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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侯府有女待出嫁-第201部分

小说: 侯府有女待出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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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萧钰郁闷不已,“就是没有蛮子也有其他有眼无珠之人,竟然骂我是狗贼,他才狗贼呢,走狗!”

    谢长安苦笑不得,“好了好了,莫要恼了,你说我们若是往南去了,从哪儿走?”

    听得此言,萧钰平复了烦躁的心虚,无不向往道:“听得江南烟雨朦胧,景美,吃食亦多,这江南是非去不可的。”

    谢长安揶揄道:“我还听得江南美人多,王爷莫不是一享风流?”

    “哎打住打住。”萧钰捂了谢长安的嘴,忙不迭道:“长安,我可什么也未说,再说天上地下也无人能出你左右了,有你这天仙似的美人在,胭脂俗粉哪还能入得我之眼?”

    不过是打趣,平白得了甜言蜜语,虽不忘心里去,谢长安还是觉得愉悦了不少。

    暗夜中,萧钰蓦地眸光一亮,“长安,你说我们先遣了几人往南去如何?叫他们好生体会了,再修书与我们,日后我们如何走也有了方向。”

    瞧见萧钰孩子似的心血来潮,谢长安暗叹一气,却是越长越回去了,不过总好过木讷呆板无趣,左右也不费什么事,道:“王爷说如何就如何,只是这夜深了,是该歇息了。”

    “我知道了。”

    萧钰有口无心地应着,清亮的眸子好似迷茫大海的灯塔,在夜里散发了不灭的光亮,不过却是满脑子的美味珍馐,素闻南方多美事,想是能大快朵颐了。

    翌日,萧钰一早就起身去找管家了,不想管家亦是在寻萧钰。

    并未给迫不及待的管家开口的机会,萧钰一股脑将昨夜的想法说与管家,管家连忙应下,终于寻了个机会止住萧钰的话头,欢喜道:“王爷,文小子来信了,说是求见了药,正在寻着药材,想必不几日就会回来了。”话落自怀里取了信出来。

    萧钰大喜,忙不迭地接过那书信,胡乱地就要扯开,却是因着狂喜而手中颤抖,管家含笑接过,有条不紊地取出了书信,递与萧钰。

    一目十行,萧钰根本来不及细看,只瞧见了那几字,“已求了药,不日即归。”

    萧钰朗声大笑,满室的丫鬟仆从尽皆惊着了,因着素日的萧钰大抵算得上温文尔雅,今日这笑声却是不加掩饰的粗犷。

    “赏,管家,每人赏三月例钱!”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欢喜就赏赐的行径,与忠亲王妃如出一辙,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想来满府的下人都是盼着主子欢喜的。

    这下方才惊着的丫鬟仆从却是喜着了,三月例钱可是不少,又能往家里多添置了物件,或是又能多攒了银钱,日后的嫁妆也体面。

    萧钰早按捺不住欢喜,脚下生风地往屋内去了,也顾不得谢长安仍在酣睡,“长安,长安!”如雷贯耳的喊声生生将谢长安超醒。

    却是累了,昨夜又睡得迟,本想好生补眠的谢长安硬生生被萧钰闹醒,不免有了脾气,朦胧着眼,恼怒地瞪了眼萧钰,正欲说几句狠话一解心头郁气,却听得萧钰道:“长安,圆儿有药了,有药了!”

    如平地起惊雷,谢长安混沌的脑袋立时清明了,温润的眸子凉过星辰,私以为在梦里,紧抓了萧钰的手再三问道:“什么,你说什么,圆儿有药了?”忽而又松了手,兀自嘟囔,“我莫不是在梦里……”

    萧若萤虽叫王嬷嬷和桂嬷嬷养得不错,可底子到底是弱,平日瞧不出什么异样,可一旦身子有恙,不论大小,却是在死门关徘徊,就怕一个不慎,再无力回天。

    在庄子上时,就有一回凉着了,高烧不退,整个身子烧得通红,叫唤也无声无息的,若不是微弱的鼻息犹在,几欲叫人以为……幸得李大夫见多识广,正统的方子起不了作用,征得谢长安与萧钰的同意,千钧一发之际用了土方子,才堪堪将萧若萤拉了回来,不过身子却是又弱了几分。

    想是因着如此,忠亲王妃亦是格外疼爱萧若萤,因着血脉,亦因着怜惜,当然,自萧若萤开口就是唤的祖母之后,忠亲王妃恨不得将萧若萤宠上天去,几日不见更是受不住,昨儿要带了萧若萤回府,若不是应了两日就带了萧若萤往忠亲王府去,怕是萧钰与谢长安都出不得忠亲王府的门了。

    “长安,不是梦!”

