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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三国中的仙与大王-第24部分

小说: 三国中的仙与大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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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燕小乙摇了摇头,他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否则也不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伸手讨要“仙宝”。

    五十三名通过“初赛”的人员,听了这话直瞪眼。个别脾气暴躁的,甚至都骂出了口。

    我们打生打死,为的也仅仅是一个决赛名额。你倒好,开口就是仙宝。

    想得太美了!

    “那大王赐予一个决赛名额也可!”

    这赵县尉的风向转得倒很快,见方才燕小乙拒绝得坚决,场上的气氛又不对,便马上改了口,退而求其次,要个决赛名额。

    “什么叫也可?!”

    “君有疾乎!”

    “赵县尉是吧,有本事就上台与我们一战,别在那儿烦扰‘小大王’!”

    “这鄄城县的县尉可真有意思,你以为这是在市井肆舍买菜呢,还带讨价还价、挑挑拣拣的!”

    赵县尉不理会这些人的挑衅叫骂,只拦在燕小乙跟前,抓住那太师椅,反复恳求,一幅死缠烂打的架势。

    陈县令以及其他相熟的人,都来劝这赵县尉,莫要无理取闹。

    也确实是无理取闹。

    其一,你不合“三十六岁限制”的规定,若让你进了决赛,其他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甚至年龄更大的人该如何安排;

    其二,“初赛”已经结束,五十三名决赛者已经确定,让你空降插入,凭什么?就凭你是鄄城县的县尉?

    笑话!

    你不看旁边还有一堆落选的县尉、贼曹、游徼、亭长……,正眼巴巴地看着的吗?

    然而,就算是别人将其中原因一条条、一例例地分析给赵县尉听,可他就是一根筋地拦把在那儿,谁说也不走。

    燕小乙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潘凤巫罗他们赶紧上前,要将这姓赵的“劝退”。

    这时,夏侯惇越众而出,来到赵县尉跟前。

    “燕大王分发九宝于诸生,提携我等去寻那原本虚无缥缈的仙途。我夏侯惇感恩,我五十三人同感恩!”

    “白虎山下、九擂之上,我五十三人今日苦苦争胜、流血流汗;明日又将有绝大多数的人,无缘此九宝,而失意离开。”

    “然而,我等流血之时,甘之如饴;离开之时,也必然无怨无悔!”

    夏侯惇的这几句话,一下说到了其他五十二人的心坎里。

    旁观者们也暗暗点头称赞。就连潘凤,也因此对夏侯惇有些改观。

    说到底,君子坦荡荡、正正堂堂,才是大好男儿的仪态、风度!

    功名只向马上取!

    仙宝,也仅凭掌中刀!

    似赵县尉这般死缠烂打、胡搅蛮缠者,徒惹人厌!

    夏侯惇说罢这一席话,“呛啷”一声,长刀出鞘,直指其眉心。

    “你为一县之尉官,休作女儿态!”

    “拔出你腰间长剑,与我同登九擂台!”

    “胜我,名额自取!”

    “不胜,请速离此山!此地!”

    “呛啷!”

    “呛啷!”

    “呛啷!”“呛啷!”

    刀剑出鞘声,不绝于耳。

    余五十二人,同执刀剑上前,共声大喝:“胜我自取,不胜速离!”

    刀剑相逼之下,赵县尉无奈缩回双手。

    此时的他,心中憋屈至极,暗道——若我早生二十年,若我不被酒水美人掏空身子,何惧你们这帮兔崽子!

    赵县尉其实也挺后悔,本以为就算自己不能参加“初赛”、“决赛”,以“鄄城县县尉”的身份,怎么也能混到一件仙宝。

    没想到这“白虎山大比”的吸引力如此之大,单是与他平级的“县尉”就来了四五个。

    再到后来,就连两郡有名的世家子弟夏侯惇,都跪倒在燕大王身前,只为一次“再上台”的机会。

    赵县尉这才知道,仙宝与他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所以,他一咬牙,跪下来求一决赛名额。没办法,直取不得,那就只能迂回了。

    另外,他与那人约好的时间已然不多了,再不抓紧,仙宝可能就一辈子都摸不着、得不到了!

    “大王,赵某愿舍去县尉一职,只求一个‘决赛’名额!”赵县尉曾在心里琢磨过这燕大王,他招揽信徒、聚众邀名,必有所谋。就算不如张角那般有反心,也肯定所图甚大。

    自己好歹一县之尉,主动放下身段投靠,他肯定不会再拒绝了。

    然而,他想错了!

    “不行!”

    赵县尉傻眼了,我“付出”了这么多,求的只是一个“决赛”名额啊!这都不给?!当真不给?!

    “大王,赵某舍去官身、舍去富贵,求得只是一个结果难料的决赛名额啊!这也不许吗?”

    “不许!”

    这一次回他话的是潘凤,燕大王早就不耐烦地回山了。

    “大王,我只求一次机会!”

    赵县尉对着燕大王小小的背影,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喊。

    “给与不给,由燕大王定!你这么做与胁迫大王何异?”巫罗上前,对赵县尉道。

    陈县令也劝他:“小大王之前都说了,这次只是第一届,只是刚刚开始,以后多的是机会。你这般强求,惹了大王不高兴,反倒不好。”

    赵县尉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耷着脑袋、苦着脸,心思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夏侯惇等人早就撤了刀剑,看着丢了魂似的赵县尉,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真正察觉到一件事--“决赛”的名额,比他们想象中的更为重要!

    咯吱!咯吱!

    无数的人攥紧了拳头。

    五十三人,两两对视,战意横生!

