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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天才俏医妃-第48部分

小说: 天才俏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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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氏终于明白了,然后落下眼泪来,重重地将玉佩捏在手里。

    “你怎么哭了?”钱平问。

    夏氏哽咽道:“这玉佩是从菲菲的遗物里找到的,她一直珍藏在她最喜欢的那个丝绒锦盒里,当宝贝一样地收着!”

    “在菲菲那里?怎么会在她那里?”钱平惊慌失措地问。

    夏氏露出一抹凄惨而又冷冷的笑,看着钱平,问:“你认为呢?菲菲为何会收着属于五皇子的玉佩?侯爷,您觉得呢?”

    钱平又不傻,自然能和夏氏想到一处去,可是他本能地回避了这种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兴许是五殿下送给菲菲的,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钱平摇头。

    夏氏凄然道:“侯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菲菲这些年,除了和五殿下来往过密之外,还和什么男子格外亲近过吗?我的菲菲她死了,她被人害死了,肚子里还有了那人的骨肉,侯爷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我每日都梦到菲菲在哭,她求我救救她和孩子,她求我不要骂她,不要怪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她说她不想死,她在我梦里哭的好惨啊!”

    “我的心都碎了,每天每天的疼,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她还那么小,就离我而去了!”

    夏氏嫁给钱平,也不是没有生过别的孩子,可前面生的一男一女都夭折了。

    年过三十才生下了钱菲菲,自然宠爱的如珠如宝,生怕钱菲菲有个三长两短,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送给女儿。

    她怎么会想到,平安长大到了十五岁,竟还是没能逃过这样的厄运呢?

    夏氏捶胸顿足地哭着,哭得凄惨无比,她已经这把年纪了,不可能再生下任何孩子。

    否则也不会从旁支过继一个儿子养在名下当嫡子,准备继承家业。

    钱菲菲的死,对她的打击是最大的。

    钱平也哭了起来,他自然也心疼爱女。

    “夫人,夫人你别哭了,你哭的我也跟着撕心裂肺了!”钱平对自己的夫人还是很爱重的。

    夏氏问:“侯爷,我但问你一句话,究竟是五殿下重要,还是咱们菲菲更重要?”

    钱平被夏氏问住了,愣愣的,不知如何回答。

    他钱家的荣辱全拜自己妹妹钱夫人所赐,将来若想继续保持荣耀,自然要托赖宋君傲。

    如果宋君傲能够继任君位,那钱家作为宋君傲的外祖家,他作为新君的舅父,自然荣耀无比。

    对钱平来说,宋君傲绝对很重要。

    可是钱菲菲是他的嫡女,是他唯一的嫡女,又是他娇宠着长大的,如同心头肉一般宝贝。

    钱平犹豫道:“夫人,这件事肯定和五殿下没有关系,他和菲菲就是表兄妹,对菲菲就像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如何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如果就是他呢?”夏氏执拗地问。

    钱平断然道:“不会是他的,夫人,你不要钻牛角尖,这块玉佩能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侯爷自己心里清楚意味着什么,这块具有特殊意义的玉佩,五殿下怎么会随意送人?”夏氏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钱菲菲和宋君傲之间,绝对不是单纯的表兄妹关系。

为女儿报仇() 
夏氏也并不介意钱菲菲和五殿下之间有超越兄妹的情意,可现在钱菲菲死了,肚子里还有个父不详的孩子。

    她坚决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夏氏一定要找出凶手,为自己的女儿报仇雪恨。

    钱平还是不愿意相信,辩解道:“五殿下对菲菲一向很好,菲菲本就任性,兴许是她喜欢,就问殿下要了过来!”

    夏氏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笑得满脸眼泪,道:“侯爷打算这样继续自欺欺人吗?菲菲再任性,五殿下对她再好,难道连自己母亲的遗物也可随意相赠?”

    钱平道:“那你就凭着一块玉佩,就说五殿下和菲菲有私情?谁会信?”

    “我信,菲菲是我的女儿,我了解她的性情,她虽然被我们宠溺得有些骄纵,可她绝不是个不懂分寸的人。况且菲菲眼光一向高,一般的男子入不了她的眼,她自幼就喜欢粘着五殿下,我本觉得他们是表兄妹,可以亲上加亲,也就没有严加管束,谁知道呜呜呜”

    说到最后,夏氏又哭得泣不成声。

    她太后悔了,如果她对钱菲菲多加约束,不让她与宋君傲那么亲近,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

    钱平被夏氏哭得心烦意乱,忍不住责备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不可能是五殿下做的,他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对菲菲也很好,不会害菲菲的!”

    “你就知道维护你的外甥,他是你妹妹的儿子,可菲菲是我们的亲生骨肉啊!”夏氏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钱平和夏氏两人为此争执不休,谁都无法说服谁。

    夏氏心里认定了钱菲菲的死和宋君傲脱不了干系,虽然除了那块玉佩,她找不到任何证据。

    钱平出于各种考虑,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真相,他宁可相信钱菲菲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

    夏氏每日以泪洗面,却也不敢自作主张将这件事揭发出去,毕竟事关重大,而且宋君傲又深得宋襄王宠爱,她没有把握让宋君傲入罪。

    夏氏的悲痛之情,钱平也只能视而不见。

    可钱平视而不见,钱进却留意到了,虽然是过继过来的儿子,但钱进知道,自己将来是要继承钱平的爵位的。

    此前因为钱菲菲的关系,夏氏对他都不冷不热,如今钱菲菲没了,钱进知道自己将是夏氏唯一的依靠,此时不讨好一下夏氏,更待何时?

