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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明末之大国崛起-第250部分

小说: 明末之大国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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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几人全都不约而同的闭起眼睛,感受着这段空灵飘渺,偏又难以把握节奏的曲调,朱聿键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张乔弹奏间开口唱道:“雉朝飞兮鸣相和,雌雄群兮于山阿,我独伤兮未有室,时将暮兮可奈何?”

    婉转动听的少女轻音,配上那空灵的古琴音调,听得众人皆如痴如醉,直到曲终尚觉余音绕耳。朱聿键缓缓睁开眼睛,不禁赞叹了一声:“好个雉朝飞,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第四百七十四章雉朝飞() 
朱聿键的这句话,却让张乔眼前一亮,她起身对着朱聿键道了个万福:“想不到这位公子竟然能够听出此曲的名字,实乃佩服之至。”

    实际上朱聿键能够说出这首曲子,是因为大学开联欢会的时候,一个女生表演节目曾经弹奏过,不过她说过这首曲子非常难,她也仅能弹个皮毛而已。当初出于好奇,朱聿键曾经在网上听过大师弹奏的这首雉朝飞,果然与那名女生弹得区别很大。

    这件事情后来他也就淡忘了,不过今日这个歌姬张乔弹奏起来,唤起了他的回忆。以他如今的鉴赏能力,居然发现张乔的琴技不在后世那位大师之下,这让朱聿键感到非常吃惊,要知道从这个女子的样貌上看,她绝对不超过十五岁。

    “我虽然不会弹古琴,却也听说此曲极难。姑娘小小年纪竟然弹得如此之好,实在令人佩服。”朱聿键这句话却并非恭维,而是真的发自内心。

    听到朱聿键的夸赞,张乔并没说什么谦让的话,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个夸赞的人了。她只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朱聿键问道:“公子可知道这首曲子的出处与意境?”

    朱聿键笑道:“我一个粗人,怎么能知道什么意境。只不过我听人说过,这首雉朝飞是写一个叫做牧犊子的人终年放牧打柴,直至暮年仍是孤身一人,他见雉鸟都是成双成队地愉快飞翔,心中非常羡慕,愈加感到自己的孤独凄凉。乐府古题要解中提到魏武帝时有个卢姓宫女,擅长此曲。琴苑心传则认为奇音妙趣,雉朝飞为最。”

    这些话都是朱聿键在网络上看来的,本来早已忘记得死死的,今天听到张乔弹了这首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男性在美女面前的表现欲作祟,他的头脑竟然分外清醒,连这些事情都记了起来。

    朱聿键的话却让张乔分外惊讶,他所说的这些连自己都不知道,却又不似胡说。如果他对这样生僻的曲子都能将出处信手拈来,该是何等的大才子啊。而这样一个才子,本应该对自己的才学颇有傲气才对,他却自称粗人,还自嘲说是不懂意境,这又是怎样的才情,张乔不禁对他升起了好奇心。

    见到朱聿键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郑芝豹和李俊根本就完全不懂。刚才的琴曲他们只是感觉好听,至于那里好听都说不出来,朱聿键不但叫出名字还知道典故和书上的记载,他们也不禁暗赞王爷有才学,居然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对朱聿键起了浓厚兴趣的张乔,又想起她刚进屋的时候,朱聿键在看得那副字,她又笑着问道:“奴婢进屋的时候,见到公子正在欣赏一幅书法?”

    “哦,是呀,那副狂草的确写得不错,只是下面没有落款。”朱聿键摇着头说道。

    张乔却是掩嘴轻笑:“公子可看得出来,这幅墨宝是哪位才子所写?”

    朱聿键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的王府之内也有一副差不多的狂草,他试探着问道:“可是邝露的作品?”

