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淡定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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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踏步,赫连墨邪那银白色的战甲在阳光下瞬间爆射出一片炫目的光圈,淡淡的光晕在他的周身晕染开来,就好似那天外飞来的战神,那样的神圣与霸气,那样的圣洁不可侵犯,却又偏偏被他那一身的死神气息渲染成异世界嗜血邪佞的魔尊,那么的不可一世,蔑视苍生!
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妖孽与杀戮的双重气质,这样的赫连墨邪无疑是最吸引人眼球的,那样的闪光,炫花了众人的眼,却又是那样的令人惧怕,与胆颤!
眼里瞬闪过恐惧,卢帅右手死紧的抓着掌中的锯齿大刀,左手拼命的握紧马缰,喉咙间忍不住的吞了口唾沫,说不怕是假的,他刚刚那样说,其实也是有为自己壮胆的成分在里头,这可是战场上震慑天下的修罗战神啊,战无不胜,杀伐狠厉,天下,无几人敢试其锋芒!
可是,尽管这样,他也是不会退缩的,他们的皇子和定远王都还在他扶桑的手上,为了国家的尊严,他即使是怕,也会坚持到最后!
再说,阴毒的恶笑划过眼角,他今天可是有后招的,看着即将瞬闪至自己面前的罗刹,卢帅强行压下心间的骇颤,左手用力的一握,双腿一蹬,一掌拍在马背上,一个暴起,就迎向对面向他爆射而来的赫连墨邪!
他只要能接下他的一招,一招就好,只要能给他争取到一点时间,那么,今天便是他的死期了,桀桀,阴阴的笑声,隐隐的流转在齿缝间!
不自量力的东西,冰蓝色的寒眸里嘲讽一闪而过,赫连墨邪右手霎间一抖,银色战甲划过一抹极致的弧度,一剑划下,软剑顷刻就向迎面挥舞而来的锯齿大刀,横劈而去!
‘锵锵锵’,但听一阵剧烈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一阵刺破耳膜的翁鸣声,刹那间响彻整个天际!
离此方较近的北齐士兵们,一个不留神的,一个二个就被惊的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忍不住的蹲下身体,满脸的痛苦,眼露骇然的,就瞪向这一方,完全忘了自己正在生死一线,挣扎在死亡的边缘上!
铁牙紧咬,一丝丝的鲜血冲出嘴角,一滴一滴的,就顺着那毛绒绒的下巴流出,卢帅一张黝黑的国字脸憋得通红!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从他双臂上传来的那股巨大的压力与威胁,已瞬间袭击至他的整个身体,好似要震碎了他的五脏内府,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想要颤抖,直至碎裂开来!
就连他脸上那短而密集的满腮胡须,都在不住的摇摆着,好似在嘲笑着他的无能。身形更是一个不稳,‘蹬蹬蹬’的就往下落!
该死的,一声暗啐,卢帅整个牛目好似要夺眶而出,满面的狰狞,这修罗神王的威名果真不同反响,这么多年没有打战了,他的武功非但不退后,反而更加精进了,他的全力一抵,还是被他逼的节节败退,根本腾不出手来,这样下去,他,必败无疑啊!
不行,他必须止住自己那急速后退的身形,才有转机的可能。眼里的暗茫霎间一迸,看来,他也只有拼死一搏了!
一个念转间,卢帅双腿立时大开大合,腰间更是一个下沉,一个力压千斤的,千斤坠立马摆开,腮帮子再度一咬,双手向上,用力一顶,双脚立时深深的陷入沙地里,下一瞬,一阵‘咔咔’声便立马传来!
卢帅刹那间大喜,停下来了,停下来了,他抗住了,抗住了,嘿嘿,哼,扶桑战神也不过如此嘛······
然,愉悦的心情还未在脸上留下痕迹,下一刻,他便疑惑了,为什么那‘咔咔’的声响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了,按道理,是应该······
‘嘶’一个用力的倒吸,黝黑的国字脸上,疑惑的表情一瞬间便变得扭曲起来,但听‘滋滋滋’,‘砰’,一阵闷响后,‘撕拉’,‘啪’,再度传来一阵刺耳的声响,卢帅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能自主呼吸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看到了什么!
呆呆的看向地上,那刀,他那把名震北齐的铁匠采用深海精铁精心打造的黑虎刀,居然,居然就这样被劈断开来,甚至是碎裂成块,更恐怖,更恐怖的是,牛目茫茫然的转向一旁,一个血淋淋的东西,他的右臂,他的右臂竟是,竟是,就这样,没了!
他就这样,被他一剑,给毁了!
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剥皮蚀骨的愤怒,卢帅就那么愣愣的盯着那一地的,惨烈!
哼,优雅的一个转身,赫连墨邪已经稳稳的坐在了越影的身上,邪肆的牵起嘴角,眼里的血光快速闪过,述说着他现在的心情极好!
对于一个武将而言,死,并不可怕,为国捐躯更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但是,若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一个废人,再也拿不起自己心爱的武器,再也上不了让自己热血沸腾的战场,上阵杀敌,那,才是最残忍的!
血雨腥风,寒风暴厉,眼看着自己的主将已然落败,这让士气本就弱于铁衣卫的北齐十万兵士立马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起来,自古擒贼先擒王就是不变的真理,虽然他们的主心骨未被擒,可是,却已然被废,这便意味着,他们,必败啊!
呼呼呼,雪花飘舞,舞出了一抹抹绝世的弧度,本是一片银白的世界,此时只剩下红,耀眼而妖艳的红,赫连墨邪邪佞的嘴角扯的更开了,鲜血的颜色,真是美极了!