    萧钰铿锵有力的声音将谢长安自虚幻来回,将书信递与谢长安。与萧钰不同的是,谢长安仔细地看过每一字每一句,待看完时已是泪流满面,“如此甚好,甚好!”

    这是萧钰首次没有对谢长安的喜极而泣感到疑惑,也不拿帕子,径直用厚实的手拭去了谢长安的泪,“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一会辰儿圆儿见了,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钰暗叹,不论谢长安严厉或是温和,两个小家伙都视谢长安为第一位,而自己再如何投其所好,也只能在底层攀爬,却无法行进半步,萧钰暗忖,莫不是全因着十月怀胎?

    不过萧钰却是乐见其成的。

    谢长安欢喜,却也没失了理智,又看了那信,小心谨慎道:“这药若是回来了,也莫要着急,叫李大夫先瞧过,若是可以,再找人试过,确定无碍再叫圆儿用了。”

    萧钰颔首,“你放心,我不会胡来的。”却暗自祈祷这药千万要是妥当的。

    秋日迟迟,农人丰收欢喜,忠亲王府与安郡王府也算得双喜临门,一时,不知藏身何处的心怀不轨之人叫二人暂时抛之脑后了,心心念念的,是萧若萤正快马加鞭而来的药。

    世事无常,谁又能保今日欢喜,明日亦是欢喜?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各自行事() 
晨钟暮鼓,青山寺藏在群山之间,只有一浑然天成的山路蜿蜒而上,蒸腾而起的香火萦绕,寺庙好似缥缈不实,犹是晨起时分,云里雾里,梵音渺渺,恰似天边的琼楼玉宇,不胜隐秘。

    因着了却一桩心事,日里又闲来无事,忠亲王妃心血来潮,一时就拉了寇涟漪与谢长安往青山寺上香来了。

    秋日难免萧瑟,可群山之间的秋景又别有一番滋味。

    天高云淡,澄澈明亮,大雁南飞,忽而换了模样,偶尔山鹰矫健,一俯而下,不知锐利的鹰爪又落在什么猎物上。层林半染未染,眼前有萧潇的落叶随山风而去,越过干枯的枝桠,越过山脊,往山的更深处去,那儿郁郁葱葱,好似藏了不尽的希望。

    往来香客皆文雅,两着月白袍子的年轻姑娘立在树荫下,忽而一阵快意山风,舞动了满树的叶,落英缤纷,好似天女散花,娇呼一声,远处有悠扬悦耳的琴音相合。

    谢长安与寇涟漪虽不是什么风雅之人,但瞧见眼前之景色亦是心有触动,心中激动,竟是想效仿文人墨客吟诗作对,奈何胸中无点墨,冥思苦想了好一会,最后只寇涟漪道了二字,“真美!”两人相视一笑,想是明了彼此的窘迫。

    忠亲王妃就不似谢长安与寇涟漪这般畅快,行进一刻钟的山路就叫忠亲王妃略出薄汗,不免微喘,抬头望了眼好似近在眼前却仍在天边的青山寺暗自叫苦,早知就往同光寺去了,好歹马车能直通寺门。

    唉,可不就是为了虔诚二字。

    瞧见忠亲王妃懊恼的模样,谢长安轻笑,贴心道:“娘,左右时候还早,我们也不紧着时候,不若稍作歇息,再往前去不迟。”

