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征服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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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茶能解酒,朱平安喝了茶之后反而更渴了,浑身都在发软,以为是酒劲发作了,刚走了一步,眼前一黑,一头差点栽了下去!
不对,那茶有古怪!
朱平安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和明镜一样,手虽然扶着树,可是腿脚已经不听使唤。
这个时候,他一眼看到对面树后花下伏着几个人影。
朱平安面上镇定,心里发寒,眼前闪过无穷幻影,耳畔风雷齐作,身子却在慢慢的往下滑。
他心里明镜一样的,只要自已倒下,那些人就该出现了。
然后呢——他不知道,但是相信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朱平安叹了口气,果然得瑟就没有好下场。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忽然伸出一只小小的手,吃劲的撑住了他。
朱平安的心忽然就松了,借着宽大的袍袖掩护,他使劲的抓住那只手,低声道:“去慈庆宫,找楚——”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已经倒了下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朱平安眼前一片漆黑。
头痛得象要裂开,朱平安扶着头坐了起来,触手软绵绵的,象是躺在床上。
床上——床上——不知为什么朱平安忽然就冒出一身汗,他发现自已是光着的!
头上冒出一片冷汗,咬着牙低声道:“这是那里,有人么?”
四下里静悄悄,朱平安伸手一摸,突然摸到一个光着的身子!
朱平安吓蒙了,手象被火烧了一样缩了回来。
对方明显也是光着的,她是谁?
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彼此面目,鼻间幽香却一阵接一阵钻了过来。
那女子似乎神智不清又似乎饥渴难耐,发出猫一样的一声轻吟
朱平安脑子瞬间就炸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天崩地裂,焰火漫天!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只有他自已知道,某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尽管理智一再告诉他不要动,但来自内心的本能欲望已经战胜了一切,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象是变成了条快要干死的鱼,极度渴望着水。
天堂与地狱,只在一线之间,他已完全丧失了判断的标准。
他再也无法自控,心口怦怦乱跳如雷,颤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
一个人影电一样的穿了进来,一掌切在朱平安的脑后。
楚慈动作很快,借着夜色的掩护,飞快的在宫中穿行。
只要能够回到慈庆宫,一切都还来得及。
貌似已经晚了,她带着朱平安离开永和宫的时候,宫禁已经开始了。
到处都是乱哄哄的人,好象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乱子。
看来回慈庆宫是不可能了,她背着朱平安,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压在自已身上那奇怪咯硬感,楚慈都快疯了,这个样子若是被察禁的人看到,活着还不如死了得了。
前方不远有一处宫殿,楚慈二话不说,纵身就摸了进去。
放在床上的时候朱平安已经醒来,楚慈与他对视,二人都在不住地喘息。
朱平安出手,抱着楚慈的脖子,咽了下口水。
从他的眼神里楚慈看出了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于是她举起了手,准备给这个居心不良的家伙一个好看。
但举起的手最终没有落得下去,对方的眼底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
之后的事就自然了,朱平安笨拙而青涩,楚慈青涩而笨拙。
但这种事属于无师自通的那一种,一次不熟,两次就熟了。
就象海浪拍岸,一拨接一拨的没有停息。
但总有平息的时候。
当朱平安躺在楚慈怀里喘息的时候,眼底的红色终于褪去,换成正常的黑色。
“大家注意,一定要小心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朱平安动了一下:“这是——他们在找我?”
楚慈嗯了一声:“宫禁都放了,可能出了什么事。”
一说话把自已吓了一跳,自已嗓子居然哑了。
脑海中电闪而过一幕幕刚才发生的画面,楚慈的脸如同火烧。
朱平安:“我好象是被人下了药。”说完这句话的他恨不能抽自已两个耳光,感觉自已特别象沾了别人便宜的流氓,吃干抹净了最后一推二做五,以为一句被下了药就可以推挡过一切了。
还好楚慈没有说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朱平安叹了口气,翻手握住她的手。“明天我就找皇上,让他给我赐婚。”
“赐婚?”楚慈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了一下,随后眯缝起双眼,神情无限憧憬:“你和我?”
“当然,我要你做我的爱人。”
楚慈的身体猛得剧烈的抖动起来,与刚才热情似火相比,此时她的手冷得象块冰。
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象是陷入一种奇妙之极的沉默中。
一会儿,朱平安忽然侧起了耳朵:“不大对啊,怎么这么久了声音还这么大?”
楚慈:“他们好象在搜宫!”
朱平安侧耳听了一下,还真是她说的那样。
此时将前因后果一联系,朱平安的脸色顿时沉凝起来。不祥的预感再次浮现,貌似自已是真的掉进了一个圈套中了,而且这个圈套就是针对自已的——
脑海中电闪过一个念头,“你是从永和宫将我带出来的?”
楚慈:“是啊。”
朱平安汗忽然就下来了,如果他没有记错,永和宫是裕妃的宫殿。
那个发出猫一样呻吟的女子,是不是就是裕妃本人?
