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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铁十字-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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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我们要指出,在我们面前呈现的不是一幅为了宣传目的而描绘的画面。即使现在,你也可以在德国见到生活十分方便舒适的残疾人,周围人对待他们就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完全没有苏联的庸俗的人们对待残疾人的那种掺杂着恐惧、鄙视和怜悯的眼光。在苏联,卫国战争结束以后,受伤最严重的残疾人被赶到了索洛夫卡专门的院子里,目的是为了不再让他们的尊容损害大城市人民的形象。

    给哥萨克人留下印象最深的是对医院进行的参观。在他们参观的那所医院里,“东方部队”的战俘们与德国士兵们一起接受治疗。库季诺夫特别强调指出:“这所医院的残疾人只有在治好伤,换上假肢,而且又学习了一门手艺以后,才能出院。所以,因战争而受伤的残疾人在德国对于家庭和国家来说都不是一个

    这里,我们要指出,在我们面前呈现的不是一幅为了宣传目的而描绘的画面。即使现在,你也可以在德国见到生活十分方便舒适的残疾人,周围人对待他们就像对待正常人一样,完全没有苏联的庸俗的人们对待残疾人的那种掺杂着恐惧、鄙视和怜悯的眼光。在苏联,卫国战争结束以后,受伤最严重的残疾人被赶到了索洛夫卡专门的院子里,目的是为了不再让他们的尊容损害大城市人民的形象。

    在离开柏林以前,哥萨克们还参观了一位私人诊所医生的住宅:“住宅的功能划分为:一个候诊室、一个接待室、一个治疗室、几个家庭成员们的办公室、餐厅、厨房、几间卧室和图书馆,总共有12个房间。”接着,又一一列举了治疗室和办公室里的最现代化的设备,所有这些都是医生的私有财产。库季诺夫指出,除去交税和所有的花销以外,这位医生的年纯收入过1o,ooo马克。与此同时,“所有的成年家庭成员都有一辆自行车,医生由于经常出诊还拥有一辆汽车。德国一个中等收入医生的生活水平,在苏联甚至教授这样的高级专家也无法相比”。

    读过米哈伊尔?布尔加科夫写的科幻中篇《狗心》(1925年)的读者们可能会同意这种观点。我们还记得,的主人公普列奥布拉任斯基是一位世界驰名的教授,仅有一套7个房间的住宅,但是,就是为这么一套住宅,他经常遭受房屋委员会的攻击和指责。在卫国战争开始前,这种7居室的住宅对于苏联一位名医来说,是极为奢侈的事,至于谈到现代化的设备,甚至大医院还不够用呢。对于大多数苏联人而言,自行车也属于奢侈品。而当时在德国,自行车已经成了主要的代步工具。

    库季诺夫记录下了哥萨克们参观德国纺织商店和鞋店时的印象:“商品供应充足,花色品种应有尽有,用不着排队,就可以随时凭票购买所需的商品。由于这个原因,德国的居民穿着讲究,以至于仅凭服装,你根本无法判断出来:这是个工人还是一位工程师,是一位农村教他们中间有几个好像“外表已经欧洲化了:时髦的型、讲究的衣着,只有‘东方’字样的徽章暴露了他们的原籍。”文章的结尾完全是苏联式的:“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党所实行的政策,目的是为了提高全体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所以,德国人民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十分珍视自己的祖国,并且忠实于自己的政府。”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必须要指出的是,德国民众的生活水平并不是文章作者们看到的那么完美无缺。我们只要举一个例子就能说明这一点。沃尔德马尔?佐梅尔,以前是德国的一个工人,后来在汉诺威的“汉诺马赫”工厂当技术员,1942年1o月当了苏联人的战俘,下面就是他的口供:“现在,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钱是够花了,因为反正也没什么可买的。我以前当车工的时候,每月工资为2oo马克,现在当了技术员每月可以拿到28o马克。27马克交房租,而吃要花1oo马克,是按票供应的。在食物方面,有一大半是靠我个人的菜园子。(。)

第三十七章 大河曲部之战(1)() 
只是还没等他骂过瘾,下面就提醒他今天的轰炸主要是海航干的,而海航也属于海军。这时候克兰克才悻悻然作罢,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为了操弄从法国人处弄来的军舰,雷德尔元帅把基地后备兵力和其他各舰艇上的水兵们抽调一空,北海方向的军舰只保留了维持运作最基本、最关键的岗位,剩下的位置全部让军校生和新兵填了,原以为克兰克能在黑海打出一片天地,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虎头蛇尾的结果。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通过一路航行与战斗执勤,起码现在已经能将这批法**舰摸得门清了,而那些以前从未上过舰的新兵蛋子们也终于经受了实战的洗礼,飞成长起来,最起码他下达的命令能得到准确、及时、有效的处理,这让他感到无比欣慰——这时候他才理解当初元不要求海军裁撤多余人员用于其他方面的良苦用心,否则哪怕现在拥有了这么大一支舰队都不一定能找到足够的水兵。

    “长官,我们接到最新命令,南方集团军群司令官曼施坦因元帅希望我们去增援6军部队,他提了两个要求,第一是牢牢掌握住亚海的绝对制海权,因为这是极端情况下罗斯托夫维持海上补给通道的必经之路;第二是炮击高加索各港口,做出准备大举登6的迹象,协助南翼克莱斯特集群拖住苏军高加索方面军。”

    “收到,请回复元帅,这些任务本舰队都能完成。”

    在德国人毫无动静、甚至毫无反击的诡异气氛中。同时再加上从斯大林、华西列夫斯基、罗科索夫斯基等高层一层又一层传达的催促命令中,第21集团军司令员奇斯佳科夫终于决定加快进军步伐,到11月4日傍晚,该集团军全部主力包括步兵部队、装甲部队、集团军属炮兵单元、集团军指挥部一共14个师又2个坦克旅近1o万人马已悉数过河。