“废物,真真是一个废物,这样近的距离接触,居然都不能把手上的毒撒在他的身上,还说是什么北齐的大将军,真是浪费了我那一包好药!”但闻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却原来,一个身着大红袍,显得极为艳俗,满脸涂满胭脂白粉的阴柔男子,正站在离战场不远处的一个土坡上,在他的身边,赫然站着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以及一身淡蓝色的棉缎华袍的宇文翎!
“确实是差强人意!”双手抱胸,暗哑而苍老的声音,低低的道了一句!
“那现在,怎么办?这样一来,我们这丈岂不是又要输了,不知长老们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唉,多可惜啊,那赫连墨邪已然放松了警备,若是此时能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可就太好了,那长老们的大事,也便能早点完成罢!”语气是那么的惋惜,宇文翎话语里饱含的遗憾气息是那么的明显,让人能明确感觉到他的心焦。却又偏偏不提自己那十万兵士的生死半分,好似他最关心的并不是自己的成败,而是能不能帮助他们早点达成心愿而已。
可,就是这样的迂回说法,却是明确的指出,赫连墨邪不死,他们的大事,就一天也别想成!
“哼,他算什么东西,以为功夫好,本公子就奈何不了他了,愚蠢!本公子还有更好的办法,昨天的办法能用一次,难道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吗,哼,看我的!”一阵阴险的轻斥,那红袍阴柔男子一个不屑的扬起眉梢,苍白的细长手指上瞬间便出现了一个葫芦状的物什,有一个嘴,尾部却是成细网状,看起来,甚是奇怪。
但见他从怀里左掏右掏之后,一个红纸包和一个黄纸包便出现在了手上,利索的把两包药都倒进葫芦里,一阵摇晃后,接着便选了个顺风的方向,往那悠闲的一站,不紧不慢的把葫芦嘴往唇边一放,涂满胭脂的双颊便是一鼓,一个用力,乳黄色的药粉烟雾遇风见长,霎时便形成一片铺天盖地的迷雾,顺着寒风,夹着飞雪,便向着赫连墨邪等人的方向吹去,去势汹汹!
眼里的阴狠瞬闪即逝,宇文翎的眼底深处隐隐的藏满了浓浓的笑意,真是太简单了,他只要这么轻轻的一点,这些人便老老实实的为他办事了!
谁说打战就一定要上战场的,他不上战场,照样也能胜券在握,玩转全局。哼,赫连墨邪,这一次,看你还能这么命大么!
看着那些所剩不多,却还在战场上厮杀的士兵,宇文翎嘴角扬起一抹无所谓的微笑,他刚刚没有提,一个原因是为了‘点化’他们,还有一点,他确实是觉得这些人是可有可无的,本来嘛,他们大部分是北齐的兵卫,而他新月也只有小部分人而已,他做什么替他们操心,死就死了,无谓,无谓!
只要能用他们做引子,让那人上当,牺牲掉一部分的兵卫,又有何不可,成功都握在了手中,又何惧那一点点的牺牲?
再说,作为他新月的兵士,为国捐躯是他们的福气,又岂有抱怨,不甘之说,他们只会觉得光荣而已,而他,便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机会,他们,也只会感谢他!
卢帅算计不到他,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而他要的,也仅是让赫连墨邪放下戒备而已,只有这样,鱼儿才会上钩啊!
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摇,好似在预示着什么!
呵呵!阴阴的毒笑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传唱开来,显得更加的冻彻心骨了!
“爷,您先回去休息吧,剩下这些个残兵败将,与我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一剑划开一个北齐侍卫的脑壳,随手抚了下满脸的鲜血,卫秋一脸担忧的转头看向那悠然坐在马上的男人,他们心目中的神。
只剩下收尾工作了,他希望爷能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看着爷眼里那遍布的血丝,他就知道他昨晚一定又没有休息好了,有多少个晚上了,好像是自从那人走后吧,他就再也没有上床休息过了,有时候,实在累的不行,他便也只是趴在案桌上眯上那么一会儿,不过几刻钟的时间,又醒了过来,接着又继续批阅奏折,研究策略,这就是铁打的人都扛不住啊!
连续几个月来的不眠不休,今天又是一场大战,他若在不好好的调理一下自己的身体,怕是真的会倒下的!
本来今天南宫将军是要请战协助的,就是担心爷一个体力不支,会在战场上发生什么变故,也好及时出手,可爷竟是理也不理,直接一声‘守营’,就打发了他们!
冷冷的瞟了卫秋一眼,赫连墨邪没有说话,他们的心意他懂,可他即使回去了,他也睡不着,七儿不在他的身边,睡哪,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他的七儿也许还在受苦,也许正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针扎着,他又怎么能允许自己,如此舒舒服服的睡在那温暖的大床上!
“爷······”卫秋想要继续劝说的话还在舌尖打转,便突然见到赫连墨邪的后方,竟诡异的飘来一阵奇怪的烟雾,和着那寒风,蔓延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参杂在这一片雪白的天空里里显得极为的显眼。
不好,心里霎时响起了警钟,一刹间,卫秋的脸便沉了下来,这烟雾里定是有问题的!
察觉到卫秋的不对劲,赫连墨邪一个快速的转头,一息之间,寒冰般的俊脸,便越发深寒起来!
毒,又是毒,他们居然还有后招!
“大家小心,这烟雾有毒,全部撤退!”冷寒的一声令下,赫连墨邪当机立断,这剩下的士兵也已不多,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早已不足为惧,现下,怕是真正的危险时刻到来了。
变故陡升,尽管铁衣卫训练有度,一个个都是以一顶十的个中好手,轻功自不在话下,可是,面对这与风同速的乳黄色毒烟,他们就是轻功再好,也比之不过啊。
不一会儿,便可见到,大片的铁衣卫已经虚弱的,全身乏力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