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俏医妃-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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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理,没有不夸她的,周到妥帖,里里外外都服她!”
杨夫人看着楚雎儿,问:“都是你一个人在忙活?累不累啊?”
“有管事帮忙,事情都是下人们做,我不过动动嘴皮子,怎么会累呢?本想着将庶务交给太子妃管的,可太子妃不肯接,我就只好一直代为操持!”楚雎儿含蓄地笑着道。
“她倒是惯会偷懒的,自个儿享清福,拿你当奴婢使唤!”杨夫人冷哼一声,又找出蘅芷的差错来。
蘅芷立刻接话道:“母妃教训地是,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继续偷懒了,楚妹妹,往后这庶务,就交给我来打理吧,免得累着你,让母妃心疼!”
楚雎儿脸色微微一变,似有委屈,道:“太子妃,您误会了,雎儿没有觉得辛苦之意!”
杨夫人又哼了一声,道:“怎么?当着我的面儿,就要夺权了?庶务交给谁,自然是太子说了算,你做什么主?”
蘅芷看着宋君戍,笑问:“殿下怎么说?”
宋君戍看着杨夫人,又看看蘅芷,心里疲惫极了,本以为一家团聚是喜事,没想到竟变成现在这剑拔弩张的局面。
一面是他的生母,一面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怎么能不为难?
“你是在为难太子了?恃宠而骄,真是够无礼的!”杨夫人训斥道。
蘅芷问:“妾身不知何处得罪了母妃,让母妃如此厌弃妾身,若我有不是的地方,母妃不妨直言,我也好改过!”
“我何曾说你得罪我了?难道我训斥你几句也不行吗?你是什么金贵的人,说也说不得?这东宫的规矩还真是乱了套了,是不是太子太纵容你了?”
杨夫人瞪着蘅芷。
蘅芷苦笑,道:“是,母妃教训我自然是理所应当!”
“既然是理所应当,你就该受着,而不是处处顶撞!”杨夫人哼了一声。
蘅芷觉得心累极了,她本想好好和杨夫人相处,将她视为自己的亲人一般孝敬,可如今这样,真是让她无处下手。
她甚至还想不清楚,同一个人,不过隔了半年功夫,怎么就态度大变?
她在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或者,她到底为何要这样对她?
蘅芷真的不愿意杨夫人就是这样一种难伺候的婆婆,否则她这个脾气,怕是受不了太久,到时候爆发出来,必然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而且,她最不愿意因为婆媳矛盾,而让宋君戍夹在其中难做人。
有你哭的时候()
一场接风家宴吃的不尴不尬,最后也都丢开手,没人能吃得下了。
杨夫人借口累了,拉着楚雎儿回了福临苑,临走前还对宋君戍道:“你过来,我们娘俩说说话!”
宋君戍看了一眼蘅芷,蘅芷微微点头,表示自己能理解,宋君戍才跟着杨夫人走了。
蘅芷命人收拾残局,正要走,却被柳如昔喊住了。
“太子妃,您终于也感受到这种被人冷落的滋味了吧?”柳如昔笑问。
蘅芷看了她一眼,问:“被人冷落的滋味,当然没有柳侧妃感受的深刻!”
柳如昔被气得瞪大眼睛,道:“还牙尖嘴利的,我看你好日子也到头了,如今昭容来了,这府里可不是你一家独大了,殿下再宠你,也禁不住昭容嫌弃你,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我想你是看不到我哭的时候,我倒是看你哭了好几次了!”蘅芷笑道,对落井下石的柳如昔不屑一顾。
“你别得意,我等着看你怎么被赶出东宫去!”柳如昔在蘅芷背后叫嚣道。
蘅芷回头,问:“你为何这么笃定,我会被赶出去?谁会赶我出去?”
柳如昔眼神微微闪烁,道:“自然是殿下赶你出去,昭容不喜欢你,容不下你的,殿下是孝子,自然会遵从母命,将你赶走!”
“是吗?我是陛下赐婚的,就算殿下要休了我,也要王上同意才行!”蘅芷故意道。
柳如昔冷笑,道:“你莫非以为王上会是你的靠山吗?王上如今巴不得你被休弃!”
“何以见得?王上跟你说的?还是王上跟柳夫人说的?”蘅芷问。
柳如昔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转了话头,道:“我猜测的,毕竟你早就惹怒了陛下!”
蘅芷嗤笑了一声,道:“若是你有本事将我赶出东宫去,再笑话我不迟,到时候我定给你作揖行礼!”
说完,蘅芷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如昔在原地气得跺脚,骂道:“猖狂什么?不就仗着殿下宠你吗?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却说宋君戍跟着杨夫人回了福临苑,杨夫人拉着他和楚雎儿叙说了半日旧情,关于楚雎儿和宋君戍小时候的事儿,她是津津乐道。
楚雎儿也嘴甜,总哄着她,把杨夫人哄得笑容满面,越发喜欢她了。
“可惜了,若是你出身再好一些,我就做主将你扶正!”杨夫人拉着楚雎儿的手,满是欢喜地道。
楚雎儿忙露出惶恐的样子看着宋君戍,然后道:“昭容,这话可不能乱说的,殿下已经有了正妻,我哪儿还能有非分之想呢?能伴着殿下左右,已经是雎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有了正妻又如何,太子妃难道还是原配不成?我虽然在王宫里不出来,但外面的事儿却听得不少,你就笃定她这个太子妃能长久?”
杨夫人当着宋君戍的面也这样毫不留情地道。
宋君戍实在听不下去,道:“母妃,您为何对蘅儿这么厌恶?她究竟哪里不如您的心意?”
