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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部分

重建北宋-第556部分

小说: 重建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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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宪找到看热闹的一个老汉问了一下,才知道因为人比较多,挑柴禾进城的汉子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人家的马屁股。

    大白马受惊之下往前一窜,结果撞到了另外一个小青年,争吵就此展开。

    只要被马撞倒的小青年没有受伤,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所以李宪的注意力就放在从地上爬起来的小青年身上,正是他一手抓着大白马的缰绳,和那个年轻武士争执不下。

    李宪心道:“挑柴禾的汉子和被撞倒的小青年,都是农夫打扮。骑白马的少年虽然做武士打扮,但是从穿着打扮和精气神来看,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这两个农夫打扮的小青年居然得理不让人,真是怪事!”

    李宪在心里嘀咕不休,杨琼突然靠近身边耳语道:“大哥,事情麻烦了!”

    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让李宪有些奇怪:“你说什么?”

    杨琼压低声音:“这两个家伙怎么会跑到京城,而且在城门口故意找茬,这不是送肉上砧板吗?实在是不可理喻。”

    李宪这才吃了一惊:“妹子,难道你认识这两个人?”

    杨琼做出右手抚胸的动作,但大拇指往外一番翻,正好指着挑柴禾的青年:“大哥,你就过他一命,难道不认识他?”

    李宪仔细看了一眼,顿时摇摇头:“这两个人很陌生,我半点印象都没有。”

    杨琼神情凝重:“当初大哥从栾城大狱救出来的三个人,一个是褚霸,一个是慕容宫,还有一个就是张恭礼。挑柴禾的家伙就是张恭礼,他是褚霸的副将。褚霸被郝家市抓住整死了,张恭礼为何在此?不好,他们很可能要抢这个少年的马匹和兵器!”

    李宪顿时释然:当初把慕容宫、褚霸、张恭礼三个人从大狱救出来,是卜老二具体处理的。他当时不想和杨江有什么瓜葛,从头至尾都没有和三个人照过面。正因为如此,他在江湖上才落下了施恩不望报的好名声。

    李宪凝神一看,大白马的马鞍桥左侧挂着双锏,右侧果然挂着一口大砍刀,刀杆放射出森寒的光芒,说明这口大刀通体都是镔铁锻造,起码都有四五十斤。由此可知,骑白马的少年来历非凡。

    李宪抢步上前叫了一嗓子:“无量天尊!诸位小哥在城门口争执不下,让行人无法进出城门,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骑白马的少年扭头冷哼一声:“道爷此话甚是不通!争执是有的,但也有个是非曲直吧?在下战马撞人是真,但也事出有因。归根结蒂,是因为后面挑柴禾的汉子撞了我的战马。按照道爷的说法,难道是我的不是了?”

    “你怎么和公——师傅说话呢?”陈团闻声往前一窜,两根短棍交到左手,伸出右手抓向那个少年的左肩:“赶紧给我师傅赔礼道歉!”

    “放肆!”

    那个少年口中呵斥,微微往外一侧身子,一个霸王卸甲让过陈团这一抓的同时,右脚已经直奔陈团的小腹踢了过来,果然是很高明的练家子。

    陈团也不是好相与,继续跨步上前的同时,左手往前一伸,两根短棍撞向那少年的脚尖!

    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大战,李宪赶紧大喝一声:“都给贫道住手!这位小哥功夫不错,不知道姓甚名谁?”

    那少年收回右脚冷哼一声:“在下张宪,道爷有何指教?”

    “张宪?”李宪暗吃一惊:“你叫张宪,难道是监察御史张所大人的公子?”

    少年双手抱拳斜举左肩傲然说道:“家父正是监察御史张大人!”

    按照历史记载,张宪是岳飞手下的第一大将,比牛皋更胜一筹。岳飞在风波亭被杀,张宪和岳云一起在大街上被斩首弃尸。

    虽然张宪如今还是个少年,但这种牛人绝对惹不起。

    李宪赶紧收场:“原来小哥是张府的小公子,贫道这厢有礼了!张大人为人正直不阿,贫道一向钦佩得很。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不知小哥意下如何?”

    说到这里,李宪把眼一瞪,冲着挑柴禾的张恭礼喝道:“你们这两个汉子好生无礼,还不赶紧给张小哥赔礼道歉!”

0632、找帮手,夜访包国雄() 
包国雄,宋徽宗赵佶的十八镇殿将军之一,是李宪上次来到汴梁城结识的一个家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包国雄孔武有力,贴身兵器是一对十三节降魔双鞭,单鞭重量三十六斤,大概只有李奚骨、卜辙、方杰、祁三郎、李天成等人才能够对付他。傻金刚孟威、呆霸王陈团,因为年龄太少,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好,可能要过两年才能战胜包国雄。

