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拒绝他的人。他倒很像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敢有资本拒绝他,甚至……莲燕子愈她都敢拒绝。
那突然欺下来的男子气息,让木莲觉得有些压抑。抬起头,她仍旧保持那娇媚的笑容,只是声音却明显多了一分冰冷,“王爷可知道,有一种莲花也是带毒的?碰不得!沾手入毒,欲-罢不能!”
“哦,本王倒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本王到是很想知道,哪一种莲花是带毒的?哪一种莲花会让本王欲-罢不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纱上,还带着桂花酿的余香。
燕子轩目光灼灼,笑容邪魅诡异,一抬手,他便去摘她的面纱,哪知,她的手更快!
“王爷。你可知道,摘掉木莲面纱的男子,只有两种下场!”将他的手拿下,木莲笑的更加的妩媚。
“什么下场?”
“要么死,要么娶我。”
“哈哈哈哈。”燕子轩大笑了起来,“那木莲姑娘是要本王死呢?还是要本王娶你呢。”
“哎呀!王爷您这么说就是为难小女子了。”再度狠狠的推开他,木莲自觉的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她可不想靠近他!“王爷您要是死了,这京城不知道该有多少姑娘伤心了!”
“那你是要本王娶你了?”负手而立,他倒向看看这女人到底要怎样。
难道又是一个玩欲擒故纵的低俗女人?
“娶我?”她掩嘴讥笑,“要想去我,恐怕王爷也不够格吧!我的夫君,必须要做到三千溺水只为一瓢!而王爷你,显然不够资格!这京城谁都知道,七王爷昨日大婚,王妃乃舒大学士之女---舒景!而且,小女子还听说,那王妃长的相貌及丑,还没有拜堂就被王爷您给休了!您说,您这样的男人,小女子敢要吗?”
第三十三章
木莲的话似乎碰触到了燕子轩最为敏感的神经,他原本因为站酒而微微酡红的俊逸脸颊,顿时变成了葱白色,当木莲说完时,那葱白的脸又转为了葱青。
这个女人竟然讥笑他因为嫌弃妻子貌而将其休掉,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说他没有资格娶她!
“是啊,王爷说得对!我们这种沦落在风尘的女子本来就不是什么东西。这个木莲也有自知之明,所以,王爷您也无须高抬贵手来摘掉木莲的面纱,以免污了您的手。
说完,她一扭腰肢,转身便走。
“站住!你以为本王就这样放了你吗?”他厉声喝住,一伸手,便擒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扔到了墙上。
这个女人,将他惹怒了,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她眼中冷傲和不屑竟然和舒景那该死的女人几近一样。他痛恨别人的藐视。
“不知道王爷还有何事?”
“告诉本王玉扇呢!”
玉扇?她还当真以为他忘记了他那位美貌如花的小情人呢。不过他若是知道了他心爱的小情人将他背叛了,心里该是作何滋味呢?
她很想知道!
而且,也刚好借此机会挑拨那面具人和燕子轩的关系,让他们打得不可开交,最好是两败俱伤,双双惨死!那她岂不是自由了。
“哎呦!你们怎么都找玉扇姐姐啊!刚才挟持我的面具人也说要找玉扇姐姐,还非得说是小女子将姐姐给藏起来了,把他们的什么什么计划给毁了。还说要小女子的命呢。”说着说着,她的眼角果真流出了几滴泪水,纤细的肩膀也上下的抽动着,“若不是王爷您来的及时……哎……木莲恐怕就……”
果然,燕子轩眸光一闪,放开了木莲,然后一撩袍子,带着几个黑衣人飞快的离开了。
“展青,将那面具人和那两个女人给本王查清楚。”他跨步走近轿子,俊逸的脸颊依旧苍白如纸,幽深的瞳孔里多了几分嗜血。
燕子愈,你的皇位是不是做的太逍遥了!
灯火璀璨的京城,街道依旧繁华,热闹非凡,乐伶院,青楼声声不断,莹莹绕绕。
一个绯色的身影,宛若鬼魅一样,没入人群中,恍然回头,他绝色如莲,倾国倾城。
轩王府:
香茗双手握拳,焦急的在洗衣房里度来度去,这小姐说一个时辰就回来,眼看就两个时辰了。
第三十四章
屋子里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吓得香茗慌忙后腿几步,刚要叫出声却突然被人一把捂住。
“香茗,是我。”木莲小声的说道。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王爷都传了你好几次了……”香茗一回头,才看清木莲的装扮,眼睛都惊得差点从眼眶中滚了出来,“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不过,真的好漂亮。”呆了好一会儿,她赶紧回身,找出一件衣服,替木莲换上。
“传我?传我干嘛?”
“王爷说让您服侍他。”
“什么?服侍他?”木莲牙齿咬的咯吱作响,“让我服侍那变态?踢死他还差不多。”估计,他又想出什么法子要折磨她了。
莫不成又要去观看现场表演!
“小姐,我给你找了一身漂亮的衣服,今晚,说不定王爷就真的宠信了您呢……”
“不要。香茗,能把我打扮的多丑就多丑,最好少人见人怕,鬼见鬼躲的。”话语间,她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拿起珍珠粉就往脸上一阵乱抹,顺便将身上的那朵莲花也擦洗了干净。
“小姐,您落水之后,似乎很讨厌七王爷了?”香茗垂下头,小声的说。
“废话,我岂止是讨厌他,我简直是恨死他,想把他大卸八块!”木莲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小姐……”香茗一把将木莲的手握住,颤着声音说,“您以前是很喜欢七王爷的啊。您是为了七王爷,才投河的啊,难道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你说什么?”木莲抬头看着香茗!舒景是喜欢燕子轩的,甚至为他跳河!怪不得燕子轩说她处心积虑的想爬上他的chuang。
“可是,香茗,王爷他根本就不喜欢我,甚至厌恶我。不是吗?“
“因为七王爷,喜欢的是二小姐。”香茗声若蚊吟,却字字清晰的落入了木莲的耳朵里。
木莲耸肩干笑了两声!感情自己落入了如此俗套的三角恋中。原来,燕子轩那变态喜欢的是舒饶,可是,舒饶现在又是贵妃!
