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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烟水寒-第7部分

小说: 烟水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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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既然肯屈尊当我是朋友,当然是小女子的荣幸,爷以后可常要来光顾茶楼,与小女子叙叙旧。不如爷就长包了这包厢,以后爷每次来都给打个折扣。”我一副为他考虑的模样。

穆公子果然楞了楞,旋即颇有兴味地笑起来:“姑娘真有生意头脑,我穆某长包一个包厢并非难事,不过……”

看来这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他语气象是要谈什么条件。

“但说无妨。”我掩饰住忐忑的情绪,追问道。

“姑娘应是个雅情之人,可否现场作一首诗赠与穆某,当荣幸之至。”

又是做诗?怎么古代人没事就喜欢做诗,有空的时候磕磕瓜子聊聊小天多好,如果把他们放到二十一世纪,领略领略现代的那种竞争压力和工作氛围,肯定一回到家就倒头大睡,哪还有这般闲情逸致?

“爷可高看我了,小女子并不会做什么诗。”我这可不是谦虚。

“不会?适才听姑娘唱的那首曲子温情婉转,难道不是姑娘自己谱曲做词?”

“当然不是。”虽然我和苏东坡同姓,比他的才情却相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这是我家乡之人所作,不知何故未能流传开来。”

“即使不是姑娘所作,姑娘也定是领悟了此词的深意,所以才会演绎地如此千回百转,一个懂诗词的人,又岂嵬耆霾怀鲆皇资矗俊蹦鹿硬讲浇舯啤?

这是什么逻辑?我只不过会唱歌而已,难道会唱歌就应该会做诗?我为难地眼神散乱。

那穆公子见我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姑娘不必为难,捡这屋内的任意一件事物都可为题。”末了又补充一句:“姑娘不会这点薄面也不给穆某吧?”

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我着实低估了他的智商。看来今天这回丑是出定了。我抓耳挠腮地在屋内东张西望。

窗边有一盆花,花……花……,一来我不认得是什么花,二来也确实想不出描写花的诗来。

前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桌子,木头?树林?唉!真是发窘呀,都怪我以前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唐诗三百首。

就在即将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撇见桌面上被穆公子吃剩的一碟米饭,终于灵光一闪。真是老天助我也,这首诗还真没被我忘了: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呼哈哈,我得意地望着穆公子的眼,看他从惊异转而羞愧,最后变成一副复杂难辨的表情。穆公子涨红了脸,对我一揖:“姑娘真是才情逼人,既做出如此妙的诗句,又暗讽了在下,实在佩服。”又转而朝着随从:“把未吃完的饭菜都打包,以后可不许叫太多的吃食,实在浪费。”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又教育了一个少年朋友,真是有成就感呢。“既然我已做出诗来,这包厢的事……”

“穆某自当信守诺言。只是穆某还有个疑问,不知姑娘可为这首诗赐名?”

“嗯。”幸好我还记得诗名,“已想好了名字,就叫‘悯农’。”唉,真是对不起诗人李绅,就这么剽窃为己用了。

“穆某回去定把这首诗挂在书房,时时警醒。”

他挂在哪儿才不关我的事哩,现在我正为弄到这么一笔大生意开心不已。见他还在那儿感慨,我已没了兴致,便道:“如果爷没事了,那么小女子告辞了。”

才走到门边,又听得身后传来穆公子的声音:“今日看来,姑娘确不是婉儿,婉儿若在的话,定会以这花为题作诗,而且婉儿也绝无姑娘这般的生意头脑。如此看来昨日真是在下冒犯了,穆某实在没想到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敢情今天是来试探我的,怪不得会非要我做诗,原来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别的人,想到这里,心里便觉得颇不舒服,于是冷冷地回应道:“爷真是好兴致,没事尽喜欢玩这样无聊的游戏,不过本姑娘不喜欢,以后爷如果想玩还是另找别人吧!”

