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季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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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说不定是个将领之才。
其实安远也好奇,季北那信心自哪儿来的,他扭头看向季北:“你有什么办法?”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哦?若我没记错,那你刚刚该是在谋政吧?”
季北对着安远身后的牌子努努嘴:“那是老头所托,没办法,越了权的话,你去把他拉出来鞭尸是个不错的选择。”这话说得实在是大逆不道。
“你想要什么权?”
“我要,你就给?”
“说说看?”安远倒想要听听,她能说出什么条件来。
“这简单,那你让他们都听我的?”
陈奜看了看眼前的丫头,好大的口气:“你。。。。。。。。”
“这权有点重,你可能担不起。”安远听了这话,头没没抬,开口道:“不过我可以让他们配合你。”
“殿下,他不过是一个小丫头,殿下三思啊!”陈奜当了这些天的将领,还是没能学会如何能沉住气。
季北并不理会陈奜,又开口道:“也不是不可以,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安远皱了下眉:“本事不大,条件却不少,敢与朕谈条件,你是第一人。”
“左也是第一人,右也是第一人,我这第一也来得太容易了些。”
“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答应你,只是,如果输了呢?”
“胡闹,这三万将士的命其实你赌的起的。”陈奜瞪了眼季北,又扭头到:“皇上,三思啊,三万儿郎的命,岂可这般儿戏?”
安远道:“那陈将军可有不儿戏的办法?说说看,需要什么,朕也可以允了你。”
陈奜沉默了。。。。
季北补刀:“对啊,你有什么办法?说说看。早在邑城被破的时候,你这三万好儿郎还有什么退路可走?陈将军可别说你不清楚这情况。”
陈奜怎么不清楚,他们早就是弃子了:“邑城,邑城被迫还不是因为有。。。。”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陈奜突的闭了嘴,他怎么忘了,季北不过提了一下,若不是皇上首肯,刘清苒刘将军又怎么可能会降。
待陈奜彻底沉默后,季北才继续道:“无论是输了赢了,陛下都赢了不是?这三万将士,你我都明白,无非是有用的弃子跟无用的弃子罢了。若是成了有用的弃子,陛下届时只需要许我些钱财,回答我几个疑惑就是。”
“你想问什么?”
季北想了想,想问的很多,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因为梦中的东西实在太荒唐,最后开口:“老头为什么让我帮您?”
季北说的这些安远显然是一脸懵,你问你家老头去啊,我哪知道。最后还是淡定的道:“想知道?那你赢了再说。”
。。。。。。。。。。。。。。。。。。
第17章 编制军队()
季北:“既然如此,那你该把这块牌子还给我了吧?”
安远晃晃手中的牌子:“你说的是这个?这是宫中之物,我是宫中之主,怎么就成你的了?”
季北:“这东西已经赏给老头了,赏给别人的东西你还收回来?都说吐出去的口水难收回来的。”
安远:“别人吐出的口水你会收?”
季北:。。。。。。。
季北:“这东西既然赏给老头了,老头死了,他把这东西给我了,那也算得上他的遗物了,你怎么可以拿走?”
安远:“我父皇也走了,除去这残破的江山什么也不曾留给我,这是他生前之物,我自是要收回的。”
季北:。。。。。。。。。。。。。。。。
最后,这块木牌还是被安远拿走了,作为交换,安远许了季北一副将之位,若有必要,陈奜也要配合季北,虽不是主将,季北这也相当于揽了主将的权,说起来季北是赚了。毕竟那破木牌相对季北而言,用处并不大,至少季北至今为止,除了发现能让张天海这样的人俯首称臣之外,还没发现有其他用途。
季北显然对张天海这样的臣不感兴趣,因为她志不在此,虽然木牌于季北无用,但那好歹算得上老头子的遗物啊!
十个皇帝九个强盗,季北现在深以为然,估计,不是强盗的那一个皇帝,是被抢的吧。。。。。。。。
······
十几亩的地,不大也不小,十圈下来,虽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却也是累得够呛,中午那点勉强算粥的东西在这十圈下来,早已消失殆尽。
季北看着一群喘粗气的人:“累吗?”
“累”何止累,他们是连话也不想多说,这跑完了才想起,为什么要听一小丫头片子的啊,不过看着自家副将也在跑,这个疑惑的萌芽就被掐灭在肚子里了。
季北笑:“累就对了,那你们饿吗?”
一旁的安远跟陈奜一头黑线。。。。这小丫头废话真多。
“饿”那些士兵也觉得这就是废话,还是答了声。
“饿就对了,我也饿。”
。。。。。。。。。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们缓解一下。”
希翼的眼光直直盯着季北,季北也真是不令他们失望,连关子也不卖“想知道什么办法?来跟我学,伸出左手,放在腰间,掀起外袍,再伸出右手,做同样的动作,最后两手抓紧裤腰带,收腹,用力交叉拉扯,最后绑紧了。”
原本以为可以有东西饱腹一顿,再见一小姑娘当众做这般不文雅的动作,最后,却是这么一招,底下那些人再也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有人开头就有人收不住尾,最后轰然大笑。
安远:这丫头真是。。。。。。
陈奜:有伤风化!
。。。。。。。。。。。
最后两人竟是跟着笑出了声来。
待众人笑得差不多了,季北才开口:“还饿吗?”
