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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运河天地之大明第一北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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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我要的是证据!不是你在这里瞎扯!”刑名师爷一甩袖子,便大踏步的往前面走去。

    第二日清晨,大兴县衙外,武六七抡开了鼓槌,将一面磨盘大的怨鼓打的咚咚作响,里面的差役也都是刚刚当差,便跑了出来,列队,马快班头指着武六七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敲怨鼓?”

    “我敲怨鼓,自然是有冤情,还请老爷做主!”却是立而不跪。梗着脖子。

    这差役见武六七这样的派头,却是有一丝胆怯了,忙去里面通报,不到半刻,里面便传出来升堂的声音。

    武六七带着赛赛和武当,昂首阔步的走向了里面。到了堂前,却看见了上面坐着的,正是自己刚刚结拜的兄弟,北京留守使陈冕,便心里一松。

    可是陈冕却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一摔惊堂木,道:“何人击鼓?”

    武六七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私下的交情,便跪倒道:“小人武六七,受人冤屈诬陷,请大人做主!”

    “你状告何人?”

    “贵县钱谷、刑名二位师爷!”说罢,便在袖子之中抽出了状纸,递了上去。

    武六七会写繁体字,这个丝毫都不奇怪,因为武六七好读书,还偏偏喜欢读古文,虽然字写的不怎么样,也不同文法,但是这道状纸却也写的酣畅淋漓,通篇白话,将前后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陈冕读罢,狠狠的一拍惊堂木,道:“传二位师爷!”

第49章 相逢一笑泯恩仇() 
刑名师爷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反正是自己执行公务,即便是有些失误,也不算冲撞大明律的法条。

    其实刘仁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红酒不是堂堂正正,同时心里打着鼓,在班房之中就打定了主意,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武六七开口说话,不能让他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

    两个师爷走进了大堂,躬身施礼道:“老爷!”

    “武六七状告你二人,恃强凌弱,诬陷他人,没有我的宪命,深夜带着差役,闯入他家,可有此事?”

    还没疯刑名师爷说话,刘仁增便抢话道:“太爷!我们接到了举报,说武六七聚聚众谋反,敛财准备起事,便觉得此时非同小可,与刑名师爷一道,去突击查访了。”

    “什么人举报?”

    “柳府的三公子,这是他的证词。”说罢,便在袖子之中取出了一张纸,放在了桌案之上。

    陈冕一边展读着,一边皱眉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也不想着事先告诉我一声?”

    刘仁增道:“就是因为事情紧急,老爷又是刚从金陵回来,便没有惊动老爷。”

    “胡闹!可曾查出什么了?”陈冕皱着眉道。

    “并未查出什么线索。”刘仁增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

    陈冕抬起了头,看着刘仁增,道:“这本是刑名师爷的事情,你怎么也搅和进来了?”

    “大人,小人管钱粮,对于这北京东城的买卖铺户、纳税商户等等还算是了解,凭借着我多年的经验,这武六七绝对是有不法的勾当!”

    武六七瞪着眼睛说道:“刘师爷,说话要将就证据,切不可信口开河啊!”

    “还要什么证据?你本事柳府的逃奴,柳府自然是对你的底细了如指掌,根据柳庆的供词,你生性顽劣,结婚之时,还放马蜂,将前去贺礼的人蛰伤,还出手伤了两名统领,尉迟南和尉迟北。柳府见你顽固不化,便将你赶出了柳府,你那时候身无分文,还家徒四壁,怎么就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敛财如此之巨?”

    刘仁增丝毫不给武六七说话的余地,大声的道:“你在齐化门外的买卖,整日之中闲人络绎不绝,通宵达旦!不是你在煽动这些商人谋反么?”

    武六七冷笑一声,说道:“你昨日去抄检了,我家里有几个银子,你清楚!”

    “有多少银子?”陈冕问道。

    刑名师爷一丝不苟的答道:“一千三百两现银,还有就是家具等等一应物件了。”

    武六七说道:“我敛财谋反?这一千三百两银子够我养活几个喽啰兵的?”

    刘仁增瞪着眼睛道:“积少成多!过几年便是几千万两也未可知!”

    “放您娘的屁!这简直就是莫须有,我说你现在咳嗽,过几年便是痨病也未可知,你觉得是不是很荒谬?”

    “安静!”陈冕强忍着笑,敲了一下惊堂木,“这里是公堂,你们这般斗口,成何体统!刑名师爷,你说!”

    “我们的确是去抄检,但是却一无所获,小的知错,请治不查之罪!”

    刘仁增见刑名师爷不争辩,便急的满面通红,道:“那之前纵马蜂伤人,可是事实,出手伤了尉迟南尉迟北,也是事实,这怎么说?即便是你巧舌如簧,也是颠倒黑白!”

    “柳府的事情,我自会前去协商。”

    “太爷,这等顽劣之徒,定然会成为一方祸害,不能轻纵啊!”

    武六七却冷笑一声,道:“刘师爷!且慢!”说罢,竟然在地上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走到了刘仁增的面前,道:“你说了我一身的不是,但是你自己就干净么?我问问你,在我仁义居旁边的买卖,叫做刘家豆腐的,是不是你开办的?我且问问刑名师爷,洪武爷的大明律里面写了,官员经商,应该当何罪?”

    “褫夺功名,沦为贱籍,世代不准科举为官。”刑名师爷淡淡的道。

    刘仁增便是浑身发抖,指着武六七道:“你!你!血口喷人!有何证据?”