哼哼!我气得直打喷嚏,平素里最恨被别人当傻瓜一样引入一个局,最后再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我一边生气一边闷头朝前走,一头撞在了金大娘的身上。

“哎哟,是谁惹得姑娘这么生气?大娘替你做主。”

嘁,假惺惺,她才不会为我得罪衣食父母。我赌气不吭声,金大娘也不追问,只笑吟吟地看着我,笃定我是闹小孩脾气一般。我也觉得无趣,便回复了脸色,将刚才穆公子同意长期包厢的情况简要说了一下。金大娘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儿:“姑娘真是我的财神爷。”

不等她高兴完,我将手掌在她面前一摊:“提成呢?”

“提成?”看到她一脸的不理解,我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只好指手划脚地解释了一通,金大娘总算明白了:“姑娘倒是很会为自己打算。”

“大娘应该没有异议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姑娘可有什么新法子让茶楼留住更多的贵客?”她特意在“贵”上加重了音。

还说我会精打细算,她才是真正的精明,给我一点好处一定要拿回双倍的回报。“好吧。其实很简单。只要把客人分成几个级别,消费累计满一百两银子的为金级,满五十两的为银级,满二十两的为铜级,分别给予这些客人以镀金的牌子,镀银的牌子和镀铜的牌子,以后来消费凭牌子可有不同程度的折扣。当然,对于那些还未光顾过我们茶楼的显赫,可以派人免费送去一些金牌,吸引他们来。”

“果然是个简单可行的方法!”金大娘也不谢我,踢踢踏踏地转身就去操办了。

“喂!我的提成呢?”

“放心!不会少你的。”金大娘欢快的声音在茶楼的拐角回荡……

这一日着实有些累,入了夜,我早早就躺下了,无奈却不知为什么,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开始迷糊起来,却听见院中一声脆响,似是花盆之类的东西掉落,我心中烦躁起来,险些睡着又被搅了,索性披衣起床想看看到底哪来的野猫这么晚还在外边遛哒。

我推门望外一看,却发现有个人影迅速地闪过,消失在院墙之上。

 9

第一卷 落尘 第九章 初见

我一惊,刚有的一点点睡意也消散无踪,这深更半夜的莫非进了贼?可从身手上看,这贼的轻功应是不赖,却为何不去光顾那些达官显贵,跑来这小小的茶楼作甚?如果不是贼,难道是我的行踪暴露了,引来了追兵?可仔细想想又不太象,官兵要来抓人,没必要深夜鬼鬼祟祟地行事,大白天完全可以踹了门把我领走。那么,这个人究竟是为何而来呢?想了许久只觉得思绪如乱麻一团,索性就不再管它,权且当是个笨贼好了。

接下来的几日一切如常,我便渐渐忘了这一桩事,每日唱完曲子后就出门逛逛集市或者在住处休息,日子倒很清闲。我最近又增加了几支曲子,让客人常常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再加上金大娘之前操作了VIP卡的事情,茶楼的生意可谓一日千里,金大娘笑得就没见合过嘴。

得闲的时候我又提了几个点子,为顾客们免费提供了几款娱乐,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放了几副围棋让客人随意取用,另外又画了一副扑克,把阿拉伯数字改成了汉字,把“J”改成“丁”,把“K”和“Q”分别改成了“王”和“后”,两张大王牌改成了“天王”和“天后”,然后让金大娘照样做了几副,并且教给客人“锄大地”和“八十分”几个经典牌局。没想到,扑克这东西一出来,短短几日内就风靡了百花镇乃至京城,据说宫中的人也买了几副去。一时间,大街小巷到处有人仿制了扑克售卖。我暗想,倘若这年代有专利这玩意儿就好了,我便可以坐收专利费,让那些制作扑克的商贾给我大把大把地送银子来。

这一日,我照例唱了一支曲子便准备下去,却被玄子叫住了:“苏姐姐,包厢里的客人请姐姐过去一叙。”

