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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歌尽桃花,锦书难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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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连先皇后的的死因,你也不肯告诉我。

    “秦川,说实话,其实我现在连你都是半信半疑。”胡真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你说,我会告诉你原因吗?”

    “半信半疑!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是讽刺吗?”秦川苦笑道:“我不可信,落儿也不可信,可是若不是我们,你的平平姑娘,昨夜还不知道会怎样!”

第71章 走水之祸() 
“就算是平儿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大可怀疑是落儿与瑶光寺的那位串通好的,至于你,你也不会无端来我宣光宫的。”胡真不信,复又说到:“以前我或许真的会信,但是现在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不等秦川再说些什么,胡真依旧平静的说道:“若没有什么事,大人请回吧。”

    “微臣告退,娘娘保重。”秦川见胡真执意如此,自知劝不过,也不好再替落儿求情,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

    “落儿,你是想偷听多久。”看到秦川出了宫门,胡真也不再啰嗦,对着内院的方向厉声呵斥道。

    不过一瞬间,落儿便唯唯诺诺的从内院的墙后走来,楚楚可怜。

    “说吧,这一次又是为谁做事。”胡真平静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的气愤。

    “娘娘,冤枉啊。”落儿不解,大呼冤枉。“昨晚,奴婢从太医院回来的时候,原想着从嘉福宫绕道,随娘娘一道回去的,可是等奴婢到嘉福宫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早就混乱不堪,细细的询问之后,才知道是走水了。所幸有皇后娘娘指挥若定。”

    胡真讶然,昨夜,皇后娘娘分明是同她在晖章宫里好生的呆着,又怎会在嘉福宫中指挥若定。

    “那,你说这些,同我们这里又有何干系。”胡真有些不解,更有些无奈。

    落儿有些害怕,“若不是秦大人昨日走时,闻到了火石之味,将内院中的火石悉数除去,只怕昨夜这里也要走水了。”

    火石,走水,都是火,胡真瞬间有些糊涂。她刚刚入宫不久,也没有太多的人见过她。便是真的与她有仇,要报仇大可做的隐秘些,不必担着灭九族的大罪,如此招摇。

    “你所说的,可否句句属实。”胡真动了恻隐之心,虽然语气有些凌厉,但是心下却渐渐的也相信了落儿的话。

    “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娘娘不要忘了,落儿也身居内院,也害怕性命堪忧。”落儿诚恳的说道,如此诚恳的语气,胡真恍然回到了当初身居瑶光寺的无忧时光。

    “你且先起来吧,本宫暂且相信你一回。”胡真放缓了声音,似乎已经释怀了,接着又说道:“既然都问明白了,本宫也不会冤枉你,你也下去吧。”

    一阵风呼啸而过,裹挟着丝丝凉意,胡真在这凉风之中打了一个寒颤,裹紧了身上披的外套。树下的桂花随风而动,打着卷儿的四散开来,胡真呆呆的望着散落一地的桂花怔怔的出神。

    这件事早上众妃朝拜之上,皇后娘娘没有提,修仪娘娘也没有提。她们或许对幕后的情况也不知晓。现在火石已经被秦川悉数带走,以秦川的个性,他既然带走了,肯定也没有还的准备了。而她若是无凭无据,仅凭落儿的一面之词,不仅皇后娘娘不信,恐怕也难以服众。若是措辞不当,难免也会被人抓住把柄,无端落人口实。

    胡真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纠结过后,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第72章 栽赃陷害() 
或许,火石根本就不是为了放火,而是为了栽赃陷害。

    “婉华娘娘万安,奉皇后娘娘之命,搜宫,还请娘娘行个方便。”皇后娘娘的随侍宫女佩荣带着几十个宫中守卫突然闯了进来,胡真与落儿皆是一惊。

    佩荣虽是这样说着,但是并没有留半分余地,不由分说,便下令侍卫四散开来检查。

    好大的来头,胡真暗自想着,心里虽是气氛,但是还是答应了。

    或许是想到了栽赃陷害这一层,又或许是因为知道搜到过火石,她有些心虚,额头上渐渐的冒出了一层冷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真原本尚且还算镇静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不安起来。

    每每看到有侍卫回来,她不免有些心惊,生怕有哪个侍卫又搜到火石之类的东西。故而总想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灵台变得模糊,思绪早已超然物外,胡真的心也随之不安起来,尽管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思绪,可终究是徒劳。

    当佩荣真的带着守卫离开时,胡真悬着的一颗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

    嘉福宫的走水之祸,许是最终没有酿成大患,不过谈论了一日,索然无味,便渐渐的平息了,至于幕后真凶,前因后果,更是无从知晓。

    也许是心惊,也许是心虚,胡真外出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每每听到有人提及走水之事,胡真总是忍不住前去探听。

    忽有一日,修仪达奚氏晋封为贵嫔位份的诏书传遍了后宫,本来胡真也没有太过在意,以为不过是寻常的宫妃晋封而已。

    胡真本不在意,那天早晨,依旧坐在桂花树下饮茶。

    一大群人的突然造访,打破了原有的寂静。胡真看到那些人的人的衣饰打扮,皆如当日修仪仪仗之中所见,心中虽然有疑问,却也不好再过问。

    直到修仪款款走进大门,胡真才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娘娘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修仪静默不语,倒是她身边的一个小侍女倨傲的说道:“娘娘由修仪位份晋为贵嫔位份,自然居一宫主位,也是娘娘看这宣光宫清冷,自已求了来的。”

