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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品公子-第28部分

小说: 一品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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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定业气得浑身直哆嗦,拿起手杖砸了过去。“不要狡辩,知秋全部都告诉我了,你好狠的心啊……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要这个位置么?好,我都快死的人了,给你给你,不要打了,放他们走!”

    胡定禧本来是泪流满面,闻言如丧考妣,嚎啕起来了。“大哥啊……”

    任谁也不会想到,居然演变成一个临终“传位”的场面!

    忽然,陆逸拍了拍手,笑着走了过来。

    “恭喜了,胡定禧,你这出戏演的实在太好了!胡族长的陈年顽疾应该只是肺痨吧,怎么会突然间被气的几乎要死了?这一点,难道不可疑么?”

    胡定禧如遭重击,红着脸抢白道。“你胡说什么!虽然我也希望大哥能快好起来,但这等顽症,自然难测,岂是人力所能挽回!”

    陆逸冷笑道。“肺痨虽然难治,但只要疗养的当,也可以保住性命无忧,肺痨者自然体虚,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胡家资产雄厚,自然不会不按医嘱进服大补之药吧!”

    “小……陆逸,你什么意思!老朽的确病入膏肓,每日都要喝参汤静养!”胡定业微微一愣,本想叫小畜生,也急忙改口。

    “既然喝了参汤,平日里又没受风寒,怎会顷刻之间,衰老大半,几乎欲死!这其中,有鬼!”陆逸言之凿凿道。

    “什么,你可不要胡说八道!”胡知秋气鼓鼓道,恨不得杀了弄瞎眼睛的陆逸,只是暗地里被七叔告知情况,才不敢动弹。

    陆逸不以为意道。“平日里。胡族长都是自己喝药,没有叫人帮忙吧!”

    “老朽之前并不严重,有手有脚,都是自己喝!”胡定业道。

    陆逸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胡族长别动,我给你看一项证据!”说话间,陆逸将胡定业的手拿了起来,将其手指甲里的一些黑泥剔了出来。

    “这里的东西,有残留的草药味道,看来喝药之时,胡族长的手指会不经意碰到汤药,问题就处在这里,胡族长的指甲中有奇萝花之毒!正是这些慢性毒药,让他日渐衰老,这才是真正的催命之符!”陆逸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胡定禧,笃定道。

    胡定业摇头道。“不会的,手长在我身上,怎么可能有人下毒!”他并没有破口大骂,对自己的性命还是很在意的。甚至,有些半信半疑了,一直调养的很好,也不可能衰老的这么快啊!

    “一派胡言,大哥,你千万不要听信于他!”胡定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手是你的,但是手接触的东西不一定是你的!”陆逸乜着眼睛瞟着胡定禧,眼神带着一丝玩味。“胡三爷别这么激动,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就让胡族长好好想下,有什么东西不是他自己的吧!”

    胡定业闭着眼睛,沉思着,仅仅只有片刻,便瞪大了眼睛,朝家丁喝道。“快将我平日里经常把玩的那一对弄丸拿来!”

    弄丸,也就是后世的健身球,经常有人拿在手里搓揉健身的!

    胡定禧双脚一软,他的确送给胡定业一对弄丸,而且在上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慢性毒药奇罗花,但知道这种毒药的人十分的稀少,就连他,也是偶然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中弄到的!

    目的,自然就如同陆逸所说的一般,试图害死自己的大哥,做这胡氏一族的族长!

    胡定禧见大哥一脸惊愕的表情望着他,顿时撕破脸皮,神色狠厉道。“小畜生妖言惑众!快点射死他!”

    “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把手足之情当做什么了!”胡定业声音哽咽,苍老的面孔上流下了两行浊泪,他虽然心狠,但毕竟没做过毒害自家人的事情!陡然知道真相,如何承受的了!

    “胡定禧想夺取胡家家主之位已经疯狂了!你们也想陪着这个疯子,一条道走到黑么?诸位好汉,在下知道你们的难处,也只是混口饭吃,咱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现在离去,我陆逸绝对不找麻烦!今日之事,只是普通的争斗!”陆逸镇定的将那块金牌擦了擦,收进了怀里。

    秋风吹过,一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中年头领的脸上,又落尽了衣襟之中,他表情有些呆若木鸡,缓过神来深深的望了胡定禧一眼,强压着怒意道。

    “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玩人也不是这个玩法吧!胡定禧,你这样害我花某人实在太不讲规矩了,银子会还给你的,不过你等着,这事情和你没完。兄弟们,走!”

    花姓头领沉着脸,招呼了一下手下抽身就走。他虽然是混黑的,但哪有胆子和整个国家做对?并且还养着百多号等着吃饭的兄弟,怎么会和胡定禧这个疯子冒险?

    胡定禧当下就急了,连声道。

    “不可能,这小子只是我七弟的落魄亲戚,刚从上阳到的大青县,没有半点根基,身世也是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有御赐令牌!哎,花帮主,你别走,这绝对是个误会!”

    “误会!去你妈的!”说着,花姓头领骂骂咧咧的走了,不过又突然停下,转过头来大步往回走,胡定禧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一把推开了。

    只见花头领走到了最前面,将一个小瓶子丢给了陆逸。“老家伙功夫不赖啊!喏,你的解药!”一边说着,抬手拱了拱。

    被齐芸秀搀扶着的福管家挣扎着站了起来,冷哼道。“老朽单手也能赢你!”

    “嘿嘿……我不欺负你个老东西,陆公子,今日之事是被胡定禧这个畜生坑了,花某对不住你,算欠你一个人情,若是来日有什么事情用得到的,也可以来黑花帮找我!”

