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画江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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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悦温和一笑,心下已做好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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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死都不开口()
天色灰蒙,晨露较重,风透进皮肤里,带着微凉的寒意。
“啊!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惨叫从阴暗的牢房深处传出。
天牢之内,楚宫央坐在放置在墙边的木椅子上,一只脚踏在椅子座儿上,神情悠闲的磕着桌上的椒盐瓜子。
而在其对面,是正刑司的一名司卫正手拿带刺的皮鞭,狠狠的往绑在刑架上的人的身上甩去。
“啊!”
惨呼人寰的叫声令其余关押在这里的犯人皆安静的蹲在墙角,不敢发出半声动静。
所以,整个牢房之中,只有鞭子挥舞的声音以及受刑人的惨叫声音。
“停!”
楚宫央淡淡吐出一个字,随后,将一个瓜子皮儿吐在地上,楚宫央站起身:“他也不招,就是把他打死了也没用!”
霍飞尘看看她,随后吩咐道:“将那两个女人带上来!”
楚宫央知道霍飞尘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看,虽然在这正刑司当中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她总归是个女的,看一帮男人。。。那个。。。女人,总是忍不住反胃。
可正刑司奉旨查案,她毕竟是正刑司的总指挥使,若是离开,也不太合适。
楚宫央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将身子侧过去,尽量不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啊。。。啊!”
两个女人被分别上了夹棍,纤纤素指顿时被夹得血肉模糊,而十指连心,两个女子痛的撕心裂肺,忍不住呻/吟。
“招不招!”
酷刑加身,面对逼问,那两个女子却还是不肯吐露出半个字来。
霍飞尘眼神似冰:“好,忠心耿耿!”随后大声一喝:“来人!”
几个侍卫拖进来几个衣衫破烂、满身污秽的死囚,他们虽然蓬头垢面,但不难看出他们的脸色泛红、呼吸粗重,一看便知是被下了春/药。
那两个伤痕累累的女子也忽地明白了过来,刚刚一脸的无畏化作恐惧,什么酷刑对于她们这样的杀手来说都可以忍受,可这世间却没有哪个女子可以对自身的清白不理不睬。
霍飞尘面无表情的坐到楚宫央身边的座椅上,端起桌上的茶盅,抿了一口茶,楚宫央低着头,专心嗑瓜子。
几个被下了春/药而神志不清的死囚朝那两个女子扑了过去,如恶狼遇食般狠命而疯狂的撕扯那两个女子单薄的囚衣,两个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慢慢的由惊惶恐惧变为了绝望死寂。
单薄的囚衣被撕裂成一条一条的凌乱的扔在地上,美丽的胴体经受着残酷的侵/犯与摧残。。。
楚宫央心中更加的混乱,看着地上那两个被蹂躏的女子,看她们的年纪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如花的年纪、如画的美貌,却沦为杀人的工具,最终,再惨死在这冰冷的牢房。
可这一瞧不要紧,楚宫央霍地站起身:“那两个女子左肩上纹的什么!”
侍卫们强行拽开那几个死囚,检查一番,向楚宫央回报:“启禀大人,两人左肩处均纹有相同的一团蓝色火焰。”
霍飞尘也走过来:“蓝色火焰?”
以多年的办案经验,这应该是一个组织里的标志,于是楚宫央吩咐道:“检查一下其余的刺客左肩是否也有相同的图案!”
“是!”侍卫领命查看其余的刺客,果然,左肩处均有一团蓝色火焰的标志。
楚宫央向地上瞧去,那两个女子全身赤/裸,无助的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白皙的身体此刻尽是伤痕,白浊与鲜血混合流了一地,散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楚宫央捂了捂鼻子:“来人,收拾干净!”
审讯审了个没结没果,那些刺客看来是训练有素,死都不肯开口,唯一的发现便是一个不知是何组织才有的标志图案。
临走之时,霍飞尘交代了一句:“严加看管他们,不得让他们寻死!”