    “公子果然睿智,竟然是一猜就中。”张乔感到颇为惊讶。那副墨宝乃是邝露一次来喝酒,喝醉以后所写的草书,只不过他写完之后就醉的不省人事,因此才没有题跋。后来等到邝露清醒,张乔请他写上落款,邝露却是几次提笔都放了下来。最后他摇头说此时没有喝酒的醉意,却再也找不回那种意境,如果自己随意题跋,简直是降低了这幅墨宝的观赏性,因此索性不再题字,就这样空着落款处挂在了墙上。

    提起这个邝露也算是个奇才,当然这个奇字在当世的士子眼中有待商榷。他是广东南海人,生于世代书香之家,祖父邝彭龄是进士出身,曾任过知县。父亲邝思浩,也当过廪生,在广州省内颇有才名。

    邝露自幼才华横溢,但与这个时代死背八股文的做法却大有不同。他工于诗词,还精于骈文,又是篆、隶、行、草、楷各体兼擅的有成就的书法家,其草书字迹劲秀,师法王羲之而自成一格。

    除了这些文采之外,邝露涉猎极广,他还通晓兵法、骑马、击剑、射箭,又是古文物鉴赏家和收藏家。其本人虽然才华横溢,却又是一个秉性不羁,鄙视金钱,不慕科名,蔑视传统礼法的人,所以并不受那些科举士子的待见。

    邝露在书法方面才华横溢,但如今还只是局限在广东一省,没想到朱聿键明显不是广东口音,却能看出邝露的书法,她不仅对此人刮目相看。刚才虔婆曾经嘱咐过,这三个男子都是朝廷武将,她本以为应该是粗俗不堪的,没想到这个人才艺很高,不但能听出自己弹得雉朝飞,又能辨认出邝露的书法,显然不是单纯的武人可比。

    张乔不禁对朱聿键多加注意了,她又用诗词歌赋试探了一番朱聿键,对方虽然不是对答如流,却每每有出人意料的论断,让张乔耳目为之一新。朱聿键与张乔谈得热闹,郑芝豹和李俊却完全听不懂,不过他们也没将心思放在这个清丽绝伦的歌姬身上,而是搂着自己身旁的女子,说起了悄悄话。

    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朱聿键,又看了看两个玩得高兴的武将,张乔忽然长叹了一声。朱聿键见张乔刚才还说得眉飞色舞,突然又变得神情落寞,忍不住询问道:“张姑娘为何叹气?”

    张乔说道:“如今家国不幸,北方建奴叩关而入,西北流贼蜂起,三位皆是武将却流连于烟花之地,实非国家幸事。”

    这段话让朱聿键为之愕然,他没想到张乔竟然说得如此直白,就差大骂他们三个不思报国留恋青楼了。旁边的郑芝豹却颇不服气:“姑娘这就不对了,我等虽然是厮杀汉,却也不是铁打的。大战稍歇之际,总要休息一下吧。”

第四百七十五章曲终人消() 
“难道你们刚刚打仗归来?是建奴还是流贼?”张乔问道。

    李俊呵呵笑道:“都不是,我们打得是红夷人。今日我们与红夷人在海上大战一场,一直追到广州这才停靠休息的。”

    “红夷人,他们不是商人吗?”张乔颇为奇怪,其实不光是她,除了宁波日报宣传下的邻近几省之外,还没人注意到红夷人的恶行。

    朱聿键笑道:“姑娘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红夷人是从海上而来,这向来不是大明所关注的方向。只不过欧洲诸国与大明不同,他们的商人其实就是海盗也是军人,如果打仗集结在一起就可以进攻国家,分散也可以劫掠他国商船。实际上这次就是因为红夷人劫掠厦门港,我们才会出兵的。”

    “竟有这等事情,我真是错怪三位了。”张乔说道。

    “不妨事,姑娘能够忧国忧民,实属难得。我辈男儿无法扫平外虏,才应该羞愧。”朱聿键这句话说得李俊和郑芝豹捂嘴偷笑,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王爷恐怕看上这个歌姬了。

    张乔却是听得脸色微红,低声说道:“无论如何,那句话奴婢说得也是有些重了,不如我再弹奏一首高山流水算作补偿。”

