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枪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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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宗的话音一落,会场里齐齐地站出了几个连长,按规定,上一级的职务只能由下一级来挑战,连长挑战营长,符合程序。
扁篓头是谁,与王耀宗一起起事的兄弟,79团的缔造者,扁篓头一直都自喻是团长的左膀右臂,虽说从来没有过什么建树,王耀宗对他一直都很容忍的
扁篓头看到一下站出了那么多的连长,觎视他的营长位置,他的营长位子十有八九是不保了,扁篓头怒火万丈,对那几个连长大声地训斥:“你们好大的胆子……”
第九十章:比武求官(2)()
人不走运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都打得自己脚后跟疼。扁篓头看有那么多的连长要争他的位置,越发因为自己晦气,自认为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这些狗屁连长不识好歹,给个棒棰就当针,扁篓头怒火万丈,就吹胡子瞪眼,大声喝斥那些连长:“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争位置,也不想想三营长的位子你们做得了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有两个连长气妥了,胆怯了,悄悄地坐了回去,怎么说扁篓头现在还是三营营长,团长的心腹之人,闹僵了,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而其他的几位连长却很不服气,他们看着王耀宗,看着石头,看79团这两个中心人物现在怎么处理此事。
王耀宗看扁篓头这样的态度很不高兴,王耀宗问扁篓头:“你的官比我大么?”
扁篓头不知王耀宗何意,他楞了一下,没回答。
王耀宗又问:“连我团长的位置都可以拿出来了挑战,你一个小营长为什么就不呢?”
扁篓头嘴巴蠕动着,就没有了原先的底气,扁篓头说:“我不是说不可以,我只是觉得他们太目中无人了,没把兄弟『揉』在眼里,我生气!”
王耀宗说:“他们心中有没有人,,不是你说算,我说了算的事,有能力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他们来挑战你,他们挑战不成,咱三营长的位子自然还是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三营长扁篓头压低声,贴在王耀宗的耳朵说:“我到那去拿真本事?咱们是兄弟,谁还不知道谁,我看你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就算了,79团还是你说了算的。”
王耀宗说:“我说算了,兄弟们能算了么?上战场打鬼子,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干的事。我看你既然干不了,你就算了吧,也别总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样对谁都不好。”
扁篓头见王耀宗如是说,非常恼怒,他认为王耀宗是在落井下石。扁篓头瞪了王耀宗一眼,就不再言语了。
王耀宗大声问:“谁挑战三营长?”
几个连长几乎异口同声,说:“我,我挑战!”
王耀宗问:“你们挑战他什么?”
几个连长都说:“让三营长挑,他说挑战什么,我们就挑战他什么!”
扁篓头眼睛一转,忽然说:“打麻将,就挑战打麻将,你们行么?”
几个连长都傻眼了,谁都不会想到扁篓头会说这样的话。还别说,就打麻将一说,在79团扁篓头还真是高手,别人谁都不能比。
有个叫土炮的连长首先提出反对意见,土炮说:“这是歪门邪道,不能算,谁听说过打鬼子用麻将来打了?”
其他几位挑战连长都说不算,士兵们也说不算。
王耀宗就站出来,说话了,王耀宗说:“挑战的规则说得清楚,是军事上有一项过硬的,麻将不算军事上的事,所以不能算。”
扁篓头无望了,扁篓头说:“不算就不算,大不了我的营长不干,三营长我不干了,你们谁爱干谁干。”
既然干不成了,被人赶下了,倒不如自动离开来的痛快、有颜面。
扁篓头这样说了,谁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扁篓头既然说不干了,扁篓头属于自动退出挑战,放弃了这个营长角逐,这个三营的营长,接下来就在几个连长中进行赛选,几个连长的第一项比试,就是枪法,每人只准打三枪,以三枪在靶上总环数算账,最后就剩下了土炮和小山鸡两个连长,而土炮的总环数与小山鸡的总环数又偏偏相同,以枪法上看,两个人难分高下。小山鸡自城隍庙一战后,由于作战机智勇敢,战后提升的很快,由原来的排长一下提升为了连长,人就是这样不知足,当了连长还相当营长,小山鸡就是这样贪心不少。
土炮三十多岁,膀宽腰圆,看起来很笨拙,其实他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土炮是多少年的老连长了,是一营的主力连长,在一营土炮有再大的能耐,也只配做个连长,营长有瘸子坐着,土炮当连长也算是到头了。现在有了这么个升迁的机会,千载难逢,土炮岂能轻易松手。石头在就看到土炮很适合做三营的营长,石头很看重他,石头在心里很支持土炮,但挑战的程序不能打破的,虽说有的时候程序不一定合理,但很合法,一切都得靠着一步步的程序来做,没规矩岂能成方圆?
几位连长淘汰,现在就剩下了土炮小山鸡他们二人,两个人互相都不服气,对他们来说官升一级,近在咫尺,不能不说没有吸引力,枪法已经比过了,不能再比枪法了,挑选军官当是一个多面手。
接下来两个人比拼刺技术,比体能,两个人都穿好了防护服,拿着练拼刺时用的橡皮头木头枪,姿势摆正,面对面地站好了。
土炮说:“识相点,要不事先就退出,免得我捏碎了你的一把鸡骨头,事后你会怨我没给你留下面子,不好看。”
小山鸡笑,小山鸡说:“算了吧,谁给谁留面子比试之后才能知道,你是不是怕我把你这门土炮给掀翻了不好看,现在就虚张声势,想把我吓跑是吧?可惜我不是个鸟儿,我不会被你的几句话就吓跑。”
土炮也笑,土炮说:“鸡就是一个鸟儿,还想不承认是一只鸟儿,鸡只不过比普通的鸟儿大了点,一只大鸟而已,吓他哄他不跑不要紧,我就用实力把这自认为不是鸟儿的鸡打跑总行了吧?”
