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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15部分

小说: 侯府有女待出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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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碍的,莫要胡思乱想,只看好钰儿,莫要让钰儿出了乱子便是。”

    总算安稳地用了会膳,新皇不知又要作甚,端着酒杯往下来,径直朝萧钰走去,立于萧钰并谢长安二人跟前,笑得虚伪,却偏生要佯装喜气,举杯道:“朕方才想起,那日安郡王与郡王妃大婚,朕还未与安郡王小酌一杯,今借此家宴,特来与安郡王同饮一杯,不知安郡王意下如何?”

    萧钰只作懵懂状,憨傻道:“同饮一杯?交杯酒吗?那钰儿要与长安喝,不与你喝!”话落,正要动作的萧钰被谢长安按住,谢长安盈盈而立,端了一杯果酒,“皇上,我家王爷说话没有分寸,还请皇上莫要怪罪,长安在此带我家王爷向皇上赔罪。”抬手一饮而尽。

    来不及阻止的萧钰分外懊恼,可那一声声我家王爷又叫到萧钰心肝里头去了,一时恼喜交加,只得耍起无赖,一把抢下长安手里的酒杯,“长安只能和钰儿喝,不能和旁人喝!”话落,虎视眈眈地看着新皇。

    “当真是伉俪情深!安郡王妃如此风范,朕若是不饮了此杯,倒叫人笑话了,如此,朕就饮了这杯!”话落,一饮而尽,却在下一刻附耳萧钰,以旁人听不见的声音道:“当年,便是我将你推下的假山,叫你做了这么些年的傻子,弱智,让人嘲笑,滋味可还好?”

    犹觉不过瘾,继续道:“萧钰,莫要再装了,你分明是好了,若是想要报仇,堂堂正正的来,哼!”似笑非笑的双眸紧盯着萧钰朦胧的眸子,好似想看出些什么来。

    萧钰一砸吧嘴,分外委屈地看向谢长安,当着面打小报告,“长安,他说我是傻子,弱智……长安,钰儿,钰儿不是!”说着便红了眼眶。

    听得动静,一直逡巡周围的萧元忙上前安抚萧钰,谢长安却是气愤不已,“皇上,我家王爷只是心智如孩童,是有对您不敬之处,但却并未恶意,您何意如此中伤我家王爷?原是家宴,皇上这般作为,当真叫人心寒!”灼灼的目光紧盯着新皇的眼,誓要为萧钰讨个公道。

    随后而来的忠亲王妃拉了拉谢长安的衣袖,期期艾艾道:“长安,罢了,左右是钰儿……皇上,钰儿不懂事,对您不敬,还请皇上莫怪,只是臣妇有一事相求,只往皇上日后莫要再对钰儿说些……钰儿心里明白的……”

    瞧不出萧钰分毫破绽,不但萧钰,便是唱红脸的谢长安,唱白脸的忠亲王妃,以及护弟心切的萧元,几人身上皆未露半分破绽,叫新皇心烦不已,暗怪那吴氏无事生非,却不得先收拾了这烂摊子。

    新皇面露愧疚,“想是安郡王听错了,朕当真不曾说过那等昏话。朕只是与安郡王道,朕盼着安郡王恢复如此之日,定然能成为朕的左膀右臂……”

    情绪逐渐安定下来的萧钰忽然抬头,义正言辞道:“你胡说,你笑话钰儿,还说,还说什么报仇……钰儿,钰儿与你没有干系,你莫要欺负钰儿,也莫要欺负长安!”不由分说地将谢长安护在伸手,蒙尘的眼底满是戒备。

    新皇神色蓦地一遍,几位难看,谢长安等人眼里闪过不解,面面相觑。而坐得近些,听得几耳朵的人则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

    “钰儿,莫要再胡闹了。”忠亲王走至萧钰跟前,面色不善,眼底莫名有几分厌恶。

    “王爷。”忠亲王妃忙将萧钰往身后拉,怒瞪了一眼。

    忠亲王的疾言厉色叫萧钰心内愈发委屈,登时愈发说起了胡话,“钰儿知道,因为钰儿傻,爹不喜欢钰儿,可是钰儿没有错,爹不能凶钰儿!”委屈又倔强,蓄了泪的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忠亲王。

