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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5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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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趴下。”玉汝恒瘦小的侧着身子站在季无情的面前,她平时着眼前与她一般高的雪豹,冷声道。

    清冷的月光下,雪豹的双眼甚是明亮,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它听着玉汝恒的话,收敛起凌厉嗜血的光,嘤咛了一声,乖乖地趴在了她的脚下,用爪子蹭着她的靴子,表示着它的不满与不解。

    季无情收手,可是依旧拽着她纤细的手臂,只要他再用力,便能将那手臂折断,他阴沉的双眸射出冷光,“你到底在想什么?”

    玉汝恒侧眸便看到李安走了过来,不紧不慢地转过身,面对着他,躬身道,“厂臣请移驾。”

    季无情低头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真以为他没有任何的惧怕吗?

    李安感觉到气氛不对,躬身立在铁笼外不敢出声。

    玉汝恒见季无情立在她的面前,一股寒意席卷全身,她知道,他的怒气还未消,只是,她不解,他这平白地生什么气?

    深夜的冷风吹过,带着些许的刺骨寒意,玉汝恒如今只想好好歇一晚,如今以她的这幅身板,没有任何的内力,本就单薄,能够支撑到现在着实不易,更何况她如今还受了内伤。

    也许是站得久了,她的身体冻得有些僵硬,而季无情却如一块冰墙立在她的面前,不发一言,只是一顺不顺地盯着她。

    雪豹抬眸看着玉汝恒,用爪子蹭着她的靴子,呲牙咧嘴地嘶嚎了几声。

    玉汝恒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她有她的坚持,毕竟,适才是她过于冲动,险些暴露自己,待冷静下来,她还是要审时度势,忍耐下来才是。

    寒风冷冽,刮起了季无情锦袍的曳撒,他收起冷厉的眸光,转身踏出铁笼。

    玉汝恒甚是松了口气,正要开口,便觉得头晕目眩,心口一窒,双眼一黑,身体便向一侧栽去,她暗叫不妙,想要强撑着,却还是力不从心,不禁暗骂了一句,她定要在短时间内提升内力武功。

    雪豹趴在地上,见玉汝恒向一旁倒去,连忙起身,便要用自个的身体接住她,突然一道身影闪过,在她快要落在雪豹身上的时候,被一道手臂揽住腰际,一个转身,便撞入了一道清冷的怀抱中。

    玉汝恒微微地睁开双眸,对上季无情那细长暗沉的眸子,她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突然拦腰抱起,接着抬步向外走去。

    李安立在铁笼外看着眼前这一幕,又是大惊,连忙垂首道,“厂臣,奴才已经安排好玉掌印的房间,请随奴前往。”

    季无情抬步向前走着,低头看着闭着双眸靠在他怀中的玉汝恒,“去本座的房间。”

    “是。”李安心下一颤,便恭顺地在面前领路。

    季无情只管大步向前,适才她忽然晕倒,他的心莫名地慌乱了一下,不知为何,他的神智在那一刻突然不听使唤,将她揽入自个怀中的时候,怀抱中那瘦弱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地生起了一丝的保护欲,他低头看着她俊美无暇的容颜,他的心猛然一沉,季无情啊季无情,你到底是怎么了?

    以往的冷静荡然无存,如今他脚步生风,只管向前走去,却不知有一道身影正步入园内,正巧看到他抱着玉汝恒疾步离开的身影。

    他身旁的长随正欲开口,他眸光一暗,抬手制止,那深邃幽暗的双眸碎出一抹冷光,抬步便跟上前去。

    “你等不用跟着。”他压低声音,冷声命令。

    身后的长随只是恭敬行礼,便立在原地不动。

    季无情抱着玉汝恒入了房间,屋内的布置甚是华丽,所有的陈设都是最新的,彰显着皇室的威严与华贵。

    他几步便入了寝室,将她放在床榻上,便看到她脸色泛白,额头更是噙着一层薄汗,不知为何,这两日,她在自个的面前表现得都是那般的从容淡定,即便是神色,也都是带着几分的谦卑,这幅瘦小的身体仿若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让他无法忽视,可是,如今躺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眸,显得如此脆弱的她,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申屠尊已经行至房间门口,李安吓得跪在地上正欲行礼,便见他眸光一暗,抬手将门推开。

    而此时,季无情见她似是受了内伤,坐在床榻旁,正抬手解着她的腰带……

第59章 体恤() 
玉汝恒突然睁开双眸,在季无情还未反应过来时,她猛地坐起身来,趴在了床榻边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就在此刻,申屠尊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她吐血的一幕。

    季无情反应过来时,眸光闪过一抹讶异,接着便起身弯腰看着她,只因在玉汝恒吐血的刹那,他亦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对玉汝恒在如此危急的情形下,还能有如此敏锐的举动,不免有些惊讶。

    他自问自个心思缜密,即便身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也不可能逃得过他的双眼,可是,适才却差点……

    玉汝恒吐血之后,便捂着心口,抬眸正好对上申屠尊射来的冷眸,她强撑着身体从床榻上下来,双腿一软,便摔倒在地。

    季无情下意识地伸手要扶,可是,却在最后关头,忍了下来,转身看到申屠尊时,随即跪在地上,“奴才参见主子。”

    申屠尊脚步极稳地向前走来,见玉汝恒嘴角挂着血迹,地上崭新的绣着牡丹花的地毯上被她吐得血染红,而她则用力撑着双手,接着匍匐在地,虚弱地出声,“奴才参见皇上。”

    申屠尊深邃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看不透的冷厉,他走近她的面前,长身而立,“发生了何事?”

