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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2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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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活。”申屠尊冰冷开口,始终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

    当申屠璃听到玉汝恒可以活着的时候,她莫名地松了口气,却在听到申屠尊接下来的话时,心中产生了恐惧。

    “它是朕的宠物,只有朕才能将它驯服,既然它不再臣服与朕,那朕要它有何用?”申屠尊嘴角划过一丝嗜血狠戾地笑意,踩着雪豹的脚微微抬起一些,接着便用力地踏在了雪豹的头上……

第27章 博弈() 
就在申屠尊的脚落下时,趴在地上的雪豹猛地爬了起来,摇晃着被踩痛的头,晃悠悠地躲在了玉汝恒的身后,那双昔日锐利的双眼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双爪更是不停地刨着地,以此来表示着它此刻真的很受伤。

    申屠璃未料到雪豹胆敢反抗申屠尊,站在一侧的她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没惊叫出声,她猛地眨了一下双眼,星眸更是使劲地转动了几下,胆怯地睨着眼偷瞄着站在一侧一脚踩空的申屠尊。

    申屠尊那一脚的力度足可以震撼整个大地,如今却未踩到雪豹的头上,而是直接踏在了地上,转瞬便听到天崩地裂的声响,申屠璃低头虚眼瞧了一眼,他的脚底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倘若踩在雪豹的头上,那头骨绝对会被震得粉碎,如此一想,便觉得可怕,她情不自禁地向后缩了一步,生怕待会申屠尊若是发怒起来伤到她。

    申屠尊深邃地双眸直视着雪豹,他适才不过是稍微抬起脚,这雪豹怎会如此机敏地爬起来呢?素日,他驯服它的时候,也不见它表现的如此敏捷,他眸光一沉,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嘴角轻微一动,他周身散发着狠戾之气,“是你让它反抗的?”

    玉汝恒抬眸对上申屠尊的双眸,她细长的双眸透着淡然,藏青色的官袍上印着的繁花绣团,映衬在皎洁的月色下甚是刺眼,她不卑不亢地躬身垂首,“回皇上,奴才并未做什么?”

    “没有?”申屠尊发出一声冷笑,铁笼内的气息随着他低沉的笑声,透着蚀骨的寒意,侯在铁笼外的一众奴才更是屏气凝神,不敢出声。

    季无情站在不远处,也觉得此事甚是诡异,他能感觉到,雪豹对于申屠尊是以强制弱后的屈服,而对于玉汝恒却是顺从,来自心底的恭敬,依着申屠尊的脾性,他定然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同,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顺从与他的人或物,倘若有他必定会亲手毁了,绝对不会让此物留存与世,而玉汝恒看似对他恭敬有加,却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一再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他若是不将玉汝恒毁了,便不是享誉天下的暴君。

    “皇上不信奴才,奴才又何必多言。”玉汝恒突然发出轻蔑地冷笑,接着看向躲在她身后的雪豹,她要想法子保住它。

    申屠尊上前一步,站在玉汝恒的面前,他们之间相隔不过半寸的间隙,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挺拔地立在她的跟前,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将她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挡在了外面,透不进一丝的光亮,他若是死神,而她就像是他随时可以掐死的玩物,只要他微微一动手,她便永远看不到被他挡在外面的世界。

    玉汝恒讨厌这样的阻隔,她隐藏与袖中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再缓缓地松开,俊美如玉的容颜上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无波,当初,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如今,她要抓住仅剩的希望,她绝对不会再给申屠尊一次将她推入地狱的机会。

    她抬眸迎上申屠尊冷若寒潭的双眸,那眸底透着无尽的杀气,她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对于她来说,活着比死更加地艰难。

    “皇上,您适才可曾说过,它既然无用,自不必留着?”一直逆来顺受巧妙躲开的玉汝恒,却在此刻迎面直击,她清瘦的身影,透着比之申屠尊还要强大的光环,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延伸而出的坚定。

    申屠璃呆愣在原地,时至今日,从未有人敢对申屠尊直言相向,哪个不是卑躬屈膝,谄媚奉承?敢反驳他,就好比逆天而行,嫌自个命长。

    许是在申屠尊身旁待得久了,季无情如今的性子有几分与申屠尊很像,那便是阴晴不定,身为奴才,他要小心翼翼地揣摩主子的心思,还要替主子分忧解难,既要当好主子身边的一条狗,还要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个他也是个有思想有意识的人,不是任人践踏的畜生,他能够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付出的艰辛又何其多,可是,在申屠尊的眼中,倘若有一日他再无用处,便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无用之棋,故而,他在申屠尊的面前,从来不知什么叫做反抗。

    玉汝恒很清楚如此做必定会激怒申屠尊,或许在她反驳的那一刻,他便会将她一掌拍死,可是,她却要赌一次,只因,她知道,同样身为帝王,他们有着相同之处,那就是骨子里存着的不可一世的骄傲,这种骄傲迫使他们不允许任何人反抗,看腻了一尘不变的风景,他们更喜欢那些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景致。

    申屠尊便是如此,他之所以喜欢驯服野兽,喜欢网罗这世上的奇珍异宝,并不是他喜欢,而是他太寂寞,而她又何尝不是,身为帝王,注定是孤家寡人,她深知此点,才敢赌这一次,人生本就是博弈,只有你敢不敢,并非你怕不怕。

    “它已无用,朕自然无需再留,而你……”申屠尊冷冽的双眸碎出嗜血的冷光,抬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沉声道,“既然想陪着它死,那朕不妨送你一程。”

第28章 发怒() 
玉汝恒感觉到自个咽喉处被掐住的力道似是要将她捏碎,此时,她求生的欲望越发地强烈起来,就如同那日他看着她求死一样,窒息感席卷着整个的大脑,让她不受控制地抬手,虽然她没有任何的内力,可是,她却懂得穴位之术,食指快速地点在了申屠尊掐着她脖子的穴道,在他的手腕松动的时候,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白皙的容颜憋得通红,她强忍着剧烈咳嗽的疼痛,以往淡然的双眸更是溢出了血色,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强逼着自个要冷静下来。

    申屠尊未料到她竟然敢反抗,而且还懂得穴位之术,他深邃的双眸透着嗜杀之气,浑身散发着怒火,头一次他没有了素日帝王的沉着冷静,大步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垂眸逼视着她,“你敢对朕动手?”