    别看包国雄长得五大三粗,给人的感觉应该很粗鲁,实际上是一种假象。这家伙心眼活泛得很,手段也足够很辣。

    想当初,包国雄追踪李宪一无所获,又担心得罪了有“大金国背景”的清风楼大酒店,居然想把李奚骨灭口。失败以后,就主动和李宪拉拢关系。

    这家伙曾经把自己的一个“同事”给宰了,还把那个“同事”的腰牌送给李宪,也就是把自己的把柄交给李宪。

    包国雄就在旧城东北角开宝寺左近居住,距离单雄信庙不远。李宪此次进京,要拜访的第一个人就是包国雄。

    原来,李宪暂时把卷山营的事情放在一边,而是首先进入汴梁城,不仅仅是因为顺路,他需要提前安排几件事。

    这是承接上次在汴梁城那些布局的后续动作,也是关键时刻产生连锁反应的基础。和整个大局相比,卷山营受到无涯子等人的威协反而次要得多。

    首先,曾经答应国舅爷王元,妥善安排他的家眷北上。这个尺度除了李宪之外,任何人都无法把握住。因为时间既不能太早,又不能太晚。

    其次,上次给五皇子赵枢面受机宜,李宪不过是点到即止,并没有涉及到细节问题。现在金兵南下在即,李宪这次过来之后需要作些部署,比如说肃王妃、肃王子的未来安全问题。

    第三,一年后的靖康之耻发生,如何才能混水摸鱼,李宪也需要预作准备。他没有拯救整个大宋赵家的打算,但是,几个被当众轮。奸致死的小公主,一定不能重蹈历史覆辙。

    第四,青城寨地道已经完工,李宪需要实地验收,并且為地道能够发挥作用预留手段,比如说就要考察清风楼大酒店盗窃硫磺、硝石的情况如何。

    所有这些事情,有几件不是李宪一个人能够完成的,很多时候需要借助外力,包国雄就是一枚重要的棋子,所以要提前拜访。

    包国雄在群英殿值班,二更天才交班回家。没想到一进大门,黑暗中闪出两个人来。

    看见李宪和一个极为美貌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包国雄整个人都呆住了:“李兄何时又到京师,而且能在三更天来到我家?”

    李宪摆摆手,示意包国雄找个僻静之地说话。包国雄顿时醒悟过来,赶紧挥退跟班和迎接的丫鬟婆子,把李宪和韦冬宁带到后院密室。

    四个丫鬟进来摆上茶点,又把房屋中的烛花修剪一番,才悄然退出去,顺手轻轻关上房门。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动静,可见这些丫鬟经过特殊训练的。

    包国雄有些迫不及待:“李兄真胆大,一年前的事情人们并没有忘记,你还敢再来京城,难道有什么重大之事未了不成么?”

    李宪笑了笑,说得轻描淡写:“过去的事情宛如云烟,我两天前就到京城了。这次过来也没什么大事,随便逛逛而已。”

    包国雄一拍脑门:“我知道了!今日早朝的时候,群臣给皇上贺喜,说是杨江、张迪授首,高托山接受招安,匪患已经平息了。李兄担心朝廷腾出手来全力对付蔚州,所以专门到京城捣乱,是也不是?”

    李宪呵呵一笑:“包兄真会说笑话!杨江、张迪虽然死了,匪患真的就平息了么?水泊梁山报号张敌万的张荣,青州报号李太子的李昱,悬窟寺的刘和尚,手下都有数万精兵,张叔夜手下的三万官军被打得不敢出城,难道包兄不知道?”

    “至于我的蔚州,从来就没有反朝廷,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蔚州也不属于朝廷,而是属于大金国的。如果朝廷妄想对蔚州用兵,没有三、五十万人上去送死,我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包兄觉得我需要担心么?”

    包国雄脸色一红:“既然蔚州无事,李兄冒险进京所为何事?”

    “蔚州虽然固若金汤,并不代表别人无事。”李宪突然严肃起来:“比如说包兄及其宝眷,我看一年之内必出大事。如果不预做准备,到时候男亡女辱,骨肉分离,生死不知。当然,和整个大宋朝相比,就算包兄一家全部死绝,在别人眼里也无所谓。”

    包国雄顿时神色不虞:“即便李兄要故作惊人之语,但深更半夜拿在下的家人开玩笑,这不合适吧?”

    李宪的这番话看似不着边际,却又咄咄逼人,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在决定拜访包国雄之前就确定的谈话步骤。

    上一次来汴梁城的时候,包国雄主动向李宪靠拢,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生死把柄交给李宪,那个时候的李宪认为包国雄是向自己表忠心。

    可是后来经过了一连串的变故,好几次都差点儿万劫不复,李宪才明白朝廷之中的人,绝对不能按照常理揣度。包国雄究竟是人是鬼,还需要从长计议。

    李宪清楚的记得,包国雄当初的说辞是:如果今后在朝廷中混不下去,找到李宪名下的时候,希望给碗饭吃。

    通过刚才的一番对话,李宪终于搞清楚了一个问题,也算是实现了第一个预期目标。

    包国雄自始至终称呼“李兄”,这是一种平起平坐的称呼。虽然听不出有轻蔑的意思,但也绝对没有敬重的含义。最后责备李宪拿自己的家人开玩笑,这已经表示他很生气了。

    想到这里,李宪也把脸色一沉:“包兄以为我是个无聊之人,不远千里从蔚州赶到京城,而且深夜前来拜访,就是专门过来找包兄寻开心的么?”

    李宪变得神情肃然,包国雄终于表示了自己的疑惑:“然则李兄为何又到京师?”

    李宪重新变成一副神棍模样:“上一次来到汴梁城,是因为我师傅曾经留下一封书简,说京城煞气蒸腾,乃极凶之兆。我想弄明白师傅为何留言示警,一时好奇来京师看看。可惜京城中人醉生梦死,反而视我为怪物大加追杀。”

    “离开京城之后,我经过一年来反复推演,现在已经了然于胸。正所谓时运翻覆,天机颠倒。社稷现倾颓之兆,百姓有倒悬之祸。京师有我的亲朋故旧,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所以又来了。”

    这个年代的人都非常迷信,李宪毕竟有半仙之名,此刻直言马上就有国破家亡之祸,包国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没有逃过李宪的暗中观察。

    足足沉默了三分钟的样子,包国雄才试探着问道:“不知李兄可有祈禳之法?”

    李宪一脸肃然坐在那里,紧盯着蜡烛跳动的火苗没有吱声儿,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样子。

    包国雄有些心虚了:“难道没有丝毫机会和希望吗?”

    其实,李宪坐在那里不说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而是在担心包国雄不能为自己所用,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

    看见包国雄终于开始有些紧张,李宪的信心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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