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特种部队始祖-第1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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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
可是,以沈擒龙和李骥的能力,竟然没有发现在附近跟踪监视他们的人,这让他们暗暗吃惊。又过了一天,沈擒龙正在说如果再没有线索就要撤走,手下报告,一个女人来了。
沈擒龙和李骥没有出面,让井笑梅出去看看。他们两个从门缝里边向外张望,只见一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来到里边,一看到井笑梅,就上前说话。
她说:“是一枝梅姑娘吧?我们家老张找你男人有事情。姑娘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看看。我们家掌柜的要请姑娘和你男人吃饭。”
井笑梅也是精明过人的人,她笑着问道:“你贵姓,你怎么认识我?”
那个女人笑着说:“我叫李淑芬,咱们是同行啊!这几次姑娘去布料,咱们都见过了,就是姑娘不知道我们家掌柜的是张玉堂。”
井笑梅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人是张玉堂的,她在哈尔滨开商店,恰好看到井笑梅给部队办货,就记住了她。
但是,这时张玉堂怎么会想起请井笑梅和李骥吃饭呢?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从里边出来,那个女人一看沈擒龙和李骥,赶快陪笑说:“哟,这是不是军长啊?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没敢过来拜访。”
沈擒龙问道:“今天你们家掌柜在家吗?”
那个女人急忙说:“在家在家,这几天都在家,就等着军长呢!”
沈擒龙说:“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行,行!我们家掌柜的等着你们都等着急了!”
几个人出门上了电车,坐了两站地就到了李淑芬家门前,原来她的商店离那个办事处不远,所以连井笑梅的住处都知道了。
其实这也不完全是巧合,当时全世界的城市都没有现在的大,人口也不多,要做生意都要挑选同一个繁华地段,大家很容易遇到一起。
李淑芬带着沈擒龙他们穿过前面的商店,到了后面的房间。这是一座小二楼,有好几个房间。到了里边,李淑芬四处看了看一阵,没有看到张玉堂,有些奇怪。
沈擒龙和李骥也四下观察,忽然门外有人说话,沈擒龙和李骥向外面一看,原来是张玉堂带着一个伙计模样的人从外面进来。
看来张玉堂十分小心,李淑芬不在家,他就到外面观察动静去了,避免被人家来逮捕他的人堵到家里。
他一看到沈擒龙和李骥,急忙抱拳说:“军长,小人有眼无珠,投奔来迟,还请军长和参谋长恕罪!”
沈擒龙和李骥赶快笑着客气,两边的人坐下,李骥问道:“张老大怎么这么客气,再说,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屯子里边说,要跑到这儿来。”
张玉堂对李淑芬说:“军长来了,赶快准备饭,出去到饭店要点好菜,弄点好酒来。”
李淑芬答应一声,正要出去,井笑梅说:“大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淑芬客气了几句,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出门去了。
等到他们走了,张玉堂才说道:“唉,惭愧呀!那天我没听军长的话,才出门就让人家打了黑。我几个得力手下全都死了,回去之后,没过了几天,我又让民主联军包围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冲出来。”
李骥笑着说:“人回来了不就行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现在手下还有人吗?”
“唉,军长,我实在是太丢人了,现在手下只有一半的人了。”
沈擒龙和李骥心想,这家伙真是打不死啊,让民主联军包围了还剩下这么多人。不过这是哪儿的民主联军,没我们的战斗力强啊,我们哪次不得消灭他上百人,怎么就让他跑了呢?
沈擒龙问道:“你手下的内奸找着了吗?”
张玉堂满面羞惭地说:“一场混战,死了很多人,到现在也想不出谁是内奸。”
李骥说:“你老兄这脑子,还找不出内奸?你这脑子多厉害啊,所有人都以为你在外面的屯子住,没想到你在哈尔滨开商店,当了老板了。你老兄这打扮,一点不土嘛!”
张玉堂满脸狐疑地问道:“军长的太太,怎么会成了民主联军的办事处呢?军长这个民主联军,是真的是假的?”
李骥笑着说:“你老兄都藏到市里来了,我就不能也藏到市里来?你没觉得民主联军的身份更保险,更没人怀疑吗?”
沈擒龙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只有和民主联军扯上关系,才是最安全的办法。我们把一个市政府的秘书发展过来了,他帮我们弄了这个身份。”
张玉堂连连点头:“你们这些能当上军长的,都是高人哪!都和民主联军有关系,人家姜军长就从来不怕检查,上次全城搜捕他,还是民主联军的人把他送出城的。”
沈擒龙和李骥一听:“你怎么知道?是他说的?”
980、诱骗土匪抓特务()
民主联军内部有内奸的事情,沈擒龙他们早就知道。ggaawwx这不只是要找到内奸,为破获国民党特务案件出力,也是为了沈擒龙和李骥自己的安全的大事。
沈擒龙和李骥对这个在民主联军内部的内奸的事情当然关心。李骥马上问道:“你看见那个民主联军了?”
张玉堂有点得意地说:“我当然看见了,当时,民主联军到处搜捕土匪特务,他们以为我得吓得跑出城去,我偏偏从外面进城来。可是,我进卡子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民主联军的官把军长送出城。”
沈擒龙说:“咱们光是有几个上面的人没用,还得办事啊!不是要准备暴动吗?咱们要是也能控制点武装,至少也能控制个卡子,咱们不是也方便得多了?你知不知道那个送姜鹏飞出卡子的人是谁?”
