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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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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场盛宴后,任倚华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可算是完事了,我的银子啊,我辛辛苦苦攒得银子啊!”

    朗云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拨弄到一边:“起来起来起来,女史你也不看看这桌子上的酒渍果皮,就往这上沾。/top/ 小说排行榜赶紧让让,我还要收拾呢。”

    倚华哀嚎一声:“别跟我提酒,上次是我自己弄得桂花酿,他们喝多少也就喝了。这次可是我特地去酒楼要的好酒啊,桑落,新丰,松醪,一个个喝得醉醺醺还嫌不够劲,你觉得不好你别喝啊!这种人也不怪冷子澈以前不待见他们,我都想把他们塞到地缝里去!”

    明明喝得五迷三道可还是坚持着送走了众人,之后又踉踉跄跄回来的冷澄倚门而笑:“倚华,你现在明白了吧……这,这应酬可不是什么好过的事儿……呃!”

    趁着香菡去帮碧罗,绯烟干活,小卿远跑到旁边的桌子上,好奇地拿起盛酒的注子颠了颠,见里面似乎还有,就顺手拢了个杯子,学着刚才宴席上看见的叔叔伯伯那样,给自己像模像样地倒了一杯。

    看看摸摸磨磨蹭蹭,正要喝的当儿,又被朗云偷眼瞧了个正着。朗云放下手里的抹布,跑过去把他箍在怀里:“小祖宗,那是大人的东西,可不是你能喝的。”

    倚华明明没喝几杯酒,却偏偏像要耍酒疯:“朗云,让他喝!我们自己家的东西,可不能光便宜了外人!”

    冷澄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又胡说什么呢?朗云,别让他动那东西,小孩子家家,学成了酒色之徒就不好了……。”

    倚华冲着在她面前折腾了半天才站定的冷澄莞尔一笑:“酒色之徒?你看看你今天请的这些人,哪个是正经人?哪个不是酒色之徒?就是我们一向正经的冷大人,今天喝了几杯也不用我说吧?反正我儿子迟早得成为这酒色之徒中的一员,倒不如提前练练。”

    冷澄摆摆手,身子往旁边一斜,又很快地恢复正常:“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至少现在这家里身不由己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没有解释,没有辩驳,冷澄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地往房里走去。

    倚华看他七倒八歪,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到底还是起了身,扶着他进了屋。

    香菡吐吐舌头,低声问:“夫人今天怎么了?刚才那几句话说的跟吃了火药似的?”

    朗云无奈道:“还能怎么了?一是心疼钱,二是吃飞醋呗。”

    碧罗睁着懵懂的眼睛:“心疼钱我明白,这飞醋是哪儿来的?”

    绯烟恨铁不成钢:“笨,刚才开席的时候,你没听见啊。有好几个老不正经的官儿,要跟大人分享分享前几回上花楼的心得呢。”

    碧罗掩口惊呼:“难道那种地方大人他也……去过了?”

    绯烟带点鄙夷地看碧罗一眼:“这种事有什么好惊讶呢?就咱们以前跟过的那个主儿,哪有几天不去那种地方的?”

    碧罗讪讪地:“可那是大人啊,大人不是一向正经的吗?”

    绯烟轻哼一声:“家花不如野花香,哪儿有不偷腥的猫儿呢?”

    朗云听着越来越不成话,咳了一声:“都少说两句,那外面的女人再好最多也不过是露水情缘,大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真正麻烦的还是那些源源不断向咱家提亲的人。”

    这回香菡也结巴了:“不是吧?难不成咱们这儿还要迎进来新主子不成?”

    朗云听得莫名发怒,朝地下啐了一口:“什么新主子旧主子,这冷家只有安人,大人,夫人和小少爷四个主子,其余的人想进来门儿都没有!”

    文茵闭目微眠,身后的亲信宫女为她按摩着肩膀。

    远处传来一阵琵琶声,本来是悠悠婉转的调子,弹起来却是音如絮语,节若弱风,平白多出了几分少女的甜媚。文茵笑道:“这不是柔妃的风格,想来是哪位新进宫的佳人吧?”

    宫女答道:“似乎是这次选秀新进来的韵贵人,听说家里有亲戚是乐官,最擅长这些吹拉弹唱的东西,平时没什么事儿就选个乐器弹弹唱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会的多似的。”

    文茵笑容微黯:“刚进宫的年轻人,心气儿自然是高的。有七分恨不得表现出十分来,也是人之常情。倒是我老了,也不及她们有资质。”

    亲信宫女不仅有些惭愧:“是奴婢多嘴,惹娘娘伤心了。”

    文茵拍拍她的手:“没什么,若是早几年的话,我或许还为比不过她们而难受。现在,皇上登基也有**年了,我早就看开了,看她们这样,再想想当年的自己,只觉得好笑好玩罢了。”

    “姐姐倒是看得开。”随着这句话,柔妃款款地走了进来。

    文茵叫人上茶,起身迎了,对坐下来:“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任婉华带点醋意地说:“有人才艺双绝,服侍得皇上高高兴兴的。我又何苦在那儿惹不痛快呢?”

    文茵失笑:“那人不是你选给皇上的吗?现在摆这副脸子又给谁看?”

    任婉华一肚子气:“我不是想选一两个出挑的,让皇上顺心一下吗?别人是一朝得志鸡犬升天也就罢了。谁晓得这韵贵人,一朝得志是鸡犬不宁。成日里玩玩这个,弄弄那个,是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霸着皇上不松手,真真的不识趣的很!”

