴的吃醋的眼神,都让他激动喜欢。这一刻,他一颗心柔软得仿佛能掬出水来,真想现在就将她拉到卧房里去,压到床上好好疼爱才好。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抱一抱还是可以的。他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安然惊叫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夫妻两个笑个不停。
沈怡见了,不禁笑着摇摇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能好到什么程度,没有见过的人真是难以想象。
第143章 云想衣裳花想容
五更刚过,杨彦就听到外面有人唤他起床。他担心吵醒了安然,赶紧轻声答应了一声。
安然还是被惊扰了一下,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嘟起小嘴,嘀咕了一声“讨厌”,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一条雪白的胳膊自然熟稔地伸出来搂住他的腰,又屈起一条腿搭到他小腹上。
杨彦苦笑了一下。男人早上本来就是撩拨不得的,这丫头总是无心之下撩拨得他想发狂。他禁不住搂着她柔软的身子摩挲了一下,又不舍地在她头顶亲吻了一口,这才一个翻身让两人换了一个位置。怕自己太重,压到她,他又赶紧用手肘撑起身体,只是下身还是舍不得从她身子上滑下来。
低头看着身下温软馨香娇嫩的身子,杨彦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上唇上亲了亲。他含着她鲜花一般娇嫩的唇瓣轻轻吮吸了一会儿,这才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件亵衣来,给安然穿上。
外面的灯光投进来时已经很模糊了,但安然肌肤白皙莹润,在这朦胧的灯光中反而比白日更加迷人。杨彦又吞了下口水,下身的欲望又硬又烫,忍得他更难受了。现在到底什么时辰了?能不能再与安然温存一会儿?如果他动作快一点,能不能吃顿早餐再起床?
杨彦忽然很想弄一个座钟出来,方便自己随即掌握时间。
他轻轻抬起安然一条胳膊,将一个袖子给她穿上,再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托起来一点,将衣服顺过去在,再帮她穿上另一只袖子,最后拉上衣襟,将衣带穿过腰间的小孔系好……
终于把衣服穿上了。杨彦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感受着身下两条光溜溜的腿,吞了吞口水,又认命地将她的亵裤取来,摸索着帮她穿上。
若有人为他世上最甜蜜的折磨是什么?他脑子里出现的肯定就是天天早上帮安然穿衣服的画面了。当然,他肯定是不会回答你的。
忽然,他感觉到她身体微微一僵,呼吸也停了一下,但僵硬的身体很快又变得放松,呼吸也依旧平缓均匀。但杨彦却知道,这丫头刚刚醒了。
醒了还装睡,真是个坏丫头!
杨彦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就狠狠吻住她的双唇。安然知道穿帮了,却怎么都躲不过,只好任他亲了个够,这才推开他的脸,一边喘气一边小声赶他道:“不是要上朝,还不起床?再不走要迟了!”
一大早的,都没刷牙就来亲,安然小脸红扑扑地想到,自己嘴里没什么异味儿吧?
外面,值夜的墨兰又催促道:“殿下,要迟了。”
“滚出去!”
杨彦怒吼一声,将墨兰身边的玉兰吓了一跳。前几日殿下起床不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王妃吗?今天怎么回事?玉兰着急了,想着是不是进去看看,墨兰赶紧拉住她,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玉兰看着墨兰面红耳赤的样子,恍然大悟,不由跟着红了脸,匆匆退出外间去,再与墨兰咬耳朵。
“殿下不是要上朝?迟了怎么办?”
墨兰不以为意道:“殿下有分寸的,你放心。大不了等会儿骑马去就行了。”
而此刻在内室龙凤鎏金雕花大床上,杨彦也打着这个主意。
“安然,让哥哥吃了早餐再走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软玉求道。
安然听得双颊发烫,不依地摇头道:“你不上朝了?等晚上回来好不好?”
“安然,哥哥吃了这么多年素,如今好不容易开荤,你一天还只让人吃一顿肉,这是不道德的,你知道不知道?”杨彦低头含住她的耳珠,一双手已经伸到她衣襟里,抚摸着她细致柔滑的肌肤,很快就将他刚刚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拉开来,将自己赤裸的胸膛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