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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女尊之奋起-第48部分

小说: 女尊之奋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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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摆出大家公子的风范,越发的被嘲讽。虽然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他的眼光很不一样,原本他不知道,知道看见杭家大哥哥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一个下贱的婢子,他才懂那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顾荣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他爱慕虚荣?他嫁我之时,我有家财万贯还是富可敌国?”顾鱼哑然,顾荣手指点着桌子,“那时我们才从溶冬镇逃了出来,犹如丧家之犬!而他本是能嫁入国公府成为人上人的贵夫,却肯下嫁于我。他果真是爱慕虚荣!”顾鱼一愣,眼泪躺在面上也没有擦拭,有些茫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他只知道他因为姐姐有本事才能脱离苦海,飞上枝头变凤凰,穿金戴银,过着荣华的生活,他的一切都是姐姐给的,若不是他姐姐,他还不是一无所有!可是今天这样的想法被狠狠冲击,让他有些无措,以前讨厌他的理由就要不成立了……
  却不知道恍惚之间喃喃将话说出来,顾荣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只知家里渐渐富足,却不知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你姐夫曾有恩与人,那人将恩情算在我头上,在生意上提携,让我至少少奋斗好几年,否则,哪里有今天吃饱喝足的日子,只怕还和以前一般……”黄三的帮助的确很大,若是没有黄三的帮助,她自己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找到布料的销路,虽然不至于吃不饱,至少没有现在的日子好过,而她的抱负也不知道要延后多少,这样的恩情,顾荣自然深深记着。
  顾鱼带着吃惊和不可置信,他们家富足还沾了他的光?那么那些人知道他即使是妓子,也还是有人奉承,难道就是因为上面有人?猛然间,好像摸到了那些富家公子们交往潜规则的边缘,神情更是愣愣的,原本不解的事情,突然通畅起来。
  顾荣最后再下一个猛药,“他原本出身官家,母亲是户部尚书,因为得罪唐家才被陷害抄家,他是落地的凤凰,若不是那个过去,以我这样的身份,怎可能娶到他?”说着说着,眼角有些湿润,在叹息命运的眷顾,也在为他的曾经心疼。
  不止顾鱼愣怔了,连尤氏都有些难以置信,即使他们现在的日子好过许多,但在他们的意识里,当官的,还是当大官的,那简直可望不可即,当初顾荣看上的唐家大公子,只是一个县令家的亲戚,都觉得是妄想,没想到如今顾荣竟然娶了一个尚书的儿子,那是何等的荣耀!尤氏想着,竟是双手合十感谢祖宗的保佑。随即脑海中浮起秦卿平日的举止言谈,的的确确有大家之风,若是鱼哥儿学到这手,那不是也有机会嫁入豪门!
  顾荣看他们神色各异,觉得该说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还不行,她真心觉得他无可救药了,希望他能多想想她这些话的含义。便走出去安排卖羊的事情。殊不知她今天的话,让顾鱼开启了一个什么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很抱歉,因为家里突然有事,断了这么久……开学了之后会恢复隔日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谢谢gloria扔的地雷,么一个,╭(╯3╰)╮




