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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活人炼狱-第49部分

小说: 活人炼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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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现什么没有?”我冲唐宁问了一句。

    她摇了摇头,“没有,得找个人问问。”

    说完后,直接朝着一个卖葱的大婶儿走去。

    “你俩买葱呢,我这葱是早上刚从自家地里采的,看你们不是当地人吧,我可以给你们便宜点儿……”

    那大婶看见我俩走过去,连忙站起身推销她的大葱。

    “曹月红住什么地方!”唐宁冷冷的问了一句。

    那卖葱大婶明显一怔。

    我在旁边哭笑不得,心想这千金小姐情商还真够可以的,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她这么说话冷冰冰的人家鸟她才怪。

    果然,那大婶儿见唐宁这个态度,也没给好脸『色』,“不知道。”

    唐宁刚准备张口,我连忙上去将她拦着,冲那大婶儿笑道,“大婶儿,我们是大学生,来乡下采风,也就是过来采集一些民间故事,风土人情什么的,你这葱不错啊,看上去挺新鲜的,这怎么卖的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大婶儿听我这么一说,脸『色』这才缓和起来,白了旁边的唐宁一眼,然后冲我笑道,“还是这小伙说话中听,原来你们是大学生啊,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的民间故事,风土人情啥的我最了解了,想知道啥就跟我说。”

    于是我就和她闲聊了起来,一旁的唐宁显得有些不耐烦,我暗中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着急。

    唐宁很聪明,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我感觉她那颗脑袋的聪明度肯定不会比安然差多少。

    只不过在为人处世,情商这一块儿,安然绝对能甩她好几条街,今天这事儿要换做是安然的话,肯定早就把这卖葱大婶儿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为了让她确定我们的身份,我耐心的听她讲了一些这里的风土人情什么的,还掏出手机给她拍了个照,骗她说这张照片会挂在我们学校的美术馆。

    她就更高兴了,“还别说,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哩……”

    倾听是最好的沟通方式,我耐心的笑着听她说完,假装很有兴趣的样子。

    然后在她兴致最高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话题朝曹月红身上引,“大婶儿,你知不知道村子里有个叫曹月红的人啊,别误会,我们学校在举行一个活动,历史上有个很出名儿的人叫做曹月红,所以学校让我们找到十个和曹月红同名同姓的人,我们已经找了九个了,还差一个,如果找到最后一个,就会有一笔很丰厚的奖金呢,到时候我肯定会多分你点儿。”

    这是一种社交艺术,我也是跟安然学的,村里的人其实不笨,都很精明,所以必须要扯一些他们不了解的领域,就比方说历史名人。

    之所以费那么大周折,就是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曹月红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如果贸然的去打听,必然会让他们知道我们就是冲着曹月红来的,倒是就会心生警惕,很多事情就没那么容易办了。

    “噢,你说曹月红啊。”

    卖葱大婶突然低下头扒拉了几下大葱,道,“没听说过。”

    我不『露』声『色』的冲她笑道,“那挺遗憾的,谢了啊大婶儿,那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那笔奖金挺丰厚的,我可一定要拿到手,嘿嘿!”

    说完之后,我扭头就走。

    “你干嘛那么麻烦!”唐宁跟在我身后很是不解。

    我笑道,“如果像你那样上去就冷冰冰的问人家,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

    “呵,那你这样,不也是没问出什么吗?”唐宁对我的说法很是不屑。

    我扭头冲她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什么也没问出来?”

    说完后,我四处张望了一眼,确定没人偷听我们说话后,才将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至少,我可以确定她在说谎,而且曹月红在这个村子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脑子笨的人,我之所以费那么大周折,是因为我自有我的想法,而且我现在能确定,我这个大费周折的做法是正确的,曹月红在这个村子里,必定发生过什么非同寻常的事!

第五十六章 石刑() 
刚才那个卖葱大婶的一个细节,当她兴致最高点的时候,我突然问起曹月红的事,当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看见她面『色』很明显的变了一瞬,刻意躲闪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仓促。

    这些细节都证明她在撒谎,所以她一定知道曹月红这个人,之所以可以隐瞒,说明曹月红身上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察言观『色』和推理的逻辑思维,都是安然交给我的,她父亲是一名出『色』的刑警队长,她从小耳目渲染,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在她面前几乎就是透明,她总能一眼看出我那点儿小心思。

    “就算知道又如何?还不是什么都不了解!”唐宁依旧对我的行为很不理解。

    我也没跟她解释太多,笑道,“最多五分钟,我们就会了解了。”

    唐宁一脸疑『惑』,但我也没跟她解释,刚才我离开的时候,给那卖葱大婶抛了个诱饵,我想她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果然,不到五分钟,她就追了上来,“小伙子,等一等。”

    我故作不在乎的扭头冲她笑道,“什么事啊大事儿。”

    她有些气喘的看着我道,“那个……你刚才说的奖金,如果拿到了,我能分多少。”

    “我也不知道。”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但一定会很多,我们学校的奖金一向都很高的,到时候五五分都行。”

    说完后,我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说这些都没用了,大婶儿,如果没事儿的话,我们去别的地方问问,您慢慢忙啊!”

