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季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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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的确是忙得很。。。。。。
“你说十一的天,怎么跟六月似的,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咋地,春汛夏迅都过了,这感情还要来个秋汛冬汛齐了么。”季北看着这汹涌的水嘀咕着,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正在挖沟渠的一小老儿听见了。
他道:“官家有所不知,这样子,说不定是哪位仙家渡劫呢!”
季北这人没半点架子,长得又俊朗,瞧着便是个惹人爱的,不过几日时间已与这些百姓混熟了,打成一片,那老伯对她也没什么惧意,闻言便答了句嘴。
季北生来就与人不同,见此,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世上奇奇怪怪的事多着呢!
倒是身后的一个小将士因为这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认真的盯着这老伯:“仙家渡劫?你是说,有神仙?真的假的?”
那老伯闻言,扭过头斜睨着眼看了他一眼笑道:“小老儿骗你作甚。”
那将士还想再问下去,倒是眼尖瞧见了杨千夫,嬉笑着叫了声:“千夫长。”
“你小子,又搁这儿偷懒呢!”那千夫长笑着应了一声,手掌也随之落下,不大不小的力气惹得那小将士嗷呜一声惊呼。
“夫长,轻点轻点,肩断了。”
旁边众人瞧惯了这小子演戏,早已见怪不怪了,那千夫长自然也是见惯了:“喔!肩断了是吗?来来来,我瞧瞧是哪里断了,帮你揉揉。”说是揉,手上的力气却是越来越重。
“哎哟,千夫长,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那小将士嚷嚷的功夫已经奋力挣开那千夫长的手,跳一边干活去了。
天知道再不走千夫长这大力士会对他做什么。
“你小子,不好好干,偷懒的话中午扣你伙食。”说完他便朝着季北走去:“郎官还请借一步说话。”
千夫长他们原本是在邑城的,许是小皇帝看季北久攻不下,才派他们前来的,好在都认识,处起来也不算太难。
季北与他走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才开口“夫长欲与我说何事?”
“难民都已经处理好了,好在人数不多,死伤人数伍正已经带人去查了,那小子办事稳妥,抚恤事情郎官就不用担心了,倒是叛军那边已经蠢蠢欲动了,郎官准备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季北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她一边要忙着处理河水决堤之事,一边还得与镇江那些地头蛇打太极,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只觉得力气用完了般,每天都没了精神。
第105章 上架感言()
哇,我居然上架了!
是的,《将军季北》从二月到现在终于上架了。
你们会说,不就上个架吗?有什么了不起。
我会告诉你们的确很了不起,你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不用问天再借五百年了,也意味着看文的你们也无需对子孙说‘家祭无忘告乃翁’了。
当然也意味着这文以后再看是要花钱的了,钱不多,几分几毛图个开心就好。
为了表示感谢大家对我长久以来的支持,我还是要发表一篇感言来表示感谢。
有人看到这里肯定是又有疑惑了,你一个扑街,还写什么上架感言啊!
扑街,扑到华尔街也行啊,说不定哪天就梦醒了呢!!!
所以感言还是要写的。
废话不多说,本着业界良心,就着这次上架感言,简单说两句(请回想烈日炎炎下老师校长的简单说两句,放心,我跟他们的一样简单。)
本人更新,嗯,或许也许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但是问题不大,我向你们保证,尽量不断更。这里请直视尽量两个词。
文笔很差,剧情不会太完美,基调不会太欢乐,所以订阅的时候各位手下一定要慎重。
刚刚有说到这是一篇很烂的文,所以我写完会回头大概看一眼,看看有多烂,注意,是大概,所以,可能会有些错别字,手残党的悲哀,有自动组词改词功能的读者大大,请自动修改,若是没有,那也不算大事,忽略不计即可。
本文是轻快文,之所以写,只是为了博君一笑,所以,还请不要深入考究。至少不要带智商读这文。
由于是第一次写文,所以自然有不足之处,在这里我会尽量注意完美,若是有不完美的,各位也可以在书评里指出来,能改的我都会改(注:不包括断更问题)
当然,本人亦可能会加更的,不过这情况无异于诈尸出现的概率,也许,我渡劫飞升了也可能加更,不过这比诈尸出现的几率还小。
最后一点,也是重重点来了,本人玻璃心,可以听见差评,但是不喜欢喷,若是实在是烂得难以入眼,还请点击左下角返回按钮,退出之后再点击删除选项,你好我好大家好。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也希望诸位看文愉快。
奉上笑脸若干(如花的笑,自行脑补。)
谢谢大家!!!!!!
第106章 精还是老的怪()
“不慌,先盯着吧,要干就干一票大的。”
入了夜,四周再度陷入寂静,她还在琢磨着那老伯的话,这世界上有神仙吗?季北想起了小皇帝,若是有,应该是他这模样吧,她想着想着,惊觉小皇帝的面孔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轻音那邪魅的脸了。
她想了想轻音的样子,长得倒是一副仙人模样,但是一想到他做那些事,马上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哪有仙人是他这样的。
不过,话说自那日轻音来之后,已经小半月不曾见他了,这人来无影,去无踪,真是叫人摸不透,还是得防着。
季北刚想到这儿便觉胸口疼得厉害,那空空的一处此刻像是被人拿刀剜了伤口愈合差不多时又崩开那种疼。
联合这断时间看来,以往每当有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与小皇帝脱不了关系,难道,他的病又犯了?