    钱进便趁着问安的机会,关切道:“母亲,妹妹已经去了,您也节哀吧,妹妹在天有灵,定也不希望母亲这样悲伤欲绝!”

    夏氏眼睛红肿得厉害,人也病恹恹的。

    听了钱进的话,看着他,道:“刀子没有捅在你心上,你自然不知道我有多痛!”

    “母亲,看着你这样悲痛,儿子心里也很难过,若有什么能为母亲做的,能减轻母亲的悲伤,儿子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钱进说得言辞恳切,令人感动。

    夏氏如今觉得万念俱灰,一心只想着如何为女儿伸冤,却又苦于无人可靠。

    听了钱进的话,夏氏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

    “进儿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夏氏问。

    钱进听夏氏这意思,是对他的话当了真,心里也一阵窃喜,赶紧道:“当然是真心话,为人子者,自然要孝敬父母,母亲悲痛哭泣,儿子心里如何能安?”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就知道我当初的决定没有错,你是个孝顺的!”夏氏点头赞许。

    虽然夏氏对钱进一直不冷不热的,可是当初决定过继钱进为养子的也是夏氏。

    所以钱进对夏氏还是有些感激的。

    他本是钱家旁支,家中兄弟好几个,境况不好,他又不得父母宠爱,却一朝得志,被夏氏选为养子,成了“小侯爷”,这一步登天的感觉,何等的好啊?

    “母亲,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儿子!”钱进殷勤地道。

    夏氏道:“我正有一事要你去办,我听闻你和大皇子能说得上话,是不是?”

    钱进一愣,心里有些不安。

    他的确和宋君仁有些秘密往来,可这件事他是极为隐秘的,因为钱家始终都支持宋君傲,他不能公开和宋君仁来往啊。

    没想到夏氏竟然对他和宋君仁的来往有所了解。

    “母亲,儿子儿子只是和大殿下吃过几顿饭,并没有太深的交往,请母亲不要误会!”千金赶紧撇清关系。

    夏氏道:“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怪你,你做的很好,虽然我钱家的确和五殿下关系密切,可我们最终都是王上的臣子,不是哪个皇子的私臣,对所有皇子一视同仁是应该的!”

    钱进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夏氏没有责怪之意。

    “是,母亲言之有理,儿子谨记在心!”钱进乖巧地道。

    夏氏道:“我有事要和大殿下私下商议,你可否为母亲安排?”

    钱进又是一愣,问:“母亲要见大殿下?”

    “是!”夏氏道。

    “母亲所为何事?儿子是否能代劳?”钱进问,他并不敢随意就为夏氏安排和宋君仁见面。

    夏氏摇头,道:“这件事我要当面和大皇子说,你是说不清楚的!”

    夏氏已经决定了,既然钱平不能为钱菲菲声张正义,她就只能走大皇子这条路了。

    众所周知,宋君傲和宋君仁势同水火,宋君仁肯定巴不得找到宋君傲的把柄,好将宋君傲踩在脚底。

    现在夏氏将这个把柄送上门去,宋君仁一定会替她将此事揭发,然后不遗余力地让宋君傲付出代价。

    夏氏可管不得钱家到底会不会因此受牵连,她满心只有女儿惨死的样子。

    钱平太自私了,他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

    可她是母亲,钱菲菲是她怀胎十月辛苦诞下的心头肉,为人母者的丧女之痛,谁能体会?

    唯有她自己,唯有她自己而已。

    夏氏什么也不想管了,她只想为女儿报仇。

    钱进有些犹豫。

    夏氏不悦地问:“怎么?不是说为了母亲可以赴汤蹈火吗?现在却连这么点儿事情都不能办?”

    “岂敢,只是儿子怕母亲私下和大殿下见面,父亲会不高兴!”钱进试探地道。

需要证据() 
夏氏冷冷道:“不让他知道,你也不必告诉他!”

    钱进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道:“既然是母亲的心愿,儿子必然为母亲达成,我这就去安排,等安排好了,再告诉母亲!”

    “好,你去吧!这件事办妥了,母亲是不会亏待你的!”夏氏给了钱进一颗定心丸。

    钱进克制住欢喜,道:“母亲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儿子为母亲做事,都是应该的!”

    夏氏自然不会把钱进的话当真,这半路要来的儿子,不可能贴心,但只要他忠心,没坏心就行了。

    钱进将夏氏的意思告诉了宋君仁,宋君仁当即就同意要和夏氏见面。

    在钱进的安排之下,夏氏出门,与宋君仁在茶室相见。

    这茶室地处幽静的恒湖边上,二层小木楼,只有雅间,没有堂座,来往的都是爱好清静的达官显贵,大多数也是来这里谈事情的。

    夏氏来时,宋君仁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两人见面,夏氏对宋君仁行了礼,宋君仁却微微避开,只守了半礼,道:“侯夫人太多礼了,快请坐!”

    夏氏坐了下来,宋君仁让人给夏氏倒茶。

    夏氏也没有喝,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

    宋君仁一声叹息,安慰道:“侯夫人节哀顺变,菲菲表妹是个苦命的,即便是我,知道她这么年纪轻轻就没了,也深感悲痛和震惊!”

    夏氏一听,眼泪直接就涌了出来,哽咽不止。

    宋君仁又是一番情真意切地安慰,却把夏氏说的泣不成声。

    夏氏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微稳定一些之后,才道:“大殿下,你可要为我家菲菲做主啊!”

    “侯夫人何出此言?父王已经下令彻查此事,想必凶手很快就会落网,侯夫人不必心急!”宋君仁故意装傻,他早已料到夏氏来找自己的目的。

    夏氏必然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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