    人群之中的杜仲,心里暗暗叫苦,看样子明日必定又是一场场的龙虎斗,我是得拼了老命喽!

    “诸位,明日之事先放一放。”夏侯惇首先开口道,“刚才你我齐举刀剑、共指一方,那我们便是一日的同袍。”

    “天色已晚,归程路远,我五十三同袍便在这白虎山下、月夜当中,把酒论武,共谋一醉,如何?!”

    “好!”

    “我的轺车上还有九袋‘三瓮酒’,这就取出来,与诸君共饮!”

    “三瓮酒?哈哈,今天是来着了。诸位,谁与我同去这白虎后山,捕些野味好下酒?”

    “我!”

    “我去!”

    “杜某忝为附近临泽里的里正,这就让里人前来,帮着埋火造饭、整饬菜蔬果脯,为诸位同袍尽地主之谊。”

    “哈哈,多谢杜里正了。”

    五十三人聚成的小团体,一片欢声笑语。

    而在这之外,便是那些因“错失仙缘”而失落、羡慕、嫉妒的一群群人。

    巫罗看着这两样人,想起了过往。

    “巫仙仆,留下来与我们一起吧。”夏侯惇凑过来问道。

    “不了,我得去侍候小大王。”巫罗摇头拒绝,看了看夏侯惇,又转头对其他五十二人道,“明日大比结束,无论胜败,我与诸位共饮!”

    “哈哈,巫仙仆风度不减往日。”

    “明日共饮十八盏!”

    “十八盏怎够!”

    “十八瓮!”

    “巫仙仆慢走。”

    烛火升起,炊烟缭绕。

    妖娆夜色,英雄醉酒。

    …………

    翌日。

    官道上,一架辒辌车缓缓驶来。

    这种衣车,车厢掩闭、旁开窗牖,是世家子弟的最爱。

    “阿翁,那边好热闹吖!”

    一根肉乎乎的小手伸出窗棂,指向白虎山的方向。

    “洛洛,别乱动。”

    “阿翁,我要去山那边。”

    “我们还要赶路呢。”

    “阿翁,我要去那边!”

    “杜洛洛,阿母会打你屁屁的!”

    “阿翁!阿翁!阿翁!”

    “好好好,这就去!”

【032】我会算命() 
【我在努力。】

    辒辌车越是靠近白虎山,那边传来的喧闹声响就越大。

    “公子,我们出门在外,凡事都要小心。听前面的动静,至少也有上千人聚在一起,不宜前往啊。”驾车的御者有些担忧,毕竟他们主仆三人出行至此,势单力薄且无所依仗,万一有什么变故,怕是后悔都来不及,“公子,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我是知道的。”这位公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但是,但是洛洛喜欢凑热闹,我也没办法!”

    “阿翁最好啦,么么。”

    “就你嘴甜!”公子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御者也很无奈,自己的主人有勇、有谋、有担当、有才识,有各种各样数不清的优点。可同样也有一样缺点。

    那就是,太过宠溺洛洛小娘子。

    或许是幼年经历的影响,主人对小娘子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要一给二,捧在手心怕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别的不提,就说这辒辌车,本也不是他们杜家能用得上的。可就是因为洛洛喜欢,主人竟舍尽囊中近乎所有的钱物,请人做出一辆来。

    可怜他们主仆俩,因此嚼了半个月的干粮。唉,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

    御者心里牢骚不断,手底下却老老实实地挥鞭拍马赶往那白虎山。

    “砍他!砍他!唉呀,差一点啊!”

    “杜里正又盛一场!”

    “没想到梁小子竟然撑到了第三场!”

    “夏侯元让的‘壬字台’还是没人上去吗?”

    在越来越响的动静中,辒辌车转过了一处榆木林。

    九座高台!

    近万的人!

    噪杂、喧闹的声响,让喜欢安静的御者皱起了眉头,一个大约五六岁、稍有些婴儿肥的小女孩却一把掀开车帘,跳了出来!

    “呀!好热闹!”

    小女孩欢呼着,就要跑去人群里面,却被后来下车的一个年轻文士一把拽住。

    “洛洛,别乱跑。”

    这年轻的文士,约摸在二十上下,面目清秀,虽布衣纶巾,风度自生。

    “怎会有如此多的人聚在此地?官寺不管吗?”年轻文士喃喃自语道。

    话未说完,他就看到了不少皂服在身的人。观其配饰、图案,应是乡县中的游徼、亭长之流。甚至在那高台之上,他还看到一人大叫着“某家定陶县尉陈臻,特来会你”,一刀劈向对手。

    “太乱了。”御者皱眉,“公子,你与小娘子先上车。等我找到空闲的地面停了车,你们再看不迟。”

    “好。”

    文士连哄带骗将小女孩弄进了车里。

    白虎山脚本就地方狭小,人挤人、车堆车,空地实在不好找。

    也是这御者走运,竟在一座高台下,找到了一块不小的地面。

    御者停车驻足,唤二人下车。

    小女孩早就迫不及待了,拽起文士,活蹦乱跳,像一个小牛犊一样,就要朝人群里“顶去”。

    “小娘子乖,我们坐在车上看也一样的。”

    御者配合着文士,好说歹说才将小牛犊劝住。

    稍微缓了缓神,年轻文士发现了不对——周围的人看他们三个的眼光充满了不善与敌视。甚至在对面的高台上,一个扛着长斧头的汉子正朝他们摆手,看那意思是让他们离开此地。

    这高台之下待不得?

    为什么?

    文士看了看自家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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