“凭她和大皇子不清不楚,还能叫人高看她去?先是许给了五皇子,又搭上了你,如今又和大皇子纠缠不清,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如何能要?”
杨夫人眼神充满了鄙夷。
书瑶也道:“这事儿奴婢也听说了呢,大皇子和大皇子妃为了这事儿大闹一场,如今大皇子还没回家去,一直住在外面,大皇子妃被气的到南夫人面前哭了几次!”
“你听听,这事儿都传成什么样儿了,偏偏你是个傻的,被她哄得不分黑白,全由着她胡作非为!”杨夫人愤愤道。
宋君戍立刻道:“母妃,那都是别人胡乱说的,蘅芷绝非不守妇道的人,她被五皇子退婚之事,乃是被宋君傲和钱菲菲联手算计了,我是当事人,我怎么能不清楚呢?”
“再有这宋君仁,是他一厢情愿,蘅芷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上次薛氏来东宫闹,我也在的,都是不可信的传闻,母妃何必因为这些话就误会她呢?”
宋君戍一心要为蘅芷辩解,可杨夫人哪里能听得进去。
“你如今被她迷得神志不清了,她说什么你都信,哎太子,不是为娘的倚老卖老,我是过来人,我能看不出好坏来?她要是个好的,大皇子怎么会纠缠她?古语云,一个巴掌拍不响!”
杨夫人也是这套理论,说的宋君戍十分无奈。
“母妃,我相信蘅芷,我与她已是生死相许过的,她对我的心如何,我比谁都清楚,母妃若是真心希望孩儿好,就请试着接受蘅芷吧,时间久了,您就会发现她的好!”
宋君戍真诚地恳求杨夫人,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杨夫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道:“太子,你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早晚你就会明白,母妃是不会害你的!”
“母妃”宋君戍喊了一声。
杨夫人摆手,道:“你不用多说了,如果你执意要维护那个女人,母妃还是早些回宫去,眼不见心不烦!”
“母妃,你这是做什么呢?咱们好不容易才能团聚,为何要为了这样的事儿闹不和?”宋君戍十分痛苦。
杨夫人道:“你既然知道你我母子经历过多少艰难才能团聚,就更应该珍惜,就该听母妃的话!”
“母妃,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如何分辨是非,蘅芷是我的妻子,您是我的母亲,您要我在你们之间抉择,是不是太残忍了?”宋君戍问。
杨夫人叹息道:“果然是儿大不由娘,罢了罢了多说无益,你先走吧,等你想好了再来见我!”
楚雎儿赶紧劝道:“昭容,您不要和太子生气,殿下多孝顺您,多思念您,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好容易相见了,却只顾着生气,多不好啊!”
“是我要和他生气么?是他猪油蒙了心,竟迷上了一个狐媚子!”杨夫人气恼地道。
楚雎儿道:“太子妃也没有传说的那样不堪,兴许是误会呢!”
“什么叫误会?那大皇子和大皇子妃是为何闹翻的?私底下那些流言蜚语多难听,你是没听见罢了,她不要脸,可太子和我还要脸呢!”
杨夫人越说越气,脸都涨红了。
最好将她休了()
楚雎儿劝解道:“昭容,您就别生气了,生气伤身,您来东宫是为了享福的,不是为了生气的啊!”
“有她在眼前晃,我如何能享福?气都气死了!”杨夫人道。
楚雎儿为难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要么就让太子妃先在葳蕤宫待着,不要到昭容面前来了,免得昭容看了生气,等昭容明白了太子妃的好,彼此相见不难!”
宋君戍叹息道:“也只好这样了,母妃,您看雎儿说的还行的通吗?”
“依着我,最好将她休了,可如今你不肯,我也勉强不了你,就别让她到我面前晃悠了!”杨夫人道。
“也罢,那我去跟她说一声,母妃您先歇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您!”
宋君戍着急要去找蘅芷,他得先和蘅芷商议好了,如何面对杨夫人。
宋君戍这边刚走,楚雎儿就道:“昭容,您让殿下太为难了,他心里可是很喜欢太子妃的!”
“喜欢又如何?到底不是什么好的!”杨夫人道。
楚雎儿笑着道:“昭容,您也别为这个生气了,咱们说点儿高兴的事儿不好吗?”
楚雎儿又哄着杨夫人笑了一会儿,杨夫人才说累了,要睡一会儿,楚雎儿便告辞走了。
宋君戍着急地跑到葳蕤宫,见蘅芷正坐在树下看书,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未往心里去。
“蘅儿!”宋君戍过来喊了她一声。
其实蘅芷哪里能看得进去书,不过是在这里抱着书发愣罢了。
见宋君戍来了,蘅芷心里才好受一些。
“殿下,您怎么来了?不是去陪母妃说话了吗?”蘅芷问。
宋君戍叹息,拉着她的手,道:“今儿让你受委屈了,都是孤不好,我想着母妃在宫中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性子有些古怪,我又不忍心让她伤心,才让你受了委屈!”
“殿下何必说这种话,我明白,只是”蘅芷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宫宴那晚的事儿给宋君戍说一说。
宋君戍看她紧蹙眉头,以为她还是伤心了,道:“蘅儿,你相信我,给我点儿时间,我定会让母妃对你改观,她是因为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才对你生了误会!”
“流言蜚语?是说大皇子的事儿?”蘅芷问。
“嗯,想来宫里有人听到了风声,故意传到了母妃耳朵里,母妃又不明真相,误会了你!”宋君戍解释道。
蘅芷点头,道:“难怪了,她忽然你对我这样冷淡挑剔,原来是这层关系!”
“忽然?怎么听你这口气,你似乎与母妃认识似的,你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