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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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周围,带着一些疑惑和惊讶。
夜光蝶在他身边欢快的飞舞,似乎在高兴的迎接。
踩着冰凉的石阶走了上去,湖边已经站着两个女子,面容如初,然而她们的眉间,却多了几分惆然,见他出来,都慌忙的底下了头。
负手立在湖边,圣湖的水瞬间涌了回来,立马回复了之前的平静,好似一面不会起任何波澜的镜子,而天空也转回了明朗,残月挂在高空,繁星闪烁,只是……
好看的眉,不悦的蹙了起来,眼底涌起了一丝痛楚和失落。那里,还是空的,她的星宿依旧没有出现。
没有出现!可是,为何,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将他唤醒。四年了,他沉睡了四年,封锁了自己的力量,试图控制自己的魔性,就是为了等她。
然而,醒来之后,却没有她!
“是你们唤醒了我?”声音,冷得让翡翠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翡翠轻声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慌忙的低下。四年,四年后的自己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而眼前的男子,还是美如当年。
“那是谁?”冰冷的目光扫过翡翠,移在了景一燕的身上,最后落在她手里的弓箭和腰间的权杖上。
“是刚才那个女子?”见她们俩都没有回答,他想起了睁开眼,看到的那双眼睛——惊恐的,迷茫的,还是好奇的。
那个时候的他,使用了摄魂术,然而,没有控制到她,还以为是幻觉,看来,那个红衣女子是存在的了!
那是一个陌生的女子,黑色的长发,秀丽的面容,完全是一张陌生的脸,然而,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子不属于西岐。
而且她身上还有一种力量能让她抵御摄魂术的诡异力量。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惊扰了他吧。
“我想是的。”景一燕轻声答道。
“是吗?但是她不是西岐人。”他错身从她们身边走过,半眯着眼睛,俯瞰着脚下的西岐,绝美的脸上写着怒意,“景一氏族唯一后人,先祭司侄女——景一燕,这便是你手里的西岐吗?”
声音,赫然提到了一个一度,空气中多了一分杀气,他回头,看着曾今身边的侍女,厉声质问道。
“任由他人进入西岐,甚至,还闯入圣殿?”
“殿下……”景一燕无力的唤了一声。
“殿下?”他厉声打断她,“别忘了,现在的你,才是西岐的族长。”位高权重,注定终身孤寂。
艳儿的身份,在很多年前他就知道了,也知道,必然会有这么一天。
百年前,是西岐权斗的的巅峰时期,参加这场争斗的几方最终分成了两派,而景一一族便在这长争斗中,几乎被灭族,最后逃离西岐,流落在中原。
而景一燕的父亲,便是十几年前那个递给他匕首的人。同样作为魔鬼,也就是景一燕的父亲——景一沉,带着所剩无几的族人成立了当时的密杀门,企图重振势力,返回西岐,然而他并没有成功,却沦陷在魔性中,不可自拔,痛不欲生。
年幼为了复仇的他,在景一沉的唆使之下,甘愿成魔,然而景一沉没有想到的是,颜绯色成魔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他。
到后面,他接替了密杀门,改名为颜门,并日益壮大,成功的返回西岐,制造了另一场复仇似的权斗。
而那些年,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景一族其他的人也相继在他安排下死去。那个时候他独留下了艳儿,并不是因为恻隐之心,而是等她的复仇。
他认为,人就是应该为复仇而活!所以,他给她机会!
复仇的道路有很多条,然而这个女人选择了也权利,站上了这洒满鲜血的最高祭台,而不是杀他!
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笑容,他款款走下圣殿,袍子无声的扫过白玉阶梯。
很多人希望永生,很多人希望长寿,而对于他来说,死才是解脱。现在痛苦的活着,就是当日木莲留给她的诺言。
第三卷:第四十七章
第三卷:第四十八章
? 第三卷:第四十八章 红衣女子一边跑一边喊,风中,那清脆的铃铛声格外的悦耳,幽幽回荡,甚至还掩盖了她无力的呼唤声。
前方行走的男子听到那铃声,差异的回头,看见一抹明艳的红色从天山方向奔来,在阳光下,如燃烧的火,又如盛开的蔷薇,格外的刺目。
悦耳的铃铛声越来越近,男子终于看清了跌跌撞撞跑来的人,是一个女子,很年轻,约莫二十来岁。
黑色的头发仅仅用一个绸带束在头顶上,随着她的奔跑,不时的晃来晃去,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跑得太快,总之有些凌乱。
额头很高,闪着汗珠,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清澈,像难得一见的清泉,高挺的鼻翼下,唇形也很漂亮,只是,严重缺水,有些发白。
很漂亮的女子,有一种明朗的气质,像她身上的衣服一样。
男子心想,又看了看她来的方向,眼底有些疑惑。
她蹙着眉,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哎!累死了。”许久,她翻另一个白眼,指着男子道,“你怎么走这么快。”
男子蹙了一下眉,转身继续走。
这个女子说话,还真不客气。
“喂,你怎么又走了!”女子上前一把扯住男子,本能的,男子身子一侧,翻手扣住女子的手腕,想将她擒住,然后甩开——对西岐人,他没有好感!
然而,女子的身子动作更快,在男子出手之前,已经死死的摁住了他的手腕。
“吖!怪人,还动起手来了!没有一点风度!”她瘪嘴骂道,然后放开了男子,看了一下他腰间的水囊,“我不过是想问你有没有水!”
