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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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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快点救火啊。有人进去了没出来呢。”屋子外的呼救声越发的急切。木莲腾的一声坐起来,焦急的看向门口,却仍不见香茗有什么动静。心里也不安起来,这火这么大,定会伤到人吧。

  但是一想到燕子轩那张脸,木莲的担忧就瞬间而逝!烧吧,让火势来的更猛烈些吧!反正是燕子轩的房子,烧光了活该,烧死了也是他的人,最好把他也烧死!

  想到这里,她又到下去闭目养神,因为只吃了半粒药丸,她腹部仍隐隐作痛。

  “哎呀,那香茗死丫头冲进王爷书房了。”

  “真是不怕死,那么大的火!”

  “那丫头不想活了。”

  吵杂的呼喊声中;这几个声音如此清晰的传入了木莲的耳朵里;没有来得及思索;她忍着腹部的疼痛;光着脚推开门就奔了出去。

  放眼望去;果真看到些许浓烟从燕子轩书房方向传来;再看那些吓人;个个提着桶抱着水;都朝那个方向跑去。

  香茗;香茗!木莲身子一晃;赶紧伸手扶住墙。只觉得眼睛酸痛难耐;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香茗;你不可以有事!你要记得;你和我说过要和我一起离开。

  “你怎么出来了?”一老婆子看着木莲赤脚站在屋檐下;忙声呵斥道;手也不忘去推搡她,“你衣服洗完了吗?出来干嘛?”

  滚!木莲扬手一巴掌甩去!

  “唉呦喂。”地上传来那老婆子的嚎叫。收回手,木莲提起裙子踩着冰凉的石板朝燕子轩的书房奔去,凡是路上当着她的人,都被他她蛮力推的给人仰马翻。

  “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今天王府的人都不正常吗?”桂花树下,姣儿身着紫色的华服,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桂花,一边看着那疯跑的白色身影。

  “谁知道呢?”另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瞧着那褐色的浓烟,眸子里有那么一丝疑惑,“这书房怎么可能失火呢?”王爷的心思,她们是越来越难猜了。

  干涩的风,冷冷的扫在木莲的脸上,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脚下生疼,似乎还有粘稠的液体缠绕着她。

  猛的推开书苑朱色大门,木莲却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跳,那院子中间竟然架了两口大锅,下面对着高高的还在滴水的柴禾,浓浓黑烟正从那里辽辽升起。
身后的朱色大门轰然关上,木莲这次恍然醒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火。
  心中的不安,骤然而至。或许是因为脚下的疼痛,也或许是因为腹部的绞痛,她怎么就觉得头有些昏呢,原来就被吓得一片空白的脑袋此刻似乎更糟,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勺子在用力的翻搅。
  香茗,找香茗!稳住身子,她抬步朝书房走去。一定要找到香茗!
  木莲走过院子,来到紧闭的书房前,抬手推开门,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笔直的坐在案桌前。
  琉璃色的光芒从那人的身后折射开来,如晕如染的打在他轮廓有致的脸上,青丝如墨,无风自扬……身边的一盏清茶,幽香飘然而来,香烟寥寥。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舒景,本王等你很久了!”合上书,他抬头瞧着她,漂亮的薄唇微微一勾,笑容邪魅。

  第五十六章

  等她很久了?看着他俊美如斯的面容,木莲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才还一团糟的脑袋此刻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赫然清醒。

  思维飞速的回转,思索,她恍然明了。今天在宫里的那一献舞,果然让他对她有所怀疑,而今夜的失火,香茗的冲入火里,不过是他的安排!

  而她,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上了他的道!

  “本王以为你不会来了。”他起身朝她走去,脸上的笑容肆意,像是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木莲嘴角一扯,朝燕子轩笑了笑,转身,飞快离开。

  “站住!”他一把将她拉住,脸上笑容如初,语调也平添了几分邪气,“舒景,难道你还不承认?”

  他就知道,一个聋子不可能会如此精准的踩着每一个音符。

  她摇了摇头,脸上很少无辜,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死不承认,死无对证。

  眸光微敛,他笑容变得有些冷了,勾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故意加重了几分,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怯弱。

  他向来讨厌女人撒谎,更讨厌一个女人能将世人欺骗如此之久,而且,他也非常好奇她这么做的原因,也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当她赤脚冲进来找香茗,当她木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当她踩着墨汁在绸布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当她隐忍对舒绕故意嘲弄时,他发现,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甚至有那么片刻,他觉得她不是舒景,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人。就像当初她陌生的看着他一样。

  “为何要装?”