    与21集团军快渡河并建立稳固出阵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顿河下游卡拉赤方向,崔可夫指挥的第62集团军第三次尝试架设浮桥渡河失败,每当他准备架设浮桥时,总会遭到大量斯图卡和重炮的攻击,在浮桥架设地之外。崔可夫试验了各个顿河西岸的传统渡口,现均为德军牢牢把守着,红军虽然拥有火力优势,但4oo米宽的顿河如同天堑一般拦住去路;在卡拉赤更往南一些的地方是顿河支流赤列河,上面的赤列桥是顿河通向斯大林格勒方向的一座较为大型的公路铁路两用桥,在划分战区时分配给托尔布欣的第57集团军负责,为夺取这座桥梁,57集团军连日来动用数个师、旅展开进攻,但屡屡功亏一篑,曼施坦因不但安排了强大的阻击兵力。而且还在西岸一侧的桥墩上埋设了大量炸药,一旦现守不住会及时炸桥。面对德军这种重点突出的防御体系,崔可夫和托尔布欣都感觉很难下手。由于他们已处于顿河下游,到12月初都结不了冰,必须架设浮桥或者控制赤列桥才能过河,因此两个集团军司令员焦急得上火却又毫无办法。

    曼施坦因的态度似乎很明确:要过河可以,但只能是在顿河弯曲部,其余红军部队要么北上,要么就给我在对岸老实候着。这种奇怪的行为很快引起了红军总参谋部的关注,朱可夫与华西列夫斯基等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不但害怕已渡河的第21集团军遭遇什么不测,更害怕顿河方面军中了曼施坦因的圈套,于是从11月5日起便通过顿河方面军司令员罗科索夫斯基命令后续部队暂缓过河,而奇斯佳科夫则接到了两道让他进退两难的命令。第一道要求他谨慎巩固顿河大河曲部,防止敌人动突击;第二道命令则是让他动用一切可能办法去查明当面敌人的真实情况,判断曼施坦因的后续计划。

    他气哼哼地说:“这根本就两道难以兼顾的命令,让我听谁的话好?”

    政治委员布钦皱着眉头:“显然这个任务不好完成,但斯大林同志在看着我们,我们不来完成又有谁来完成呢?”

    “你的意思是?”

    “是否可以考虑出动一支作风硬朗的先头部队向纵深动试探性进攻。如果德国人有埋伏,他们可以及时为集团军主力示警,如果没有,我们就顺利向前推进。”

    “可如果真有埋伏的话,那点兵力不就是送上门去了?”

    “这是我们必须付出的牺牲,否则您想怎么办?”布钦叹了口气,“德国人必然隐藏着强大的力量,他们反扑的力量应该是很强的,如果每个集团军都因为害怕损失而不敢先动一步,战役永远都打不下去,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德国人盘踞在罗斯托夫。那样别说今年年底前收复罗斯托夫,就是等到明年年底前都摸不到罗斯托夫的边。”

    “牺牲不怕,但不能光让我们牺牲啊。”奇斯佳科夫恨恨地踢飞了一颗石头,“至少再来一个集团军吧,让24集团军赶紧过河,和我们一起推过去……哪怕我们充当先头部队由24集团军为我们固守后路也是可以的。要不然战后论功行赏,后续投入的部队都是英勇无畏、力挽狂澜的勇士,付出重大牺牲、先承受敌人第一轮打击的我们反而变成了妥协动摇、不堪一击的懦夫,我倒不怕受点委屈,可我不能眼睁睁让1o万指战员陪我们一起去死啊。”

    “这当然是更加积极稳妥的办法。”布钦思考了一下,“我建议您做两手准备,但无论如何都要向前冲,必要时可以直接给斯大林同志电报,您第一个冲破顿河防线的功劳他是看在眼里的,他不会容忍某些高级军官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

    看着布钦用手指了指上面,奇斯佳科夫便会意地点点头,现在红军有个不太好的倾向:由于斯大林和总参谋部总是惩戒那些打了败仗、挨了敌人冲击的集团军或方面军指挥员,因为在大型战役过程中一些高级将领总希望别的部队打头阵,那样做的好处太明显了——第二波部队扑上去,成功了说明指挥员更加高明、部队更加善战;失败了说明敌人确实强大,第一波部队不也同样失败了么?于是,他一方面命令突在最前线的27军准备向纵深突击,另一方面绞尽脑汁地起草电报——一定要让斯大林同志看到21集团军孤军深入、后援不足的困难。

    “长官,您目前这个策略有点把俄国人给吓住了呢,您看,他们在河对岸至少堆积了4个集团军,4o多个师,在河下游又堆了3…4个集团军,还有4o…5o个师,这么庞大的兵力就是不敢利用河曲部那毫无风险的浮桥过来,拼了命地要在下游架浮桥、夺大桥……”坐在一列豪华的火车列车包厢里——这是曼施坦因从布尔格莱德弄来的,据说当初属于南斯拉夫国王和王后的专列,现在变成了南方集团军群的指挥部,参谋长韦勒中将对曼施坦因笑道,“再这么下去,顿河可真要结冰了……”

    “这么多兵力全扑过来可不好受,所以必须有疏有堵,我本就没有伏击他们的意图,这一切都是他们臆想的被迫害症——他们害怕我们。”曼施坦因哈哈大笑。

    “能不怕么?河曲部过河随便过,下游一步也不让过,我要是红军总参谋部我也会认为这里面一定有圈套,只是……”韦勒疑惑地问道,“这样时间不就拖下去了么?敌人越积越多,到时候迟早会变成一个大问题。”

    “你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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