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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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没有理会夏伯龙,扭脸看着脚下的那个马贼,略微松了一下脚上的力道,使那个憋红脸的马贼能够呼吸。
那马贼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周侗,高声说道:“老头,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们梁山的人马就在庄子里,你快放了我。”
“梁山?你刚才说梁山,是水泊梁山吗?”夏伯龙吃惊地问道。
那马贼道:“既然听说过我们梁山的威名了,就该趁早放了我。”
“水泊梁山?哦,对哦,梁山也是北宋的。”夏伯龙自言自语地说道。
“梁山有什么了不起的,无非是些打家劫舍的盗匪而已,有什么威名不威名的。”周侗淡淡地说道。
“哼!我们梁山可不是随便打家劫舍的,我们抢的都是恶霸,杀的都是贪官,我们都是江湖上的好汉!”那马贼道。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音传了过来,从着火的庄子里冲出了十几个骑着马的大汉,他们手中都拿着兵器,每个人的脸上都凶神恶煞的。当他们看见周侗脚下踩着他们的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小声商量着什么,便有一个骑马的大汉跑进了庄子里,其余的守在庄子的出口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面目俊朗,留着一挂美髯的大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那大汉约莫三十多岁,手里提着一杆长枪,身上穿着一件锦衣,带着那十几个骑马的大汉便冲了过来。
夏伯龙看到这阵势,便对周侗说道:“师父,书上说了,他们都是义盗,是被人迫害之后才沦为盗贼的,他们的寨子里还挂着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师父,你快把他放了吧,咱们结识一下梁山好汉也不枉来此走一遭啊!”
“混账东西,我还用你教?他们这是胡作非为,和造反没有什么两样。一会儿那领头的来了,我定要问他的罪!”周侗严厉地说道。
十几匹快马冲了过来,快接近夏伯龙和周侗的时候,便停了下来,那个领头的骑士当即从马鞍上滚了下来,一脸喜悦地走到了周侗面前。那领头的骑士一见到周侗便十分高兴地拜了一拜,然后说道:“师父!您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你叫我师父什么?”夏伯龙一脸的狐疑,急忙问道。
“你师父?哈哈,真是太好了,原来我们是师兄弟啊!在下河北玉麒麟卢俊义,未请教师弟姓名!”那领头的骑士说道。
“玉……玉麒麟?你……你就是梁山上坐第二把交椅的卢俊义卢员外?”夏伯龙感到甚是吃惊,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卢俊义,而且还和他成了师兄弟。
周侗放开了踩在脚下的那个人,眉头紧皱,十分的不喜,淡淡地说道:“好啊,响当当的河北玉麒麟,也沦为了盗贼了,还坐上了第二把交椅,你好有本事啊!”
周侗的话,不冷不热的,充满了讽刺。他早年便在朝中为官,清楚官场的黑暗后,便辞了官,专心研究武学,在御拳馆当一个武师。其间先后收了好几个徒弟,第一个就是卢俊义,第二个是豹子头林冲,第三个是挂名徒弟,只跟了他两个多月,是行者武松。
不过,周侗收徒从来不让人知道,也不许徒弟向外人提起。所以,三个徒弟之间也互相不认识。后来,三个徒弟陆续上了梁山,在一起待了那么久,却从未提起过师承何处。由于三个人学的武功套路不同,彼此之间也看不出武功上有什么联系。
卢俊义听到周侗的这番话,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道。
“师兄,你们在前面抢掠的是不是恶霸?”良久的寂静后,还是夏伯龙打破了这番沉默。
卢俊义点了点头,说道:“嗯,他是这一带有名的恶霸,荼毒百姓,坏事做荆这次下山,我便是专门来收拾他们的。”
“师父,你看,他们做的都是为民除害的好事,与一般的盗匪不同的,应该属于侠盗。据我所知,他们一共有一百零八个大小头目,都个个是好汉,也都是被官军逼迫的,走投无路才落草为寇的。”夏伯龙道。
周侗厉声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夏伯龙道:“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到他们寨子里看看,是不是有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
卢俊义听到夏伯龙分析的头头是道,对梁山也十分的了解,不由得对他这个小师弟产生了好感。卢俊义当即接上了夏伯龙的话,对周侗说道:“师父,这里离梁山不远,你就跟我一起上寨子里吧,也好让我好好地招待招待你。宋大哥要是听到您来了,一定会喜出望外的。”
周侗也明白世态炎凉,看到卢俊义的脸颊上还刺着金字,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以后你要是再来诛杀恶霸的话,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卢俊义脸上大喜,当即说道:“师父,徒儿谨记心中。”
第7章()
周侗既然答应了卢俊义,便带着夏伯龙跟随着卢俊义一起上梁山。
卢俊义先派人回去禀报,让周侗、夏伯龙一起骑着马,慢慢悠悠地朝梁山而去。
夏伯龙第一次骑马,难免有点不习惯,他也控制不好马匹,只得有一个梁山上的小兵牵着马,他坐在马背上,悠然自得地向前走着。
从那个村庄到梁山,也不算太远,反正只走了一个多小时便到了一片水域那里。那片水域就是通往梁山的要道,早有一些船只等在那里,有两个领头的一看见周侗来了,都十分的高兴。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身高八尺,三十四岁年纪,另外一人披头散发,一身行者打扮。夏伯龙一见到这两个人便觉得很是眼熟,等到走近一看,两个人的姓名便赫然从脑海中跳了出来。
这两个人一个是豹子头林冲,一个是行者武松。
林冲、武松一见到周侗来了,便来到身前,脸上十分高兴,不约而同地向着周侗拜了一拜,然后告诉叫道:“徒儿拜见师父!”