    文茵还是笑:“你也是妃位的人了,跟她一个小小贵人计较些什么?不是听说你这次选秀做的不错,太后和皇上都夸你了吗?”

    任婉华抿了一口茶:“后=宫中的人,反正都是给皇上做事,偶尔一两件事做的好些,都是应当应分的,没什么好得意的。倒是姐姐,你看这宫里又进来这么些人,就没什么想法?”

    文茵也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能有什么想法呢?这**中的人,只能是越来越多,没有越来越少。像我们几个,好歹有位子在那儿,就那些人高兴了见见玩玩,不高兴眼不见心不烦,也就那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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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一代新人换旧人() 
一个多月前前=还是新鲜出炉的冷侍郎,平安经过了家宴摆酒,共赴花楼,吃喝玩乐,胡扯六拉等等不可或缺的“麻烦”之后,终于成功地站稳了脚跟。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部里从尚书到小吏,见了他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会笑呵呵地打个招呼,不像以前似的见他就想绕着走。而他也会温温和和地回上一句,遇上闲暇还会去跟面前的人寒暄两句。虽然称不上玲珑八面,好歹也是“平易近人”。众人见他如今得偿夙愿,身居高位,居然没过河拆桥,还能如此“折节下人”,不免又是一阵赞扬。

    他也懂得投桃报李,将以往的傲气都收了一收,专注地做好“官”来。虽说与另一人同为侍郎,品级相当,但他无论是做事或是交际中却极是注意地分寸,视其为师傅长辈一般,那人自满之际,自然也觉得自己没帮错人,时不时还提点他两句。

    那新尚书陆寒本是张老尚书的亲信手下,以前也是唯张果老马首是瞻。可如今张果老归隐林泉,在家里安静修仙去了。他官是升了,可是依仗似乎没了。刚接尚书之位的几日,还去张府探探病,想问问将来的路怎么走。结果张尚书一听说冷澄接了侍郎之位,就念叨着“大势已去,大势已去”,除此之外,半句正经话都没有。耐着性子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后一次张尚书才清醒了些,语重心长地跟他说这不是先帝那会儿了,能谨慎为官还是谨慎些吧。

    陆尚书,还有那个和冷澄同为侍郎,年岁较大的廖风,无论是圆滑还是才气,都不如张老尚书。有张果老做后盾的时候,尚能支撑一二。暂时失了张家的靠山,就迷惘起来,结果弄到这一部上下,对冷澄的指望反而比他们二人多些。

    随着张老尚书的功成身退,各部里的老人儿也有了些别样的心思。

    礼部尚书何为青对着抱着小外孙女回家给他看的女儿:“小秋,你说爹是不是也该辞官回家算了?”

    何凝秋一脸愕然:“爹,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张果老?他是病得没办法才辞官的,您又没什么事儿何必跟他学呢?”

    何尚书语调里有一丝悲凉:“以前也没这种想法,最近不知怎么地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好像碍了年轻人的事,要是不识趣点早早让开,恐怕就要别人来赶了。”

    何凝秋蹙眉:“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她压低了声音:“难道这是上面的意思?”

    何尚书伸手去逗弄小外孙女,嘴里淡淡地说:“没直接说出来,不过看这些事还看不明白吗?西北那边出了个少年将才林慕遥,张明一病冷郎中虽然只提了侍郎,听说在吏部里数他做的实事最多。不说别人,就说如琛,这些年在都察院,也差不多是要一手遮天了吧?”

    何凝秋有点尴尬地吐吐舌头:“爹你高看他了,他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他做事可靠,皇上多信任他一点罢了。”

    何尚书冷哼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会向着他说话。罢了罢了,你回去跟他说,做事别太绝了,得给别人留后路。皇上又不是你家的人,怎么可能永远站在你这边?他现在能用你,将来也能把你扔出去,小心到了鸟尽弓藏的时候,连最后的筹码都没了。”

    何凝秋讨好似的去揪何尚书的袖子,装可怜道:“就知道爹最关心我们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我们的事,谢谢爹。”

    看着女儿撒娇,何尚书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些,可嘴上还是逞强:“我关心的只是你,谁管那小子死活?对了,你头胎生的是女儿,他们秦家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何凝秋刚才还笑靥如花,提到这件事就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低头嘟囔道:“他们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以前那些无子的话头翻来覆去地扯,如琛跟他们又不亲近,凭他们喊破喉咙又能怎样?爹,你不知道吧?我前段时间刚在家里揪住了那些人的短处,等找着合适时候就拿出来吓唬她们,她们要是不想被族规处置,就得老老实实……。”

    何尚书心疼地看着女儿:“小秋,你今天能抓到她们的把柄威胁她们,可你能一辈子就靠这些把柄让她们闭嘴吗?”

    何凝秋一脸郁郁。

    何尚书苦口婆心:“你跟我说实话,秦家那小子到底有没有纳妾的心思?”

    何凝秋郑重其事:“没有,这个绝对没有。”

    何尚书松了一口气:“还算他有良心。小秋,我跟你说,像你这样的世家媳妇,过的好不好基本只取决于两样,一是娘家的势力,二是夫君的心思。若是这两样都能掌握在手,其余的都不足为虑。你既自信你夫君的心在你身上,剩下的事就由爹爹来做吧。爹还真是糊涂,居然想到辞官上了,我要是失去了礼部这个位子,我女儿可怎么办呢?管他什么新人旧人,改朝换代,这权柄,我还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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