“是,霍大人。”
楚宫央和霍飞尘走出天牢,楚宫央问道:“他们寻死了?”
霍飞尘道:“是,昨天抓获他们的时候,他们想服毒自尽,被允承及时发现,没能让他们得逞,后来关押到牢房的时候,又想撞墙自尽,允承和狱卒没办法,只得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谁知他们又要咬舌自尽,所以,最后只能又堵住他们的嘴!”
楚宫央挠挠头:“看来昨晚允承被折腾的不轻。”
霍飞尘点点头:“是啊,哦,对了,我一会儿便去吩咐十八司卫去调查蓝色火焰一事。”
“好,有十八司卫去查,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毓秀宫。
“啊,太妃您醒了!”
一大清早,毓秀宫的宫女便惊喜的叫着,其余宫人忙赶进来,侧殿的太医听闻太妃醒了,也急忙过来毓秀宫。
宓太妃悠悠转醒,可身体还是很虚弱,神志似乎也不是那么清晰,但张口便喊着:“晔儿,晔儿。。。”
宫女忙去让小太监通报皇上:“快,去通报皇上,说太妃醒了。”
太妃这一醒,宫人们便开始忙碌起来,又是太医给把脉,又是宫女在一旁端水奉茶,宓太妃只觉得乱哄哄的,特别烦闷,“晔儿呢?晔儿。。。”
虽然宓太妃一直喊着荣晔的名字,但没有皇帝的命令,她们不敢擅自去通知荣晔。
荣轩赶来时,宓太妃已经恢复了清醒,不再口口声声的喊荣晔的名字,荣轩坐到床榻边儿上,激动万分:“太妃,您可醒了,朕一直担心着呢。”
宓太妃声音不大:“让皇上担心了。”
荣轩忙道:“这是说的哪里话,哦,对了,朕已经派人去通知湛王了,他一会儿便过来。”
听荣轩提起荣晔,宓太妃赶忙问道:“湛王的伤。。。”
她想问,却又不太敢问,荣轩知道宓太妃记挂儿子,便道:“太妃不必担忧,湛王只是皮肉伤,现在已无大碍。”
宓太妃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这时,荣晔推门进来,见到宓太妃靠在床头,已清醒过来,忙大步过来蹲到床榻边儿,握住宓太妃的手:“母妃。。。”
宓太妃见儿子活蹦乱跳的,这颗心才算真正的放下了,荣轩站起身道:“荣晔,好好陪陪太妃,朕得去早朝了。”
荣晔平平淡淡的道了句:“皇兄慢走。”
荣轩走后,没了拘束,宓太妃和荣晔才真正的放开,荣晔端起桌上的清粥,舀起一勺,仔细吹了吹,才送到宓太妃嘴边:“来,母妃,吃点儿东西。”
宓太妃还是担心着他的伤:“晔儿,你的伤怎样了?”
荣晔笑了笑:“没事儿了,只是点儿皮外伤,擦了药,休养的一晚,已经好多了。”
宓太妃这才安心吃粥:“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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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要搞什么()
日落时分昏黄淡暖的光线打入房间,顺着开着的窗子看去,外面的天空霞云如火,柔和的余晖洒向大地,映照重峦。
楚宫央趴在桌子上,眼睛欣赏着手中把玩的玉佩,正是她那日在玉器店里打造的那块儿,楚宫央的大拇指的指肚轻轻抚过玉佩上刻着的字。
这时,门外传来家丁的通报声:“大人。”
楚宫央手忙脚乱的将玉佩收回口袋里:“啊,有事吗?”
家丁继续道:“回大人,皇上刚刚派人来传话,说皇上今晚在宫中设宴,请大人前去参加。”
楚宫央也没在意,随便敷衍一声:“哦,知道了。”
设宴?要请谁呀?