☆、60诉苦

  顾荣出门了;尤氏和顾鱼二人呆在房间里。
  秦卿刚刚醒神,看着空空的另一半床,手摸过去也没有了温度,秦卿还是愣愣的盯着那个地方看;那里还凹着,床边有点点絮乱。看着那点点褶皱,秦卿脸上泛起了温柔,像是他还能看见她怎么小心的坐起身,慢慢又带着厌烦的打理她的头发,还得小心的不会发出声音打扰到他,走之前;还会站在床边静静看他好久,帮他掖好被子;亲吻他的额头之后才出去……
  想到这里,秦卿脸涌上了血液,热热的,不由得慢慢圈着身子躺在那里,脸不时蹭着被子,那里还留有顾荣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躺了一会,胡思乱想了好久,觉得肚子饿了,摸了摸肚子,抬头叫绿柳进来。
  绿柳端着水盆,帮他洗漱之后再帮他梳头。秦卿坐在镜妆前,镜中的他,脸上还残留着红晕,眼角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真真艳如桃花,羡煞旁人。绿柳拿着梳子梳着乌黑的青丝,见秦卿对镜顾盼,抿嘴轻笑一声,“美目盼兮,君子越发风采了。”
  秦卿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胡言乱语。”绿柳只呵呵笑着,“君子可别不信,我可没有胡乱说,我虽识字不多,却也知道佳人倾国,君子这般的长相,又有家主如珠如宝的呵护,君子若是不能倾国也是能倾城……”绿柳胡天海地说了一通,秦卿捏着一缕发丝,脑子却想到了其他的地方。
  他从小便出落得比旁人多一份标致和灵动,人人见了都要夸一夸,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似一切美好的词语都要用到他身上,他习惯了那样的追捧,原本他也是沾沾自喜的,自觉全天下超过他的不过尔尔。而后来呢,唐贵夫怎么评价他?‘多了几分颜色,将来也不过是以色事人。’
  他首次听闻,只觉天昏地暗,恨极了他,自此便极少出门参加宴会或是出席斗艳,只一心呆在家里熟读诗书,只想以‘才’闻名,以后人人想到他,只会想到‘艳才无双’的卿公子。
  这样美好的愿望,只维持了一年便天翻地覆。哪里还有什么卿公子,世上只有人人可肖想的清歌……
  不想千人骑万人压,他不知花了多少心机算了多少谋略,名动京城,初夜被荣二小姐临幸,自此,他只是一个女人的妓子,即使不时要去敬酒,只是,他好歹也比较干净。他原本也想着,这辈子,是不是就那样,在青楼等着人老珠黄,看破红尘却还是被迫沉沦,或者他自己妥协进了国公府当了小爷,永远的那样没有天日。
  或者老天垂怜,他遇见了顾荣,他的妻主。那个从没有说他如何倾城,不说他如何花容月貌,没有天盟海誓,没有信誓旦旦,只有一只木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没有人知道,拿着那一只木簪,他如何神思不属,见天的混混沌沌,指望着这一切不是梦境,没有人知道,成亲前一夜,他哭得如何泣鬼神。坐在花轿上,那是如何的不可思议,他想,他做过无数豪华的轿子,唯独只在那个简朴近乎破败的花轿上神魂颤抖,只一个念头,以后,他要做那一个女人的夫郎,生死都是他的夫郎,以后,他是一个女人的夫郎,不是一个女人的妓子!
  新婚,他的不安,他的无措,他的彷徨,他那个温柔的妻主一一抚慰,带走了他的仓惶,给他带了一个未来,还有他们的孩子……
  恍惚之间,只觉泪眼朦胧,绿柳惊呼一声,“君子,是不是我梳头手重了?可是疼得厉害?”秦卿拿帕子沾着眼角,把泪花擦拭之后笑了笑,“没有,突然迷了眼睛。”
  有了身孕,时不时就伤春悲秋,难免湿了眼角。绿柳也知道,不过还是安慰道:“君子有着身子,哭多了伤身子,不说旁的,肚子里的小小姐也不好受。”秦卿把手放在肚子上,神色柔和,想着以后会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像顾荣,又像他,那是怎样一种美好?一想着,更是满足的笑。