底下有人道:“还是饿。”
“还是饿,那就是裤腰带绑得不够紧,那也没办法了,忍着吧。”
。。。。。。。
自粮草被烧,几日来抑郁的情绪倒是在这一刻有所缓解。
“朕可不认为,只是说两句斗志昂扬的话,再逗他们一笑,这仗就能赢了,朕也不认为,勒紧裤腰带就真的不饿了。”
“是吗?那太好了。我也不这样以为。”季北一脸赞同的道:“可是,我更不会以为连斗志都没有,整日哭丧着脸的将士会赢。”
陈奜巡逻人数确认安排好了回来听到的便是这样一句对话,本来巡逻之事,不必他亲自安排的,不过出了之前那样的大事之后,他难免在这方面要小心了些。
闻言,安远停下步子,看了一眼季北,后又迈开脚下的步子,悠悠道:“朕最多给你调两万石粮食出来,其他的便看你自己了。”
季北:“是吗?两万石呢,实在太好了。”
安远:“朕能允你的,都允你了,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季北:“我赢了,你赚了,我输了,你没有任何损失,这些你不是都清楚?”季北说完又哦了一声,“对了,差点忘了,你刚刚应允了我两万石粮食。”
陈奜却是越听越心寒,原来这三万将士的命不过是这两个人的赌约,加起来还抵不过两万石粮食,入了秋的天,还不算太冷,陈奜心中的寒意却是寒遍了四肢百脉。
就算是安远同意调两万石粮食,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的,季北与陈奜商议一番,最终决定将这三万将士重新划分。
季北:“粮食从坞城到邑城,运过来最快也要三天左右,这样等,是绝对不行的。”
陈奜虽是对季北有些成见,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也想听听季北的看法,默不作声,等着季北的下文。
“这山中,我看见有不少的菱角菜与蒲公英等,这些即可入药,亦可食用。”
安远常年生在京中,这些倒是不曾听过,倒是陈奜听过,不过陈奜到底也是管家子弟,这些自然也不曾食用,闻言道:“这苦菜马荠菜我倒听过可以吃,蒲公英不是入药?能食用?还有菱角菜是何物?”
“这些届时我自会告诉伙头军的人,我们需要将兵力划分,年老体弱的,身体有伤的,分出来采集这些,在同时,也负责将这林中大致路线标记好。善骑射的,负责打猎,一来有膳食得以解决,再者,有这些活靶子练手,比你那些操练是有效得多,营中巡防大意不得,多派些人手,将周边警戒严防死守,最后,我们的人是硬攻不出去的,只能智取,动作要敏捷,打不过便跑,脚上的功夫少不了,那些操练,全都要改。”
“那你觉得该如何操练,就像你说的,那训练有了成果也得假以时日,如何确保西川不会在你训练出来给你来个措不及防?”安远将心中疑虑说了出来,西川能一次便探寻到他们的粮草地,显然不是那种不长脑子的。
这问题季北在粮草被烧那一刻便琢磨过,其他的季北不了解,就那轻功就是深不可测的,能练到这种程度的显然不能一抓一大把,极少数而已,不过,这样的人,只需一个便能将敌营探个清楚了,季北将那天的情景仔细想了一下。
第18章 扒皮()
见季北这深思熟虑,然后一拍小细腿,恍然大悟状的模样,还以为她当真有什么好办法,等了半会,却见她朱唇轻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安远闻言,停下的脚步站不住了,大长腿一甩,便朝前迈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问题吗?这皇帝真的是。。。。季北跟着傲娇一甩小细腿,跟着迈步而去。
。。。。。。。。。。。。。。
安远原本是打算连夜赶回坞城的,谁知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入夜十分,旧疾复发,又咳又吐,大有要把五脏都咳出来的感觉。
一群人在帐子外,听得胆战心惊,害怕小皇帝一个不小心就这样咳得灵魂出窍,最后随老皇帝而去。
安远犯病时,季北还在跟那群将士处理手中的獐子,要说季北功夫不行,这暗器却是使用得一等一的,饶是军中射箭好男儿比起来,也是要逊色几分的。
季北手起刀落,一个利落的就将獐子皮肉分离,整张獐子皮完好无损,看得军中那些大老爷们一愣一愣的,他妈的,这还是女人吗?哪有女人干这么血腥的人还不眨眼的,寻常女子哪能这般?
有一长得白白嫩嫩的小将士忍不住开口问道:“季,季军师,你这是拔了多少皮才练就的啊?”
季北看着手中这獐子皮,尤为满意,再来两张,就可以给做个披风了,想着那雪地里的背影,季北就觉得全身疼。
她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对小士兵一笑:“我说天生的,你信吗?”
季北这句话可没作假,她这扒皮技术还真是天生的,季北虽扒皮不少,可是她拔的第一张皮就是极为完美的,还记得那是在季北七岁的时候,看老头颤颤巍巍的拔那兔子皮,季北尤为嫌弃,然后抓着牛皮小刀,手起刀落,一个利落的就将兔子皮拔下了了,皮是皮,肉是肉,自那以后,老头也不怜季北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若是打了猎物,去皮这件事,肯定是季北处理的。
季北一直在想自己为何姓季而不姓周,于是在某个深秋,季北正处理手中的老虎皮,她看了一眼远处晃荡着腿喝酒的老头。
她道:“老头,为何我姓季而不是周呢?”
老头:“因为你姓季不姓周啊!”
季北:“。。。。”
季北:“那你怎么不把我改姓为周?”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