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妖孽暴君:军火狂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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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宫女离开后,林忠鹤立刻命人来将地上的泥土和碎片打扫了,此事才就此作罢。
在龙翔宫的大殿内将虽然没有沾上血腥,但却带着血腥味的衣服换下,穿上一套月华白的锦袍,又将手和脸洗净,西门云海才缓步来到自己的寝宫内。
林忠鹤除是西厂厂宫,大内总管外,还是西门云海的贴身护卫,自然也不例外,换下了在外面沾染上血腥的衣袍后,才能进得西门云海龙翔宫的寝宫。
寝宫内摆设很简单,一张龙床,一架钢琴,一张真人大小的画像和21盆白色的木兰花。
墙上的画像是西门云海用炭笔一点一点亲手描出来的,颇像素描,但人物形象却比素描更加栩栩如生。
画中是一名女子,穿着一身与他们这个时代完全不同的服装,身处于汪洋一般的花海中笑眯眯地对着一个人在笑。
这名女子很美,笑起来更美。她的眼睛很大,但笑起来却弯弯的,看起来就像一轮明月,可以让人在黑暗中找到方向一般。
可以肯定,这名女子笑对的人,就是他的主上西门云海。真想看看当时主上在面对这样一个女子时是怎样的表情。
他连在画这幅画的时候,眼中都充满了柔情,这更让他难以想象当时在真实的情景中,面对这样一个女子,他会是怎样的开心。
“云儿,对不起,这些宫女笨手笨脚的,打破了一盆花,我让她们明天就补上。”西门云海轻轻抚上画像中女子的唇瓣,万分歉意得说道。
林忠鹤走到西门云海身边,暗自深深叹了一口气。
虽说他跟西门云海说,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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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画像,这女子如此美丽温婉,阳光灿烂,放眼这世间,他还没有见过比她更美的。
真正是只能画中有,哪得人间无。
再加上这女子如今和主上相隔了一千年的距离,这辈子可能也无缘相见了。试问,还有谁能比得过这女子在主上心中的地位?
难道,他家主上真的只能一辈子对着这幅画像了?
“主上,这女子叫云儿吗?”这还是林忠鹤第一次听西门云海说出自己心上人的名字,所以忍不住问道。
“嗯。”西门云海看着画中的云儿满眼全是柔柔的爱意,唇角微扬。
“主上如此思念云儿姑娘,想必云儿姑娘在另一方也会如此思念着主上的。”
林忠鹤的话让西门云海微扬的唇角渐渐平息,柔和的眸子被无限的伤情取而代之。
这样的表情林忠鹤已经见过无数次,每次他都会因为西门云海的伤情而感到心疼。
“主上,别这样。只要你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哪怕相隔天涯海角,也可以彼此互相挂念不是吗?”
西门云海看向林忠鹤,许久,才异常艰难地缓缓说道:“云儿……她已经死了。”
也不知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有多痛,只见说完之后便捂住心口,连站立都困难。
林忠鹤大惊,赶快将西门云海扶到龙床…上坐着,赶紧又给了他一颗药丸。然后坐在他身后,双腿盘起,双手放在他的背部,缓缓朝他体内渡气,直到感觉到他周身的内力已经调理顺畅,才敢收手。
“主上,之前您修习内力就因为想到云儿姑娘导致走火入魔,还伤了心脉。杂家跟您说过,这样的情况下要好生调息,多想开心的事,别去想那些伤心事。”
西门云海苦笑,“老师,若伤心也是可以制止的,那所有的人都会活得很快乐了。老师……不知为何,朕今晚真的好想云儿啊……怎么办?”
见西门云海流泪,林忠鹤心中真是万分不是滋味。
西门云海是他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而他也是如妃娘娘从武功最高强的人中挑选出来专门保护皇子的太监。
后来他做了皇帝,他不但跟着他做了太监总管,还做了西厂厂宫。在西凉的地位可说是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比丞相还要高。
西门云海对他的知遇之恩,他对西门云海的师徒之情,让他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主子,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孩子。
所以见他如此难过,他的心也几乎揪到了一起。
“主上,您别太难过了。杂家嘴笨,不知该如何劝解皇上,若皇上不嫌弃,可不可以告诉杂家,您和云儿姑娘的事啊?至少皇上能有一个听众,能将心中的伤感说出来。”
“云儿……她叫白云,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子,很喜欢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特别好看。而朕,也总是会被她的笑容吸引,不管她对朕笑多少次,只要见她笑,朕就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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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云儿,西门云海的唇角再次浮现微笑。
“是啊,仅从皇上画的画像就能看出,云儿姑娘不但很美,她的笑容还特别吸引人。”
“但她却是个很迷糊的女孩子,总是会出各种各样的状况。朕第一次遇到她,便是她跑到国外一家很高档的餐厅吃饭,吃完才发现没有带钱包,没钱付账,一个人囧在那里,让人忍不住想去帮助她。”
“所以皇上就帮她付账了?”