小山鸡说:“大话不要说在头里,那还真得试试再说,谁打跑了谁还真不一定。”
王耀宗说:“两个人别只顾得斗嘴了,准备好了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好啦!”
王耀宗说:“开始!”
王耀宗开始的始字话音还没落定,土炮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木枪的枪头向小山鸡的胸部闪电般地刺了过来。
小山鸡吃了一惊,这好像不按规矩出牌,又好像没有违规,这是一种游走在对与错之间的问题,细说起来有一大堆的学问,这样的结论很不好说,就不去管它了。
土炮在王耀宗的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就闪电般地一枪向小山鸡刺了过来,幸亏小山鸡早有准备,及时地后撤了一步,躲过了土炮这致命的一刺。
土炮老『奸』巨猾,不愧为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条子,如此神速的一枪是一般的人做不出来的,但土炮的这一刺并不算完,仅是个开始,这是小山鸡根本就不曾料到的。土炮如此神速的一枪刺刺过来,小山鸡后撤一步算躲过了,由于撤的仓促,步子就不稳,向后撤时身子打了一个趔趄,也就是这一个趔趄还没站稳,土炮反倒又跟进一步,枪刺收回,枪托生风紧向小山鸡的脑袋扫来,土炮步步紧『逼』,这更是小山鸡没有想到的。
不过,小山鸡也算眼疾手快,急忙身体下蹲,土炮的枪托带着风声,从小山鸡的脑袋上一掠而过。就在小山鸡暗暗地兴庆,又躲过了土炮的这一招式时,高兴地太早了,小山鸡的肚子上就在这个时候,被土炮狠踹上了一脚,小山鸡的身体飞了起来,摔在了地上,土炮的木头枪刺就紧紧抵小山鸡的胸口上。
土炮笑了,问小山鸡:“服不服?要不再来一回?”
小山鸡闭上了眼睛,他拒绝了回答,一个军人宁死不屈,一句服软的话在任何时候都不是随便说不出口的。
土炮理所当然、毫无悬念地当上了三营营长。
79团的三个营长都有了,各营的连长由营长亲自督办,同样的程序连长有下面的排长来挑战,一级挑战一级,程序规矩不能变。瘸子营长虽受了重伤,这么大的事,这么多的人,这是关系到一个营将来生存的大事,瘸子营长怎么也躺不踏实,他让人抬着来到了会场,他也要为他的一营物『色』三个硬邦邦的连长。
大响是老百姓,一个杀猪的,他也想在抗日的队伍79团上当个一官半职,日后也好娶上个漂亮媳『妇』,他是被王耀宗石头特许的,大响不想在一营当兵,他看不起瘸子营长。他也不想在三营当兵,土炮太猛,好不讲情面。大响特别想在二营当兵,他喜欢小六子的神跑,他认为在小六子这样的军官手下做事提神,他特佩服小六子打得炮。
小六子当了二营营长,挑选三个连长由他督办,二营原来的连长除了小六子升任营长外,还有另两位连长,外加一个骑兵连长大头,大头以他的绝对优势继续当他的骑兵连长外,另两位连长都是有下面的排长挑战,竞争相当的激烈,大响想竞争连长,不符合规定,大响只能像普通的士兵一样,挑战排长,大响没有如偿意愿,大响憋足了一股劲,他想:说什么也要在排长上谋个位置……
第九十一章:虎口夺粮(1)()
挑战别人,谈何容易,尤其是队伍里的排长,那都是一些名副其实是的大头兵。排长要做好这个大头兵,没有两把刷子也是镇不住下面当士兵的,下面的士兵不服你,你如何能当好这个大头兵的,如何带领士兵们心甘情愿跟着你出生入死、冲锋陷阵?
打铁需得自身硬,也就是这道理。
战争年代队伍里的排长,个个都很牛『逼』,不是枪法好,就是拼刺技术稔熟,要不就是手榴弹投得远、投的准,像一门小钢炮,说炸上哪里就炸上哪里。总之,排长这个大头兵,人人都有一门过硬的本领,绝不吹嘘。
大响眼看着一个个排长被人拿走,都各有其主,真是急眼了,终于到了九排排长,这个空额的排长,大响急红了眼珠子。
二营长小六子说:“这最后一个九排排长谁来当?谁来接受挑战?”
这可是最后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二营长小六子的话音刚落,大响就迫不及待站出来说:“这排长我坐了,你们就都来挑战我吧。”
二营长小六子问:“你有什么特长可以挑战的?打枪?刺刀?投弹?要不像我一样,会打迫击炮?”
大响摇摇头,这些他都不会,如果说是比试杀猪、剥皮,第一还非他莫属。杀猪不是杀人,肯定不是军事项目,大响没有言语。
大头想了想,忽然想起他有浑身的力气,他的最拿手好戏,就是摔跤,只说摔跤他还从来没有被人摔倒过。大头很自豪地说:“摔跤,让别人来挑战我的摔跤总行了吧?上来一个倒一个,上来两个倒一双。”
二营长小六子想了一下,说:“行,只要在摔跤方面没人胜过你的,这排长的位子就是你的了,你能行么?”
大响毫不犹豫说:“行行行,一定能行,你就等着称好得了。”
二营长小六子说:“九排排长大响坐了,大响摔跤挑战大家,谁接受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