  “……”她拧眉摇了摇头,细密的汗珠再度袭满她苍白的脸颊,腹部的绞痛反而超过了吃药之前。难道,那药不能吃半粒?还有,她瞪了一眼他的狼手,如果再这样抓着她,她的手就要被废了。

  “本王没有多大的耐性等你回答这个问题!你若是不说,那你今天就不要想再见到香茗!”手腕再度用力,几乎能听到她骨碎的声音。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承认,所以,只有用香茗来要挟她了。

  TNND;别在捏了;老娘手要断了!她刚要张口,一口温热的鲜血蓬勃而出,洒在了他白色的衣襟上。一翻眼,她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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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
  热闹的大厅里不时有人在唤着,
  “莲姑娘,莲姑娘……”
  “今日莲姑娘身子不适,还请大家包涵。”
  “不行!”有闹事者干脆摔了桌子,在那里发起酒疯起来,一时间,整个花满楼充斥着打砸,喧闹声,怒骂声。
  二楼扶栏处,一抹嫣红翩然离开。月光如银,倾泄而下,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反射出淡淡的柔光,那如画的黛眉间,有一抹化不开的愁殇。
  “她许是真的生气了。”他跨步走上房顶,仰头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任三千发丝和那火红的衣裳在风中飞舞扬动,化作一副让人窒息的靡丽图画。
  “下面的人还在闹事。”花妈妈垂下头,担忧的说道。
  “那任他们闹吧。”他黛眉一扬,眸子里星光划过,璀璨迷离,漂亮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幅度,“八月了,那就让桃花开遍京城吧。”话语间,天空突然扬起绯红的花瓣,在风中鬼魅的旋转飞舞。
  是夜,京城个大府邸,皆是血染桃花,横尸满地。上到朝中一品官吏,下到经商富人,这没有逃脱这一场血腥的洗礼。


  第五十七章

  月圆中秋之夜,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成了一场华贵的葬礼,本是红灯高挂的京城,一夜之后,白色祭奠灯笼在大街小巷孤寂的摇曳,苍白的祭纸四处飞扬,同那哀号声一起在整个京城的上空弥漫。

  他单手撑头,侧卧在床榻上,闭目小憩。三千青丝自然泄落,宛若黑色睡莲般散开在床榻,晨光跃跃,洒在他如凝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听着街道上的哭豪,他慵懒的睁开眼,如玉的手指捻起一片桃花瓣放在唇上,眸子里有一丝让人寒战的冷意。

  “若她今晚还不来,那就任桃花继续开下去。明晚还不来,那就血洗轩王府!”

  站在门口的花妈妈身子顿时颤了一下,却不敢说一句话,默默的躬身退了出去。她至小将他带大,知道,他心里烦闷的时候,特别喜欢艳色的血液!

  “母亲,您说我若不能掌控我的娘子,那我就会死在她的手上。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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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王府

  布置优雅的房间内,香薰了了,弥漫着整个屋子。燕子轩坐在茶桌前,眉宇紧拧,低头注视着杯子里上下漂浮的茶叶。

  “王爷……”太医收好药箱,躬身走到燕子轩面前,面色极其难看。

  “怎么样了?”他冷冷的问道,眸子仍是一瞬不瞬的瞧着茶杯。

  “王妃是中毒了。”

  “中毒?”手里的茶杯不经意的晃了一下,他这才抬头看向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人,“你且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中的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剧毒,就中毒的深浅来看,王妃中毒已经有两年之余了。若不及时解毒……”那太医身子顿了顿,不敢在说下去。

  “说!”

  那太医应声跪下,身子不停的在颤抖,“若不及时解毒,王妃熬不过这个半年。”

  “什么?半年?”他猛的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心里突然担忧的了起来,甚至还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装聋作哑,还身中剧毒,而且,还命不久已?她心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下官无能,只能开些要暂且替王妃缓解一下疼痛,至于解药,下官一时还配置不出来。”
  “下去吧,此时除了这屋子里的人,本王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眸子深如潭水,牢牢的将她锁住。
  头发凌乱的贴在她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即便是陷入昏迷,可是那两道柳眉却紧紧的锁住,仿似承受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紧闭的眸子上,那修长的睫毛仿如沉睡的蝴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而那几条浅色的伤疤上,还留着些朱砂的痕迹。
  看到这里,燕子轩突然觉得心里一酸,开始怜悯起她来。两年前,京城还传诵一首打油诗:舒府有二女,姐如莲花出淤泥,妹如海棠春带雨。
  这个曾经也是绝色如莲的女子,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真是她个人作孽吗?
  “香茗,你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八章

  “……”偌大的房间里,香茗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站立的动作,表情木讷。显然的,她还没有从太医的话中回过神来。

  “香茗!”

  “奴婢在。”她咚的一声含泪跪在地上,只觉得眼角湿润的有些疼了。刚才那太医说什么了?小姐中毒,熬不过半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

  “不知?你服侍舒景这么多年,她中毒了你岂有不知?”燕子轩的声音带明显的带着愤怒。

  “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但是,小姐中毒,奴婢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啊。”

  但是,从香茗恐慌无措的表情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舒景中了毒。

  看着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燕子轩本来就升起的怒火,此刻,又像被人浇了一瓢油,烧得嗤嗤作响。这无名的火烧的如此之大,他却不知何原因。

  转身走到茶桌前,端起早就凉了的茶,小抿了一口,他才看向香茗,幽幽的问道,“那你可知道舒景本是能说能听的?”

  “不……不知道。”香茗垂下头,哆嗦了一声。

  “是吗?”子夜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冷冷的扫了一番,最后落在木莲的脸上,“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小姐现在身中剧毒,太医都束手无策,如果本王不让太医下药,你小姐不但熬不过半年,估计这会儿就会本疼痛折磨而死!”

  “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那你看着办吧?”

  “奴婢……”香茗咬了咬牙,低声道,“其实奴婢也是婚礼那天才知道小姐能听能言的。”

  “婚礼?”他蹙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回王爷,的确是婚礼那日奴婢才知道小姐能说能听的。”也是那晚,她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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