“嗯。”西门云海点了点头。
“我前世的名字叫欧阳筝,是名国际刑警。”
“何谓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是隶属于国际刑警总部,专门逮捕跨国罪犯的警察。通俗来讲,就是游离在各国之间,专门抓捕罪犯的高级捕快。”
林忠鹤了然地点了点头,西门云海继续说道:“那时我被刑警总部分派到法国,暗中调查一桩超级黑手党的军火交易。这个黑手党在世界各国都有自己的分部,产业之大,有黑有白,甚至还有属于自己的军队。
这个黑手党的名字也叫冥堂,所以我才会这么不喜欢冥堂这个杀手组织。”
“原来如此。”林忠鹤了然地说道。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按理说朝廷和杀手组织一向是各行其道,互不干扰的,他就想不通,为何西门云海会因为冥堂的名字不好听,就派人围剿。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只能说,这边的冥堂运气不好,好死不死,竟然和皇上在现代的死对头一个名字。
“国际刑警总部一直想要灭了冥堂,但却总抓不住他们的把柄,在得知他们会在法国有一次大型军火交易后,便命我无论如何也要收集到他们交易的证据。
可是我在法国邂逅了云儿,因为帮她解了燃眉之急,所以我们互相留了联系电话。”
见林忠鹤听不太懂,西门云海很耐心地解释道:“有了电话,即使相隔万里,我们也能互相看到对方,与对方说话。”
没管林忠鹤眼中露出的惊讶,西门云海继续说道:“就这样,我和云儿在法国成了朋友。我喜欢她,而我也看得出,她喜欢我。
就在冥堂即将进行军火交易的当天,我却突然接到云儿电话,她到法国一个名叫普罗旺斯的城市去演出,却得了重病,高烧不退,还头疼得呕吐。
电话里,云儿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当时我便慌了神,急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去了普罗旺斯。
我到她住的地方时,她已经头疼得晕了过去,将她送到医院才知道,原来她得了急性脑膜炎,那样的高烧非常危险,还好我及时赶到,才救了她一命。
她在医院足足呆了七日才出院,而我,也因为要照顾她,错过了冥堂的军火交易。
虽然后来被上司责罚了,但是我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在那段日子里,我度过了生平最美好的时光。”
见西门云海的眼眸中全是幸福柔情,林忠鹤问道:“主上,您画的这幅画应该就是您和云儿姑娘在普罗旺斯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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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西门云海点头道:
“普罗旺斯是法国最美的城市,整个城市都陷在一片花草的海洋中。你看到画上的这些花,它的名字叫薰衣草,紫色的,非常美,就像我军攻打麓城前,路过的那片紫色花海般。不过普罗旺斯比那片花海还要美。”
“那后来云儿姑娘又是怎样……”
听了林忠鹤的问题,西门云海的眼眸暗淡了下来。
“云儿的钢琴弹得特别好,经常在世界各地参加演出。而我,也因为是国际刑警,经常有任务要出差到其它国家,所以我们总是聚少离多。但即便如此,我们的感情却非常好。
那时云儿在一个名叫柬埔寨的国家演出,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便悄悄去往了柬埔寨,想要在那里向她求婚。
谁知我才去了柬埔寨不久,便被一个黑手党的头目抓住了。
这个黑手党头目叫格雷斯。吴,是我几年前刚做国际刑警时经历的第一个案件。当初他正在跟人做军火交易时,被我带领的人抓获,而他则受伤潜逃。
因为对我怀恨在心,将我抓获后,便一直秘密锁在他的囚室中,对我百般折磨。你见过我对西门落炎用的刑,他在我身上全都用过,除此之外,我还遭遇了比这些更为严酷的电刑和圣水。
每次当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们便会想办法将我救活,待我身体刚刚好些,便又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见西门云海握紧了拳头,林忠鹤难过地伸手紧紧握住他,不想让他回想这令人发指的一幕。
“他们怕我自杀,锁住了我的手脚。其实他们不知道,哪怕受再多的苦,我也不会自杀,因为我还想着趁机逃出去,或者发出求救信号等人来救我,因为我还有一个牵肠挂肚的云儿。”
“那……那主上后来是被云儿姑娘救出去的?”
“不错。”
“可既然那格雷斯。吴是秘密将您关押起来的,连你们总部的人都找不到,云儿姑娘又是如何找到您的?”
“这一点,朕到死的时候也不知道。”
“……”
“当时我刚被格雷斯的人折磨了一番,后来他们似乎有什么事,就出去了。等门再打开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他们要继续对我用刑,结果我却闻到了一股木兰花的香味。
这种香味是云儿身上特有的体香。我抬起头,真的看到云儿就那样俏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她举起枪,非常准确地瞄准锁住我的铁链,连续扣动了四下扳机,锁住我的铁链便应声而断了。”
“可是……可是云儿姑娘她不是弹钢琴的吗?为何会使用手枪?”林忠鹤诧异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以为云儿也同我一样,若不是国际刑警,便是隶属某个特工部门的。否则绝不可能有那样的身手。
你知道我当时看到云儿有多高兴吗?”
林忠鹤点头,“杂家知道,杂家都知道。”
“当时我真的感谢老天能够让我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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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受了这么多的苦,但是自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苦便全都烟消云散了。
当时我受伤太重,没有办法站立,云儿便用她弱小的身子背着我,就这样一步一步将我背了出去。
可是当我来到外面时,看到的却是格雷斯。吴和他手下的尸体,以及被严重炸毁的整个山庄。”
“这些……这些难道都是云儿姑娘做的?她如何能……”
“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惊讶。我们相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