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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南风也曾入我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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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于琛唯恐南风跟他有一星半点关系,可却在迈克尔提议让他和南风一起跳舞时,不但不反对还表示赞成,当时他想不明白他的意思,此刻却是明了——跳舞只是个幌子,他用意是想让他看见南风脖子那个红印!

    所以第三场,是他赢了。

    平一场,胜一场,负一场,这就是平局。

    傅逸生玩味地摸摸下巴:“你已经有很多年没和人平局过了,看来这个盛于琛真有点能耐。”

    陆城遇没有多言,脱去马甲后,又动手将手腕上的手表解开,傅逸生看着,忽然嘿嘿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小情人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解开袖扣的动作一顿,陆城遇蹙起了眉头:“你去查南风?”

    “谁让她那么有趣呢。”让他都感兴趣了。

    陆城遇双眉瞬间拧起,不想再理他,拿了换洗的衣服转身朝浴室走。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的小情人情史可丰富了。”傅逸生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诱惑道,“想不想听?很有料哦,我保证你一定想不到她都做过什么事!”

    这位花花公子的语气里满是‘快问我吧快问我吧’的期待和兴奋,可冷面的陆先生却半点不配合,进入浴室,留给背影给他:“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

    他怎么能不感兴趣?!

    那是他的女人,他都不感兴趣,那他费那么大劲儿把人查得底朝天是为了啥?

    傅逸生挠挠后脑勺,心忖难道他真不在乎南风了?不应该啊,要是不在乎,他今晚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个鸿门宴?可他现在的反应又完全不像在意的样儿

    傅小爷纠结了,心里特别焦虑,那种怀揣秘密急于分享可偏偏没人可以分享的感觉最糟糕了。

    “你真不想知道?我告诉你啊,不单是盛于琛,还有海城江氏的独子江岩,你知道吗?他也和她有关系诶诶诶,你别走啊,你听我说啊,真的很有料。”

    眼看浴室门就要关上,傅逸生直接喊了句:“她是为了江岩才去海城上大学,在此之前,她追了他三年!”

    陆城遇关上门的手一顿,傅逸生立即挡住门,抓紧一切机会往外爆料:“南小姐读书那会成绩特别好,中考考了全市前三,高一被安排去海城一中做交换生,她和江岩就是那时候和认识的!她对他一见钟情,死乞白赖倒追人家,后来结束交换返回榕城,她一到放假就去海城堵江岩,这件事榕城一中和海城一中的学生都知道!”

    “还有还有,南小姐高考的分数已经过了哈佛剑桥麻省理工,但是她都没选,偏偏选了海城大学,你知道是为啥不?就是为了人家江少!他们大一就开始同居!注意了,重点来了,据说南小姐在大学时期,堕胎自杀出轨都做过!”

    陆城遇因为最后几个词语眸光一凛。

    傅逸生见总算说动他,心里好歹没那么挫败了,他倚着门道:“虽然这个我没查到实际证据,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哦,对了,她那个出轨对象就是盛于琛,我有几个海大的熟人,他们说南小姐是被盛于琛包养了。”

    “小道消息。”陆城遇漠漠地吐出四个字,手腕一动,直接把门关上。

    傅逸生不以为然地耸肩。

    就算是是小道消息,但空穴不会来风,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这个南小姐他算是看清楚了,说她是声名狼藉都是客气的。

    过了会儿,陆城遇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沙发上还坐着的人,蹙眉道:“你还有事?”

    “当然有事,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傅逸生边说边翻动手机,调出相册里的照片给他看,“她和盛于琛的事是真事,我这里有证据,你看看这些照片。”

    陆城遇低眸,视线淡淡落在他手机上,那些都是前天晚上盛于琛半夜回来,去敲南风的房门,并在南风房里宿的照片。

    “孤男寡女在一起过夜,你敢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傅逸生晃晃手机,似笑非笑道,“南小姐没准一直都跟盛于琛保持关系,跟你那阵估计也没断,我的大少爷,这回你是真真切切的头上冒绿啊。”

    陆城遇倏地抬手挥去,傅逸生手中的手机就‘啪’的一声摔向墙角,屏幕瞬间碎裂。

    看似十分愤怒的举动,然而做这件事的人脸上却一直都是淡淡的,好似他只是嫌那手机在他面前碍眼而已。

    傅逸生半点都不心疼,眼睛都不眨一下,只笑道:“我还有更加劲爆的消息,你现在想听,还是等你缓过来了再听?”

    陆城遇面色冰冷:“说。”

    傅逸生站了起来,带着笑,眼里却闪着诡暗的光:“你知道,南风究竟是谁吗?”

第65章 犯贱也要有个度() 
从‘李夫人’离开后,as团队直接返回下榻的酒店,路上也恰好赶上了那一场雨。

    南风坐在后座,托着腮望着雨帘,感慨道:“巴黎的天气比榕城还反复无常,下午明明还出太阳,现在居然下这么大的雨。”

    叶秘书从副驾驶座回过头,应声说:“秋季是巴黎的雨季,据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下雨。”

    南风立即露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我以后一定不会选巴黎定居,我最不喜欢下雨天了。”

    她的语气非同寻常,叶秘书都好奇了:“您为什么不喜欢?”雨天不好吗?那么清爽舒服。

    结果南风语出惊人道:“我小时候差点被闪电劈中,从那以后就对雨天有巨大的心理阴影。”

    “”

    怎么都没想到是这种原因,叶秘书咋舌半响,不太相信,毕竟南风平时没少和他们开这种玩笑:“南经理,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南风绘声绘色地形容着,“幸亏我那个时候腿短走得慢,那闪电就在我前方两米的位置,‘唰’的一下就劈开了一棵大树!”