这下张玉堂说不出来了,他沉思着说:“名儿不知道,不过好象是后来又看见过,在饭店见过。当时我有事,没过去再看。”
沈擒龙看看李骥,两个人没说话。
这时李淑芬和井笑梅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饭馆的伙计,手里拎着大食盒。张玉堂连忙说:“请,请,李老大,龙老大,都快上桌。”
两个女的叽叽嘎嘎的,有说有笑,好象多年的朋友似的。摆完桌子,她们两个又到厨房去准备更多的酒菜,其实是让男人们谈大事。
等到他们出去了,张玉堂才又对李骥说:“军长,兄弟现在没人没,实在是太惭愧了,不知道军长还能不能收留。”
李骥说:“张玉堂,本来呢,我对你是真有点烦。你说当时我们哥们儿好心好意找你,你倒扔下我们跑了,我可最烦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人。不过呢,既然你现在有这份诚心,那么前面那篇咱们就翻过去,从头来过。”
张玉堂急忙举起酒杯说:“李军长仗义,兄弟不会说话,啥也别说了,全在酒里了。”
说着,他一口把酒全都喝了。
沈擒龙和李骥也喝了一杯,然后,沈擒龙说:“不过呢,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军现在可是全都凭功劳分配军衔,人家都拉来了上千人了,你连自己的人马都没有了,也实在不好给你什么。你也应该弄点功劳才行。”
张玉堂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沈擒龙说:“现在咱们军全都是能打的,上将那边呢,就是一些特务,光是一些玩嘴的,连个出来办事的人都没有。可是光有能打的人肯定不行,光是有咱们在市政府的那个官员也不行,光是有情报不能办事能行吗?所以呢,你要是能把27军的那个管卡子的人弄过来,这可是一件大功。”
张玉堂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我倒是跟过他几次,可是他一进邮政街,我就找不着他了。”
沈擒龙说:“几次都是在邮政街没的?就是说,他家在邮政街呗?”
“应当是,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家。”
李骥说:“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真不明白!这么大的事,你也不下点本钱弄清楚!把你的人全叫上,盯死他!”
张玉堂虽然点头,但是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李骥骂道:“你就是个当土匪的命!这么大个金山放在眼前也不知道拣!”
张玉堂更加迷惑:“怎么是金山呢?”
李骥说:“民主联军里边的人,哪个特务不想知道?把他了能换多少钱?”
沈擒龙补充说:“退一万步说,就算咱们不跟着国民党暴动,认识这么个人,将来做生意也有好处啊!再说,这小子不干人事,家里准阔气得很吧?你老兄这几十年买怎么做的啊?不是光抢穷农民了吧?”
张玉堂不禁如醍醐灌顶,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几乎跳上桌子。但是很快他又直着眼睛说:“可是,人再多也没用啊!不知道他家在哪儿怎么盯啊!”
沈擒龙鄙视地说:“邮政街才多大个地方?首先是他都给特务干活了,总不能是个穷人吧?那些破平房跟前不用去了吧?
其次是你每次看见他都能知道他是民主联军的人,就是说他穿着军服呢吧?叫你的人看见穿着民主联军军服的人就盯上,然后叫你过去认人,这样总能多找到一些地方吧?住在邮政街的民主联军干部总数有限吧?3天5天总能找到吧?”
张玉堂几乎以头抢地,感觉认识李骥和沈擒龙,真是相见恨晚,三生有幸,他拚命点头说:“军长,参谋长,你们真是神人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明天就派人找!”
沈擒龙想了一下说:“我也把人派出去,咱们来他个拉大网逮小鱼,争取两天之内把他翻出来。”
李骥又说:“还有别的线索没有?你遇到他几次了,他在干什么,和别人说什么,有印象没有?”
张玉堂连连点头,努力回忆着说:“好象他在办什么事,都是一些有钱人跟着他,全都急得要命,他在骂人。对,和另外两个穿着便衣的人在一起,手里拎着一堆东西。”
沈擒龙问道:“干嘛的?不是咱们同行吧?花布的吧?”
张玉堂哈哈大笑:“不是,大概是管大生意的。我没敢靠近,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怕民主联军什么的带的。”
李骥骂道:“你看你那点出息,你是惊的兔子啊?”
沈擒龙哈哈大笑,张玉堂很不好意思地笑了。张玉堂这个人非常多疑,稍有一点危险就会溜走,这是他多年保命的秘诀,但是,就因为这个,他也错过很多机会,他自己也非常清楚。
然后3个人又接着谈,沈擒龙又说:“张老大,你脑子够用,认识的姜鹏飞的人多,不如再从他们那边拉一些人过来。其他的笨蛋都是当土匪的料,一到城里就两眼一抹黑,你和他们不同,说你是哈尔滨人没有不信的。你多弄一些他们在城里的人,这个可比弄到多少土匪都强,这是大功。”
张玉堂一边点头,一边又说:“可是,我也不认识他们多少人啊,我只是大致见过,跟人家没交情。”
李骥骂道:“你他妈又来了,才夸你两句,你就开始露怯!你不认识人,做买总会吧?就算拉不来人,这都是金矿!”
这就是沈擒龙的口头语,李骥跟着沈擒龙时间长了,时不时的开始冒北平方言。
张玉堂果然没听懂,傻乎乎地问道:“什么叫金矿?”
沈擒龙骂道:“笨蛋,才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