看来这个小变态也挺可怜的,喜欢的人嫁给了别人,养的小情人又背叛他,娶一个老婆,又是别人安插的奸细。不可怜,他是活该,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他也算有能耐了。
“舒景,王爷叫你快点,磨磨蹭蹭的!”门外传来一个婢女嚣张的声音。
“香茗,我走了,你早点休息。”说这话时,木莲才发现这洗衣房多了一张床,自己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我们的东西怎么在这里?”
“王爷吩咐了,以后我们就住洗衣房。”
牙齿再次咯咯作响,木莲那贞子似的脸,即可纠结起来!燕子轩,老子跟你没完!
第三十五章
月光如银,观荷台上,燕子轩斜靠在竹榻上,月牙色的袍子半敞开,露出他健魄的胸膛,在月色中泛着迷离的光泽,身旁的小榻上,放着横七八竖的酒杯,一抬手,一只杯子砰然落入池塘里,微风卷来,撩起他墨色的头发,揽过他通红的面颊。
“王爷,舒景带来了。”
“舒景?”他嘴角一勾,讥笑道,“舒景……”是啊,舒景已经被他休了,所以,王府上下不会再称她为王妃,而是舒景,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女人。
“你们都退下!”他冷声吩咐,随即抬起迷醉的眸子,看向身后那个白衣人。
一秒钟之后,退出观荷停的下人突然听到亭子里传来王爷的惊叫声。
木莲冷笑的看着微有惧色的燕子轩,原来自己的贞子形象竟然这么有杀伤力,尽然能吓到这变态的王爷。
“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子?”他怒骂道,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看来真的是喝醉了。
木莲侧头,懒得看他!
“过来,给本王斟酒!”看木莲不动,他赫然起身,一把将她拉在地上,自己再度无力的靠在竹榻上。
如果我有毒药,我一定将你毒的肠穿肚烂,七孔流血。不耐烦的将酒递上,木莲这才注意到他敞开的胸膛,目光立马变得贪婪灼灼起来。
倒不是因为她好色,而是因为,他胸前那块发着莹莹光泽的半块龙纹玉。面具人说只要她拿到了玉佩和地图就可以放过他们。
可是,怎么才能拿到这块玉呢?
“你看什么?过来?”他又将她拉着,眼神迷离,眸子似水,似哭似笑,“舒景,现在京城都在传本王是因为你貌丑而休了你。那你知道原因吗?哈哈哈……你知道的,你当然知道。因为,你抢走了属于绕绕的一切,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你也强走了她的幸福,扼杀了我!”握着她的手,几经将她给捏碎。
绕绕……木莲苦笑。舒景,这个就是你爱的男人,他叫你的妹妹为绕绕,多亲切啊!
“三日之后便是绕绕的生辰,她本该是和本王坐在这里欣赏这一池莲花的,可是,却被所在那深宫大院里。”说完,他蛮力将她拖上了床榻,吐着酒气,瞧着她,本来若水的眸子,突然掀起了一沉冰霜,还没有等木莲反应过来,他突然伸手将她的衣服撕碎,咆哮道,“舒景!我恨你!我恨你!”
他妈的这个男人又来了!他令堂的,上次被他脱了光,这次要是被他脱了,那她就不姓木。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知道,,绕绕她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他声音一颤,撕扯她衣服的动作也突然停了下来,垂头靠在她的肩上,试图紧紧的将她抱住。
两年前的那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她柔声的唤着‘子轩,子轩……”,他无法看清她的面容,但是他记住了她身上淡淡的莲花香,和她的声音,宛若天籁,在他心间回荡。次日醒来,她已经不再,但是,这京城只有舒府的姐妹才有这独有的芬芳,在那个莲花盛开的季节,他看到绕绕站在池子边,对他唤着,“子轩哥,子轩哥。”
而舒景,则是绯红着脸,侧头看着那一池莲花,默不作声。因为,她不能说话。
第三十六章
“绕绕……”他支起身子,深情款款的凝视着身下的人。带着莲花芬芳的清风揽过他的鼻息,让他再度迷醉,眸子刚才的暴敛突然换作一汪秋水,波光粼粼,仿似又烟火划过,溢彩漫天,将她紧紧缠绕,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慢慢模糊,随即又清晰的变化成梦中的那个人。
“绕绕。”指尖停留在木莲柔软的唇上,他低喃,要吻住她。
木莲趁此机会,伸手搁在两人之间,覆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随手抓住了那块玉。她那苍白的容颜上,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未等他的吻落下,木莲一个翻身,抬腿一踢,将他整个人踢飞了出去。当然,她的目的不仅仅要将他踢飞,而是要将踢进那满是污泥的池塘里。
他要和他梦中情人赏花,那她就成全他!让他躺在污泥里面做他的白日梦去!
寂静的轩王府传来有史以来,最让人疑惑的三声巨响。
“啊!”惨烈的呼叫。
“咚”一声巨响!
“咚!”一声闷响!
院子外的下人,慌忙的冲进来,发现观荷亭竟空无一人,但是却隐隐约约听到王爷的疼痛哼叽声,走到亭子边往下一看,众人吓得面如菜色,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白衣似雪(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