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王爷淡定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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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方天与新太尉李明道,毕竟,他们是年纪相对大一点的老臣,也比较有份量,皇上说不定会給几分薄面,再说李明道是皇上新提拔上来,可想而知皇上对他的器重,指不定就有这份好运呢?
万事开头难,若是他们成功了,那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不是!
“皇上,臣有奏!”颤颤巍巍的出列,督察院左督御史方天与新太尉李明道对看了一眼,最终决定由他先打头阵。这些老狐狸的想法他岂会不知道,再说他们俩都有适龄的女儿,当然要争取一下。
“哦,不知,方大人有何高见?”嘴角的弧度拉得越高了,讽刺的意味分明,冰蓝色的宝石珠子刹那间变得幽深鬼魅,赫连墨邪扫向方天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已死的人,没有温度可言。
这些人,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注意,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以为那些个庸脂俗粉他会看得上吗,想要“父凭女贵”,扩大自己家族的势力,当他是傻子呢?
不说他这人本来就有洁癖,更讨厌除了他家七儿以外的女人,但说他从小在见惯了后宫那没有硝烟的龌龊战场,丑陋的黑暗世界,更是在看到自己的母妃得到那般的下场,他便立誓此生绝不滥情,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就不要,宁愿孤独一生,也免得害人害己,又怎会答应这些老匹夫的要求,哼!
“微······微,微臣以为,此事当,当从长计议,皇后乃陪伴皇上一生的人,更是天下女子效仿的典范,母仪天下需行为端正,品性高雅,贤良淑德等才可信以天下,服以万众,是以不可草率定夺,樱府之女虽有功于皇上,于国家,但品性还有待考证,所,所以······”方天觉得自己讲不下去了,突然间,心脏收缩的紧,呼吸更是有进无出,他忽而觉得好冷,他明明已经穿了很多衣服了啊,为什么还是觉得好冷,可他又觉得全身湿湿黏黏的,似乎是汗湿的,好,好诡异啊!
“所以?所以什么,怎么不说下去了?”语气仍然没有起伏,赫连墨邪笑望着左督御史方天,似极有兴趣的追问,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皇上,微臣以为,左督御史大人······”雄浑的嗓音赫然插(河蟹)进,太尉李明道觉得自己应该人道一点,帮方天讲完,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可不能半途而废,他看了一下身旁的吴威,觉得也许他也会帮自己讲话,毕竟他也不喜欢那个女子不是。
哪知,他刚一开口,就触怒了天颜!
“李大人,朕问的是方大人,李大人何时这般善解人意了,朕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大声冷喝一句,赫连墨邪生生打断了李明道欲出口的话,犀利的指风,带着刚劲的力道轻柔的刮过,李明道的嘴角顿时流下一道璀璨的红痕,在朝服上泛开朵朵妖艳的珠花。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李明道刹那间脸上惨白,不敢再说下去,若不是有武力的支撑,怕是他早已飞出了殿外。
“臣等罪该万死,臣等恳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恕罪!”一时间谁都不敢再吭一声,高呼着万岁饶命恕罪,心如死灰,看来他们是左右不了皇上的意愿了,想要送女进宫的愿望终将破灭,皇上根基太稳,他们更不可能以罢朝来威胁皇上,瞧瞧,李大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吴威暗自里摇了摇头,他这次是学精了,连续两次被重伤,他没死已是皇上手下留情,是不想再当这个出头鸟了,有些嘲讽的看了李明道一眼,暗嗤他不会审时度势,妄想拉他下水,想想都已经有他这个案例在前了,他都不会用动动脑子,还真是笨得可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上既然让礼部侍郎拟旨昭告天下就是不会再改变心意,左右相与南宫家族明显就是支持皇上的决定的,何况皇上讨厌女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已是天下皆知,他们居然还异想天开,想当皇上的岳父,想他当初郡主在手,不是落得个照样惨败收场!
彼时,他是想帮郡主一把,毕竟刘将军在世时对他们这些武将照顾有加,更有救命之恩,却哪知,命运弄人,如今郡主被囚,他已是不抱有什么希望,只求她能平安度过一生便好!
“如此说来,众爱卿是同意了?”赫连墨邪扫了慕容净尘一眼,语气又恢复了平淡,好似适才怒吼的人不是他一般。
“皇上圣明,臣无异议!”慕容净尘当先表率,高声表明自己的立场,那一眼他当然明白。
尽管心里不是滋味,苦苦涩涩,却还是为汐儿开心的,他配不上她,便只能能默默的守护着她,这已是他的幸福,皇上能有这样的决定是他乐于见到的,汐儿理当让他如此,那等优秀清傲的女子,岂能与人共伺一夫!
只可怜他的爱情,还没表白便被扼杀在摇篮里,可悲,可叹啊!
“皇上圣明,臣等也无异议!”就是有异议也不敢再说了,果然私心是要不得啊。
一呼而百应,这下,赫连墨邪是彻底的满意了,开心了,这样才对嘛,早点同意不就好了,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要做垂死的挣扎,真不知道说这些人什么才好!
“那便就这样定下了,纳妃之事,以后便不可再提起,否则便以违抗圣意论处,就此散朝了吧!”丢下一句话,赫连墨邪刚一跨出殿门,便立马奔回了寝宫,换下朝服即刻就向樱府奔去,他是迫不及待了,他已经一个晚上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很想他,想到再过几天他便可与她光明正大的相守在一起,下朝就能看见她,吃饭,睡觉,洗澡,办公,无时无刻,处处都可以见到她,他便兴奋得恨不能下一刻就能与她成亲。
脚步腾飞,踏雪无痕,赫连墨邪霎时心情飞扬,一路疾驰向樱府,竟觉得这路景上,那光秃秃的,还未冒出绿芽的树木,其实也是可以很美丽的!