    话落,就听得寇涟漪在那头高喊,“娘,长安姐姐,这儿有处亭子!”不得不说,寇涟漪的“娘”是愈喊于顺口了。

    耐不住的年老力衰,又欢喜于两个媳妇的懂事贴心,忠亲王妃含笑颔首,由谢长安搀着朝寇涟漪去了。

    乍看是简陋的歇脚亭,待走进了,却是瞧见毫不起眼的柱子上细致的雕刻了经文,字迹苍迥有力,行文如行云流水,感佛法之奥妙时,又见笔画之精妙。再抬眼顶上绘了玄奘出行传播佛法的场景,肃穆端庄,又不乏悲悯。若是低头去瞧平平无奇的石凳,想是还有旁的意外之喜。

    素来礼佛的忠亲王妃叹道:“这青山寺却是无处不佛法。”

    这亦是青山寺为何虽“道阻且长”,深藏于山,可仍有络绎不绝的香客往来此处。

    谢长安与寇涟漪虽不信鬼神之说,可入得青山,虽还未入得寺庙,心下莫名安定,烦恼杂思全然被抛在万山之间,不见踪影。

    于青黄相接的树荫中,隐约瞧见香火缭绕的青山寺,谢长安清亮的眸子紧凝,隐有的曜动,深藏的忧虑不加掩饰,可心里却无虔诚的祈祷。

    相较来说,寇涟漪是无忧无虑的,一朝嫁入王府,又本就是郡主之尊,不必母凭子贵,公婆慈爱,妯娌相处甚佳,亦不必再盼着夫婿升官进爵,灵动的美目只瞧着新鲜,心下悠然,并未有更多的触动。

    却是新鲜,因着家中无长者,寇涟漪一妙龄少女如何能往寺庙来,不管所求为何,总叫人遐想,今日这一遭,算是长达十数年来与寺庙的“破冰之旅”,至于幼时是否往寺庙去了,却是模糊不清了。

    稍作歇息,忠亲王妃恢复了气力,就唤了谢长安与寇涟漪继续往上去了。

    梵音愈发清彻,不觉聒噪,只觉目名心情,是别处没有的安宁。庙前的香鼎烟雾缭绕,足可见信徒之多,或是心之诚。达官贵人,市井小民,在此都只是虔诚的信徒。

    谢长安跪在蒲团上,眸子凝视着面露悲悯的杨柳菩萨,静默了好一会,随即闭了眼,所求不为旁的,只为平安,健康。

    寇涟漪好似别无所求,双眼似闭未闭,悄咪咪地打量着四下,却是满脸的新鲜。

    忠亲王妃自不必说了,所求甚多,以至于二人自蒲团起身,上过香,再回首看忠亲王妃时,隐约觉着忠亲王妃还有诸多未祈祷的心愿。

    二人在旁等着,并无半点不耐,因着忠亲王妃所求皆是为了他们。

    谢长安略一思忖,对寇涟漪道:“涟漪,你且在这等着娘,我去求了平安符。”在谢长安的心里,巴木扎之事始终未落幕,即便这段时日风平浪静。

    若是信了佛就能保得两个小家伙平安,又有什么不可?

    待三人皆妥当时,却是日上中天了,腹中空空,难免尴尬,忠亲王妃忙笑道:“这的斋面味儿不错,不若去尝尝。”话落,轻车熟路地带着二人往另一处去了。

    瞧见不远处候着不少人,就知那斋面却是不错。

    忠亲王妃几人自觉在旁候着,也不催促,只是一阵阵面香在催促着肚里的馋虫罢了。

    这便是青山寺,不分阶层,没有特权,却是佛家所云众生平等。自然,往日亦是有坏了规矩之人,不过都叫铁面无私的主持“请”出寺门外,以儆效尤了。

    说到这和主持,却是行踪不定的,好似时时在庙里,又好似不在,平日不得见,只说僧人们遇了难事方现身,如此行事,又添得一层迷雾,叫人更深心佛法的奥妙。

    谢长安却不知,这主持她原是见过的,且不久还会见着,自然这是后话了。

    待三人如愿以偿地用上斋面,肚中的馋虫险些稳不住唱起了曲儿,面条筋道,面汤甘甜,想是就地取材的山泉水,成丝蘑菇亦是美味,简单又不简单。

    却是饿了的寇涟漪的囫囵吞枣,不过片刻就将那斋面消灭干净,餍足地轻拍了腹部,眉眼带笑,满足道:“好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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