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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妃常得宠-第248部分

小说: 妃常得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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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银票付的是这顿酒钱?”尉迟燕扬眉问道。

    云横扬着小脸,理直气壮地解释道:“你说以后的饭钱你包了,现在只给了一顿酒钱,如今竟又想要回去,简直太丢大人的脸了。”

第404章 :我儿子叫你爹() 
“这什么酒竟如此贵?”尉迟燕有些瞠目结舌,心里对这个聪明狡猾的小奶包也越来越喜爱了。

    云横骄傲地看着对他微笑的牧近夷说道:“我爹爹陪的酒当然是这天下最贵的一顿酒,看着是认识的份上,我还给你算便宜了呢。”

    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样子让尉迟燕不由摇头失笑,一脸宠溺地看着云横,越看越觉得亲切,心里升起一种温暖的感觉,自从季梓离开后,他许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这位苍老的爷爷,请不要用一副人贩子看见孩子的目光盯着我看,小心我报官哦。”云横说完将脸埋进牧近夷的怀里,不想面对尉迟燕的目光,其实他心里却在想,为什么负心汉爹爹的目光那么的温暖,想让他扑进他怀里呢。

    牧近夷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腮帮道:“横儿,不许再胡说八道。”

    亏这孩子想得出来,叫自己的亲爹爷爷,也只有云横想得出来了。看这情形,这孩子怕是已经知道尉迟燕是他的亲生父亲了,只是还对尉迟燕有些抵触,他不能阻止他们接触,不管尉迟燕此人如何,他都不能剥夺云横想亲近生父的权利。

    牧近夷却不知道,云横将真相想得与事实相去甚远,其实连牧近夷都不知道真正的事实是什么,他只知道当时季梓不愿再见到尉迟燕,猜测着尉迟燕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的季梓的事。

    云横不乐意地在牧近夷的怀里拱了拱,死活不肯出来。

    尉迟燕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竟生出几分酸涩之意,越来越希望云横就是他的孩子。

    看到云横的样子就想起季梓,更加确定要跟着这两人,一定要见到季梓问个清楚,绝对不能就此罢手。

    “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怪大叔?”云横趴在马车窗上对跟在他身边的尉迟燕怒目而视。

    “你尉迟叔叔我武功高超,一路上若是遇上什么歹人,定能护你周全。”尉迟燕骑马走在马车边,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高大修长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晕。

    云横撇撇嘴,伸出舌头做了鬼脸:“吹牛怪叔叔!你都打不过我爹爹。”

    “你爹爹是哪一个?”尉迟燕眯起眼,故意问道。

    云横可不会让他的当,自从上次说错话时,他对尉迟燕充满了警惕防备,还把尉迟燕列为了一级危险人物。

    他刷地放下车窗帘,然后爬到小三怀里,自言自语道:“不愧是我爹爹,和我一样聪明。幸好不像娘亲那么笨……太聪明,娘亲又会被欺负,不聪明就会被别人欺负……大人的世界真的好难懂……”

    小三满头黑线的看着怀里的云横,心道,若是一家人都极度腹黑,那这个江湖岂不是由他们一家独步天下。

    赶车的牧近夷听到车内的低语,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云横终究在心里还是认尉迟燕这个爹爹的。

    他偷来的那三年时光,会变成他今生最美的回忆,只是尉迟燕,他绝不会轻易地将季梓交到他手里。

    他有想过甩开尉迟燕,可是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摆脱尉迟燕的纠缠。

    林木森森,地上光影斑驳,马蹄踏在落叶之上,轻松惬意,可见骑马之人此时愉快轻松的心情。

    自从见到云横,和云横这几天相处下来,尉迟燕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也并不急着见到季梓了,以前他渴望见到她,现在却升出了几分近乡情怯之意。

    如果见到她应该如何呢?

    牧近夷撇了一眼跟在马车左边的尉迟燕,淡淡地开口道:“尉迟燕,还是叫你的人出来吧,跟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见一见了,又不是不相识?”

    他话音刚落,青嚣就显出身形,直冲向牧近夷,牧近夷右手紧握缰绳,左手挥袖一拂,一股气流便朝青嚣的面门袭去,火红炽烈的光芒映在尉迟燕的眼里,尉迟燕面沉如水,三年不见,牧近夷的武功又精进了许多。

    青嚣翻身滚落在地,黑衣沾满了泥土,他单膝支撑着身体,眼中闪过不敢置信的神色,他竟在牧近夷手上过不了一招。

    马车依旧徐徐前行,并没有因为青嚣的突袭有任何的影响。云横从车厢内探出小脑袋,胖胖的食指在脸蛋上刮了一下:“羞羞……”

    青嚣站起身默默地跟在马车后面没有说话,云横好奇地望着他喊道:“大个子叔叔,你是怎么让我看不见你的呢?”

    青嚣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带着几分怀念,遥想当年与季梓初遇,她女扮男装还是云三少的身份,也是称他为大个子。

    他飞身来到云横面前,恭敬地说道:“小主子想学,青嚣就把这遮掩行藏的法子教给小主子,只是……““只是什么?”云横歪着小脑袋睁大黑亮的眼睛望着他问道。

    青嚣看了一眼尉迟燕缓缓说道:“只是主母大人身边有一位更厉害的隐匿高手叫做孽。”

    云横摇了摇头说:“没听过啊,现在你在这,就和你学好了。不过我和那个怪大叔没有关系,你不要叫我小主子,我娘亲现在也不会高兴你叫她主母大人。”

    尉迟燕也有些疑惑地看着青嚣,俊眉轻蹙,面露不悦,“青嚣,你为何擅自作主称云横为小主子呢?”