    这种事情单是听着都能想象出那危险程度,车厢内众人的心都是一紧,就连一直安静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叹道:“您真是福大命大。”

    叶秘书在旁边也连连点头。

    南风将倾向窗口的身体收回来,想起那时候的惊险和侥幸,也忍不住唇际一弯:“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一直觉得我运气不错!”

    抵达酒店后,众人都各自回房休息,南风与盛于琛的房间是同一个方向,两人走在走廊上,后者低声问:“怎么不告诉他们,你是踩到香蕉皮摔倒,才没被闪电劈中?”

    南风从包里拿出房卡,‘嘀’的一声刷开门,理所当然地说:“你想想啊,踩到香蕉皮摔倒躲过一劫,和运气好福星高照躲过一劫,哪个听起来格调高一点?”

    她总是有那么多谬论,盛于琛摇了摇头:“就会耍这些小聪明。”

    南风开了门就直奔浴室,忙不迭将戴了一晚上的隐形眼镜取下来,她忘记带眼药水,到现在都要干死我了。

    听见盛于琛的话,她不忘顶嘴:“小聪明也是聪明。”说着又顺手解了将脖子束得紧紧的扣子。

    朝着门口的镜子照出一道伫立的身姿,南风忽然觉得,盛于琛今晚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往常他都不会搭理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玩笑话的。

    她笑着转身,正想打趣他两句,而就是这么一个偏头,她无意间瞥见,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竟然落着一个鲜红的印记,那样的形状,不大不小,就好像是

    吻痕!

    南风一下子凝住了眸子。

    她脖子上怎么会有吻痕?什么时候留下的?

    脑子在一霎间飞速旋转,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可以百分百确定,今晚换衣服的时候脖子上还没有这个吻痕,可是换完衣服后,她就随盛于琛去赴宴,期间她一直清醒着,根本不可能被人偷袭。

    她抚摸着那个红印,又用力蹭了蹭,擦不掉。

    长耳坠忽然从手背上滑过,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想起来,盛于琛在帮她戴上耳坠时,手指曾碰过她的脖子!

    而且,今晚只有他碰过她的脖子!

    是他,一定是他!

    难怪在宴席尾声时,陆城遇会突然那么冒犯地拉开她的领子,他一定是看见了这个盛于琛想让他看见的吻痕!

    一切都明了过来,同时,一股被人利用的不怠瞬间卷上心头。

    南风倏地转身离开浴室,一出门就见那罪魁祸首站在走廊里,没有进来也没有离开,眼睛沉静望着她,好似就是在等她来质问。

    他总是这样,无论做的事情是对是错,反正做了就是做了,他不怕承认也不怕怪罪,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几乎让人以为错的人是自己!

    她忽然就笑了:“是啊,你说得对,我只会耍小聪明。”

    “我哪里比得上盛总您心思缜密。”南风拉开领子,坦露那抹红痕,盛于琛乌黑的眸底一下子闪过暗光。

    “盛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用什么办法造成的?药水吗?什么牌子的?哪里能买到?跟我说说,没准以后我还会用到,有句话说得好,多掌握一门技术就多一条活路。”

    她那么多问题,好像感兴趣的真是那药水一样。

    盛于琛抿着唇没有回答,南风走到他面前,笑意已然收敛:“这是你专门准备给陆城遇看的?盛总,我好像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我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多此一举?”

    盛于琛那样理所当然地反问:“如果你跟他真的没有关系,你何必介意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介意?

    她不能介意吗?

    他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在她身上做这些小动作,利用她去膈应陆城遇,他有没有尊重过她?现在事情被她发现,他非但没有一句道歉,反而还来说她‘何必介意’?

    如此荒唐!

    南风气极反笑:“我没有介意,我哪敢介意?再说了,我介意有用吗?难道盛总会因为我的介意,下次就不这么做?不会的吧,谁能有我了解你,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你就会一直一意孤行!”

    “我只是想拜托盛总,下次做这种事之前能不能先给我个剧本,我好配合你演戏,这样效果也更好一点,才不浪费盛总你一番筹划!”

    在她的尾音落下的同一刻,盛于琛接上话,不是问句,而是叙述的语调,笃定了她:“你生气了。”

    南风神色煞冷,他更是嗓音清冽:“因为我让陆城遇误会你,所以你生气了。”

    “你在意陆城遇对你的看法,你心里有他,所以你因为这种事情对我生气。”

    “南风,你把我对你说的话全部都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宣判罪行。

    南风看着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得这样独裁,在他的言语里,好似她对陆城遇有一点点想法都是十恶不赦。

    这让她觉得很莫名,疑惑甚至盖过了愤怒。

    “我为什么不能在意陆城遇?”

    “为什么?”他像是十分愤怒,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你还问我为什么?你忘了他是怎么玩弄你的?南风,犯贱也要有个度!”

    犯贱犯贱又是她犯贱!南风彻底恼了:“好,就算我是犯贱,你看不下去,你大可以不要看!没人要你看!”

    盛于琛听得出她的意思,随着他语气加重的是他力道的加重:“你让我不要管你?”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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