    说完之后,我转过身做出要走的样子。

    “哎,等等!”

    卖葱大婶连忙将我叫住,四下环顾一眼后,“跟我来。”

    我和唐宁对视了一眼,然后跟着她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她表情显得很慌张,四下张望了好一阵后,才冲我道,“我告诉你们也行,不过你们要保密,可千万别说这事儿是我说出去的。”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不过面上依旧保持自然,笑道,“这个自然,怎么,您知道曹月红?”

    卖葱大婶儿咽了一口唾沫,心里边像是在做着很激烈的挣扎,半晌后,抬起头看着我道,“这里的确有个叫曹月红的人,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儿了。”

    我一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十年前?”

    卖葱大婶点了点头,像是在顾忌什么。

    “别着急,您慢慢说,如果情况属实的话,我一定把奖金分一半给你。”我连忙在旁边给她下了一剂猛『药』。

    犹豫半晌后,对方这才下定决心,看着我道,“这里的确有个叫曹月红的人,不过她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故作惊讶,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只不过是想套更多的话出来。

    但接下来她的一句话,就让我变成真的惊讶了。

    她点点头,“被石头给砸死的。”

    我一愣,曹月红不是被火给烧死的吗?

    “石头砸死的?”

    这次我是真的惊讶,连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后,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补充了一句,“您别多心,如果人活着还行,但是现在你说人在十年前就死了,我总得弄清前因后果,确定到底有没有这个人,到时候也好给学校领导交代啊,不然肯定拿不到那笔奖金。”

    奖金是对她的诱『惑』,所以我必须不断用这个敲打她把所有事都倒出来。

    “哎呀呀,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你能信就信吧,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卖葱大婶突然变得很急躁。

    我见她这个样子,像是十分忌惮着什么,如果再『逼』问下去恐怕会起反作用,就稍稍完后退了一步,问道,“那你总得告诉我,她家住哪儿,在什么地方被石头砸死的吧!”

    卖葱大婶儿这才冷静了一些,道,“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这事儿绝不能让人知道是我说的,那奖金,也得多分我一些。”

    我点了点头,接着就听她把曹月红的住址和被石头砸死的地方说了出来。

    至于原因,那卖葱大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说,像是特别畏惧什么一样,叮嘱我到时别忘了分她奖金后匆忙离开。

    “奇怪,她不是十年前在教室里被火烧死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在村子里被石头砸死了?”

    我被弄得一头雾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我俩暂时不打算找过多的人打听这件事,如果真有隐情,一旦打草惊蛇,事情就会很难办。

    最后我俩决定先去那个卖葱大婶说的曹月红被石头砸死的地方看看。

    那是位于东边的一片空地,面积不大,大概也就两个篮球场这么大。

    到这个地方后我就更纳闷儿了,怀疑那个卖葱大婶是不是在说谎。

    因为这里光秃秃的,地势平坦,四周也没有山坡什么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人好端端的在这里怎么会被砸死。

    唐宁则显得面『色』有些凝重,一会儿观察地面,一会儿四周张望。

    “看出什么了没有。”我看着光秃秃的泥土地面,实在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唐宁没有说话,在光秃秃的地面来回走了几次后,站在最中央的位置上,盯着地面的泥土仔细端详起来。

    “去找根长一些的棍子过来。”唐宁盯着地面吩咐了一句。

    我连忙从附近找了根树枝过来,唐宁接过树枝,先是在旁边的地上『插』了几下,接着退后两步,对着正中心的那个位置『插』了下去。

    说来也怪,那根树枝『插』在别的位置时没什么反应,但当唐宁将它向正中央那个位置『插』下去时,竟然很轻易就没入了大概半尺的深度。

    与此同时,唐宁脸『色』瞬间大变,两条柳眉紧紧皱成一团,眼神变得格外冰冷,像是特别愤怒的样子。

    “你发现什么了!”我看见她这个样子有点担心,连忙上去问了一句。

    唐宁将棍子扔到一边,“先回去再说!”

    一路上唐宁的脸『色』都显得很不对劲,像是很紧张,但更像是很愤怒,总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样子。

    回到镇上的那家旅店,她站在窗户旁边眉头紧皱,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没有多问,我知道这个时候她一定在思考着什么,而且不难看出,她一定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焦虑。

    我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柔声道,“先喝口水吧,不管碰到什么事,最重要的是放松,只要保持放松,才能够冷静的去思考一些问题。”

    这也是安然曾经教给我的理论,那次我陪跟她去酒吧喝酒,惹到一群地痞流氓,安然『性』子虽然比较硬,但可不是只会玩儿命的愣头青。

    那次我俩被几十个人拿着棍棒砍刀追了好几条街,安然带着我跑的路线非常巧妙,总能躲过那群人的围追堵截,最后毫发无损的得以逃脱。

    后来我问安然是不是经常去那边,怎么会对那里的地形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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