此话一出,倒是震惊了当场四人。
夏伯龙、卢俊义、林冲、武松都面面相觑,俄而又哈哈大笑。
原来,周侗曾经收过三个徒弟,正是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但是,周侗收徒有个习惯,不许徒弟向外人提起收徒一事,加上所教授的武功又各不相同,以至于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虽然同在梁山之上,却从来不知道他们的师父是同一个人。
今日一见,周侗师徒齐聚于此,徒弟们倒是显得很是高兴,可做为师父的周侗却不喜。周侗原先所收三个徒弟,现在全部沦落为草寇盗贼,他又怎能高兴的起来。周侗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见夏伯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小子以后且莫向你三位师兄学习。”
夏伯龙听出了话中的意思,知道周侗为人清高,徒弟若都沦为草寇,一旦传出去,只怕脸上也无光彩,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冲、武松听到周侗的话,便看了一眼夏伯龙,见他身长七尺五,头发短短的,面部黝黑,脸上棱角分明,觉得夏伯龙很是奇怪。
夏伯龙走到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面前,学着武侠片里的江湖人士的礼节,当下拱手说道:“在下夏伯龙,见过三位师兄!”
卢俊义急忙对林冲、武松说道:“这是师父新收的徒弟,你们第一次相见,多亲近亲近。”
林冲哈哈笑了笑,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夏伯龙的肩膀上,然后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惊喜之色,大声说道:“嗯,相貌不凡,果然是一表人才。”
夏伯龙被林冲那么一拍,身子便向一侧微微倾了一下,若不是他身板结实,只怕林冲这一拍会使他侧倒在地。
武松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师弟好”,然后便扭脸对周侗说道:“师父,宋大哥听说师父来了,便在山上准备下了酒宴。师父,咱们这就到山上去吧。”
卢俊义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人便立即将抢来的东西搬上了船,独留了一艘大船来接周侗,并欠身对周侗说道:“师父,请上船吧。”
周侗点了点头,一把抓住了夏伯龙的手,淡淡地说道:“伯龙,咱们上船。”
夏伯龙被周侗拉着手,走上了船。夏伯龙回头看了看岸上的卢俊义、林冲、武松三人,见他们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夏伯龙看的出来,周侗对这三个徒弟,似乎并不是很满意,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是盗贼,是草寇。
人全部上船之后,便开始向着梁山驶去。
夏伯龙看过水浒传,知道这水泊梁山是一个好地方,外面有方圆几百里的水域为其屏障,只有渡过这片水域,才能登上如小岛一样的梁山大寨。夏伯龙沿途看了看这片水域,见这水域里岔道极多,若是不知道路的话,只怕会在水域中迷失道路。
约莫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夏伯龙和周侗等人便到了梁山大寨。
在岸边,早已经有一班锣鼓队站在那里,一见到他们来了,就使劲地吹奏着声乐,欢快的传遍了大半个梁山。在岸上,一个黑黑矮矮的汉子,穿着一件大红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像新郎帽子的人一脸喜悦地站在那里。夏伯龙见到那人,当下便猜出了他就是宋江。
宋江背后站着十几位大小头领,那十几个人相貌身材不一,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夏伯龙一一看去,都能大致猜出是谁,心中不禁暗暗叫道:“乖乖,这么多排在前面的头领,都来迎接师父,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让这么多梁山好汉都如此敬重他?”
下了船,宋江快步走到了周侗的面前,欠身鞠躬,一脸喜悦地说道:“周老爷子大驾光临,让我梁山蓬荜生辉,实在是我梁山的福气埃”
周侗碍着面子,不得不向着宋江回礼,只是简单地拱了一下手,然后说道:“宋头领过奖了,我周侗不外乎是个武师而已,怎能担当的起如此厚待?”
宋江客气地说道:“周老爷子大名鼎鼎,纵横江湖数十年,少有对手。今日能屈身光临我梁山,实在是我们莫大的光荣。”
周侗一听这话,便立即说道:“宋头领,周某来此,只是为了师徒叙旧罢了。”
宋江见周侗十分的爱面子,心想他名重天下,而梁山说白了不过是盗贼草寇,便呵呵笑道:“周老爷子放心,此事仅在梁山,并不向外张扬。”
周侗“嗯”了一声,满意地捻了捻胡子。
夏伯龙见周侗一直不愿意跟宋江一伙有太多牵涉,而宋江此时又和周侗陷入尴尬的场面,便主动从周侗的身后挤了出来,拱手对宋江说道:“在下夏伯龙见过宋头领!”
宋江瞅了夏伯龙一眼,当即回应道:“原来是夏大侠,久仰久仰!”
夏伯龙心中咯噔了一下,他哪里是什么大侠,他刚来古代才多少天啊,除了周侗知道他外,谁还知道他?夏伯龙见宋江这么将自己捧了一把,便对宋江有了一丝好感,扭脸对周侗说道:“师父,宋头领如此隆重的欢迎,若不进山寨,恐怕会失去了礼节。”
周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宋江听到此话,当即说道:“啊,周老爷子,我已经在山寨里设下了酒宴,里面请。”
宋江领着周侗便进了山寨,夏伯龙则跟在了周侗的身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