  绿柳给秦卿梳好了头,便去把早饭端来,不过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秦卿无奈看着他,绿柳撇了撇嘴,“君子,那四季倒是威风,把蓝青卖了之后好似眼长到天上,人人都活在他鼻孔下呢,也不看看他自己,腌臜的很,还老去找顾二说话,也不看看,顾二那个傻愣……”秦卿边喝着汤边听他碎碎念,四季这个人,比绿柳圆滑,更懂得讨好人,绿柳做的实事多,心眼也更厚实,肠子直了些,又跟着他身边,不怎么讨得老爷和鱼哥儿的好,待遇也比四季低些。那些个人多多少少都是仗势欺人的,哪个势大,哪个自然眼角高跷。
  原本还是有些愧疚的,而后又听见他说道顾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绿柳不爱说四季怎么怎么会处事,也不爱说谁人不好,这会子突然就说这般话,他还以为他受了极大的委屈,却没想到是因为顾二那个傻愣子。
  绿柳念着话,听见秦卿拿着勺子笑得花枝乱颤,也终于想到愿为何故,恼了个大红脸,叱一声就小跑了出去。
  才出院门,就见顾二恭敬的领着一个华服男子朝这边走来,那男子虽不及君子那般妖娆艳丽,却也另有一番风采,雍容高贵。顾二如今已是府里的总管事,却又对着那男子那般恭敬,想来定是贵客了。绿柳虽还红着脸,可看着有贵客来了,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对着他使小性子,便自作镇定的迎了上去。
  秦卿在屋子里笑完了,继续喝着粥,夹着羊肉小口的吃着。突然就听见绿柳说苏家大郎君来了,急忙让他们进来。
  苏家大郎君姓刘,秦卿跟他玩得开,便叫他刘哥哥。秦卿还未开口说话,刘氏便越主挥手让绿柳出去,绿柳看了秦卿一眼,秦卿轻轻点头,绿柳便退了出去,关了门在外面守着。
  绿柳才关了门,刘氏便扑在桌子上呜呜大哭起来。秦卿一惊,“刘哥哥,这是怎的回事?”
  刘氏哭得说不上话来,哭得头昏脑胀,却还带万丈着豪气,真是有一种人,爽利埋进了骨子里,连哭都带上了利落。秦卿见他似是憋的久了,忍不住了才跑来他这边大哭一场,他的事情,他也仅仅知道一点半点,那也是愁肠万千的乱事。
  秦卿之后也不说话了,坐在一旁,偶尔递着帕子给他。等着刘氏不再哭泣,咬牙切齿的愤愤,“那个贱蹄子,我弟弟不过有了身孕,我才出门几天,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女人的床,爬了也罢了,偏生还有了身子,我日后脸面往哪里放,整个苏州,哪个人不知我性子强,偏偏这时候还打我的脸面!”
  秦卿听得云里雾里,刘氏擦了泪水,勉强一笑,“我实是气不过,现在唐家跟荣国公府斗得厉害,明眼的人都看出来圣上对唐家也是忍无可忍了,也不知何时发作,我们现在行事,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偏前几个月,老太君说他远房侄孙是个好的,赏了妻主做小爷,那小爷便罢,我也犯不着如何腌臜,再说我妻主也是知事的,这当头哪里敢犯颜,又怕担了不孝的名声,把人抬进了府也只留着,他倒也算是不惹事我便也罢心,可谁知这昌子那般黑心肠,只等着我出门不注意就蹭着妻主与友人聚会爬床了,上了妻主好友知府之女的床,又在圣上刚刚狠狠斥责了唐家之后有了身孕。”说着气得只拍着胸脯,“如今家里只怪我管家不严,不懂如何管束小爷,更是纵淫引诱官家之女,要是算一罪,连着唐家的罪责,我们也是要被狠狠的罚,也不知今年进贡的丝绸如何是好。”
  秦卿也是知道,苏家老太君是唐家嫡系公子,原也是个赫赫有名的,也不知他那侄孙是如何,拿来配自己的嫡孙,还做了小爷……端了茶给刘氏,“别气坏了身子。”
  刘氏又哽咽了起来,“他们还巴不得我气死才好,踩着我的脸面,做出这样的事。”秦卿叹了口气,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此时何等庆幸,妻主只有他,二人只羡鸳鸯,府里也没有那样谋算心机的小爷或是侍夫。
  刘氏握着秦卿的手,“荣姐儿是个好的,对你好到心尖了,我却是没有你那般的福分,忙活了多少年,却是这般的苦心。”秦卿急忙安慰他,“刘哥哥别说这样的话,夫妻哪里有隔夜仇,再者哥哥这样的人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哪个女子不知惜福。”
  刘氏嗔了秦卿一眼,却是开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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