楚宫央没做多想,挑了件新做的玄色官服换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准备去宫中赴宴。
宫灯结彩,酒香撩人。
楚宫央由宫人引领而来,酒宴是设在绍台的暖阁之中,这里平时一般都是过年时宫中贵族庆祝的地方,没想到今日却是宴请湛王,为其接风所用。
楚宫央走进暖阁,坐于靠近门口处的一张案子旁,楚宫央四下一顾,见只是几位朝中大臣前来赴宴,而且桌案只有几张而已,看来今晚这宴并没有很多人参加。
楚宫央和临近一桌的一个官员寒暄了几句,不多时候,荣轩和蔚如冰携手前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湛王荣晔。
荣轩与蔚如冰入上座,荣晔则坐在了右下方第一排的位置处。
楚宫央跟着几位大臣们一起施过礼后,荣轩朗声的道:“今日朕在绍台为湛王接风洗尘,本来应该陪湛王好好喝上一杯的,但湛王昨日为保护太妃受伤,不宜沾酒,朕今日便代湛王与大家畅饮一番。”
说罢,将手中金樽的酒一饮而尽,楚宫央和几位大臣皆饮下杯中之酒。
荣晔端起桌上的茶水,站起身道:“小王身体抱恙,饮不得酒,却不能失了礼仪,便以茶代酒,敬皇上和诸位一杯。”
“昨日太妃寿宴遇刺,不知现下情况如何?”一位大臣问道。
荣晔回道:“有劳大人记挂,母妃现在已经醒了,身体也没有大碍了。”
那大臣点点头:“这就好,昨日一幕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说完,还朝楚宫央这边瞧了一眼,他这一瞧,所有人都往这边瞧,楚宫央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哟,楚大人也来了,楚大人不用去查案子吗?”那大臣冷嘲热讽的道。
另一人还帮起腔来:“哎,楚大人有七日的时间呢,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以楚大人的能力,七日之内定能查明事情真相,找出幕后凶手。”
楚宫央端起酒杯假装喝酒做掩饰,心里却暗骂: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帮龟孙子,不是你们拍老子马屁的时候了!
蔚如冰开口道:“今日是为湛王接风,只谈风雅,不谈国事,来人。”
她话音刚落,便从门外进来几位司乐坊的宫人与舞姬,架好琴筝,刚要开始奏曲,便听荣轩道:“宫中的曲子听来听去也没什么新奇,今日朕特意邀来一位奇人,来为大家弹奏一曲。”
众人皆是迷茫不解,互相小声的嘀咕起来:“什么人呐?”
荣轩笑了笑,拍了拍手,只见门外一阵桃花花瓣首先飘了进来,众人皆是一震,忍不住“哇”的惊奇。
楚宫央坐在门口处,桃花花瓣飘进来时,花香扑鼻,随后,一人跨过门槛,慢慢走了进来。
楚宫央登时愣住了,素白兼橄榄绿的袍子,捧着晏国名琴“听梦”,褐色长发简单的束起,一缕刘海挡在额前,随着进门带进来的风,飘逸出尘。
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但楚宫央却非常清楚的记得他是何人,只是心下不禁奇怪:荣轩怎么会把凤翼给请进宫来?
在众人眼前的这个人,从服饰上一看便知是位琴师,只是没在宫中见过这位琴师,难道是从宫外请来的?
凤翼走到正中央,俯身施礼:“凤翼参见皇上、皇后、湛王。”
楚宫央的眼球从凤翼进来后就没转过,此刻凤翼一说话,楚宫央才稍稍平定心里的惊讶。
而他介绍完自己名为凤翼后,众位大臣才恍然觉悟,皆仔细瞧去,原来面前这个弱冠美少年便是来自月凤坊的京城第一琴师,凤翼公子。
荣轩道:“嗯,久闻凤翼公子乃京城第一琴师,又有人说,凤翼公子的琴技,足以成为天下第一琴师,宫中虽乐师众多,但朕也不能免俗,也想趁给湛王接风之际,听一听这天