    花帮主朝陆逸拱手,说完,又剜了胡定禧一眼,这才彻底离开。

    “以后少不得有叨唠之处!”陆逸客气的回了一礼,这种人黑道中人用处很大,即使不与他们打交道,有个人情在也是好的,至少不会再来惹你麻烦!

    说完这些,陆逸才回过神来望向院中,微微一笑道。“呵呵,都站在胡三爷的后面,难道都是他的同党?”

    唰唰唰……所有家丁忙不迭的闪开,陆逸才点了点头。“胡三爷呐,您还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呗!”

    “我承认,我还有同党,我愿意招供!”胡定禧瘫坐在地上,颓然道,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了!

    “快点说!”胡定业拍着椅子的扶手,火冒三丈道! 

第35章 一事罢一事起() 
第35章 一事罢一事起

    北国的冬天来的很早,中秋节过后就冷了下来,一两个月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去了,很快就是寒风咻咻的天气,少有放晴之时。

    还差两三天才到十月半,鹅毛般的雪花连夜就开始飘了起来,直到第二天早上方才停歇,放眼望去,那当真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白茫茫的一片,只有未被遮盖的树尖探出个头,景色极为美丽壮观!大青县地处山区,气候本就寒冷,这雪只要一下,时停时歇,却就不知道何时才会消融了。

    若是闲得慌,便可以趁着大雪还未封山之时,带上一把弓箭,去山里捕获一些野兔狍獾和山鸡之类的小猎物。其实,兔子腿短,在这雪地里跑不动,只要人跑快点,就根本不用浪费箭矢。若是今日鸿运高照,说不定还会遇到野猪这种大猎物,不过也得掂量一下是否有本事可以搞定,总不要被弄伤了才好!

    不过,在这个滴水为冰的天气里,热衷于上山打猎这种事的,只有两种类,一种是吃饱没事做纨绔少爷,另一类就是为求生计的猎户了。

    否则,要是不留神冻得病了,穷人家的哪有闲钱去治?

    封山之后啥也干不了,饥荒年刚过,普通的农户缴税之后,也剩不下多少粮食,但这个冬天就是三个多月,一大家子坐在炕上眼巴巴等着吃喝,若是不多攒下几个闲钱置办两床薄被褥,储存几袋粮食和柴火,这个冬天是很难熬的。

    吃喝用度,大户人家自然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在这个时节,女眷们会聚在有火盆的暖房里闲聊,或者打打马吊,小姐自然待在香闺里刺绣啊,顺便发下感叹写几篇诗作。男人除了吃喝遛鸟,照样眠宿花柳之地,尽情的挥洒着金钱与汗水。

    县城之内还是比较繁华的,只是一到下午,除了青楼,就没多少人了,各种店铺虽然照常营业,但打烊却提前了。街道上十分冷清,各种摊位少了很多,尤其是水果蔬菜之类的,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年代,蔬菜品种不多,而且没有反季节技术,所以一到冬天,就是靠着地窖里的新鲜大白菜和坛子里的腌白菜渡过。当然,还有萝卜!

    在这坐静谧的县城里,却能听到某处传来稚嫩清亮的朗朗书声,这是一间不大的私塾,听课的也都是七八岁的孩童,虽然年纪不大,但学起来都很认真。

    私塾旁边有一座不大的院落,装饰精致,院中央还有个古代的东西,仔细一看,这竟然是后世的风向标。甚至还写了东西南北的标记。只是它早已被冻住,不能转动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红色夹袄的小姑娘探出了头,将一盆水端起,用力朝外倒去。

    哗啦……雪遇到热水就融,留下一些大小不一的窟窿。

    “小心一点,差点倒我身上!”正在这时,有人推开院门,见状连忙一闪,口中道。“这大冷的天,你别忙活了!”

    语气关切溺爱,全无半点责怪之意。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榆儿才没这么娇贵呢……”小姑娘闻言抬起了头,望着面前的俊朗少年,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了几颗牙齿。

    说话的正是陆逸主仆二人。

    “回来的晚了点,不过有收获!”

    陆逸笑了笑,他的眉毛上粘着一些雪花,头戴一顶半新不旧的皮毡帽,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风衣裹得很是严实,脚下套着沾了泥巴的鹿皮靴,也是丢进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出门必备的打扮。

    “嘿嘿,走的远了点,两只肥兔子,还有这个!”说着将放在背后的手也举了起来,除了兔子之外,还有一只长着如扇般冠羽的野鸟。“为了不伤到它,可费了一番心思!”

    “好漂亮的鸡冠鸟!”榆儿有些惊喜,连忙跑着去接,这鸟十分凶悍,扑腾着翅膀,猛然伸出弯长的嘴巴来啄,吓的她急忙松开了手。

    鸡冠鸟当下便失去了束缚,双翅一振就飞了起来,眼看要跑掉了,正在此时,只见陆逸身影疾若闪电,一脚踏在前方约半丈高的石板台上,陡然借力一跃丈高,恰好扯住野鸟的翅膀,再重重的落在雪地之中。

    这几招虽然并不怎么出彩,但比起两个月之前,也算是一大进步!

    “少爷真厉害,这才跟福爷爷学两个月呢,身体就比以前要强健不少了!”榆儿欢喜挽住了陆逸的胳膊,亲昵的将陆逸眉毛上的雪花冰渣给弄掉。

    陆逸也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暧,等下,拿你编织的那个鸟笼来,我把它先关起再说!”

    榆儿喔了一声,连忙跑回屋里,取来了一只精致的竹编笼子,旁边缀着一些青黄色的竹叶,底部还铺着一层柔软的棉絮,看上去应该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小心点,咬到很痛的!”陆逸说着将其装进了鸟笼。

    榆儿两眼笑成了月牙,用手逗弄了几下,忽然神色黯然道。“少爷,咱们把它放掉好不好?”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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