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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98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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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慕青退出御龙宫的时候,已经是冷汗淋漓,她不知道申屠尊还会用什么法子对付玉汝恒,可是,她很清楚,这一次,申屠尊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而玉汝恒的处境必定会越发地危险。

    她抬眸看着远方,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申屠凌策马回了王府,如今距离向大远国开战已经是第四日,云景行出现在边关,无疑是给大远国边关的将士鼓舞了士气,他虽然早有部署,可还是未攻破城门。

    古嬷嬷看着他的神色凌然,气色甚差,接连四日不眠不休,加之内伤还未痊愈,如今看着双眸黯淡无光,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古嬷嬷心疼地递上参茶,“王爷,您的身子要紧。”

    申屠凌麻木地将参茶仰头喝下,一滴不剩,比起身子,他只想让自己不要再有心思去想那个人,这样备受煎熬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

    “无妨。”申屠凌深吸了口气,却引来剧烈地咳嗽,他侧眸看着那参茶的杯子,想起那日她端着参汤在自己身旁的情形。

    他恼怒地低吼一声,大手一挥,便将杯子挥了出去,转瞬间便发出碎裂的声响,他依旧不住地咳嗽着。

    古嬷嬷看着如此憔悴的申屠凌,他显然是在自暴自弃,比起以往越发地不对劲,她如今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一掌拍死,可是,她知道,王爷定然会心疼。

    申屠凌起身缓缓地步入寝室,她的身影依旧挥之不去,那床榻上缠绵悱恻的吻,那淡然地笑颜,还有那日对他的戏弄,仿若电闪流光一般,一遍一遍地划过他的脑海,他剧烈地咳嗽着,心被扯得生疼,重心不稳,一个趔趄,便栽倒在地,双手撑着地毯,戴着狰狞的面具,眼角酸涩,无声地流下泪来……

第289章 荡漾(5)() 
古嬷嬷始终跟在一侧,看着跪在地上的申屠凌,她捂着嘴角,早已经是老泪纵横,王爷,长痛不如短痛,您可要撑住啊……

    赶往京都,这一路遇到的都是热情的百姓,连带着每座守城的士兵,各府衙的官员都前来相迎,相送,故而,一路是畅通无阻,并未遇到任何的暗杀。

    司徒墨离不时地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景色,这一路走来,山川秀丽,景色怡人,他们依旧是惬意地行驶着,俨然一副游山玩水的架势。

    玉汝恒算着路程,再有两日,便到达京都,这一番下来,她反倒是受益匪浅,帝王可以让百姓惧怕,也可以让百姓敬畏,而云景行无疑是后者,她忽然有种想要回去大冶国的冲动,可是,她很清楚,如今还不是时候。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这些时日总是在发呆,觉得她有些怪异,他凑近她的身旁,低声道,“小玉子这几日看着有些懒怠,难道是在思春?”

    玉汝恒微微地抬眸,盯着他看了半晌,“离世子怎知我在思春?”

    “难道不是春心荡漾了?”司徒墨离语气中带着几分的暧昧,那一双眸子越发地勾魂摄魄,露出迷人的笑容,缓缓地凑近她,整个人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玉汝恒微微挑眉,细长的双眸转动了一下,“即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荡漾到离世子那处。”

    司徒墨离怔愣了片刻,将她的手抬起按在自己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的忧伤,“小玉子还真伤人心。”

    “彼此彼此。”玉汝恒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便将他推了过去,而后端坐着,盯着他笑得甚是诡异。

    司徒墨离斜靠在马车上,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接着又顺势靠在了玉汝恒的肩上,“小玉子当真不对本世子春心荡漾一下?”

    “如何荡漾?”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是闲得无聊,故而才会找点乐子,这一路上,二人总也少不了拌嘴,也算是添了几分的乐趣。

    司徒墨离眨着双眸,舔着自己的唇瓣,接着便凑了上去,“自然是……”

    玉汝恒抬起手掌,掌心贴在了司徒墨离俊朗的脸上,用力一推,“荡漾不起来。”

    司徒墨离抬起手将她的手握着,又无力地靠在她的肩上,“看来本世子在小玉子这处的确没有魅力。”

    玉汝恒勾唇一笑,将手抽出,沉吟了片刻,“魅力自然是有。”

    “当真?”司徒墨离连忙坐直身子,一脸期盼地盯着她。

    “不过……不大。”玉汝恒说罢之后,便从一旁舀过一本书,安静地翻阅着。

    司徒墨离扶额望天,越发地觉得自己在玉汝恒的心中没有了地位,可是,他对她的喜欢好像比之前越来越多了……

    他不免有些头疼,等到了京都之后,看来要找点事情才是,如此同坐一辆马车,相处了整整近两月,自然会生出些别样的感觉,他应当试着与她少碰面,或许才能回到以往那种轻松自在的相处模式。

    玉汝恒察觉出司徒墨离的纠结,不过,对于她来说,对于感情之事,本就没有太多的经验,也不会处理,索性就顺其自然,岂不是更好。

    两日后,终于抵达了京都,马车慢慢地行驶着,眼看着京都越来越近,司徒墨离撩开车帘,看着远处的情形,再一次地啧啧了两声,抬眸看着一路上平淡安静的云景行,“这京都城门处还真是热闹。”

    玉汝恒亦是看了一眼,看着城楼上负手而立着一抹明黄甚是显眼,虽然看不清容貌,不过,远远看去,倒也是温文尔雅,虽然有几分帝王的威严,可是,却少了几分的锐气。

    而城楼下面,百官齐聚,领头的男子身着着一身褐色锦袍,面色带着几分的冷硬,剑眉星目,倒是也是俊朗不凡。

    玉汝恒一一地将眼前的众人扫过,转眸看向云景行,“皇帝跟阳王都前来相迎,倒也是有趣。”

    “有意思。”司徒墨离将折扇收起,坐起身来,看着玉汝恒,“小玉子觉得那阳王如何?”