身影瞬闪,顷刻间,赫连墨邪便飘飞进了樱府!
“奇怪,我怎么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我的眼前晃过啊,老黄,你看见没有?”而此时,樱府大门口的小斯,小李摇头晃脑的抓了抓耳腮,疑惑的问了出声,诡异啊,会不会,是他眼花了,否则他怎么会大白天的看见‘啊飘’啊?
“本来就是你眼花,哪有什么东西,我就没有看到,估计是你昨晚跑怡红院被那小骚娘秋菊给榨干了,一大早就神经兮兮的,担心点,你都还没娶媳妇儿呢,别到时生不出儿子!”老黄挤眉弄眼的瞅了瞅小李,一口烟熏的黄牙暴露,贼贼的取笑道。
“别乱说,都说了我那次去,只是找个朋友,你别唯恐天下不乱的了!”小李面色通红,急忙忙的反驳道,他都和他们解释过多少次了,怎么就是没人相信他呢。
一边犹不忘四下的往院子里看看,就怕被谁听到,给误解了去!
“别看了,灵儿不在,就你这样还想人家看上你,灵儿可是小小姐身旁的丫鬟,别做那春秋大梦啦!”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他打击他,府上有多少人喜欢灵儿呢,就他这挫样。虽然长的是还行啦,只是他这等身份,啧啧,估计小小姐是看不上他的。
“我知道!”小李郁闷了,他不就喜欢个人吗,他也没想怎样啊,难道暗恋都不行哦!
“你们两个在叽叽歪歪些什么呢,老爷一会儿就起床了,担心被训,可别哭爹喊娘的!”便是此时,灵儿抱着一包徐记刚出笼的梨花酥走了过来,莫名其妙的看了两人一眼,霍然间便开口打断,徒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给两人,悠然的走进了内院。
府里的材料用完了,厨娘还没去添置,这徐记的梨花酥还不错,老字号了,小小姐上次吃了也赞不绝口,她便一早就排队了去买,没想到,这一大老远就见这两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贼头贼脑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真是没规矩!
若是被有心人看见,岂不是会说三说四,暗嗤他们樱府管教不严,污了老爷小姐的名声!
“啊~没,没有的事,灵,灵儿······都是你!”小李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身,本能的否认,还欲想向灵儿解释,却哪知伊人已去,于是一脚踹向老黄,可恨他失去了一个搭讪的机会。
“嘿嘿,我这不是,也没想到吗!”老黄心虚的赔罪,他也没料到灵儿会从外面回来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猿粪’,老黄如是想着。
和风扶面,一切都看似寻常,与往常没什么两样,仆人各自间都在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重复着每一天的工作,时不时的,斗斗嘴,打打闹,相互嬉笑却,哪知,真正的暴风雨,即将到来!
去百花源的路上,知画本是专注前行,却在陡然间停驻脚步,大大的杏眼里,惊讶陡升,咦?那不是皇上吗,来得还真是早啊,居然也不见有人通报一声,看来,还真是恋主子的紧呢!
“皇上,您来啦,这时候,主子怕是还未起床呢!”心下自豪,知画笑眯眯的开口,也不行礼,主要是她也行不了礼。她刚走到百花源的门口,正准备去给源里的三只祖宗喂食,便见赫连墨邪一身月白,翩翩而来,看样子,心情似乎还很不错。
“嗯,朕去看看,你忙你的!”瞟了眼知画手上的超大份量食物,赫连墨邪眼里闪过了然,冷然的点了点头,便拓步向竹屋走去,这东西估计是给阿雪那几只准备的。
“哦~”知画茫茫然的点了点头,望着那轻快得过分的背影,瘪了瘪嘴,便尾随其后,拐了个弯,准备开始她一天的第一份工作。
果然皇上就是皇上啊,除了主子外,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好似谁都欠了他几百万两黄金似的!
“七儿,七儿,小懒猪,起床啦······”不知知画心里的小九九,赫连墨邪快步前行,“砰”的一声,便撞开门,人未到,而声先至。
满含爱语的昵称,赫连墨邪宠溺的出声叫唤道,却不想,房门大开的那一刻,落入眼帘的状况,竟让他的心,骤然间止不住的,刺痛起来,一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上,霎时惨白无色,深邃的冰眸,逐渐透着腥红的色彩!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哪里错了,错了吗······
入目的,竟是满室的凌乱,刺鼻的酒味散溢在四处,迎面扑来,隐隐还夹杂着欢——爱后的旖旎气氛,零乱的酒瓶四摆,散落的分布在竹屋四处,一阵寒风吹来,噼喱乓啷的交响出一曲讽刺味十足的乐曲,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交错丢落,从桌子处,一路铺陈到床边,更有零落的布条纷飞,那红与白的相映,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会是多么的“惨烈”,让他如斯般,痛彻心扉!
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一场精心的骗局,一定是那些人想以此来麻痹他,他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
本能的否定掉脑中,适才窜起的念头,赫连墨邪不断的说服自己,要相信七儿!
眼眶却早已通红一片,艰难的深呼吸一口气,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赫连墨邪从来没有觉得,从竹屋的门口到雕花大床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双脚就如被灌了重如千斤的铅,移不开一小步,是害怕面对,还是害怕真相,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