    胡真站在那里,略微有些尴尬,所幸修仪那日心情甚佳,并没有太过为难她。只不过略略点了点头,问了一声好便随众人一道回了主殿。

    以后这里再不似往日那般宁静了吧,胡真突然想到以往自己一个人呆在树下沉思的日子,其实挺好。或许是不适应,她并没有看修仪到底是如何收拾主殿,也没有帮忙。只是转身便回到了自己的侧殿。

    落儿见状,也赶忙收了茶炉,随着胡真一同进了侧殿,似乎是在问,接下来该做什么。

    “落儿,以后你在内院,好好照顾平平,若无事,每天也不必来这里。”许是两厢静默太久了,胡真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落儿对胡真的做法很不解,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奴婢听闻,贵嫔娘娘很是平易近人。”

第73章 鸠占鹊巢() 
“到底是否平易近人,不是看过去,而是看将来。”胡真挥了挥衣袖,示意落儿不要再说下去了。

    直到落儿离去,胡真犹自处于震惊之中,她不明白,也不懂为何会事已至此。

    透过没有关上的窗户,触目所及,皆是人在忙进忙出。胡真望着这宣光宫突然多出来的人,一下子便觉得热闹起来。

    在屋内看了一会儿,胡真自知无趣,恍惚之间,便去了主殿。

    不过一个时辰,主殿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所用盆景,皆放置的井然有序,殿中虽然人多,但是胡真却一眼便看到了在内室品茶的贵嫔。

    许是还未正式册封,只是宣下了诏书,达奚氏依旧身着寻常宫服,只用一支宫花,挽了发髻,在一旁细细的品茶。

    因是背对着的缘故,修仪并未看到胡真进来了,直到胡真走进,修仪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淡然道:“你来了?”

    胡真着实吃了一惊,心里暗自称奇。可是转念一想,现在达奚氏是一宫的主位,无论怎样,她都要前来请安。

    “打扰了娘娘,娘娘恕罪。”胡真转过身,有些惶恐的说道。

    “无妨,以后既是同住一个屋檐下,自是情同姐妹,并没有什么打搅不打搅。”贵嫔放下手中的茶盏,淡然的说道。

    “对了,说道打搅,本宫倒是有些歉疚,本来这宣光宫不显山不露水,是个很僻静的休闲好去处。本宫初来乍到,也被这里的幽静深深的感染着。现在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的,竟然无端生出一种打扰了你们的感觉。”

    “娘娘能来宣光宫常住,与嫔妾相伴,视嫔妾如姐妹,嫔妾岂敢说娘娘打扰了嫔妾。”虽然是应承之语,胡真竟也用了非常诚恳的语气。

    “既然妹妹如此的诚恳,那本宫也会真心相待的,也希望妹妹能够真心。”贵嫔沉声说完,复又说道:“好了,今天做了很多事,本宫也有些乏了,若是妹妹无事,本宫便先歇息了,妹妹自便。”

    “恭送娘娘。”胡真说完,突然有些感慨,或许真的是她多想了,贵嫔娘娘说的话,虽然寥寥不过几句,但是真正的听了还是让人很是安心。

    她躬身退出了主殿,在回自己侧殿的路上,她忍不住看了那满是残花的桂花树,突然有些感慨,以后怕是不能再能活的如此潇洒了吧。

    宫门处闪过几个小宫女的身影,胡真懒得管,当作没看见,匆匆的回到了侧殿。

    小妹之死,让她对世间万事充满了深深的恐惧,感觉世间万事都付做流水,把握不住。胡真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里人多了,要想隐秘行事,再无可能。

    已经深秋,天气似乎越来越冷了,胡真此刻更是心冷,从明天开始,或许她要改变一下策略了。她不能再无端的怀疑落儿了,她也不远再做任何一方势力的棋子,她要真正的为自己活一回,掌控所有的局面。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到她。

第74章 太子之争() 
这是一个迷局,每个人都是迷局中的一个,魏国夫人也好,莫问师太也罢,身在此迷局之中,也未必会看得清楚这一切,未必也能明白这一切,想到此处,胡真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就在修仪达奚氏晋封为贵嫔的消息传遍后宫的第二日,刚刚平息之下的朝堂之上不知为何却无端起了国本之争。新皇后的母族势力日渐壮大,自是不会放弃把控朝堂的机会,太子之位,自是成为高氏一族稳定势力的关键。可是这一问题刚刚提出,以清河王为首的皇族当场反对,以皇长子为先皇后嫡长子理应被册为太子为名驳斥了这一提议。当日,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朝会。

    听到这个消息时,胡真正在细细的品着落儿亲手所做的桂花糕,看着一本陈旧的古书。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高氏一族真的要争太子之位。”

    “是,现下合宫之人都知道了。”落儿有些愤愤不平道:“明明皇长子才是真正的嫡长子,真是可怜。”

    胡真看到落儿气愤的样子,强行忍着笑又问道:”贵嫔娘娘那边呢?“

    落儿摇摇头,沉默不语。胡真笑道,“也是,太子将立,与她无关,她自是不会去管这些事。”

    落儿不解,胡真解释道:“当日皇后虽由手铸金人之礼册封,但是出自五大家族,打破了权利的制衡。而皇帝晚年,太子尚幼,许是极度之下担忧之下,先皇效仿武帝钩弋夫人之故,定下了子立母死之制,并下令后世不得违背。”

    “若是皇后娘娘之子真的被立为太子,那皇后娘娘真的是性命堪忧。”胡真笑道。

    “或许,皇后娘娘的母族势力足以打破这一陈规。毕竟现在朝堂之上高氏一族如日中天,现下,五大世家之人皆须礼让三分。“落儿反驳道。

    ”落儿,你可知月满则盈,盛极则衰之礼,当日那位皇后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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