    “你!”伸手欲掌掴。

    “胡闹!”太后怒喝一声,颤颤巍巍走至台下,怒瞪忠亲王一眼,“何苦跟钰儿置气!”转头目光莫测地看了眼新皇,“皇帝,你如今乃是九五之尊,一言一行皆记载于册,可莫要再由着性子来。”

    “长安,钰儿要回家。”

第一百四十七章 暗流涌动() 
皇宫。

    “啪——”

    “贱人!那萧钰分明就是个傻子!”新皇怒不可遏,猛地一巴掌把吴淑妃打翻在地,睚眦欲裂,俯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吴淑妃,伸手狠捏其下巴,“若是再有下次,你就给朕滚到冷宫去!”

    吴淑妃目露惊恐地看着怒发冲冠的新皇,身子不住地朝后瑟缩,两行清泪花了妆,浑身颤栗不已,带着哭腔道:“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冷不丁地,身子朝新皇匍匐而来,双手紧抱着新皇的脚,惶恐又坚决,“皇上,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许是那安郡王太会装了!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

    新皇本就疑心重,且对萧钰分外在意,由不得吴淑妃的两句挑衅,心里怀疑的种子又种下了。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吴淑妃,“你这般言之凿凿,可朕分明见那萧钰就是个傻子,装?若是装,朕也无可奈何……如此,你是该如何是好?”伸手轻掂吴淑妃的下巴,眼底冷漠且狠厉。

    一股冷意袭上吴淑妃的心头,不由得轻颤,美眸惶恐,忽地急中生智道:“若是装的,定然会露出马脚,皇上不如派个人监视安郡王!”

    “监视?”新皇若有所思。

    吴淑芬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眼底划过一抹亮光,旋即抬眼看新皇,讨好道:“皇上,臣妾有个法子……”见新皇饶有兴趣,便接着道:“皇上不若赐个美人与那安郡王……若是无可靠之人,臣妾的表妹……”

    新皇眼底藏了狞笑,冷不防抱起吴淑妃往榻上去。

    萧钰,你不是与谢长安伉俪情深?朕看得实在碍眼……既如此,朕不妨让你一享齐人之福,这伉俪情深可莫要只是个笑话!

    安郡王府。

    因着惦念萧钰,忠亲王妃与萧元一道回了安郡王府,而忠亲王则是独自回了忠亲王府,依然是他的冷面王爷。

    待进了屋,谢长安给青霜使了个眼色,青霜会意,四下瞧了瞧,确定角落并无耳报神,朝谢长安颔首,而后出屋开了门,尽忠职守地守在屋外。

    “娘,我无事。”萧钰轻声抚慰中期王妃,转头看向谢长安,眼底并未有半点怀疑,只是问询,“长安,今日你如何知道他要试探于我?”

    “今日我去换衣裳,领路宫女不知去了何处,我便迷了路,不知不觉走到一花园,便听着有人在传递消息,便是此事。”顿了顿,谢长安看向忠亲王妃,“娘,今日坐于新皇左侧,身着水红色宫装之人是何人?”

    忠亲王妃低头略一思索,而后道:“想是吴淑妃,吴尚书的嫡长女……安儿,吴淑妃可是有何不妥?”

    谢长安颔首,对萧元道:“大哥,须得劳烦你暗中查探一番吴淑妃,今日便是她让人递了消息出去,且那接头之人,是禁卫军,因着天色不早,我并未看清容貌。”

    萧钰忽地冷笑,“如今已荣登大宝,何必再来寻我一个痴儿的不痛快?莫不是闲得慌,无政事可理?”