    玉汝恒迎上他的双眸,适才他掐着自个脖子的手腕上戴着的手链,让她的心猛地震动了一下,此刻,她眼眸中没有了温和与恭顺,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冷然,“奴才不想死,适才不过是本性使然。”

    “本性?”申屠尊冷笑出声,看着眼前这双瞳眸内的坦然,他漆黑的双眸扫过一抹冷冽,“你可知反抗朕的下场?”

    玉汝恒突然觉得申屠尊并不可怕,反而觉得他有些幼稚,她对上他射来的肃杀之气,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微微垂首,恭敬道,“奴才何来反抗皇上?皇上不是已经答应饶奴才不死?”

    申屠尊又是一怔,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反驳他,他双眸透着冷厉,也不知为何,突然上前将玉汝恒扛在了肩上,接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铁笼。

    玉汝恒有些猝不及防,他的力气很大,单手牵制着她纤细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她转眸看着关在铁笼内的雪豹,它睁着可怜地双眸,想要冲出来,奈何适才在申屠尊转身的时候,点住了它的穴道,它无法动弹,只能这样看着她被申屠尊带走。

    申屠璃对申屠尊如此反常的举动,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铁笼内只剩下她跟雪豹,只因在申屠尊转身离开的时候,季无情已经带着人紧跟着离开。

    她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雪豹,灰白的头上沾染着血迹,完全没有了以往凶狠的模样,反倒看着甚是可怜,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顾公主的身份,半蹲在雪豹的身旁,抬手摸着它的头,“本公主尽力了。”

    雪豹嗷呜了一声,趴在地上暗自神伤起来。

    申屠璃看着已然消失的身影,接着慢悠悠地起身,也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铁笼,待行至园外时,便看到季无情抬眸直视着前方,并未离开。

    “皇上呢?”申屠璃连忙上前站在季无情的身旁,焦急地问道。

    “不知,皇上不让臣跟着。”季无情低声回道,继续站在原地,心里却莫名地为玉汝恒担着一份心,为何会如此,只因她做到了他不敢做的事情,那便是反抗。

    申屠璃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抬眸看着季无情下颚处的划痕的血已经凝固,她想起季无情跟玉汝恒亲密的关系,不禁问道,“你跟小玉子是何时开始的?”

    季无情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他很想说,是今日开始的,可是,想着申屠璃的性子,只能违心地说道,“很早了。”

    “那她以前是做什么的?”申屠璃站在冷风中,委实不愿就这样回去,即便回宫了,她怕是也会彻夜难眠,还不如在这处等着消息。

    “公主殿下不是要杀她吗?为何对她如此好奇?”季无情当然不知道玉汝恒以前的事情,被申屠璃如此一问,他突然也有种想要了解的想法,可是,却不是此时。

    “本公主想要做什么,是你该疑惑的吗?”申屠璃正色地盯着季无情,摆出了公主的威严。

    季无情垂眸回道,“臣不敢。”

    “那本公主问话,你一五一十地回便是了。”申屠璃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挽袖,右侧脸颊染着黑灰,俏挺的鼻头上也是,发髻散乱,有几丝凌乱的青丝随风吹动,依旧是那清丽的容颜,如今反倒少了几分昔日公主的刁蛮之气,多了几分可爱俏皮。

    季无情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陷入沉思,头一次对申屠尊以外的人产生好奇,想起今日见她第一面时,她表现得超乎平静,后来接二连三发生之事,总是让他惊讶不已,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申屠璃见季无情不说话,心中又担心着玉汝恒,想起玉汝恒之前说起与季无情的关系时甚是暧昧,她心中升起一股不悦,故而沉下声来,“难道你与她之间有难以启齿之事?”

第29章 验证() 
季无情明显一怔,扯动了下颚的伤口,此话从何说起?他跟玉汝恒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申屠璃见季无情眼角微动,脸上透着不自然的表情,她更加地肯定,季无情跟玉汝恒肯定有了肌肤之亲,不但如此,可能还有比那还亲近的事情,想及此,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一抹烦躁,猛然转身,便大步向前走去。

    季无情怔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申屠璃负气离开,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如今,甬道上只剩下他与几名长随,他弓着的腰慢慢地挺直,冷冷地扫过身后的长随,自怀中抽出绢帕,擦着自个下颚的血迹,也不知这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破相?

    申屠璃沉着脸向前走着,冷风习习,吹拂着她的脸颊,还有些生疼,不知不觉,她停在了囚禁云景行的破旧寝宫处,抬眸看着守在寝宫外的奴才,摆着脸沉声道,“开门。”

    “公主殿下,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跪在地上的奴才低声回道。

    申屠璃又是一怔,愕然地盯着紧闭的大门,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皇上……在里面?”

    “正是。”门外的奴才回道,“皇上还带着您昨儿个带来的玉掌印一同进去的。”

    “本公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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