    玉汝恒微微挑眉,温和的眸子并无任何的神色,淡然地开口,“的确有几分的帝王之相,野心不小。”

    “那皇帝呢?”司徒墨离继续问道。

    “看似温润有些怯懦,不过,能够从阳王的算计中登上帝位,又岂能是泛泛之辈。”玉汝恒勾唇一笑,显然,这一次比起之前越发地精彩。

    司徒墨离轻笑一声,看了一眼云景行,马车缓缓停下,便听见外面传来百官的高呼声,“臣等恭迎景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弟参见景帝。”领头的男子笑容可掬,眉眼间多了几分的光彩,举手投足间亦是彰显着他该有的威严,语气中却又带了难得愉悦。

第290章 病危(1)() 
“臣弟参见景帝。”领头的男子笑容可掬,眉眼间多了几分的光彩,举手投足间亦是彰显着他该有的威严,语气中却又带了难得愉悦。

    玉汝恒亦是看了一眼云霄阳,这样的人,适才还冷着一张脸,如今却又是笑脸相迎,的确是一只凶猛的笑面虎。

    云景行并未从马车内下来,不过是云淡风轻地启唇,“寡人刚刚回京,身子有些乏累,如今也不便入住宫中,且先住在行宫便是。”

    “皇兄。”另一道浓烈急切地声音响起,便见一抹明黄已经跃然而上,立在了马车处,嘴角挂着和善温润的笑意,双眸闪烁着盈盈的光芒。

    玉汝恒透过帐子看了一眼,如此做戏的姿态,倒也是恰到好处,他看似虽然懦弱,却也是避其锋芒,在位两年也算是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建树,也不曾犯过差错,能够将这两种事情做得游刃有余,而且,又表现的战战兢兢的,也的确是有要一番本事。

    司徒墨离一副作壁上观的架势,大咧咧地坐在马车内,嘴角噙着迷惑众生的笑意,微微挑眉,忽然觉得大远国比大骊国有趣的多。

    “多谢皇上相迎,寡人不过是闲人而已,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云景行寥寥数语,亦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表现地十分谦和,意思很清楚,他回来,不会再涉及朝堂,亦是前来颐养天年而已。

    云霄寒一脸的惊讶,想要说些什么,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好微微躬身,“皇兄一路舟车劳顿,且先行行宫歇息。”

    “恩。”云景行微微颔首,马车便驶入城内,城内亦是人潮载动,百姓们纷纷跪在道路两旁,高呼着“景帝万岁!”

    玉汝恒看着如此空前的景象,又看见云景行依旧是那般的淡然飘渺,她不由得对他有了几分的好奇,比起之前所了解的,还多了几分。

    云景行就她这一路上,总是似有若无地盯着自己,抬眸对上她的双眸,平静地开口,“小玉子别忘记你如今的身份。”

    “恩。”玉汝恒点头,连忙装出一副乖顺地样子,“我如今是景帝的入幕之宾。”

    “什么?”司徒墨离显然吃了一惊,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小玉子,你……跟他……”

    “恩。”玉汝恒点头,“难道不行?”

    “不行。”司徒墨离顺势倒在玉汝恒的身上,“小玉子就算要做入幕之宾,那也是做本世子的。”

    玉汝恒盯着司徒墨离殷勤的双眸,嘴角一勾,“不好。”

    “哎。”司徒墨离从她的肩上坐起身来,“小玉子这是以身犯险。”

    “我最喜欢冒险。”玉汝恒微微挑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况,事已至此,这趟浑水她非趟不可,黎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司徒墨离正好看到她眸低一闪而过的杀气,他微微地动了一下身子,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越发地觉得不顺眼。

    京都最西面是一座建立百年的行宫,素日都是皇帝歇息之地,云景行却独爱这处,故而,他登基之后,这处便成了他的寝宫,这两年来,云霄寒也未曾入过这行宫半步。

    这行宫依山傍水,的确是个修身养性之地,虽然不甚华丽辉煌,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第291章 病危(2)() 
马车缓缓停下,玉汝恒率先下了马车,千瑾辰垂首立在一侧,云景行缓步落下,抬眸看着眼前久别之地,那清冷的眸子闪过淡淡地异样光芒。

    玉汝恒看着眼前不过是寻常宫殿的布局,殿门处的侍卫亦是他素日的人,见他上前,恭敬地跪地行礼,“参见景帝。”

    司徒墨离轻轻一跃,潇洒落地,行至玉汝恒的身侧,不过是微微挑眉,雪豹也从马车内下来,虎背微微一颤,目露凶光,不过行至玉汝恒的身后时,却表现的甚是乖顺。

    司徒墨离扭头看了一眼雪豹,抬步便向内走去,待走入之后,才发现这处的景色旖旎,透着一股道骨仙风的渺然之气,怪不得云景行喜欢这处,俨然是为他专门所建。

    “奴才参见景帝。”一位身着着内廷官服的老者迎了上来,跪在地上,亦是满头斑驳的银发,不过身子硬朗,一看便是习武之人。

    云景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者,语气带着些许的温和,“卢公公平身。”

    “是。”卢公公抬眸看了一眼景帝,刻意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待看见他用面纱遮面,如今还未过晌午,烈日炎炎下,他额头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卢公公连忙又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未服侍好景帝。”

    云景行知晓卢公公的心思,依旧是淡淡地开口,“无妨。”

    卢公公随即起身,这才看见云景行身侧的玉汝恒与司徒墨离,他亦是微微一怔,也不多问,便弯着身子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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