近日来,这样的事情可谓平常,多是些熟识的客人唤我过去喝杯茶或打上一轮扑克,此次大概也是如此。于是我便径直去了包厢。

一进门,便见到原来是穆公子,除了上次的随行外,还多了一名俏丽的女子,神情亲昵的样子,此时正依在穆公子身边用麦杆啜吸着一杯鲜榨果汁。

我本来对他已无太多好感,如今见他短短几日已把婉儿抛诸脑后,有了新欢,心下更是不痛快,亏得婉儿居然还为了他投河自尽,我不禁为她扼腕叹息。若是她泉下有知,了解到心上人竟是如此凉薄,那一缕冤死的香魂又该情何以堪。想到这里,我更是难掩厌恶的情绪,冷冷低下了头。

那穆公子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态度变化,依旧兴意盎然地冲到我的面前:“苏姑娘,真没想到才几日你已经闻名了全镇,你发明那游戏真正好玩得很,来来,陪我玩上几回!”

我杵在原地没有动弹:“爷真是好兴致,可别冷落身边的姑娘,不知爷这次带来的姑娘是晴儿静儿还是芸儿?”

穆公子显然没料到我突然有这么一问,一时楞在那里不知该怎样应对。那女子果然不出所料地变了脸色,一双凤眼嗔怒地瞪着面前的男子,想必是气了个够呛。

我不动声色地又加了把火:“看来我都猜错了,爷的红粉知己还真是不少,小女子就不在此打扰了就此告辞!”我忍住一肚子的笑意,乐滋滋地离开了包箱,估计今天够那穆公子应付一阵子的了。

离开包厢后我便去到后院,想进屋歇息一会儿,路上见到那晚被人碰坏的花盆已被收拾干净,我不由心生疑虑,为何这么多日来未听金大娘提起过这事?莫非真是赚银子赚昏了头?还是这里遭贼的事根本就很普通?我正冥思苦想间,玄子又颠颠地跑了来:“苏姐姐,包厢的客人请姐姐过去。”

我不耐烦地回答:“是不是又是那位穆公子,如果是,告诉他我累了已经睡下了。”

“不是。”玄子赶紧说,“这位爷很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

我只得又回到二楼雅间,随玄子进到位于角落的一个包厢。

包厢内只有两个人,一人约摸二十出头,一袭金丝滚边的青衫,腰间系一块温润的玉佩,虽无过多装饰,却也能一眼看出不是出自寻常百姓人家。另一个则一身短装,英姿飒爽。从二人的神态看,后者似乎是前者的随身侍卫。

那青衣人见我进去,既未起身也未开口,而是用一种探寻的目光打量着我,弄得我极不自在。我朝他欠了欠身:“小女子苏青桐给两位爷请安了,不知爷怎么称呼?”

那侍卫模样的人答了话:“这是我家楚公子,听闻姑娘才情了得,特意前来想与姑娘一叙。”

“爷夸奖了,小女子只是会唱些小曲而已,不足挂齿。”我说着台面上的话,想着那楚公子叫我前来到底有何贵干,谁知我话音落了半晌,楚公子还在不慌不忙地打量我,丝毫没有开口回应的意思。

我有些恼,不会又是个来找茬的纨绔子弟吧?这样想着,口里也有些不耐:“这位爷来茶楼不说话不听曲不饮茶只是为看本姑娘的么本姑娘可不是给人看的。”我一口气说完然后怔怔地看他,只见他的英眉似乎意外地一挑,一双眼更是充满兴味地看着我,却仍然不说话。

不会是个哑巴吧?我的善良之心立刻被勾了出来,看样子极可能是,于是连忙红了脸:“这位爷,我不知您,不知您……您别见怪,小女子给您唱首曲子,要不陪您玩一回扑克如何?”他不会也听不见吧,我心中忐忑望着他,窘迫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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