季北胡思乱想,伍正也胡思乱想,他拿着那个平安符呆呆的坐在帐子外。
今天老伯说的话他有所耳闻,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许是这镇江冬季少见打雷,可他却是见过“打冬雷”的。
不过,他还是宁愿相信这是仙人渡劫,有仙人是不上就意味着有鬼魂呢?若是有鬼魂的话,二蛋子是不是还在呢!说不定,他一直看着自己呢!
那日若不是自己,他也不会死了吧。
乌云将月遮了又散去,帐子外的月光时淡时暗时转明。
与此同时,在季北所住府邸隔壁院子里却是响起了笛声。
非要形容这笛声,那大概时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何止三日,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这笛声,吹得实在时太他妈难听了。
非要季北形容,那大概时怎样的感觉呢!嗯,公鸭嗓吞了通红的热炭尖叫惊起林中百鸟的感觉。
显然,罪魁祸首司命也是发现了这声音有点别具一格,他只尝试了两下便停了。
轻音昏迷了五六日,他也就守了五六日,短短几日,原本白净的脸此刻有些胡子拉碴的,好在总算是稳定了,有了意识。
他知道,这人就快醒了,平日里司命是日盼夜盼天天盼着轻音醒,如今人要醒了,他反而有些不开心了。
他醒后,一颗心定是又会飞到那个凡人身上去,他与自己又会互见不顺眼。。。。。。。
一想着这些司命便觉得烦躁得很。
他瞅见了这支笛子,不由得想起轻音以往吹笛子的样子,好似那个凡人死后他就特别爱吹笛子。
司命不会吹笛子,却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要讲意境的,不是幽径竹林便是小桥流水、亦或者是梨白桃红这种人间仙境。
可是轻音吹笛子不一样,他只在屋顶吹,还是那种要将人吞噬了的黑夜下吹。
他身形好看,吹笛子的时候脊背笔直,即便是没有人间仙境,他也是那么好看,唯一不足的便是他吹笛子的时候,整个人悲寂哀伤得可怕。
司命有幸听过几次,自那以后,他就特别讨厌笛子,他觉得,大概笛子只能吹出这样凄凉的音来。
今日不知怎的,却是破天荒的想要尝试一下。
季北侧耳听了一会,笛音没了,不过,这是隔壁传来的准没错,他没睡?在家?
也不知怎地,季北鬼使神差的就穿了衣服出了门。
司命坐在屋顶,自是将那娇小的人影看得清清楚楚,敲门声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就是不想去开门,他突然就想,当时是不是就应该让这人魂飞魄散的。
或许,他应该是将门打开,如了轻音的愿,也不知道她看见轻音这样子会作何感想,若不是她,轻音何须白费了那些功力,他又如何会伤及无辜性命,又怎会白白受那噬魂鞭之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一劫而差点丧了命。
那么她呢。。。。。。
就在司命胡乱想这个空挡,里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司命闻声便欲朝里间去,可是脚下的步子如灌了铅一样,怎么走也走不动,他这样子,大概是醒了吧!
轻音的确是醒了,他只觉得耳边一片吵杂声,然后便听见了重物撞墙的咚咚声,睁开眼才反应过来,那是敲门声。
季北还在敲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刚刚的确是这边传来的声音啊,难道是她听错了?就在她欲转身离去时,门却是被风吹开了,突来的风吹得她汗毛倒立:“原来没锁门。”
轻音扫了一遍周边的环境就反应过来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强撑着起了身,这一动只觉得全身散架了般,也不知道是被天劫劈的还是躺的。
等他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衣服被换了,身上的伤口也有被处理的痕迹,脑子里的片段断断续续的拼凑了起来,那人是那小丫头吗?
他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脑子里就想起了小丫头为自己换衣服的模样,好像上次渡劫也是这般,她为自己施针、熬药,上药的情形竟是在眼前浮现开来。
轻音耳根子淡淡泛了红。
这药显然是用得极好的,外边的伤口基本上已经结痂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就在他下床的时候,司命进来了,他原本是就想这么离开的,可是,他突然就想看看轻音知道是自己救他的时候是什么情景,又进来了。
“你这伤,还是少动,好好养着才是,本君可不认为那药老头还有其他宝贝命根子给你用”
仙界的人都知道,老君练了几种极为难求的药,藏得极为紧密,宝贝的紧,宝贝到可以跟自己的命根子相媲美。
可如今,这话从司命嘴里说出来,却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轻音闻言嘴角一抽:“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本君?你以为是那小丫头?就她?你伤成这样,你确定她能救你?”
司命面无表情,将笛子往他手中一搁,手腕一转便已经扣上了他的脉搏,源源不断的内力自此而入:“可别动,那丫头快到门外了,你确定你这样子能见她?”
轻音闻言当真没动了:“你为何救我?”
“本君与你斗了多年,忽然觉得你挺可怜的,本君只是想看看你最后会为她落得个如何结局。”
“哼,本座如何,就不劳您多心了。”轻音闻言一把甩开了扣在自己脉上的手,许是用力过猛,他连着轻咳了几声。
“行,是本君多事了,本君倒想瞧着你这模样能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