    “想是你已恢复的消息走漏了风声……萧钰,日后须得谨慎些,想来他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原是那般狭隘之人。”谢长安秀美轻皱,忽地想起何事,莞尔一笑,“大哥,此番才想起我父亲乃是禁卫军统领,若是禁卫军之事,让我父亲去查想必妥当些。”

    萧元颔首,神色却不见放松,“这几日你与钰儿莫要有什么动静,余下的事我去便可,切记,莫要叫人抓住了把柄。”

    谢长安眼波流转,深邃的眸子目光深深,微一顿,开口道:“如此,我且修书一封,待何时你见了我父亲再交与他。”话落,便往书案去,提笔立就。

    久未言语的萧钰忽然开口,“大哥,你的目标亦是大了些,若是可以,便与燕世子说上一说,燕世子品性纯良,应是可靠之人,且是长安的姐夫,想来不会袖手旁观。”

    原先云里雾里的忠亲王妃总算听了个明白,慈爱的面上满是担忧,紧抓着萧钰的手,“钰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皇上……他要这般对付与你?你分明与他无甚干戈!”忠亲王并未将当年萧钰变得痴傻的实情告与忠亲王妃。

    “娘,无事,想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瞧着孩儿不大入眼,便起了歪心思,无碍的,左右孩儿行得正,坐得端,便不怕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伎俩。”萧钰莞尔,清俊的脸上一派温和,忽地眼底染了几抹愧疚,“娘,孩儿不孝,叫娘担忧了。”

    不多时,忠亲王妃与萧元回了府,临了还嘱咐道:“钰儿,莫要不高兴了,不管旁人说什么,在娘心中,钰儿都是最好的钰儿,娘的心肝。”

    忠亲王府。

    匍一回到忠亲王府,忠亲王妃便在屋内与忠亲王起了争执,因着着实气氛,声响大些,叫伺候在外边的丫鬟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钰儿是不明白了些,可您为何要偏听旁人之言,那般对钰儿?钰儿是您嫡亲儿子啊,您怎么忍心这般对钰儿!”

    听得出的声泪俱下,“方才钰儿还抱着我说,说怕爹,钰儿虽然说不出为何怕王爷您,但钰儿心里明白,他怕王爷您,是因着王爷您看不上他!可是他还是叫王爷您爹啊!”

    “……王爷,您好狠的心呐!”

    “……”

    忠亲王的忍耐到底有限,实在耐不住忠亲王妃的哭喊斥责,忽地低喝出声,“莫要再闹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是再提,哼!”只听“嘭”的一声,猛地开门出屋,怒气冲冲的往书房去,一干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垂首立于屋外,隐约还能闻见忠亲王妃的啜泣声,心底到底怜悯不已,为忠亲王妃,也为萧钰。

    安郡王府。

    “青霜,吩咐下去,明日一早我要与几个管事说几句话。”

    青霜走后,萧钰轻拥着谢长安,到底是又几分失落,半晌低声道:“长安,嫁与我可是后悔?虽不是傻子……到底过不上安逸的日子啊。”言语间是不可抑制的无奈和自责。

    “唉。便是后悔又如何?这世上岂有后悔药吃?”谢长安佯装恼怒,却在对上萧钰盈满挫败的眼消了逗弄萧钰的心思,眨眼便是浅笑嫣然,“我谢长安行事,从无后悔二字,安逸也罢,明争暗斗也罢,总归你我夫妻,本该同心,如今这般……不是叫旁人有了可乘之机?”

    闻言,萧钰蓦地释然,虽隐有自责,却是喜在心头,又开始不正经起来,眉眼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附耳低声呢喃,“长安,你我是夫妻,这会已是天晚,夫妻……该做何事呢?”

    “萧钰!”

    翌日一早,谢长安面色严肃,却难掩眉梢的娇俏,正襟危坐于上首,眼波流转,好半晌为开口,只是定定地瞧着下边垂手侍立的几人,暗自思量。

    良久,谢长安终是开口,言语淡淡,却含了几分威严,“今日请诸位来此,便是有一言告知,既入得我安郡王府,便是我安郡王府之人,只要你们用心办事,王爷定然不会亏待你等。”顿了顿,谢长安目光犀利起来,“不过,若是有人生了旁的心思叫本王妃知道了,本王妃向来治下甚严,届时想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轻巧的话,却暗含杀机。

    眼见几人皆无异色,谢长安眼底莫名,朝一旁的青霜摆了摆手,“这是本王妃拟出的条例,奖惩分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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