    武六七在袖子之中,又拿出了一张纸,夹在手里抖着,道:“这是济宁商人给我的信,上面写的可是清清楚楚,你是如何截留我的豆子,如何仗势欺人的!”说罢,便双手捧上。

    “这是假的!假的!我什么时候开过买卖?我也从来未截留什么豆子,你仁义居里面三教九流都有,想要找人串通,置我于死地。”

    武六七渐渐的,找到了节奏,不慌不忙的道:“我因何要至你于死地?正如你所说,我本来就是柳府的逃奴,和刘师爷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谁都知道,要想好好的做生意,就要尽量的不去招惹你们衙门的人,我傻了还是疯了?”

    武六七每一句话都说的鞭辟入里。让刘仁增辩无可辩。

    “果真么?”陈冕黑着脸,眼睛死死的盯着刘仁增,还不时的扫了一眼令箭盒子。

    刘仁增吓得面如土色,道:“这并非是小人的生意,而是我内弟的,我并未参与丝毫啊!”

    陈冕已经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缘由,便一敲惊堂木,道:“不要再说了,本官已经有了论断,刑名师爷也是为了公事,无罪,钱谷师爷,谅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暂且不贬你为贱民,但是你的买卖,自此不能在开了,也算是遵守洪武皇帝的训令,明白吗!”

    “是!小人明白了。”

    “退下吧!武六七留下!”

    众人都退去了,武六七才笑嘻嘻的走到了陈冕的面前,道:“多谢大哥!”

    “有什么可谢的,终究还是比较了解你,你的事情,我父亲回家也跟我讲述了许多,所以笃定你不是小人,所以今日也算是给你个教训了。”

    “大哥,小弟听着呢。”

    “我也想过,你在运河畔讲古,是不是有一些不合时宜,这不,给了这些人口舌了,但是仔细一想,你说的大多也都是劝人方,也都是说的天地之礼法,算是帮着我教化百姓了,所以无罪,只是终究读书少,若能踏踏实实的读些圣贤之书,日后必成大器!”

第50章 恩怨情仇() 
武六七点头称是,但是心里却是暗爽。

    这陈冕虽然是端着架子谆谆告诫,但是终究还是维护自己,自此以后,仁义居的生意应该会顺风顺水了吧。可是武六七还不满足,笑嘻嘻的道:“前几日,你在我的家里,也尝了豆汁了,感觉如何?”

    “味道虽然怪,但是喝起来感觉却是异样的,今日老爹还吵着叫我出城去买呢。”说罢,无奈的摇头苦笑。

    武六七眼睛狡黠的眨着,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免了城里人往外面跑的劳累。”

    “你说。”

    “我打算在城里开分号,将我的一品豆腐,还有南北方豆花,还有就是这豆汁,在北京城中铺开,多建立几个分号,你看如何?”武六七说道。

    “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了。却来问我?”陈冕笑道。

    “哎呀,你是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啊,即便是我有开分号的打算,也要先拿到官府许可的文书,领一张加盖着官府大印的执照,才好开分号啊!”武六七说道。

    陈冕坐在长条桌案后面,仔细的审量着这件事情。按说自己是读书人,若不是父辈们拜了干兄弟,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武六七扯上什么关系,眼下却熟络成样,实在是出乎自己的预料。这件事还是求在了

    转念一想,又没有什么相干的,只是再三叮嘱道:“做事情一定要遵循律法,切记切记,否则我怎么也救不了你!”说罢,便亲自提笔,写下了相应的文书,当着武六七的面,盖上了衙门的大印。

    于是,武六七的连锁豆汁,便开遍了整个北京城。城中的老百姓,起初都对这东西嗤之以鼻,可是谁知,到了后来,竟然是趋之若鹜,若是每日不用上几碗,都觉得浑身难受。

    别看这豆汁利润薄,但是全城的百姓供养着,也是日进斗金的生意。

    柳三公子诬告武六七不成,正日间在府里闷闷不乐。

    柳得财身上的伤虽然好了,脑子也清醒了些,见主子闷闷不乐,道:“公子,您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让我想想办法?”

    “都是你的好办法,上次说要告发武六七,可是呢,官府非但不管,还要把我捉起来打板子!”柳庆愤愤的说道。

    柳得财叹了一口气,道:“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武六七这个家伙,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猢狲,我们是没有办法了,要不这口气,咱暂且咽了,等到什么时候像大爷二爷那样,有了功名,有了爵位,碾死武六七,还不像是碾死蚂蚁一样?”

    柳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柳得财的话,眼神迷乱,喃喃的道:“我就说当时没有看错人,这赛赛,嫁为人妇之后,果然别有韵味呢,她原应该是我的人,都是王氏多事!非要去老太太面前告发!我定要将奶妈赶出去!”

    柳得财知道,这是当初和王氏两个人打耗子伤花瓶,不经意间牵连了柳庆,便是脸色一滞,也不敢明说,便囫囵着道:“你要是真想得到赛赛,也不是没有办法,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他武六七可能是不买你柳家三公子的账,可是旁人却未必呢。”

    于是,在深夜的灯烛下,这一仆一主两个人秘密筹划着。

    不甘心失败的刘仁增,自然也是气急败坏,这回,非但没有将武六七弄死,自己还栽了。越想越生气,正在火冒三丈的时候,柳庆登门了。

    柳庆在刘仁增的面前,却是十分的耀武扬威,坐在了椅子上,看见刘仁增一脸的官司,轻松的笑道:“怎么样?还是心中不平么?”

    刘仁增恨不得一个窝心脚踢死柳庆,主意是他出的,但是事情办砸了之后,衙门碍于柳府的面子,不能将他如何,现在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前来看笑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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