    “好啊。”这次连李俊和郑芝豹也是齐声叫好,他们虽然不懂音律,却也为张乔的琴技所折服。

    张乔笑着向朱聿键点点头,随后闭目凝神片刻,她的手缓缓拂上了古琴。一股清冽如溪流般的颤音,从古琴上缓缓流淌而出,听得三人都是心头一松,精神顿时安逸了下来。别说是他们三人,就算是透过门缝飘出的琴音,也让外面的人如痴如醉,整个藏秀楼顿时鸦雀无声,不论是客商还是青楼姑娘皆沉醉其中。

    平日里张乔给他人弹奏,都是弹奏一曲即离开,从未有弹两曲的时候。今天不但破例弹了两首琴曲,而且还将平日里不轻易示人的高山流水弹了出来,这让虔婆吃惊不已。记得上次巡抚公子来听曲,想让她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她却以此曲难度极高,弹之太耗心力为由而拒绝了,没想到今天她却弹了出来。

    一曲高山流水曲调悠扬,时而激昂时而忧伤,时而轻柔时而欢快,直让所有人都感到如痴如醉,朱聿键也完全沉浸其中不知外物了。等到他终于脱离了那种意境,缓缓张开眼睛的时候,张乔已经不知去向。淡香犹存佳人已去,朱聿键不禁长叹了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看到朱聿键意兴阑珊的样子,郑芝豹和李俊哪里敢赖在这里,连忙起身道:“朱公子,咱们也该回去了。”

    “也罢,回去吧。”朱聿键摇摇头,他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转身就离开了。两人虽然很想在此地过夜,但是王爷似乎心情不好,他们如何敢留下来,只好跟在后面也离开了。

    朱聿键刚刚走出房间,一位俏婢就凑了过来施礼问道:“这位可是朱九公子?”

    “我是。”朱聿键答应了一声,他感到颇为好奇,不知道这个俏婢如何知道自己在外面的化名。

    “这是我家姑娘给您的请帖,三日之后此地将会有一个诗会,希望公子到时参加。”俏婢笑颜如花的解释着,一边将个烫金的帖子送了过去。

    朱聿键打开帖子,上面果然写着藏秀楼诗会的名字,后面还有具体的日期。他询问道:“你家姑娘是谁?”

    “我家姑娘真是刚才为公子弹琴之人。”俏婢笑着微微道了个万福,转身离开了。朱聿键听得眼前一亮,原来给他请帖的人竟是刚才的张乔,他心中不禁暗暗决定,到时候一定过来看看。

    朱聿键直接将请帖塞入袖子里,这个时候郑芝豹和李俊才刚刚出来,那名虔婆赶快又迎了上来。郑芝豹与她说了几句,这才跟着朱聿键离开了。三人率领一群护卫,乘着出租马车自此回到码头,登上了旗舰象山号,此时的甲板上正有郝玉兰在焦急的张望。

    “王爷,你们去喝酒了?”郝玉兰见到三人回来,连忙迎上去询问道。她听说朱聿键要出去转转本来没有在意,结果他们却去了几个时辰,加之回来都是满身酒气,她这才有此一问。

    郝玉兰是什么人,虽然明面上是朱聿键的贴身护卫,但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就是未来的侧王妃,而且还是很受朱聿键重视的那一种。如今她的问话,就算是李俊和郑芝豹两人,也不敢随便乱说。

    “喝了一点点而已。”郑芝豹笑着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等告退。”李俊见到情况不对,连忙拉着郑芝豹逃走了,只留下朱聿键和郝玉兰站在甲板上。

    朱聿键笑着上前拉住郝玉兰说道:“让你在甲板上等候了许久,是我得过错了。甲板上风大,咱们还是去船舱里就寝吧,天色可是不早了。”

    郝玉兰面对朱聿键,如何会太过执拗,毕竟两人身份相差极大,她只好跟着朱聿键一起返回了船舱。两人一阵激情过后,郝玉兰搂住朱聿键问道:“王爷,是不是奴婢服侍的不够尽心尽力?”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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