    “奴才身子不适,幸而督主体恤,便扶奴才前来这处稍作歇息。”玉汝恒在季无情欲开口时,语气甚是自然地回道。

    季无情低着头,自然知晓,怕是适才他抱着她进入屋内的情形被申屠尊撞见,可是,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替他说话呢?

    “是吗?”申屠尊将目光落在季无情的身上,犹如一把利剑悬于头顶。

    季无情心下一冷,他很清楚申屠尊的脾气,倘若换做其他的奴才,他也许不会入内一探究竟,可是,他对玉汝恒表现得太过于不同寻常,如今这番举动,使得季无情更加地肯定,玉汝恒跟他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

    不知为何,想到这处,他的心莫名地生出一丝烦躁,侧眸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玉汝恒,不动声色地开口,“回主子,的确如她所言。”

    “那朕适才为何看到你抱着她?”申屠尊薄唇轻启,那冷寒的眸子碎出一抹戾气。

    “不知为何,这奴才突然吐了血,便晕了过去,奴才便扶着她入了屋子。”季无情不紧不慢地回道,语气甚是平稳,没有任何的异常。

    “既然她身子不适,那便唤御医来瞧瞧。”申屠尊说罢,便直视着玉汝恒,想必是在玉泉宫内,被他那一脚踢得不轻。

    他本想探身询问,但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季无情,便又止住,蓦然转身,“朕今儿个在园内就寝。”

    “奴才这便前去准备。”季无情说着便起身,躬身立在申屠尊身后,随着他一同离开屋子。

    玉汝恒跪在地上,待二人离开之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便看见李安垂首入内,“玉掌印,奴才已经去请了御医。”

    玉汝恒坐在地上,感觉小腹疼痛的厉害,却没力气与他说话,不过是微微摆手,“出去吧。”

    “这……奴才扶您起身?”李安见她苍白无力,小心地询问道,适才季无情离开时,可是命他好好伺候着。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凌厉,“不用,出去。”

    “是。”李安如今多少知晓玉汝恒的脾气,便也不再多言,行了礼便退了出去,将房门合起。

    玉汝恒坐在地上歇息了片刻,便扶着一旁的杌子,与床榻边缘,缓缓地上了床榻,将纱幔放下,自袖口中拿出一个锦袋,解开之后,取出一个紫玉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放入了口中,吞咽而下。

    她随即盘膝而坐,气运丹田,双手自然垂放,自行运功,她这些时日亦是有了几分微弱的内力,看来此次之后,怕是又要化为灰烬,重头开始。

    约莫半柱香的时辰,便听到屋外候着的李安低声禀报道,“玉掌印,御医已在外候着。”

    玉汝恒缓缓地收起内力,轻轻地吐纳一番,不过是冷声道,“杂家歇息一晚便好,让御医回去吧。”

    “是。”李安有了适才的教训,自然不敢再多加询问,只是给一旁的御医递了眼色,便命人带着御医离开。

    玉汝恒和衣躺在床榻上,抬眸望着天顶,总算可以好好地歇息了。

    她微微地向内侧了侧身子,正合眼歇下,一道淡粉的身影突然立在床榻旁,她眸光一暗,随即半坐着,将纱幔掀开一边,待看到眼前的粉衣人影时,她薄唇微勾,“秦姑娘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第60章 勾结() 
“玉掌印对景帝的关心,似乎超出了该有的界限。”秦素妍平静地站在她的面前,一身粉衣素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吹弹可破的肌肤,冰肌玉骨,那绝美的容颜不似适才所见那般的娇柔,却透着几分的冷邪之气。

    玉汝恒打量着眼前的秦素妍,早先便知她不同寻常,这屋内她竟然能够不动声色地入内,定然身怀高深武功,而且,如此袒露在她的面前,是自恃清高?还是高估了自己?

    “秦姑娘为何突然提及景帝?”玉汝恒沉吟片刻,青铜飞鹤的烛台,烛光摇曳,映照在她略显苍白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独独有着那一份淡然超凡之气。

    屋内甚是安静,秦素妍特意压低了声音,使得外面候着的人无法听见,而她双手轻轻地交叠,端的是温婉素雅。

    不得不说,秦素妍是美艳的,比起申屠璃的漂亮还要多几分的纯净之美,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明眸皓齿,只消一眼,便会深陷其中。

    她立在原地不动,声音宛若莺鹂般动听,却是警告意味甚浓,“不论玉掌印对他有何企图,最好收起,他不是你能轻易操控利用之人。”

    玉汝恒薄唇微勾,淡然一笑,“秦姑娘说话倒是有趣,难道你与景帝关系甚密?”

    秦素妍明亮的杏眸微眯,射出一抹寒光,不过是挽袖一挥,不见了身影,“玉掌印是聪明人,最好想清楚,否则,必招杀身之祸。”

    玉汝恒见她闪身离开,温和的双眸微动,眸底闪过一抹幽暗,看来这大骊国后宫当真是藏龙卧凤。

    申屠尊步入寝宫,季无情立在身后,这一路,他都在担心玉汝恒的伤势,亦是谨小慎微,生怕申屠尊察觉出什么。

    申屠尊肃然转身,冷视着季无情,“说吧。”

    季无情又是一怔,跪在地上,“奴才不知主子想问什么?”

    “那人可否是大冶国的奸细?”申屠尊端正地坐在主位上,沉声问道。

    季无情眸光收敛,躬身道,“奴才还未查清来历。”

    申屠尊凉薄的唇一勾,“尚未查清?还是你与她早已经暗中勾结?”

    此言一出,殿内温度犹如寒冬腊月,冰寒入骨。

    季无情知晓申屠尊生性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原以为他对玉汝恒的行为特别,未料到,他实则是在试探她。

    他不由疑惑起来,难道申屠尊察觉到了什么?

    “奴才不敢。”季无情连忙应道,“大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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