一想到这里,朱平安的汗瞬间就淌下来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切都是喝了那杯茶之后发生的事。
是谁将自已带过去的,是谁将自已扒光的,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皇帝的兄弟与皇帝的妃子私通,这个新闻放到什么时候都是爆炸性的,身败名裂都已是小事。
外头脚步声几可喧天,朱平安忽然有些犹豫。
他想动,楚慈却紧紧的的拉住了他。
黑暗中朱平安清楚的看到她的眼底有泪光一闪而过。
“别动,酒后乱性,这是最好的解释。”
外头脚步声近在耳边,在揭开帷帐的那一刻,楚慈猛得一翻身,将朱平安压在身下,青丝如瀑一样倾泻下来。
朱平安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我。”
楚慈怔怔的望着他,用从来没有过温柔口气。
“以后——我若是瞒了你什么,你不要恨我。”
朱平安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
内宫,养心殿。
魏忠贤望着霍尘意:“找到他了?”
霍尘意:“是,在清朗苑找到的。”
魏忠贤一愣:“清朗苑?不是永和宫?”
霍尘意垂下了头,用力咬着牙:“和他在一起的是和他身边那个楚慈。”
魏忠贤怔了片刻,之后竟然笑了起来:“好好好,果然是属猫的。得了,你下去吧。”
霍尘意脸色有些难看,一言不发地退了下去。
他前脚刚走,魏忠贤后脚就砸了茶盅。
第47章 丑闻()
乾清宫中,年轻的天启帝青筋暴跳,目光喷火,扶在案上的手背上青筋崩起老高!
地上跪着一溜人,包括皇后。
朱平安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天启帝正在地上转圈。
“平安,你来的正好。”天启帝一见朱平安就站了起来:“出大事了!”
确实是大事,裕妃死了。
一提裕妃二个字,朱平安莫名有点心虚,可万万没有想到,一晚上的功夫,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联想到昨晚的发生的事,朱平安的脸已经寒了一片。
天启眼红得厉害,裕妃是他放在心上喜欢的人,他很难过。
张皇后脸色很难看,见皇上这样忍不住劝道:“陛下,保重龙体。”
天启根本不理她,皇后委屈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朱平安看到她的身后跪着的还有吴贵妃一等人,心里不由得跳了一跳:如果没有记错,这些人都是昨天参一宴会的人。
“没有朕的命令,一个都不准离开!”
丢下这句阴恻恻的话后,天启对朱平安道:“你跟我来。”
等到了密室,天启一直没有说话,气氛近乎凝滞。
“皇兄,有话就直说。”
天启狠狠抽了一下鼻子:“自家兄弟,我就不瞒你了,这事绝对是丑闻,绝对不能传出去。”
朱平安脸有点发白,能不提丑闻两个字么,这心跳的有点虚好不好。
“今天早上,永和宫侍婢起来伺候裕妃起床,发现她——”天启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光着身子,死在床上。”
朱平安‘啊’了一声,脑子里轰轰的,全是光着身子四个字。
“挺丢人吧?”天启哼了一声,“朕不止觉得丢人,更多的是伤心!”
年轻的皇帝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好好的人不可能说死就死了,验过尸没有?”
“说是中了一种毒,具体是什么还在校验中。”天启帝:“这事不能交给大理寺,太丢人了。”
朱平安有点明白了天启帝的意思,果然就听他接着说道:“据仵作说,裕妃中毒是昨天晚上的事,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与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从某个方面来说,天启的猜疑是正确的。
昨天晚上的确实人很多,但能够接近裕妃的人却不多。
饮食上一般不可能有什么问题,裕妃单居一桌,饮食有专人伺候。
如果说中毒,那么只能是吃过别人给的什么东西。
算来算来,裕妃只和皇上、皇后、吴贵妃还有朱平安说过话,喝过酒。
除去皇上,皇后和吴贵妃都有嫌疑。
朱平安明白为什么这两位跪着的原因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一动——这个皇兄,他没怀疑自已!
朱平安:“皇兄的意思,这事要我来察?”
天启嗯了一声:“家丑不可外扬,事关皇家体面,只得劳累你了。”
天启的内心忽然崩溃了,眼圈红得可怕:“平安,帮帮我——”
帮帮我——这三个字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根本没什稀罕,一个好汉还得三个帮,更何况别人?
但是从富有四海、睥睨天下的皇帝嘴里说了来,听得朱平安心肝都抽到一块去了。
到底得有多无力多无奈,才可以让他说得出口?
朱平安怔怔的看着他,去了一身金光闪闪的龙袍,对方也只是一个年方十八的少年。
心爱的妃子被害,做为男人顾及颜面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朱平安没有推辞,他也推不掉。
这事本来就和他有关联,那人不止给裕妃下了药,也给自已下了药。
如果不是那个小太监帮助,如果不是楚慈舍身救了自已,永和宫里光着身子的死怕是不止裕妃一个。
朱平安不想搅混水,他一直想回去过平淡的生活。
可有些人就是不想他回去,千方百计的想把他扯进来。
“皇兄,要察这个案子,还缺一个人。”
再次回到乾清宫,天启心情明显平静了不少:“缺谁?”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