    青嚣恭敬地回禀道:“属下与主子您一起长大,依稀记得主子幼年时的模样,见小主子与主子幼年时的模样有八九分相似,所以才擅自作主。”

    因为青嚣比尉迟燕大了五岁,所以尉迟燕自己不记得幼年时的模样,青嚣也是记得的。

    尉迟燕面露欣喜之色,问道:“此话当真?”

    “属下不敢欺瞒主子。”青嚣的语气十分肯定,没有半分的迟疑。

    尉迟燕急忙驱马上前,拦住马车,冷冷地看向牧近夷说道:“牧近夷,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我的儿子却叫你爹爹,我的妻子却与你成了亲?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不等牧近夷开口,便听到云横的笑声:“真是奇怪,两个人想合伙拐走我,也要先打败我爹爹再说。”

    牧近夷面露笑意,调转马车朝旁边的空地而行,根本不理会尉迟燕的质问。他要是有那个能力拐走季梓和云横,又何必送他们出谷。

第405章 :血衣教() 
眼看两个人就要对峙动手,这时从林中走出一群人,目露凶光,将他们三人围了起来。

    这群人皆着红色斗篷,身执双刀,刀形如月,牧近夷扬眉看着他们,淡淡地说出他们的身份:“血衣教。”

    “知道我们是血衣教的人,还不束手就擒?”领头的人声音嘶哑,难听得如锯木头的声音让云横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尉迟燕和牧近夷并排站在那里,青嚣挡在他们的身前,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想要我们束手就擒,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只要你们交出云三少的儿子,我就放你们走。”来人忽然又这样说道。

    尉迟燕和牧近夷相视一眼,尉迟燕锐利的目光扫了扫围在马车周围的人,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意,“云三少的儿子?从未听说过云三少有儿子?”

    “什么?”来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今鸿鸣教已经四分五裂,就连木长老都加入了我们血衣教,那云三少和他儿子也是要加入的。不如把云三少的儿子交出来,提前入我血衣教,省得麻烦。”

    云横从马车里走出来,看着这群人,小小年纪竟没有一些惧意,只听他慢慢说道:“穿红袍就想扮妖怪,你们演得太差了。”

    “云横快回去。”尉迟燕沉着脸,严肃地说道。

    尉迟燕并不是不知鸿鸣教的情次品,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师父云天联系了,自从师父知道他把季梓弄丢了之后,就没有给他好脸色,对他也是避而不见,他能感觉到云天因为他赤帝的身份,对他敬而远之。

    只是没有想到他专注于去找季梓的下落,云天如今竟生死不明,鸿鸣教竟落得与魔教为伍的地步,“少主请跟我们回教。”红衣人见云横从马车中走出,竟同时跪下喊出这样一句话。

    云横小大人似的皱了皱眉,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少主?这个也要认我做主子,那个也要认我做主子,我可不是随便收跟班的人。你说是不是,小三?我现在都只有你一个跟班而已。”

    领头的人恭敬地回道:“回少主,我们教主不日将会迎娶云三少,到时少主便是血衣教名正言顺的少主。”

    “血衣教,迎娶?你们教主是美女吗?”小家伙一本正经地和他们寒喧着。

    而那领头人迟疑了片刻说:“不是,教主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这时,尉迟燕和牧近夷也愣住了,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要迎娶云三少,他们真的没有听错吗?

    难道魔教已经离经叛道到这种地步?

    云横在尉迟燕和牧近夷两人身上瞄来瞄去,认真地思考道:“要是你们教主娶了我娘亲,那我爹爹怎么办?难道要和这个怪大叔成亲吗?”

    云横毕竟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子,而且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疏霄族,对男女之事更是一无所知,所以血衣教的人这样说,他并没有认为两个男人成亲有什么不妥。

    牧近夷和尉迟燕皆眼神危险地看着眼前这群人,思考着要不要把这群人杀了泄气,云横还是一张白纸,哪能这么小就接受这样的认知。

    而此时的季梓也十分头疼,眼看快到与云横的汇合之地,却被血衣教的人给围住了,不伤她,也不回答她的话,只是围着她不让她前进半步。

    而且不管她如何伤他们,他们都无动于衷,如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默默地在执行谁的命令。

    她本来也是要寻他们的,最近江湖盛传血衣教教主薛白衣要娶了突然又在江湖出现的云洵云三少,也就是如今这个扮相的她,但是薛白衣本身也是一个男人,这件事在江湖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江湖中不乏有老一辈站出来痛斥薛白衣狼子野心,为了得到鸿鸣教,居然想出这么恶毒侮辱人的计策,其心可诛。

    而薛衣人的反应则是将这些站出来的老头子的情史,编成了一部部传记体小说,在江湖中疯传,至此再无一人站出来反对薛白衣的这个决定。

    甚至还收到了薛白衣的喜岾,江湖众人人人自危,欲在婚礼之时,集众人力量消灭血衣教。

    季梓想着这些江湖传闻,对他们将她围在这里,也有了几分猜测,这是要逼婚啊。

    正想着是不是杀几人,杀鸡儆猴,让这些人识相退开。这时,从远处飘来一顶红色的轿子,确实是飘,抬轿之人的轻功可谓是深不可测,竟未见一人脚尖触地,就这样轻飘飘地如踏在云朵一般。

    更令人惊讶的是抬轿的居然都是白衣少女,季梓对这轿中之人倒是有了几分好奇,见围着她的红衣人们都跪了下来,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轿子,便站在当中一言不发。

    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轿帘,然后那人便从轿中走出。白衣似雪,俊秀高洁,如这如清水洗过的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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