听到这句话,男子才注意到她竟然赤脚跑过来,仔细看她的衣服,竟然是异族的服装,有原野游牧名族的味道,齐腰的红衫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上面带着铃铛,那些铃铛造型怪异,而且看起来年岁很久远。不仅如此,她手上和脚踝上,脖子上都有那种铃铛,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声音。
脑子里突然闪过另外一个女子,在红色的舞台上,妖娆的身姿,饶有节奏的铃铛,魅惑的眼神……
心顿时一痛!
“你从天山来?”年轻男子摘下水囊,递给了女子。女子慌忙接住,仰头便喝,因为喝的太急,透明的水沿着唇角滑落直白皙的脖子,阳光从她身后落下,一切看起来,都很美,是那种明亮愉悦的美。
年轻男子慌忙扭了头,眼中有一痛苦之色。
“嗯。”红衣女子喝足了,点了点头。
“可是,你应该不是西岐人?”
“我才不是那个鬼地方的人呢!我从回楼来。”女子将水囊递给了男子,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你是回楼人?”男子语气难掩惊讶,“怪不得你身上有那么古老的铃铛。但是,你怎么会从天山出来?”
女子摆摆手,有气无力的坐在黄沙上,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来想去东方,但是燕国商人给我的地图,要绕天山而行,至少得一个月,我就试着穿过天山,结果差点死在了里面。”
“意思就是你穿过了?”
“恩,不然,你看,我会像这个样子。”女子疲惫的仰躺了下去,已经不顾的天热,她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
“你不能睡在这里。”男子提醒道,“在荒漠之上,这样会被晒死的。”
“我太困了。”红衣女子小声嘟了一句,便睡了过去。
深夜,月入高空。
胃里因为没有进食再度抽搐起来,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看着身前燃烧的火堆,和那瞟着香味的烤肉,一骨碌的坐了起来,然而,身体却疼得厉害,全身就像撕裂开了一样。
“是不是很痛?”火堆前的一个侧影低声问道。
“还好。”和疯子义父在一起,她最能做的就是逞能。
“呵……若我不带你走,估计你这个时候,已经被烤焦了。”年轻人轻笑了一声,手腕一抬,将考好的肉扔了过来。女子伸手接住,朝他笑了笑。
然而男子并没有抬头,认真的用一根棍子挑着火堆,明亮的火苗映照着他雪白的衣服发出银色的光芒,干净的,不染纤尘。
女子一边吃着食物,一边看着身前的男子。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细看他,黑发,白衣,面容清秀,眉宇有点像女子,举手之间还有一股书卷气息,然而深色的瞳孔,却是看到底,像一团浓墨,让人觉得惆然。
“原来,你们中原的男子,还真的很好看啊。”女子笑道,声音爽朗。
第三卷:第四十八章
第三卷:第四十九章
? 第三卷:第四十九章 “哦,那意思就是你是燕国人了。”女子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什么,“那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脱口而出。刚说完,他脸上就露出一丝惊讶,在这四年,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知道的名字,然而,女子问起的时候他竟然毫无迟疑的说了出来。
“白衣?哈哈哈,是不是因为你穿的衣服是白色的,就叫白衣!”红衣女郎饶有趣味的笑了起来,起身坐到白衣身前,偏着头盯着他看,“那如果你穿黑色的,岂不是叫黑衣了!蓝色的就是蓝衣,绿色的就要绿衣,彩色的叫彩衣了!哈哈哈……”
“你……”白衣猛的抬起头怒视着女子,俊秀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黑。
四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心静如水,不会为任何事情动怒,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让情绪有丝毫波澜。他的心,和所有感情,都死在了四年前。可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女人的嬉笑,他突然有控制不住怒气,还有一种想发火的冲动。
她那口气,和眼神,明显的就是在调戏他。
呼吸有些不舒畅,瞪着眼前的女子,手里的枯枝也被他捏得作响,心里明明有火,然而,此刻竟然不知道如何平静下来。
四年了,四年都没有人惹他生气了。
以前作为先皇身边的人,他向来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直到遇到了那个女人,时常被她气得一脸发白,说出一个字来。
而现在,又要遇到这种情况吗?
“啊哈哈哈……生气了?”红衣女郎忙贴身过来,将他的水囊地上,讪笑道,“哎呀,不就是给你开玩笑骂。哈哈哈,不过你的名字到挺衬你本人的。白衣飘飘气质冉冉……”
见白衣不理,女子又将水递上,“我真的是开玩笑的。男子汉大丈夫和我一个玩笑计较什么,来,喝点水,消消气。”虽然如此说,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她见他生气了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白衣没好气的接过水囊,打开喝了起来,可脸上仍旧有一丝懊恼之意。
“那你现在是回燕都吗?”女子问道。
“或许吧。”
“那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吧。反正我们在路上有伴!”身在回楼,见惯了来往的旅客,她总能和他们交谈在一切,这样大大咧咧有些好爽的性格也是义父所影响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放心她独自来东方吧。
听到要和她一起,白衣整理水囊的动作顿了一下,将刚盖好的盖子又揭开,举头打算又喝——他决得有点头疼。
“你去燕国做什么?”喝水之前,目光再次瞟到了她身上的铃铛,白衣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女子的装束和一般人无异,然而她身上的那些铃铛一看就是年岁久远,不像是近代的物品,而且做工精细,纹路流畅,应该算的上是古物,在加上她脖子上那块双翅镶宝石的坠子,就显示她也不是回楼的一般人家。
回楼国小,然而名声远播,不仅仅是因为它们是一个商业之城,掐住了东西方经商的咽喉,更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